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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十七章 回家的溫馨 文 / 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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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的病體一直好得很慢,不過這很正常的事情,誰叫月這麼一個極品女將,只令他他夜夜筀歌,還樂此不疲。

    從寒瓏月口中,他也獲得了不少聞香教的內情,對於這一點程展很重視,或許聞香教在經過這一次打擊之後,還有重新輝煌的機會。

    不過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聞香教已經與他無關了,在安陸,已經沒有公開的聞香教徒活動了,現在更令太守頭痛的是那些由賊軍轉化而成的土匪,還有怎麼樣善後的問題。

    他不像隨郡太守那樣敢輕視常右思的三軍,在得知常右思準備領兵去江陵的消息之後,他親自挽留常右思長駐安陸,不果之後又請他多駐些時日,一定把這些亂民給鎮住。

    功曹鮑博文一向是長袖能舞的角色,可他對聞香教的起義軍鎮壓起來格外嚴酷,在城外集體處決了二百多名聞香教的骨幹,然後又把這些首領挑在路口,恐嚇那些敢於作亂的傢伙。

    只是他們在安陸才休整了兩日,益州方面已經來了急報,說是奉聖旨調度他們去播郡平亂,嚴格來說是去成都平亂,因為現在播郡的亂兵幾乎快要殺到成都了。

    益州軍窮於應付,可是三個軍主集體商議了一陣,雖然播郡亂軍的戰鬥力比不得楚軍,可是深入苗疆作戰,那簡直是軍隊的惡夢,一致回絕了:「我們調度,非得有鄭國公的手令不可!」

    送走了益州的使者,程展又想起一樁事情:「兄弟出來已經兩個多月,現下身體仍負重創,想回家休養些時日!」

    常右思和張雄貓有些不解,張雄貓說道:「程軍主,您只管回家便是,只須知會一聲便是!」

    程展笑道:「兄弟想把自己的一軍人拉出去鎮鎮場面!」

    昨日他收到了一封家書。沈知慧在信上除了噓寒問暖之外,就提到了七家聯盟有些動靜,似乎又想搞些名堂,可現在留守竟陵的只有五百人馬。

    而林家在與聞香教的反覆之中,很是撈了些本錢,他們現在也有上千人馬,而且還吞併了些小家族,又神氣起來了。

    更重要的是,新任的太守陽澤海是站在他們一邊地,陽澤海手上有兩軍州郡兵。足足四千人,他最近打壓沈家不遺餘力。所以他請程展回去鎮鎮場面。

    家中既然告急,程展自然是歸心如箭。何況那十二個秀女也送回家去了,再加上那一堆美人,他可是想念得很。

    林家。

    林風奇開懷大笑,他大聲說道:「你們幾個。可千萬不要忘記了是誰對咱們林家有大恩大德!」

    劉許利穿著那一身衣甲,來回轉動著身子,嘴裡說道:「爹!自然忘記不了費大將軍的恩德!若不是費大將軍,怎麼會有咱們林家的今天!」

    即便林家再怎麼發跡,他們都只是費立國大將軍的棋子,人家記得林風奇。不是因為他是竟陵的地下豪強。而是因為他曾經是費立國的門子。

    即便是門子。也有著驚人的能量。

    現在劉許利穿的這一身鐵甲重鎧異於尋常盔甲,有著好幾處異處。事實這是雜號將軍所用的盔甲。

    劉許利仍是那個幢主,但他現在已是揚威將軍了,雖然是雜號將軍,但是程展雖然是軍主,卻沒拿到將軍的封號。

    一個將主地封號,是許多軍主的夢想,但跨過這一步,很難很難,但是劉許利這個小幢主辦到了,他們七家聯盟,現在已經是費立國手上地棋子了。

    鄭勇鋒看著自己的美貌夫人,不由輕輕地歎了口氣,聽說林家出了一個揚威將軍,而沈家那個娃娃在安陸與隨郡數戰數捷,現在已經是整個竟陵知名地人物,而自己現在,仍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幢主而已。

    前次聞香教猛攻他的莊園,在司馬復吉的親兵協助之下,把莊子守住了,而且由於各軍援軍來援,聞香教最後是摻敗告終地,但是在善後的問題上,程展只顧照顧自己的利益,卻把他給忘記了。

    鄭家的損失可以說是傷了元氣,現在又換上一位新太守,是費立國的人,但也和林家有著很深的關係,他只覺得自己一籌莫展。

    男子漢大丈夫,就得混出個人模人樣來!

