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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十八章 叛逃的間諜 文 / 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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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個楚國間諜約莫四十歲上下,卻有點未老先衰的味道已經多了幾根白髮,臉上總是帶著一種淡淡的苦楚,他的眼睛轉個不停,觀察著這房中的一切。

    他嘴上的毛巾被解開了,他瞄了程展一眼,站了起來,充滿勇氣地詢問道:「我想知道您的軍階!」

    程展沒說話,沈知慧掃了他一眼,他只覺沈知慧的眼睛只如利劍一般,登時卻仍能沉著地看著沈知慧。

    程展開口了:「我是程展,竟陵沈家的家主,現在的軍階是軍主!」

    這個楚國間諜報了自己的名性:「嚴學傑,這是我的名字!」

    莊寒濤詫異地抓著他的衣領說道:「你對我說了假話?你的真名叫嚴學傑,不叫張學靈!」

    嚴學傑有著一種常人難及的從容,根本不像那個沒動刑就招供的軟骨頭,他靜靜地說道:「不,我說的都是真的!」

    說真相,但是說一部分的真相,這足以誤導大多數人,嚴學傑很鎮靜地說道:「張學靈是我用過十六個化名中的一個,但我的真名叫嚴學傑,不過你們應當不知道這個名字!」

    嚴學傑這個名字,確實是毫無名聲,但是如果象謝道和司馬瓊這些人在這裡,他們驚喜地跳起來,嚴學傑自我介紹說道:「我嚴學傑,希望能得到您起……」

    「我叛逃了……」嚴學傑笑了:「或者說,從我離開楚國國境的那一步開始,我就已經決定從易水門叛逃了!不過,在這種環境,我想我們不適合談某些大事!」

    一個叛逃的高級間諜,這太有價值了!程展一揮手,所有不應該在場的人都被趕了出去。他們得到了警報,這件事情如果洩露出去,那麼他們就不用再珍惜自己的小命了!

    就連十二秀女都被趕了出來,沈知慧很機靈,把司馬瓊從密室請了出來。

    而在這段時間,嚴學傑向程展非常老實地交代了他是怎麼落入莊寒濤的手裡:「這一次我們是護送八萬六千貫的間諜活動經費到周國來的,但在半路上遇到這位莊公子地襲擊,我們死傷殆盡,只有我和少數人活了下來,所有的錢財都落入了莊公子的手裡!」

    程展不在意他所提及的這筆錢財。他在意的是他的價值。

    司馬瓊已經好久沒有見到陽光,她被馨雨帶出來的時候。已經聽到了嚴學傑的名字,他一進大廳就向程展證實了嚴學傑的價值:「六面狐?」

    嚴學傑點點頭。這充分說明他在間諜界的知名度。

    司馬瓊替程展介紹他:「這位先生如果真地是嚴學傑的話,我很難相信!因為他是楚**情監地高層人員!」

    有多高?根據司馬瓊的說法,嚴學傑可以接觸到楚**情監大部分地機密檔案,他是軍情監負責青州事務的主管。在任上招募了許多間諜,以後調任軍情監總部,負責監控楚國境內的周國間諜。

    他是一個非常優秀的老資格間諜,司馬瓊雖然處在敵對地立場,卻是以敬語來形容他的:「嚴學傑是間諜界最優秀的人才之一!」

    在過去的幾十年裡,他至少破獲了五十起以上的間諜案。並發展了數十名雙重間諜。更重要的是。他手上至少掌握著二十名楚國間諜地線索(之所以不能掌握更多,是因為制度上已經不允許一個間諜經營者掌握更多地間諜。如果他叛變地話,會造成致命的後果)。

    莊寒濤覺得自己被欺騙了,這個嚴學傑確實是只六面狐,但他相信,嚴學傑對他所說地那個消息是確實的。

    程展很不理解嚴學傑的叛逃,他是一個優秀的老間諜,在過去若干年取得的戰果甚至得到了對手的稱讚,但他為什麼要叛逃?

