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第七百零四章 美麗的妖皇[第二更] 文 / 悟宅
司徒與蘇櫻在那郎情妾意,艾絲翠德城外以西一處卻已成了絕地。
「有事情?」
「沒有。」[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
雲攬月一身青白宮裝漢服,更加上她本就喜歡騰雲,倒真有幾分九天玄女的模樣。
多洛雷絲.唐娜雖不比雲攬月仙氣凌然,可也是一點兒不弱了氣勢,一身不同於之前擊殺蘇還真時的黑紅相間西式宮廷服飾,也不騰雲,就只是那麼虛空而立,比長相、氣度也是一般超然。
雲攬月本是要去艾絲翠德城,可想不到眼看就要到地方了,卻被這女人攔下,雖然她並沒見過多洛雷絲.唐娜,也是一眼就認出這女人身份,作為人類世界最強的幾個女人之一,多洛雷絲.唐娜的實力一直是個謎,因為當今在世的人別說是跟她交手,甚至連看都沒看過她出手。
聽了多洛雷絲.唐娜的回答,雲攬月的眉頭也忍不住輕皺了皺,因為她看得出多洛雷絲.唐娜該是來找事的,她只是不知道這是多洛雷絲.唐娜本人的意思,還是有別的什麼人暗中挑撥,如果要是後者的話,也許要有些麻煩。
多洛雷絲.唐娜像是不知道雲攬月的想法一樣,只是擋在她身前,也不言語,也不動作,就只是那麼看著雲攬月,完全沒有想要讓開的意思。
雲攬月也知道與她多說必然無用,所以見她不動,自己就又騰雲朝前飛去,本是快要穿過多洛雷絲.唐娜身前,才見她輕抬起素手,從其中飛出四道光彩一樣、力量不同的光芒
四道光芒雖快,可早有防備的雲攬月速度也是不慢,身前光芒一旋,就已出現一個光盾模樣的事物,只是卻不凝成實體,就只好像是光芒凝成模樣,多洛雷絲.唐娜發出的四道光芒打在上面也只是輕被其一轉,就已消散無形,雲攬月也是臉上稍一紅就已縱身飛過,多洛雷絲.唐娜也無意去追,只是慢慢收回手,看著掌上手紋,待好一會兒見一絲紅線從上面消退下去,這才轉身離去。
雲攬月也是好不容易才強壓下身體不適,待落到第一次與司徒見面那會議室,人也是再不能穩住身形,腳步一落地竟都有些搖晃,看來多洛雷絲.唐娜那一擊也並不是那麼好接的,想之前多洛雷絲.唐娜只有兩道光芒打中,蘇還真就已永墜輪迴,雲攬月就算實力高些,這硬生生一擊受下,也是不會完全無事。
艾絲翠德這諸多強者開會的地方可不比別處,根本沒什麼外緊內松、外鬆內緊的,就是那麼隨意的在那裡,平常除了有人定期打掃,幾乎是沒人管這裡的,也不該有什麼人在這裡,但當雲攬月推門進去,裡面卻還是有人,正是她曾見到過一次,然後就對其有了奇怪感覺的那個壞人。
雲攬月最後只是看那壞人朝自己走過來,她好像也看到他開口在說什麼,可這時候她就連視線也早已不清,又哪有可能聽得清司徒說話,身體一沉就再也站不住,人也重重向地上摔去,而後就人事不知。
「呃……」當雲攬月醒來時,卻發現自己並沒有倒在地上,而是司徒的懷裡,只不過這時候他也早已經睡著了,口水眼看著就要滴到自己臉上。
待雲攬月躲過這『暗器』,才發現自己依舊還是身處在那會議室,司徒坐在廳中主位上,那寬大的好像床的龍椅正是司徒曾用過數次、可以用來飛天的那個器物,此時雲攬月說是在司徒懷裡,其實也只是把頭枕在了司徒腿上,整個身體還是躺在龍椅上,值得一說的倒是她身上的衣物倒不見零亂,更是沒有多了少了的,讓她也是稍放心。
「饅頭……好軟!」
「……啊!」
也是聽了司徒的話,再有從胸口處傳來的感覺,才讓雲攬月發現,司徒的大手竟是放在了她胸口上,也不知是夢到了什麼,讓他流口水的同時也不忘了在上面捏了兩下。
「……」雲攬月的聲音也只是陡然而止,只不過才剛一發出就停下來,因為她看出司徒眼下好像竟是睡得極沉,待發現身上原本的不適早已消失才知道,恐怕剛剛正是司徒醫好的她。
要說司徒也不該精神如此不濟,只是前一晚就在忙,一早又是打來打去的,後來又是救妙妙又是鴛鴦浴的,最後還要陪蘇櫻一起吃早飯,實在是再找不出一個比他更忙的人了,這麼一番折騰下來,最後他還要救治雲攬月,別說他也只是個強大高手,就算真是個神仙恐怕也早就頂不住了。
雲攬月細細查探一番自己身上狀況,待發現先前亂成一團的力量已經完全梳理回原本模樣,她這才稍放下些心來,也是不再試圖從司徒腿上抬起頭,不知是不願意吵醒司徒,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雲攬月先前說是受傷其實也不十分準確,以她的身體別說是受傷。就是想讓破開她的皮膚也不是那麼容易,她雖未幻化真體,可到底也還是妖皇,並不是什麼小貓小狗之類的,看上去如同一般人模樣的皮膚也足比得上任何絕世戰甲。
