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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二百六十五章 讓步 文 / 腳丫冰涼

    第二百六十五章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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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風和周沛凝自打認識的那天起關係就不是很和睦,期間有好幾次翻臉的時候,所以周沛凝早就知道江風不是屬地瓜的誰說捏一下就捏一下。心下對江風這種執拗的態度早就有準備,便冷著臉道:「小江,看你這意思是非要反對我的決定不可了?」。

    江風點上一顆煙,狠狠的吸了一口悶聲道:「凝姐,這和反不反對你沒有必然的聯繫,我是就事論事,別無他意」。

    「就事論事?這是最低級的托詞和借口」周沛凝柳眉倒豎,面若寒霜的冷笑道:「老話說得好,路在人走,事在人為,人和事豈能是你說分開就分開的?」。

    「凝姐你也別發火兒,咱們實話說,雖然政治這東西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但是凡事都有其特殊性,雖然咱們和董昌耀鬧過不愉快也有過分歧,但是他還是有貢獻在裡邊的吧,在之前的日子裡對你的工作也是有過支持的吧,咱們不能因為一點過錯就把一個人全盤否定把他的過往的功績全部抹殺,這也太武斷了,董昌耀一個日薄-西山的老頭子豈能威脅到你的地位?既然不能又何必趕盡殺絕呢?須知與人方便於己方便,他又不用咱們幫著運作,只需要咱們高抬貴手的不干涉就可以了,難道這點事兒都這麼難嗎?」江風能拿周沛凝怎麼樣?打也打不的罵也罵不得,只能不斷的解釋,並且江風非常細微的沒有用「你」這個字眼兒,而是一直用「咱們」這個詞兒,就是想在情感上拉近距離,江大局長連這點事兒都考慮到了,誰還敢說江局長是愣頭青?完全是張飛繡花——粗中有細嘛。

    「我聽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無非就是在說我薄情寡恩不念舊情,你一直是這麼認為的吧,如果你是這樣認為的那也不用藏著瞞著,咱們當面鑼對面鼓的說明白,我周沛凝對你怎麼樣自己心裡清楚,我不否認在咱們認識的最初我對你有成見,但是這都是有很多當時的客觀因素造成的,我不說你也明白,但是你因為一個外人的事兒就這麼對我,我不知道你是出於何種心理,站在誰的角度看問題的。我只能說你的角度非常的有問題,小江,有人群的地方就有鬥爭,對敵人我們可以妥協可以磨合可以退讓,甚至一退再退,這都不是最關鍵的,要知道堡壘都是從內部攻破的,內部一旦出了問題才是致命的,所以對陣營內部的異己和叛徒必須痛下殺手絕不留情,這是萬年不變的道理和血的教訓,你怎麼能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呢?」周沛凝坐在沙發上歎了口氣,一臉的痛心疾首,但是話出口了,她又有些後悔自己沒有控制一下語氣,還怕這個小傢伙兒翻臉,雖然這種可能性不大,但是不代表沒有。

    周沛凝現在不是在就事論事,而是把事件上升到了一定高度,她要以點帶面的總結出一個道理來教導和幫助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男人也好,女人也罷,成長總是要付出代價,即便是有人告訴他該怎麼做那也有聽從或者不聽的選擇,更何況聽從了也不代表會按照這個套路去做,更何況由於逆反心理的影響,他很有可能起了反作用,偏偏背道而馳。所以最重要的就是當事人自我領悟,只有痛了才能領悟。

    江風聽著周沛凝七分說教外加三分冷酷的話語之後,並沒有過多的分辨,反而是抬起頭看著周沛凝非常平靜的道:「凝姐,我算是陣營內部的嗎?」。

    「這還用說嗎?你是我的秘書」周沛凝淡淡的應付。

    她馬上意識到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接下來必將是另一場唇槍舌劍,周沛凝有些後悔了,是不是不該用這種休克療法呢?或許換成循序漸漸的方式更好。究其原因小江還是太年輕了脾氣太沖了,事情漸漸有些脫離預定軌道了,所以周沛凝對這個問題選擇了含糊其辭的回答。她說是秘書,看似好像是對江風的問題做出了肯定地回答,但是秘書不代表就一定和領導一條心,世間萬事萬物都沒有絕對的時候,在天願作比翼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的現象層出不窮。這是典型的避重就輕,倒不是周沛凝藏著心眼,只是她怕江風誤會,因為江風提的問題很顯然不是單一存在的,這是辯論會常用的鋪墊式問話,只要你接二連三的按照人家的套路走最後肯定會掉到陷阱裡去。這個玩兒法周沛凝在上大學辯論會的時候經常使用,所以防範意識比較強。