    他地夫人勾住他地手說道:「別急!咱們再往郡府跑跑,自然會有辦法地!」

    鄭勇鋒很疼愛他的夫人,他說道:「再跑幾回,我不信陽澤海是個泥人,就這麼鐵面無情,何況我找他是為了公事啊!」

    只是,他已經想到了一些辦法。

    程展才進竟陵郡,就已經受了史無前例地歡迎,沿路都有人燒好了熱水,備好飯菜來歡迎這支竟陵自己的部隊。

    程展這一軍,雖然收容了許多安陸、隨郡的聞香教降兵,可是骨幹確實都是竟陵人,沿路經過一些村子,那些村子的父老紛紛趕了回來,聲言自已村中的某某在程展的手下任隊主、隊副,以後還請程軍主多多照應。

    一路受到這麼熱烈的歡迎,程展不由滑入了寒瓏月的溝股撫摸起來,一邊向她吹噓道:「看到沒有!我們才是仁義之師,你們聞香教裹脅民眾,能成事才怪了!」

    手上傳來非常刺激的感覺,寒瓏月不得不掙扎起來,她臉上浮現出紅潮,輕聲說道:「別了……別了!他們只是貪圖你手中的權力而已,你如果不做官了,還有這麼多人來歡迎,那叫仁義之師了!」

    程展笑了笑,猛地在寒瓏月的屁股上拍上一記,手感真好!

    寒瓏月帶著笑容承受著這一記,但是心底已經把程展給千刀萬剮了!

    程展雖然鬆開了她的繩子,卻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種藥物,讓她不但提不起功力,而且四肢無力,連個尋常女子都不如。

    但是,她相信,她能殺掉程展!

    不。殺掉這個小『淫』賊太便宜他了!自己教中有九大刑法專門對付叛徒,以後也拿來對

    她渾然不知,程展已經絕了她回歸聞香教的路子了。

    程展早就派出霍虯這種叛徒四處散佈,說是聞香教的聖使寒瓏月迷途知返,現在已經向官府自新,還做了程展程軍主的小老婆,她現在已經是聞香教中舉義來投的明智之士,更親手斬殺多名聞香教眾的死硬教徒。

    程展又帶了寒瓏月在安陸郡的眾位大人面前轉了一圈,現在大夥兒都明白了,這個聞香教地聖使確實成了程展的私寵。而且她還是聞香教的大叛徒。

    程展從俘虜中得到許多聞香教的重要情報,在說明情報來源的時候。也把這些情報說成是已經自新的寒瓏月提供的。

    聞香教在安陸郡地下網絡的破壞,更是證實了她叛變的說法。

    正所謂三人成虎。在不同途徑得到的情況確認之後,她寒瓏月已經替代了霍虯這個叛徒,成為聞香教最最痛恨地人,王明登如果不是因為被官軍四處追擊。早就派出大批殺手來刺殺寒瓏月了。

    而現在寒瓏月卻沉醉在自己的復仇之中。

    只是她地聲音被一陣哭聲給打斷了,馨雨帶著淚水撲進程展的馬車裡,她抱緊了程展,關切地問道:「少爺,你怎麼樣了……傷得重不重,現在還痛不痛啊!」

    —

    程展笑著說道:「沒事了!我自己能走。不能扶!」

    沈知慧穩重得多。她只是拉住了程展地手。眼裡傳來無盡的關切,她輕聲說道:「沒什麼緊要的。都是讓庸醫誤事!我開個方子,再用內務調整,三天之內就能全好了!你是在哪挑的庸醫啊!」