當然,要只是受傷倒也還算是好的,不管怎麼樣,受了傷最多也不過是靠了她自己的力量就能恢復過來,但要是如同之前那種影響到力量的就是她沒辦法靠自己力量解決的了,就算雲攬月再怎麼厲害,只要力量無法靈動運使,也是全都白費。
雲攬月有意不叫醒司徒,司徒也就一直在睡,時不時的手也輕抓幾下,幸好他總是沒把手裡的東西真當成什麼饅頭咬上口,不然也就說不好雲攬月還會不會再忍下去了。
「……這傢伙怎麼看也不像是什麼強者模樣。」雲攬月看了司徒好一會兒,才終下了這樣的定論,試著拉了拉胸上怪手,待發現不動也只是由著他,還把手掌也輕覆在司徒大手上,好像是把它當成被子什麼的東西,頭也輕動了動想著換個舒服點的位置。
雲攬月身體既然不敢有太大動作,頭就算再怎麼調整也無非還是那樣,總是要枕在司徒腿上,最多不過是把頭側過去,可又覺得被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到,蹭了又蹭的也還是被頂著,月攬月就想要把那東西拿開,伸手去抓又發現好東西還有些發熱,因為自己抓上去竟然又好像更大了些。
「奇怪,這是什麼……啊!!!」雲攬月也是太過好奇,也沒想起來看看自己摸的是什麼位置,待把手好不容易伸進去,她就完全清楚了。
雲攬月不論是什麼身份,什麼實力,摸到那東西如果要還能保持冷靜,也實在是有些不可能,這一驚聲叫起來,司徒也免不得被吵過來,同時也覺得下面有點疼,不過他可沒能想到是因為雲攬月那小手激動下用力捏的,只當是男人睡醒時候都有那表現,不過只是因為被壓著不能起來,才頂的不舒服。
「啊,你醒了啊?嗯?你怎麼了?咬我幹什麼?啊~來人啊,救命啊!」
「……」
本來嘛被雲攬月咬一咬也不算什麼,只是司徒這剛睡醒顯然還有些搞不清楚,這也使得他並不能馬上做出最正確的反應,本能的對方咬他,他也反咬回去……他敢保證自己不是有意的,可實際上是不是就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了。
兩人一番撕咬,呃,或者說是在那龍椅上摸來摸去,滾來滾去,不知道怎麼的衣服就已經零亂,再然後衣服的作用也開始慢慢少,越來越少,越來越少……當兩人再有感覺時候,『咬』的力度已經輕的不能被稱為是『咬』,因為他們用舌頭的時候太多。
不論是接吻還是在對方身上其他部分,動作不論是否狂野,也都是一樣的吸吮居多,牙的作用在更多時候更像是一個硬度稍高力度適中的刷子,為的就是掃出那許多敏感,當兩人相合時,雲攬月更是讓它在司徒身上留下許多或深或淺的牙印。
迷迷糊糊的,當兩人再有理智時候,雖然還是抱在一起,可關係已再不相同。
「你真身不會是小狗之類的東西吧?怎麼這麼喜歡咬人?」司徒未被雲攬月枕住的那條手臂在她身上撫摸滑動,好像是在一匹上好的絲綢上一樣。
雲攬月卻好像是睡著了一樣,如同小貓一樣把身體蜷縮起來,本就不算特別高大的身材也是看上去更小了些,但也更為可愛,聽了司徒的話又輕往他懷裡拱了拱,司徒本以為她要說什麼,可沒想到最終她卻沒有開口,司徒也只能知道她並沒有睡著。
「讓我猜猜你在想什麼,可愛的小東西……啊,明白了!」
「嗯?嗯~~~」
兩人好像也忘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就像是兩個打拳擊的人一樣,不分勝敗?稍做休息再進行第二回合,第三回合……其實只要他們不想停下來,是永遠也不可能真分出什麼勝負的,也搞不清是多久之後,當兩人都已軟的不願意動了才總算停下來。
「還要回去?」
「嗯?」
輕吻著雲攬月柔滑臉頰,看著上面一時消退不散的潮紅顏色,司徒也忍不住在她臉上輕捏了捏,引來的是雲攬月嗔怪的聲音,但卻沒有打開司徒的手,只是由他捏了捏後又把自己往懷裡緊了緊。
輕輕嗅著雲攬月頭上秀髮香氣,司徒也才想起來,「我都忘了問,你這次來這是幹什麼來了?」
「……我忘了,你就當是我想起你,然後就過來了好了。」雲攬月把臉在司徒手上蹭了蹭,明明看她該是有別的事情才來,可看她不願意在這時候說,司徒也不逼她,只是繼續維持著抱著她的姿勢。
「……不要動,你知道那裡,我,你,嗯~」
……
