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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異能古董 第七百九十七章貪婪之心 文 / 元寶

.    老刀猶豫了一下說:「這個倒也是,老爺子騙自己的親兒子也沒有什麼啊。你們弟兄兩個人也不是不孝順,他編造一個這樣的理由來忽悠你,這樣的事情一般的來講都是作為家訓來用的。

    他更是沒有欺騙你們兄弟的必要了。趕明我去你們家看一看這樣的東西。要是看著順眼的話那再說好了。這古董你可能是不知道其中的一些情況。

    這樣的事情一般的來講第一眼的感覺非常的重要,要是第一眼看著就不對的話,那這個生意就不要做下去了。」古董作假,一般的情況下都是盡量的羅額滴水不漏的。

    想從一個古董的細節的差錯上來判斷一個古董的真假,這樣的功夫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練得出來的。因此更多的時候購買古董之前的第一感覺就會顯得是非常的重要了,這樣的事情在一般的情況下做古董這樣的生意的時候第一眼的印象就是相當的重要了。

    只要是他的第一眼的印象非常的好,他看著這兵馬俑非常的喜歡的話,那這樣的事情也就是說成功了一半了。

    就算是你要兩萬也未必是不可能的事情。要是這個人的第一眼看不上這個古董的話,那就是說這個事情就不要說了。就是兩千他都未必肯出。」

    張春聽到這裡說:「這我父親的手藝你應該是放心的。那可是遠近有名啊。

    那今天下午你就和我一起回去看看吧。」說到這裡,張春第一次後悔自己滿意把自己地父親的本事給學到手。要是自己真的把這樣地本事給學到手的話,哪怕是學了製作雕塑的手藝的一半,自己到現在也是不會落到這樣的一般田地了。

    現在自己沒有學會。卻要來這裡受氣,這是張春無論如何都不能夠忍受地一件事情。但是現在手中沒有錢啊,而張揚結婚的話,這也是需要用錢地,因此。這樣的時期就一定說是要做到忍耐。

    人生有不如意事常十之,十件事情裡面既然是已經有件是不如意的話。那這個事情也就是說一定是那不如意事裡面的了。因此這個時候張春也就在講話的號死後特別地注意了。

    老刀笑呵呵地說:「這樣最好了。我有一個朋友是大學的教授,也是專門地搞這個的。他們大學裡面有這樣的條件來搞這個。

    因此到時候我希望我們能夠去做一下鑒定,要是這個事情是真的話,那這個事情也就是說沒有問題的。我們也兩個人就科技園放心大膽的去賣了。

    要是說這個鑒定不能夠通過的話,那我們就去想別的辦法。你看這樣的事情怎麼樣啊。」這個事情是張春沒有想到的,他可是從來沒有想到過要去鑒定啊。

    這樣地事情要是真地去鑒定的話。那還能夠鑒定出來好來嗎?

    當下張春就說:「這樣地事情鑒定出來的費用是非常的高的吧?」

    老刀想了想說:「這個倒也是,一般的古董是不會用這樣的辦法的,這玩意是一個高消費的事情啊。要是真的鑒定不出來什麼好來的話,那這個事情就是有點得不償失啊。

    我們做這樣額生意是為了賺錢,要是賠錢的話,不要說是我不願意做這樣的事情,就算是你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吧。你們家老二等著結婚用錢。這樣好了,這個鑒定我們就不去做了。

    不過到時候你要配合好我的行動,不是說你們家有傳說中的兵馬俑殘片嗎?那東西別當寶貝一樣藏起來了。

    到時候應該有用的就要用一用啊。你把那東西給碾壓成粉,然後調勻了。把這玩意給刷在兵馬俑的表面。這樣的話,就算是他們想去刮下來一點東西去做鑒定的話我們也是不害怕的。你看怎麼樣啊。」

    老刀不愧是租這一行出身的一個高手。做起起事情來那是相當的絕妙啊。這樣的注意他都能夠想像的出來。這個讓張春覺得非常的偶遇意思,看來自己這一次真的是找對人了。

    但凡下張春點點頭說:「這個注意好,不過有一點我要更正一下,不是什麼傳說中的兵馬俑,你忘記了嗎?我姐姐家就是臨潼的,那玩意是我父親從我姐姐家弄到手的,當時已經是被國家回收了絕大部分了。

    剩下的也就不多了,我記得當時是因為那個殘片被我父親當成一個香爐放到神龕上了,這樣的話才算是把這樣的一點點殘片保留下來了。那不是故意的。這裡面是有本質的區別的,你不要聽外面的人的傳言啊。