    他直接把這個問題挑白了:「我想知道您投奔大周的理由!」

    理由!做任何事情都需要理由,他是騙子,還是叛逃的間諜,就看他的說明。

    嚴學傑只能苦笑了,他就說了兩個字:「家庭!」

    與許多想像不同,幾乎沒有為了愛情而叛逃的間諜,愛情對於間諜來說,只是一種點綴而已,

    而更多的時候,間諜是為了愛情的負面-婚姻或通姦而叛逃的。

    嚴學傑就有著這樣的苦惱,他的妻子並不是一位理想的對象。這場包辦的婚姻從一開始注定就是一場悲劇了,但是不幸的婚姻有著各種各樣的表現,而在嚴學傑家中,就是以大規模的打鬥開始的。

    他的妻子不但武功比他高,腰圍也比他腰,聲音更比他響亮,她無法理解嚴學傑,正如嚴學傑無法理解她一樣,打鬥變成了悲劇,而悲劇演變成更大的悲劇,這一場男人和女人的戰爭持續了將近二十年,甚至差點毀掉了嚴學傑的間諜生涯。

    最後嚴學傑從軍情監調到了負責刺殺行動的易水門,由於他的出身,他在易水門的荊州部份負責與其它部門協調,因此接觸到更多的機密情報,但是悲劇還在延續。

    每一次都是無休止的口角,口角之後經常變成無意義的罵戰,在兩個人的心目中,對方都是魔鬼,兩個人都指責對方有著無數的婚外情,但這段婚姻由於某種原由,卻無法結束。

    這就夠了,嚴學傑總是懷疑自己的兒子是妻子紅杏出牆的產物,他再也無法忍受同魔鬼長久地生活在一起,於是他決定叛逃了。

    他花了兩年的時間來決定自己是不是叛變到周國去了,然後花了一天的時間來實踐他,他違背間諜的準則,跟隨一隊走私車隊進入周國境內,但是他很不幸就落入了莊寒濤的手裡。

    這就是他非常合理的說法,程展相信了他的說法。

    不過程展第一個問題就是:「我想知道,您對控鶴監和控鶴七將知道多少?」

    有時間從第三方得到的情報反而更為確切,根據嚴學傑

    :「控鶴七將,是燕國控鶴監經營的七個戰略間諜。識,而且有著極其親密地關係,根據我所知道的情報,你似乎挖出一個?」

    程展點點頭:「只有一個!我想知道其餘六個!」

    嚴學傑思索了半天才說道:「我只知道另外三個人可能的位置,兩個是軍人,相當於軍主或雜號將軍這個級別的,另外一個似乎可以接近大周皇帝,我只知道這麼多!」

    不過他笑了:「如果您讓我和您的上司見面,我說不定會想起更多的事情!」

    莊寒濤看了他一眼,罵了句:「好一隻狡猾的狐狸!」

    程展點點頭。他肯定知道很多,能不能讓他交出肚子裡所知道的一切。就看自己能給他多少甜頭了。

    他笑了:「嚴老先生,您知道我嗎?」

    嚴學傑有著驚人的記憶力:「程展。十五歲(或有稱十七歲),出身小吏世家,父兄皆為郡吏,有弟一人。現為竟陵沈家軍主,妻沈知慧,年三十四歲,深得偽鄭國公司馬復吉寵愛,好色如命,曾**銀劍冰心夏語冰。心狠手辣……」

    楚國間諜機關為每個軍主一級的將領都建立過獨立檔案。程展也有這個榮幸。只是程展聽到這個「心狠手辣」就笑了:「我怎麼心狠手辣了?我平定十萬教賊,殺人不過萬!」

    嚴學傑曾不懼怕程展地恐嚇。他的心理素質很好,現在時間和王牌都在他地手上,只是程展笑了:「我是個俗人,只要多撈點利益,我想有很多方法能讓你開口的,所以我想您最好還是配合一下!」