    她地意思很明顯,下一次程展出徵得把她帶上,她可以照顧程展,而且她受不了這種相思之苦。

    至於小雪,今年似乎長高了不少,但她還是那個雪白粉嫩的可愛小籮莉,她張著亮著的眼睛,關切地詢問道:「哥哥,有沒有替小雪帶禮物啊,您答應過我的……」

    現在馨雨和沈知慧又把目光轉向了寒瓏月,她們的目光帶著驕傲和不屑。

    寒瓏月把胸部抬得高高,她有驕傲的本錢,她極美貌地女人,更兼顧多種身份,足以誘惑程展了。

    只是程展地一句話讓她地心冷到了谷底:「就是這女人傷了我!讓她去密室去怎麼樣?」

    馨雨和沈知慧放心了,她們可是明媒正娶的妻室,和這些外面地野女人是完全不同。雖然她們還生氣著,她們還有著妒意,但她們不願意在這個時候爆發出來。

    沈知慧淡淡地說道:「相公,聽說您要回來,我昨天讓那三個女人洗個乾淨,就等著老爺的臨幸了!」

    一想到自己還沒破了司馬瓊和李曉月的身子,這次養好傷之後可不能浪費,他的臉上就浮現著淡淡的微笑,他拉著沈知慧的手說道:「來……今晚上,咱們夫妻同床共枕,秉燭夜話!」

    寒瓏月這才想到,這個程展是個整天胡天胡帝的男人,看著這面前的三個女子(她把阿雪也算進去了),還有那十二個秀女,再加上那密室裡囚禁的女子,他肯定不怎麼在意自己。

    而且女人貶職最快的時候就是**和結婚的瞬間,她在程展的心目中到底有多麼高的位置,她自己根本沒數!

    但是她讓更堅定了復仇的觀念!

    沈知慧和馨雨一左一右扶著程展走下馬車,後面則跟著阿雪和寒瓏月,只是看到這麼人在注視著自己,寒瓏月很難堪。

    程展給她挑了一件很暴露的上衣,可以清楚地看到了她深深的乳溝,潔白細膩的肩頭,還有修長潔玉般的大腿,但是穿著這身衣服出現眾人面前,她不怎麼習慣!

    她可是高高在上的聖使啊!

    沈家的大院子現在已經整修過一遍了,十二個秀女恭恭敬敬地站在門口,一齊向程展施禮道:「展少爺好!」

    程展笑著說道:「等會一塊兒吃飯吧!」

    馨雨握住他的手,猶如握住了幸福一般,而沈知慧知道,自己已經把一身的幸福托付給了這個男人。

    但是所有的人都目光集中到了寒瓏月身上,他們用好奇的目光看著這個衣著有些暴露的女人,有人已經認出來她!

    她不是前次攻打沈家村的時候,那個幾次跳上寨牆與少爺死戰的賊軍女將嗎?怎麼也成了少爺的私寵了!所有人都以為寒瓏月是第二個夏語冰。

    寒瓏月非常難受,她是個活生生的人啊!她是個女人啊!她怎麼能承受這種冷言冷語啊!她可是聖教的聖使啊!

    但這只是她的夢想而已,不過她的夢想很快就實現了。

    外面的下人大聲叫道:「莊公子求見!」

    莊寒濤帶著滿臉的驕傲走了進來,他是驕傲的!

    在他眼中,竟陵沈家只是一個暴發戶而已,他俯視著這大廳中的眾人,驕傲地走了進來。

    馨雨看著這一切,輕輕地歎了氣,想鬆開程展的手,卻怎麼也掙不開。

    莊寒濤看待程展的目光,不是友善的,也不是敵視的,而是看待下人一般,他是莊家的公子,他正聲說道:「程公子,我有件要事相商!」

    沈知慧用銳利的眼神掃了他一眼,這個莊寒濤足足欠了沈家近千貫錢的債務,但是他從來沒有今天這麼神氣過,難道他又打探到什麼消息沒有?

    莊寒濤打探八卦的能力,她是見過的,但她實在想不通,莊寒濤今天為什麼這麼神氣?

    莊寒濤大聲說道:「把人給我請進來!」

    一個麻袋被扔了進來,他一揮手,他的一個部下解開了麻袋,裡面噴出一個被綁得嚴嚴實實的人來,莊寒濤笑著說道:「這個人,是楚國的間諜,他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之程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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