    江湖傳言,據說是在西安的每隔地方是有兵馬俑的殘片存在的,甚至說是有完整的兵馬俑存在。其中一個地方就是說的是張占的家中,但是這樣的事情一開始也沒有什麼值得關注的地方,但是後來這樣的事情是越說越是神奇了。

    這樣的事情一般的情況下就是說無風不起浪的,尤其是在古董市場上那更是相信這個,後來這樣的事情終於還是傳揚到了博物館去了,於是博物館就派人去查看核實這樣的事情,後來查到張春家的適合,成了一個重點的目標了。

    因為傳言中張家也是一個比較重要的目標,因此在這樣的情況下也是經過了仔細的考察的。

    但是結果咯現實是不一樣的。結果在張春的那裡確實是沒有找到任何和兵馬俑有關係的一個消息。

    倒是找到了一個景泰藍的瓶子。但是這瓶子張一口咬定是自己祖傳下來的東西。

    博物館地人也不好說是這樣的東西就不是張家祖傳的。

    說文物是國家地話,那這樣的事情是要有證據的。隨便的說農村的古董就是國家地話,那你就等著打官司去吧。

    況且這個時候博物館的人是來找兵馬俑地殘片的,沒有找到就算了。

    還有其他的期房。不值當的是為一個小小的景泰藍而耽擱找兵馬俑地殘片的工作。

    但是他們卻也是忘記了一個事情,那就是說在農村其實說到誰家誰家,一般地都是指的那個戶主的家中的,就像是說的張占的家,張春家是張占的家。張揚的家同樣也能夠說是張占的家。

    當年張占可是沒有去世,不過是去女兒家串門去了。這個時候博物館的人得到消息就是查了張春一家而已。但是張揚地家卻被忽略了。

    因此,他們並沒有能夠見到張占做地那五個兵馬俑。更是沒有能夠見到兵馬俑的殘片。

    也就是說沒有任何地一個人能查清楚這個流傳在西安古董市場中的這個傳言到底是不是真的。

    老刀也不知道,因為老刀也是從來沒有去過張揚的家中這樣的一個地方。老刀之所以這樣的問,那也不過是剛剛的想起來了這樣的一個傳言。

    他想證實一下這個傳謠到底是不是真的,本來就算是張春說這個消息是真的話。那也是沒有什麼的。

    因為老刀本來就認為這樣的一個傳言不是真的了,但是沒有想到張春卻給出來了這樣的一個消息。這樣的一個傳言是真的,真真正正的一個傳言。

    他非常的吃驚地說:」兵馬俑的殘片,你們家真的有嗎?」

    張春點點頭說:「真的啊,這有什麼啊,我大姐家他媽蓋房子的時候還用過秦朝修長城的適合用的磚呢,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可以告訴你,像是秦磚漢瓦這樣的東西,在臨潼的農村並不少見,基本上你找到一家總是會能夠有點發現的,不過是現在我們農民的古董保護意識也是大大的加強了。

    也不是說是個古董商販就能夠把我們手中的古董給忽悠住了。有時候我們還能夠埋地雷炸一下哪個貪婪的古董商人。

    至於這個哪個古董商人,這樣的話那就不好說了。反正是誰遇到誰倒霉就是了唄。

    老刀聽到這顆粒點點頭說:「你說的滿意錯。最近這兩年農村的情況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啊。這樣的情況一般的來講在十多年前能夠輕易購買到的東西,到了現在也就是說這樣的一個相同的古董要花費不少的力氣才能夠收上不高來。

    怪不得現在ud古董的價格是逐年的上升啊。不知道再過幾年的話。這樣的古董的價格會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天價啊。」

    張春笑呵呵地說:「古董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天價個我們老百姓滿意關係,就算是在便宜,我也不能夠把金字塔買過來當蔬菜大棚用是不是。」

    金字塔據說是有防腐的功能的,傳說就算是把一個蘋果給切成兩半的話,那這樣個蘋果被放到金字塔的某個特定的地方的話,那是這個被切成兩半的蘋果也是胡存放相當長的一段時間的,而且這個事情據說是科學家還做了一個專門的實驗,至於這樣的科學家叫什麼名字,在什麼地方做的實驗,這個就不好說了。