雲攬月到底也還是走了,本來司徒是想要強把這女人留下的,可惜雖然他已盡了全力,還是沒能成功,所幸雲攬月走前倒是說過明天還要再來,司徒倒也不是說一點兒的收穫也沒有,倒是得到了雲攬月的一縷秀髮,依她的說法,在過去的東方,女人的頭發送給男人是有許多含義的,而且萬變不離其中,愛,是一定在這裡面的。
雲攬月身上走時身上的衣物是她用力量再幻化出來的,先前那身漢服倒沒被他們撕爛,只不過那身衣服已是濕了大半皺了小半,誰讓它的作用到最後相當於是床單?還能夠保持原狀已經算是個奇跡。
雲攬月現在身上衣物樣式卻是第一次來見司徒時的那個,就是顏色也都沒有差,照司徒的話說是為了配那雙靴子,這也是她現在身上唯一一件不是幻化出來的東西,幻化的衣物雖然與一般的衣物一樣作用,感覺也都像是真的一樣,可它畢竟不是什麼材質做成的,雲攬月也還是有些不習慣,尤其是她先前穿著這衣服的時候又由著司徒胡來一番,所以總覺得好像穿跟不穿區別不很大,尤其是在司徒的眼中就更是這樣。
「這人真是壞透了,先前不該答應他明天再來的,如果要是再來,他一定也還是馬上想要把我哄到床上去,也就永遠不用談正事了……算了,答應了又怎麼樣?我就是不來他想必也不敢去找我,倒不如讓他等上一等,反正時間上倒也來得急,稍晚些時候再跟他說也是一樣,省得他總把心思用在那上面……」雲攬月也是下了好大的決心才決定不管司徒,把事情留到下次來時再說,她卻是不知道放司徒的鴿子後果卻更為嚴重。
……
「我真的以為你今天會留在這裡了呢。」
「嗯?」
雲攬月心思根本未用到眼前,是以冷不防心有所感抬頭看時,多洛雷絲.唐娜的身影已經出現在她身前,同時她的話也極為清晰的傳到她耳中。
多洛雷絲.唐娜依舊還是之前的打扮,幾乎與雲攬月才剛進艾絲翠德時一模一樣,竟好像一直都等在這裡一樣,「成全了你的好事,你看是不是也該幫我一次?也讓我之前的傷不會白受了。」
「……你想要什麼?」
「炎陽火池!」
「!?」
雲攬月如果說第一次還不知多洛雷絲.唐娜的目的,在這時碰到她已不難猜出,這女人一定有目的,別的切不去說,恐怕自己與司徒發生的那點兒事他該早已經算準了,這才有了之後的事情,所以雖是自己被她所傷,用她的話說起來卻好像是自己欠了她的什麼一樣。
只不過讓雲攬月未能想到的是,多洛雷絲.唐娜嘴裡會吐出這麼個詞來,幾乎在她話音剛落,雲攬月這邊就已做好戰鬥準備,這次可不同於之前,看雲攬月身上的氣勢,本明是一動手就已是全力。
「別擔心,那東西在你手上只有我一人知道。」
「……」
見雲攬月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話收了力量,多洛雷絲.唐娜也不覺得意外,畢竟這事情事關重大,一個不小心,好不容易關係稍有緩和的風嘯天與雲攬月間就又要再起爭執。
多洛雷絲.唐娜並沒有使出力量,看來就是為了寬雲攬月的心,見她沒有立即動手就知道自己該是有機會,「不要奇怪,知道這事情的就是整個聯合議會也只有我一個,倒也不是我神通廣大,因為當初把炎池弄到你們那的正是我。」
「!?」
「我體質怪異,雖是熱血,但身上卻冰寒無比,據我父母所說,我天生就是如此,在西方我這樣的體質被稱為是『惡魔之體』,在東方又叫『九陰之體』」
見雲攬月認真在聽,多洛雷絲.唐娜才又繼續說道:「不管怎樣的說法,體內的寒力都不是我能控制得住的,開始時候還可以靠不斷變強自身實力來控制它,可最近卻是再不管用,因為我兩次全力出手對付強敵,身上的寒力又有了壯大的趨勢,而力量卻沒辦法在短時間內有所提升,只有借火池中『炎陽真火』之力煉體才可以。」
聽了多洛雷絲.唐娜這話,雲攬月也才知道她目的,只是卻還有些不明白,「你說那『炎陽火池』是你帶到我們那裡去的,這又是為什麼?」
「本來我把那火池弄出來當然是想要自己用的。」多洛雷絲.唐娜看著雲攬月慢慢說道:「那東西原本是風嘯天那裡一件非凡寶貝不假,但東西其實並不能算是他的,而是屬於南部一個老怪物的,這想必你也知道。」
雲攬月不置可否,多洛雷絲.唐娜頓了頓再道:「我當初也是看了許多古籍才知道這火池對於我這體質有極大幫助,這才費了千辛萬苦弄出它來,只可惜後來我因為身體的關係卻再少有出聯合議會,這才沒機會去取那東西,我來到艾絲翠德城後第一件事情也是去找那東西,可卻發現東西已經不在了,極西之地本來就是你的地盤,既然東西是在這裡丟了的,想必一定是在你手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