    果不其然,江風掩藏在層層煙霧之下的臉色有些難看,聲音異常舒緩的道:「聽凝姐這麼說那也算是認可我是陣營內部的人了,或許稱不上袍澤,但至少可以算是同志了,那麼套用你的理論,對陣營內部的同志就一定要趕盡殺絕了?是不是有一天我要是反對你,你就會不擇手段的對付我了?我可以這樣理解嗎?」。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就因為董其剛這個外人咱們就這麼僵持你覺得很有意思?還是說除此之外你還有什麼別的意思?」周沛凝沒想到江風竟然是這麼敏感,對她竟然是這麼的不信任,這樣的話說出口簡直是誅心之言,她萬萬沒想到今天的談話竟然引出了這樣傷感情的話,早知如此的話那今天是萬萬不會設這個局的,看來自己對這個倔強的男人的瞭解還很不到位,至少沒想到他的反應會這麼強烈。

    江風搖搖頭道:「我對凝姐你完全沒有任何別的意思,除了尊重就是愛慕。至於跟董其剛那邊,我沒有收他一分錢的好處,只收我覺得趕盡殺絕不是辦法,更不是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強迫你就範,如果你堅持的話,那今天就算我什麼也沒說,咱們等一會兒就回去吃飯吧」。

    周沛凝知道這次和江風有點話不投機了,並且這次不同於以往,這是世界觀的衝突,至少在周沛凝看來江風有些過於仁慈了。這簡直是婦人之仁,最是要不得。在周沛凝看來她已經是仁至義盡了還給董昌耀留下一條活路,留下的崗位還是實權的崗位,假設要是一腳踹到政協去呢?那才叫趕盡殺絕呢。

    新城之花第一次有一種無力的挫敗感,低下臻首喃喃自語的道:「小江,有些話咱們就不多說了,我對你什麼心意你自己清楚,至於你說的對內部陣營如何處理我只能說這是普遍性和特殊性的辯證關係,需要分開看,如果我不同意你的處理方式,你會怎麼辦?看你現在的樣子肯定不會就此罷手,那是不是說你要自己單獨行動了?是不是說咱們有一天就要面對面的交鋒了?我希望你能正面回答,不要逃避」。

    「凝姐,從始至終我都沒想到要拋開你來暗箱操作,如果是那樣的話我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跟你談這個問題,這事兒進行到現在這一步,你的想法我已經知道了,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麼堅決,竟然一點餘地都不留。這雖然能震懾一批人,但是同樣也會寒了一部分人的心,誰都有一個犯錯的時候,怎麼就不能網開一面既往不咎?要知道個人的力量永遠會屈服於群體,您總這樣下去我覺得並不是一條捷徑」江風的語速很慢,完全是一句一句的斟酌,他也知道今天的談話有可能造成兩人之間的裂痕,這東西都是從最不起眼的時候開始慢慢滋生的,真到有一天直觀的發現問題的時候已經晚了。江風並不想也不能更不會站到周沛凝的對立面去。思慮再三低聲道:「凝姐,過一段時間我想調回來,雖然回不到秘書的崗位上了,哪怕是回市委其他部門也成,再不濟市ga局也成」。

    聽見江風突然萌發退意,這讓周沛凝感到十分吃驚和不解,也顧不得生氣了,皺著眉頭道:「你在青藍區遇到什麼纏手的問題了還是不適應基層的工作方式亦或是什麼原因,如果是打不開局面的話我可以配合你,你才下基層沒幾天,肯定不能如此頻繁的調動,這是組織程序不是兒戲一般,我作為組織部長更要帶頭遵守組織程序和遊戲規則,不是想去就去想回來就回來的,這一點你要明白,跟姐說實話,你到底是什麼原因非要回來?」。

    江風歎了口氣低聲道:「我覺得離得遠了咱們之間遲早要出問題,要知道裂痕總是在不經意間開始的,我不想咱們發展到針鋒相對不可調和的局面,所以我打算調回來,或許今天這事兒使我有些理想化有些不成熟了,所以我十分希望能再有一次在凝姐身邊受教育的機會」。