    反正是傳說有這樣的一個人,可能這個科學家也是覺得自己的實驗有點過於不可思議了。

    難道古代的金字塔最大的功能就是說做一個防腐的冰箱嗎?而且還是一個不用電,據說是用宇宙射線來防腐的。

    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古代埃及的金字塔一定不是人類督造的,或者是火星人光臨地球的時候幫助埃及人修建的也不一定。反正金字塔的秘密到現在都沒有解開,有樣的秘密的話,那也是不奇怪的。

    老刀聽到這裡頓時就是哈哈大笑說:「你這個人啊志向還是相當的不小的嘛。這樣的事情你都能夠想的出來,買金字塔。就算是你有那麼多錢,埃及政府會賣給你嗎?我想那裡沒有一個人有這樣地膽量。

    不要說是金字塔了我想就算是你想去買個木乃伊的話,也是沒有埃及人會賣給你的。」當然是沒有這樣地膽量了。就算是這個埃及人是白癡。也不會同意把金字塔賣給西安的一個農民的,實際上他們誰都不會賣給的。

    這樣的事情不過是張春地一個小小的玩笑而已。要是他真地有錢去買金字塔的話,那這樣的事情也就是說他不可能再這裡和老刀商量著怎麼樣忽悠人了。

    張春笑呵呵地說:「那是當然了,我們也就是說用兵馬俑買點錢花花。其實我也是沒有多大的志向的,這樣地事情刀哥你應該清楚的。要是我有遠大地誌向的話,當年我就和我父親學這樣的雕塑的手藝了。

    但是非常的可惜。我父親的手藝到了最後也是成了絕響了。我和我弟弟沒有一個人繼承了我父親的手藝,這樣的事情也是讓我非常的沮喪的一個事情啊。」

    說到這裡,張春地情緒明顯地是顯得非常的低落了。要說到張春對於沒有能夠繼承自己地父親的手藝這樣的事情一點都不後悔的話,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人往高出走。水往低處流。

    沒有人不希望自己不能夠生活的更好一點的,尤其是張春這樣額農民。其實農民對改善自己的生活那是相當的渴望額。

    但是最後張春和張揚兩兄弟到現在都沒有能想明白,自己當時為什麼沒有能夠繼承自己的父親的手藝,難道說是當初自己太貪玩了,這樣或者是有可能。或者是他們兩個沒有天份也不一定。手藝活著玩意,天份是相當的重要的。

    勤奮努力當然是好的,但是天份更是重要的,這樣的事情一般的來講七分天份,三分努力,一個人要是在自己有天份的領域做事情,那就是事半功倍。要是在自己沒有天份的領域做事情。那就是事倍功半。

    就像一個人明明是在音樂上有天賦,卻一定要學畫畫。那一定是不能夠成為大師的,就算好似他再怎麼樣努力都是一樣的。勤奮的努力是可以彌補一部分天份上的缺憾,但是是不能夠代替天份。

    張家兩兄弟在雕塑上並沒有太多的天份。但是他們兩個人還不肯努力。這樣沒有天份,而且有不肯努力的人,當然是不可能有什麼樣子的成績了。

    在加上他們有一個名聲響亮的老子,兩廂對比一下,那就是真正的虎父犬子了。這樣就更是讓兩兄弟對製作陶俑這樣的事情產生了牴觸心理了。

    這樣的情況下,沒有天份,不努力,還有牴觸心理,他們兩個人人就會越來的越差勁。到了後來,張占也是徹底的對他們兄弟兩個人失去了信心了,雖然自己的這門手藝失傳是比較可惜的,但是要是兩個兒子一生都平平安安的話,那這個事情也就是父母最大的幸福了。

    因此,在這樣的情況下,張占才做了那五個兵馬俑,這樣的兵馬俑也是他對兩個兒子以後生活做出來的一個保障。人人生子盼聰明,我被聰明誤一生,但願生兒愚且魯,平平淡淡達公卿。這個就是蘇東坡這個傢伙給自己的兒子的留言。

    也算是天下父母的一種期望了,世界上又有多少人能夠聰明到可以喝蘇東坡相比較的一個地步啊。還是愚蠢一點好,愚蠢一點起碼來講可以平平淡淡,至於能不能夠達公卿,那就要看蘇東坡的弟弟了。

    蘇東坡的老子也未必能夠想像的到蘇東坡和子由著兩個兒子居然是這樣牛b啊。

    甚至到了後來蘇東坡的成就比他老子更高,。張占覺得自己沒有這樣的福氣,但是他也是特別的喜歡這一首詩。

    算是對自己的兒子不能夠繼承自己的手藝的一種嘲諷也好,算是和蘇東坡有一樣的志向也好,到了後來張春和張揚兩個人既然是不願與去做陶俑,張占也沒有約束他們兩個人一定要學。