    —

    嚴學傑笑了,他必須得到足夠地保障,這個軍主還不夠資格:「我在易水門的時候,易水門曾組織一次對您的刺殺,但是那次行動失敗,而且是徹底失敗了……」

    只是程展突然罵了一句:「男人家庭生活不幸福,還要**屁用!」

    「我今年十五歲,有些事情還不怎麼懂,而且得鄭國公寵愛,割點東西反正無關緊要,我想嚴先生也沒有自盡的決心吧……而我地上司自然會想辦法來討好嚴先生,讓嚴先生開口的!」

    嚴學傑服軟了。

    男人有時候可以不要尊嚴,但不可以不要自己生命中的這一部分,嚴學傑不知道程展是不是有這個決心,但這個少年的行動是在他掌握之外的東西。

    他說道:「問吧!除了我養老的本錢之外,我盡量配合!」

    嚴學傑地叛逃,對於楚國布在大周地間諜網又是一個重創,他作了這麼多年地間諜經營者,所以他掌握的間諜名單並不是普通人所想地二十名,而是多達三十多名,其中包括數名身在重位的間諜。

    而且他還掌握著許多間諜的信息,有時候這些線索幾乎就可以掌握一個間諜的所有情況。

    比方說,他知道楚**情監在七鷹衛的本部有一名非常重要的間諜,他不知道這個間諜的名字,但是知道他單身,而且有一個臥病在床的兒子,他是為了兒子而被楚國招募的,這就夠了。

    在七鷹衛的本部,只有一個人符合這個條件,他落網了,然後交代出所知道的一切。

    而受到最致命打擊的則是楚國設在荊國的間諜網,他們首先遭遇到了謝道的剿殺,然後又是被莊寒濤伏擊,接下去又是嚴學傑的叛逃。

    「十三年的努力毀於一旦……」楚國易水門在數年之後是這樣回憶這一個災難性的春節,尤其是嚴學傑的叛逃,使楚**情監和易水門這兩大組織在荊州的網絡遭到毀滅性的打擊,雖然有近半的間諜殘存下來,但事後證明,這些間諜大部分已經被周國七鷹衛所運用。

    不過程展還想知道一件事情:「我想知道,玉花門的「大秦」基地究竟在哪裡?我聽說,你們易水門已經交由玉花門指揮了!」

    嚴學傑搖搖頭道:「不知道,我不知道!玉花門對此絕對保密!」

    但是他可以提供一些易水門的重要資料來作為補償,司馬瓊對此很有興趣,她特別詢問了嚴學傑。

    她必須承認,對於楚國情報機關的瞭解,她在這個下午所知道的東西,比過去三年所知道的都要多,她甚至直接向程展建議:「嚴先生非常地配合,我希望您能給予他更好的待遇!」

    不過莊寒濤發話了:「我開始聽您說過,您知道一個間諜網的下落……」

    「是的,我知道!」嚴東傑點頭:「這個間諜網是確實存在的,但是他從來沒發揮過特別重大的作用……」

    嚴東傑見程展不明白,又補充說道:「這個間諜網送出的重要情報相對比較少,而且這個間諜網不屬於我們易水門,我們瞭解地相對少一些!」

    他介紹道:「這一間諜網的創立者,據我所知,是軍情監一位已經過世的前任堂主,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他花費很大精力來經營這個間諜網,同時還花費了大量的金錢,企圖能獲得大量的軍事情報,但是很失敗,送來的情報基本是大量的普通情報,日常性,而且是沒有整理和分析過的!」

    「說重點!我請您請重點!」莊寒濤粗暴地打斷了他的話,他相信,程展一定對這個情況非常感興趣。

    他也相信,妹妹一定能從這個情報中獲利,雖然他很驕傲,但並不代表他不關心自己的妹妹。

    「現在這個間諜網,整個荊州只有我瞭解,事實上由於他的失敗,導致軍情監內部瞭解他的至多只有五個,而全面瞭解的只有兩個!」這是他自抬身價的說辭。

    他最後把自己所知道的重複了一遍:「據我所知,這個間諜機關的主持者叫……」

    他說出了一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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