    周沛凝十分不理解江風的決定,在她看來這就是不負責任的態度,簡直是朝三暮四不定性情的表現。但是江風的理由又讓她有那麼一絲明悟,甚至在腦海裡冒出了一個十分大膽到嚇壞自己的想法,他不會是為了我才甘願放棄這一步建功立業的機會吧?要知道官場之上年齡不等人,一步慢步步慢啊啊。

    想到這裡周沛凝的心劇烈顫抖,多少年了,沒有這樣一個男人肯為她捨棄這些東西了,但是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她又十分的渴望,這世上又有哪個女人不渴望呢?。最後連問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那青藍區那邊怎麼辦?剛剛起步的工作就這麼丟了不可惜嗎?」。

    江風故作大方的苦笑道:「如果咱們之間最後發展到分道揚鑣形同陌路,甚至大打出手,這不是我願意看到的,但是呢,你又這麼執拗,那我還能有什麼辦法?向你屈服就完了唄」。

    其實這個決定是倉促之間做出的,青藍區大好的局面又怎麼忍心放棄?樹立威信的三板斧輪的差不多了,大練兵也按部就班的有序進行,再堅持一段時間,純淨一下幹警隊伍,往後便是大展身手的時候,不出二年便能見效,這才是王道,可現在江風發現他和周沛凝之間竟然有這麼大的隔閡,如果這次事情談崩了,那江風可選的路子就十分窄了,要麼是甩開周沛凝自己單獨行動。這樣一條路想要走通的難度肯定十分大,想要在省內推翻周沛凝的決定肯定不容易,但也不是沒有可能,至少可以通過齊岳北或者董瑜的關係來運作。雖然江風對齊岳北的影響力自問十分有限,但對於董瑜這方面江風自覺還是有點影響力的。但這種和周沛凝針尖對麥芒的方式絕對不是江風想要的,親者痛仇者快的事兒不是江風能幹得出來的。如果他真是這樣絕情決意的男人又怎麼會為董其剛來回奔走?。更何況真走到這一步的話江風的底蘊和周沛凝之間還差得多,真要是放下狠心交鋒的話必敗無疑。所以他選擇了退卻,放棄自己的主張成全周沛凝的意志。但是江風卻十分不贊成周沛凝的處理方式,甚至認為周沛凝一直這樣下去最終傷害的肯定是她自己。江風不認為他比周沛凝高明,更沒有指點周沛凝的意思,他只不過是在小心翼翼的在維護這段情這段緣分和知遇之恩。所以他願意退一步,只為這個真心實意對他好的女人退這一步。

    「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哄我玩兒的?」周沛凝一動不動目不轉睛的看著江風,她不敢眨眼,她想試試從這個男人臉上看出點虛假和言不由衷來。不是她不相信江風,是她不太敢相信男人這種生物了。在那火一樣的青春年華里她可以無所顧忌的為了愛情奔向遠方,卻沒想到這一切只是空想,完全是水中月鏡中花,所以她很害怕,怕再一次把真情付流水,傾覆了韶華。

    「這還有假?誒,今天不同意你的辦法咱們倆就得分道揚鑣,這不是我想看見的,但是要抵抗呢,我又弄不過你,你是市委副***,我只是個小局長,您在省內高層中人脈廣泛,我就熟悉一個領導,影響力又不大,這完全是不對稱戰爭嘛,打又打不過你,只能認輸嘛」江風仰著臉看著房子頂棚,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他說的是實話,語氣半真半假,但是能有勇氣直白的說出來這也是沒拿周沛凝當外人。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啊」周沛凝不禁莞爾,又再一次的低聲問道:「可就算這樣你也不用調回來啊,調回來你就捨得?」。

    「沒事兒,反正我年輕,就算留在那邊也不可能馬上陞官,照樣要蹉跎等待一陣子」江風再一次點上了一顆煙,長歎一口氣,頗為蕭索的道:「如果任由裂痕發展下去,咱們早晚會形同陌路,甚至大打出手,所以我想調回來,一方面咱們可以朝夕相處互相影響,彼此更好的瞭解對方,瞭解和判斷這一段情,再者我對董其剛也有一個交代,雖然沒給他辦成事兒,但是我也被罷黜了,算是盡我所能了,我捨不得那個位子可我更捨不得你,兩害相權取其輕吧」。