    但是現在張春已經後悔了。這個後悔來的太晚一點了。

    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的地方。現在他也是能夠體會到了自己地父親的一番苦心了。

    但是現在張占也不可能把自己的手藝交給他們兄弟兩個人了。

    老刀本來是非常地鄙視他們兩個熱在這方面做的事情,自己明明是有機會學這樣的好本事。但是結果卻放棄了。

    但是現在看到張春後悔的樣子,老刀也是不好說什麼的。

    他安慰張春說:「老弟不要傷心,反正事情就這樣了。這人啊。要認命,不認命也不成了,這是該你地財富的,那一准地跑不了,但是要是不是你的財富的話。你怎麼樣都不可能搶到手的,這樣的事情在我看來啊。那就是說和所有地人都一樣的,別人都沒有一點後悔地事情嗎?

    難道別人一輩子都是順順利利的嗎?不可能的,世界上誰能夠沒有一點點不舒心的事情啊。後悔的人多了去了。你自己覺得你自己最倒霉,實際上比你倒霉的人多的適合,李自成不倒霉嗎?

    明明是有做皇帝的命的。但是這個時候卻被吳三桂給攪和了。其實我就在想了要是李自成當年從北京搶奪一番退回去的話,那這個事情能夠有什麼樣子地結局好不好說。

    李自成在江南是有非常好地群眾基礎啊。搞一個南順,和清朝隔江相望,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結果他連自己性命都丟了。你和他比一比地話,就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太幸福了。」

    騎自行車的人看著凱轎車的人不順眼,但是回頭看看還有走路的,那心情就高興了不少了,畢竟是還有不如我的人啊。

    張春這個傢伙也是相當的沒心沒肺,他的傷感來的快,但是去的也不慢啊。這樣的事情到了這個事情已經是不能夠對他產生了任何的影響了。尤其的老刀最後的比喻,更是讓張春感覺到非常的舒心。

    他笑呵呵地說:「這個倒也是。在我們村子裡面我過的還算是可以的。雖然是這樣的事情我比較後悔,但是和李自成比起來的話,我倒是真的很舒心啊。」

    這個人的自我陶醉能力還是相當的好的。用魯迅先生的話說就是殺頭了,革命了的阿精神。他能夠和李自成比嗎?歷史上能夠和李自成相提並論的人也就是少數的幾個人而已。

    就他一個農民,就算是穿越了過去也是跟著李自成攻城拔寨而已。

    但是,就算是這樣的事情是完全的沒有可比性的。

    但是這還是讓張春感覺到非常的高興,畢竟是能夠找到一個比自己更倒霉的人也是確實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

    停止了對李自成的幸災樂禍以後,老刀這才說:「老弟,這樣的事情你可是要保密是。兵馬俑這玩意本來就不是一般的得悉。就算是這玩意是贗品,但是萬一通過碳十四的鑒定是真的話,那我們兩個人就是跳進黃河也是洗不清啊。這一點你一定要慎重考慮。」

    老刀的這個提議這個時候提醒了張春了,這樣的事情確實是要仔細的考慮一下,賣掉那五個兵馬俑的話,這樣的事情確實是一個相當的讓人感覺到美妙的事情。

    現在張春面臨的問題也將會是迎刃而解了。但是要是不能夠成功的話,被警察或者相關的部門給抓住的話,那這樣的事情會有什麼樣子的結果誰也說不清楚。

    畢竟像是張家這樣的古董不是古董,贗品也不算是贗品的東西也是不好定位的。

    這個消息自然是一定要保密的了。想了想張春說:「刀哥,我有一個提議你看看不知道行不行啊。要是我們不賣那五個兵馬俑,單獨的把那個兵馬俑的殘片給賣掉的話,你看結果會是怎麼樣是。」

    老刀搖頭說:「這個不成,一個殘片而已,別人怎麼樣能夠知道你的殘片到底是不是秦朝的兵馬俑啊。這樣的事情在古董市場也是不好斷定的。

    而且就你一個小小的殘片,人家也是不值當的去做碳十四的鑒定是不是,這樣的話,你就是說能找到買家的話也是未必能夠賣到一個好價錢地,因此。只有你整個的兵馬俑都賣掉,這樣的話才能夠真地賺到錢啊。看來你對你們家的兵馬俑並不是有很大的信心啊。」