    周沛凝沒有說話,就這麼默默注視著江風,看著看著美眸就紅了,接著眼淚就流了下來,長長的睫毛不斷閃動出晶瑩的淚光。心裡劇烈的顫抖和掙扎,卻又夾雜著意思喜悅,他真的是為了我放棄了這一步的前程,周沛凝不斷的在心裡默默的念叨著這句話,這一刻所有的防線全都崩潰了,那一句我捨不得你足以抵得上萬語千言。這一年距離上次心靈上的碰觸足足十多年,三十二歲的新城之花又一次哭的梨花帶雨泣不成聲。

    江風正愁著前路何如的時候就聽見了一陣低聲的啜泣聲,簡直可以說是如怨如慕如泣如訴,這下江風慌了神了,馬上跑過去趕緊幫周沛凝擦眼淚,可是大禹早在幾千年以前就告訴世人一個道理,堵不如疏啊,這怎麼能堵得住?。

    江大局長馬上著急了,低聲摟著周沛凝的纖細腰肢,柔聲道:「凝凝你別哭啊,你說咋辦就咋辦還不行嗎?我不和你爭了還不行嗎?求你別哭了」。

    周沛凝也不說話就是哭,摟著江風的脖子趴在肩膀上哭的痛快淋漓,小拳頭不住的砸在江風的腰上,砸夠了,雙臂越摟越緊。

    江風雙手捧著周沛凝的俏臉,嘿嘿笑道:「小凝凝別哭了,鼻涕泡都哭出來了,丟丟啊,堂堂的市委副***,我的新城之花,羞不羞啊」。

    周沛凝撅著嘴不做聲,美麗的眼毛眨巴眨巴的,大眼睛瞪著江風,突然低頭一下把櫻桃下口捂上了江風的大嘴上,笨拙而瘋狂的索取。江風沒想到周***竟然是如此的熱烈而奔放,立馬雙手環住了她柔軟細嫩的小蠻腰準備大力的配合。

    沒想到就在江風想要全速配合的時候周沛凝卻猛然的掙脫開來。撅著小嘴兒嗔怪的翻著白眼看著江風的嘴唇兒,江風也不知道她這是幹什麼,剛要再一次吻她。周沛凝卻是展顏一笑嬌聲道:「咯咯,鼻涕讓你吃了吧」。

    江風哪想到堂堂的周***竟然玩這些小女孩兒撒嬌的把戲,還玩這個小心眼兒,其實一開始就沒有鼻涕,江風是故意逗她的,哪想到這個高貴大氣的御姐兒竟然當真了,還完了一出逼-江風吃鼻涕的把戲。

    周沛凝看著江風的嘴上並沒有鼻涕,她以為沒有弄乾淨,便搖著頭猛烈的在江風衣服上一頓蹭,想把鼻涕蹭在江風的身上,可是蹭了兩下卻什麼也沒有,這下她知道上當了,馬上俏臉羞紅,跺著腳嬌聲道:「小傢伙兒你騙我,看我不收拾你」。

    「收拾我」江風馬上唬著臉道:「小凝凝,你敢讓我吃鼻涕,我決定代表月亮懲罰你,今天你的小屁屁肯定會又紅又腫的」。

    周沛凝的俏臉上浮起了兩道紅霞,劇烈的搖晃著臻首表示抗議,三千青絲被甩的左右飛舞煞是好看。兩隻小手背過去護著兩瓣兒玉『臀』,嬌聲不依的道:「你是個小變態,上午在辦公室都已經讓你打了,你還要怎樣?」。

    江風岔開兩隻大手伸開五指緊緊地貼住她柔軟挺翹的兩瓣兒玉『臀』,突然用力把她托了起來,哈哈大笑道:「小凝凝,你就等著洗白白獻身吧,哥哥保證比打屁屁還舒服」。

    周沛凝被江風托起來以後一點也不驚慌,反而是無師自通的把兩條腿盤在了江風的腰上,一手扶著江風的肩膀,另一隻小手捂著江風的眼睛,低頭在江風的額頭上輕輕一吻。低聲道:「小傢伙兒,你對姐姐真好,姐姐都不知道該怎麼謝你了」。

    江風單手托住周沛凝百十來斤的身板兒,像大人抱小孩兒一樣把她的小蠻腰靠在肩膀上,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奸詐的笑道:「把你獻給我當禮物就好了嘛,我要把你抱上床,好好的馴服你這匹小烈馬,看你還敢不敢跟我擰巴」。