    張春當然不會承認這一點了,他之所以這樣的提議也就是想看看這兵馬俑的市場究竟是怎麼樣一回事。

    但是他畢竟忘記了一件事情。兵馬俑是沒有市場地,沒有人敢說我手裡有秦陵兵馬俑你們來買吧。

    而且也很少有人相信會有秦陵兵馬俑會流失到外面去,除非是這個人是傻瓜。既然是真的不能夠流失到外面去地話,那找到一些假的也是非常的讓人開心的事情,這樣的事情已經是讓人變得非常地謹慎了。

    做這樣的事情地人沒有一個是不害怕的。張春同樣也是會感覺到害怕的。

    而且這個時候張春不是一般的害怕。他畢竟是一個農民,一個普通的農民。就算是他想把自己家的五個兵馬俑給賣掉的話那他也不可能成為古董商人的,這樣事情就算是真正的古董商販老刀這樣的人都是感覺到有點膽戰心驚地。

    那作為一個一般地農民的張春來講,他對這個事情感覺到害怕那就不算是什麼樣子地事情了。

    現在要是張春不害怕的話,那這個是事情才是真正的讓人感覺到可疑啊。也正是因為張春的這樣的擔心,讓老刀對他相信了不少。

    聽了張春的話。老刀這個時候也是聽了出來張春實在是對張占做出來的兵馬俑是沒有什麼樣子的信心的。

    張春卻是點點頭說:「信心?當然看,我對我父親那時相當的偶遇信心的。沒有任何一個人比我對我父親是更有信心的了。我堅決發的相信這五個兵馬俑的神奇之處,從來也沒有懷疑過。」

    老刀哈哈大笑說:是要有這樣額的氣勢才對,在買賣古董的過程中這樣的氣勢也是非常的重要的。只要你有足夠的氣勢的話,那你就是你自己的

    不要在意別人怎麼樣看的,不要在意你的古董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你這樣的氣勢就能夠讓更多的人信服,相信你手中的兵馬俑就是一件真正的兵馬俑。

    要是你自己都是對你自己的兵馬俑沒有一點信心的話,那這樣的事情接下來也就能夠讓別人相信你了。」

    這話倒是真的說到了張春的心裡去了,要是你連自己都不能夠相信的話。那你也就沒有辦法讓其他的人看到希望了。張春點點頭說:「什麼氣勢不氣勢的我不知道。但是有知道有一點。那就是我父親做的兵馬俑是獨一無二的。」

    反正張老實已經是去世了,有人比自己的父親再會做這樣的兵馬俑了。實際上自己的父親也是已經去世了。因此。面對這樣的挑釁張春給於了非常頑強的還擊。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老刀笑呵呵地說:「就是這樣,就是這樣要保持一個相對的信心,一定要說到這個事情連自己自己都相信這個事情是真的了。這樣別人就會對你更是有信心了。這一點上你一定要記住了。

    呵呵,信心這玩意究竟是一個什麼樣子的玩意,這樣的事情我是不能夠告訴你的,我能夠告訴你的事情是,這樣的信心對我們這次生意的影響將會是非常的巨大的。

    我給你說,能夠有錢買兵馬俑的人都是老行家,見多識廣的主,就算是你這個兵馬俑是贗品,但是你也不能夠小看了他們。要是讓他們看出來了什麼樣子的破綻的話,那他們就不會購買你的兵馬俑了。這樣的話你弟弟結婚怎麼樣辦啊,你們分家的時候怎麼樣辦啊。」

    老刀問出來的這些問題都是非常現實的問題,都是張春以後不得不面對的一個問題,因此張春對這個事情也是感覺到非常的重要。

    他想了想說:「我確實是要對自己的弟弟有一個交代啊。我自己結婚了,也不能夠說就這樣不管自己的弟弟的事情了。呵呵,放心好了,就算是為了我弟弟,我也不會退縮的。

    更何況我說的都是真的,咱們都是老老實實額生意人。講地都是實話。因此我們當然是有信心的了。」

    這樣的話可以說是相當地無恥了。不是一般的無恥,而是相當的無恥。

    但是就是這樣的無恥法律也是沒有辦法的。這樣地情況頂多了也就是在道德上譴責一下,但是現在的道德還值多少錢。這個是一個值得考慮地問題。

    反正對老刀和張春兩個人來講,這樣的事情已經是不在考慮的範圍之內了。

    他們眼中有的就是金錢,裸的金錢才是他們兩個最為喜歡地。

    一個是古董商販,這個不用說都是非常的喜歡金錢地人了。

    金錢正是他進行商業目的的原動力,還有就是張春這個傢伙。這個傢伙到現在來講也是非常的喜歡錢,他弟弟結婚是需要錢的。需要錢卻也是他這個哥哥的責任。

    因為畢竟是父母都去世了嘛。長兄為父,父母不在了當大哥的當然是要承擔起來這個責任了。

    當老大的就是應該有這樣的覺悟,這樣的覺悟就是一種責任。張春不得不面對這樣地責任。

    可能再外國地話,弟弟結婚那是弟弟個人的事情,做哥哥地應該幹什麼還是會去幹什麼的。但是要是說到這個事情是在國內的話,那就必須是做哥哥的忙碌了。

    因此這個時候張春也是非常的需要把兵馬俑給賣掉。然後就能夠得到一筆錢。因此張春這個農民對金錢的渴望甚至是比這個古董商販老刀來的更強烈一些。搞得老刀現在對張春也是有點佩服的感覺了。

    做人能夠做到這樣的一個地步的話,那這個事情也就是說顯得相當的難得了。本來老刀對張春是重來看不起的,因為張春窮嘛。但是現在老刀終於還是看到了張春可貴的一面了,那就是說這個傢伙對金錢的渴望簡直是到了一個無以復加的地步了。

    老刀心中暗想,這樣的人要是不去做生意的話,那簡直就是商業界的一個損失啊。

    做農民有什麼前途啊,在黃土地上幹了一輩子,最後還是睡到那三尺寬的黃土上。

    當然了,現在實行是火葬的政策,有的人臉三尺寬的黃土都佔不到。直接的被燒成了一縷青煙。倒是能夠為破壞南極的臭氧層出一份力。

    這樣的事情就是一個農民最後的一個歸宿了。因此老刀是從骨子裡面看不起農民的。

    至少他認為自己拿著贗品古董去忽悠人的時候,自己是比農民要高貴的多的。他崇拜的一句話非常的有意思。那就是勞心者治人,勞力者受制於人。

    而自己是勞心者,那種動動嘴皮子就能夠吃飯的人,而張春這個傢伙就是勞力者了,勞力者受制於人。但這個時候他看到了張春這樣的對金錢的渴望。

    讓一個老實的農民變成了這樣的一個貪婪,這個時候老刀自己都在捫心自問,我是不是以前對農民有一點偏見啊,張春這傢伙這樣的對金錢的那不是一般的商人能夠具備的了的。

    環境能夠改變一個人,這樣的話簡直就是太對了,這樣的事情一般的情況下也就是一個小小的改變而已。但是這個事情一旦是發生到了張春的身上的話,那這樣的事也就是變得不可理喻了。

    老刀決定改變一下自己對農民的看法,換一個角度去看問題。

    他對張春豎起大拇哥說:「老弟你這句話夠爺們,男子漢大丈夫,生在人世間,頂天立地。誰說我不對他娘的板磚拍他個滿臉桃花開。就像你自己這樣額,老子是為了我自己活著的,不是為了別人活著的。

    要是我自己都不能夠活著很舒心的話,那我活著還有一個什麼意思啊。憑什麼我自己不快樂,讓你們都快樂啊。是不是。因此,要是不我們都快樂,要是我不快樂的話你們也別想好過了。」

    這樣的話就是裸的強盜的關係了。和曹白臉的那句寧願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有異曲同工直妙啊。

    張春這個時候滿腦子的都是錢,錢已經是充斥到了他的靈魂的深處了。要不也不可能讓他從一個農民突然的變得比葛朗台更加的貪婪。要是換在以前的話,他對老刀的這樣的話也就是輕輕的一笑而已。

    但是現在嘛,他是非常的贊同這樣的話的。

    於是他笑呵呵地說:「沒有錯,就是這樣的,憑什麼那些人都是吃香的喝辣的,寶馬奔馳包二奶的,憑什麼我們就應該受苦啊。有句話叫什麼來著,窮命,手我們農民都是窮命,憑什麼我們就一定是窮命啊。我們就不能夠發財一回是不是啊。」

    這話說的,一個人的財富是和這個人的能力有關係額,一個人有多大的本事,那就能夠賺多少錢。羨慕是羨慕不來的。

    羨慕的多了就容易讓人鋌而走險。因為這樣兒犯罪的人可不是一個和兩個,而是每天都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有這樣羨慕的時間去想像辦法賺錢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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