    周沛凝摟著江風的脖子,俏臉靠在江風的肩膀上,轉過頭來用光潔的額頭摩擦著江風的蒜頭鼻子,低聲道:「你想怎樣姐姐都依你,不過你千萬不能選擇調動回來,那會毀了你的,還是老老實實的在青藍區ga局幹一番事業吧,你要快快的茁壯的成長,最好像泰山一樣巍峨聳立,姐姐還等著仰視你呢」。

    江風把她的身子慢慢的放在窗台上坐好,雙手惡作劇一般的左右一掰,把周沛凝的兩條修長的**八字分開,伴隨著周沛凝的一聲嬌呼,龐大的身板子馬上擠進去了,嘿嘿笑道:「你要是仰視也不用等我成為泰山,這玩意兒都是可以變通的嘛,只要我保持現在的高度,你蹲下不就可以了嗎?」。

    「我才不呢,你沒安好心眼兒」周沛凝臉紅的不行,剛才江風的大手有點暴力分開她的腿,她還有點抗拒,微微夾緊了一點,哪想到這頭小蠻牛的力量太大了,硬生生的就把兩條腿分開了,周沛凝抗拒不得只能聽之任之了。

    江風扳著她的俏臉和她對視,yd一笑的道:「我怎麼沒安好心眼兒了?我不就是說讓你蹲下嗎?你不會是島國動作片看多了,想到那兒去了吧,懂得不少啊,小凝凝」。

    「小傢伙兒,你可真壞,不許你再說了」周沛凝沒想到江風是如此的瞭解她,竟然連她看片片的事兒都知道,馬上伸出蔥白粉嫩的手指點了點江風的額頭道:「我算是怕了你這個小傢伙兒了,不過你還是挺有情有義的,沒有辜負姐姐的一片苦心,但是重感情也是你的缺點,會被人利用的」。

    江風把玩兒著她粉嫩的手指,嘿嘿笑道:「其實我沒有缺點,有缺點的是你,並且你這個缺點還很明顯,只有我來幫你填補了」。

    說著大手在她溫熱柔軟修長的兩條**上慢慢摸索,逐漸的靠近了雙腿之間兩山夾峙的花徑小溪,周沛凝大驚失色,馬上摀住了江風的手,哀求著道:「小江,你就饒了姐姐吧,白天呢,別鬧啊」。

    江風只不過是嚇唬嚇唬她而已,但是也不能這麼輕鬆的繞過她,便裝作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低聲道:「凝姐你這又是何苦呢?有些生理上的需要還是要大膽的說出來嘛,告訴你哈,男女之間辦事兒和拉拉那是大不一樣的,香香姐的手指肯定沒有我的弟弟感覺好,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周沛凝大窘,臉蛋兒埋在江風的懷裡,一隻小手護住要害,另一隻手摀住江風的眼睛,嬌聲道:「小壞蛋,不許說,我才沒有用手指呢」。

    她雖然護住了小溪,可還有很多地方可以揩油啊,江風的大手撫摸著她修長閃亮的玉頸和通透的耳垂兒,嘿嘿笑道:「那你就自己告訴我你們是咋玩兒的,不用手指用什麼?不會是雙頭龍吧?」。

    「你才雙頭龍呢」周沛凝的下巴墊在江風的肩膀上,俏臉看向江風的身後,聲音細不可聞的道:「看著片片磨鏡子唄」。

    「誒,那多費事啊,你們性別弄錯了就夠可惜的了,怎麼方法也錯了呢?」江風深深的為這倆姑娘笨拙的方法感到歎息,同時也在責怪國家在性-教育上的空白盲區。接著又道:「不過你現在算是脫離苦海了,往後哥哥我肯定會好好指導你的,苦了香香姐了,只能獨守空房了」。

    周沛凝已經被江風訓練的臉皮稍厚一點了,馬上得意的道:「反正你又不在市區上班,你不在的時候我就可以陪她了嘛,兩全其美,兩不耽誤」。

    「那你可千萬不能趁我不在的時候對露露下手啊」江風馬上給她打預防針,哀求著道:「那樣你就成了三-陪了,萬萬不可啊」。

    「你才三-陪呢」周沛凝一口貝齒閃亮,咬了江風的脖子一下,她知道再說下去江風又要往小-黃-嗑上引導,便轉換話題的低聲道:「今天姐姐讓你受委屈了,為了獎勵你的不離不棄,姐姐決定讓一步,回去告訴董其剛吧,北河市的常務副市長出缺了,讓他自己去運作,我不會幫忙但也不會擋他的路,這是我最大的讓步了,還不滿意的話愛怎樣怎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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