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六十七章 武庫攻防 文 / 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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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皆以為是,控制著了襄陽武庫,則襄陽自然控制在
程展深知襄陽武庫自有護衛武庫的庫兵數百人,庫中有可以武裝十幾萬人的兵器裝備,他當即讓那兩個和守城郡兵熟悉的騎兵在前交涉,自己親率馬隊飛奔而入。
今日鎮守城門的郡兵一見到這兩個騎兵,就大聲叫著他們的名字,詢問道:「怎麼這麼快回來了!安陸的教匪平定」
這兩個騎兵沒敢說真情,都說道:「有急事要回襄陽,我們馬上要進去晉見慕容大將軍。」
程展趕緊派人押著這兩個叛徒就直入城中,這時候才對一個騎兵說道:「你到郡府,趕緊把李太守給我請來!」
武庫在襄陽城東,程展帶著騎兵趕了一會的路程就到達了,幾個守兵看著來了一群殺氣騰騰的騎兵,當即是全神戒備地擋住了程展,大聲詢問道:「是什麼人!」
程展在馬上大聲叫道:「你們這是有誰是竟陵人?給我出來!」
這幾個守兵猶豫了一下,他們的隊主就趕了過來,見是程展,趕緊就給程展跪下了:「小人見過將主!將主快快請進!你們還不把兵器放下!」
這個隊主正是程展推薦到襄陽武庫來任隊主的,他對老長官可是恭敬得很,當即大聲叫道:「老六,老七……將主來了!」
這些人都是些投置閒散的竟陵軍官,在失意之餘投了程展,程展便藉著前次查辦襄陽武庫案的機會把這些人都安插到了襄陽武庫,他們對程展自然是千恩萬謝。
當即是有十幾個品級不低的軍官都跑了出來,一齊給程展跪下了:「見過將主!將主有什麼吩咐!」
一聽將主這兩個字,武庫裡的文武官員才明白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年就是那個竟陵的程展啊!
了不得了,前次辦襄陽武庫案,摘掉多少官印啊。砍了多少腦袋啊!就是這麼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年啊!
看這似乎帶著點稚氣地少年,這些文武官員也害怕了!前任的庫令馬安被這個娃娃逼得辭職了!這個少年在鄭國公司馬復吉面前可是紅得發紫啊,襄陽武庫案就是他一個人全權主持的,雖然說最後是以鄭國公的名義行文,可誰都明白,真正主持其事便是這個娃娃了!
有些六品、從五品的官員都給程展跪下了,他們齊聲叫道:「見過程將軍!」
這個娃娃怎麼又來襄陽武庫了,莫不成是前次的燕國間諜案還有餘案不成?程展大聲詢問道:「我是程展,從七品軍主,你們願不願意暫時接受我的指揮啊!」
當即有竟陵出身的隊主大聲叫道:「程將軍為國為民。下人願意接受將主的指揮!」
到了現在,武庫上下都給程展跪下了。就連那個代理的庫令也趕了出來。
他聽說襄陽武庫地燕國間諜網還有餘案未破,當即是恭敬萬分。不顧官場上的禮儀,向馬上地程展施了個禮:「見過程將軍!」
程展威風凜凜地說道:「我這次來,是關係到我大周安危的一樁要事,卻不曾得了鄭國公地手令。只能先斬後奏,庫令大人,能否叫貴庫上下,暫由我指揮!」
這個代理庫令是個正五品的官員,是個標準的小人,很會察情看色。知道程展雖然只是從七品的小軍主。可人家是鄭國公面前地紅人。以後前程不可限量。
而且襄陽武庫案中,這個少年可是處置了數百名襄陽武庫系統的官員。若非如此,這個代理庫令也不會落到他的手上,程展也是他的恩人啊。
有時候好運氣來了,怎麼擋都擋不住,他原本只是襄陽武庫一個正六品的官員而已,這個案子把他前面的官員都給一掃而光,只有他是新調到襄陽武庫地,沒被波及到,因此將他特晉為正五品,代理這個原本是從三品地襄陽武庫令。
雖然這個庫令遲早是要交出來地,朝廷不可能讓一個正五品來長期主持襄陽武庫,可是這個正五品是貨真價實,什麼都不干特晉兩級,誰有這種福氣。
而且他更怕這個少年辦案的時候把他牽涉進去,因此他拍著胸膛說道:「襄陽武庫上上下下二千餘名,包括本令在內,暫由程將軍指揮說道!」
程展一拔軍刀,大聲說道:「很好!哪一個不服我指揮地,一律砍了腦袋!從現在起,襄陽武庫上上下下的大小事務,都由本軍來統攝!」
他手下的那些騎兵見到程展如此威風,那自然是歡呼一聲,程展當即吩咐道:「據我查探,那些潛伏武庫的燕國間諜仍在意圖破壞武庫,近日即將派兵前來攻擊武庫,各將士……」
「在!」
程展大喝一聲:「從現在起,衣不解甲,全庫進入戰備,隨時防備賊人攻擊!」
那個庫令這才明白程展為什麼會十萬火急地趕了過來,他不是笨蛋,當即附和道:「都聽程將軍指揮!庫兵全部武裝起來,從現在起,誰都不許回家!」
不一會,李鏡海李太守也是帶著幾分怒意帶著幾個親兵趕了過來,他是程展父親的老上司,官職官銜都比程展高得多,可程展派了個騎兵讓他來見程展。
只是程展一見到他,當即下馬,非常恭敬地行了子弟禮,正聲說道:「辛苦老大人了,若是十萬火急,決不至敢勞動老大人!」
見到程展這麼恭敬,李鏡海終於開心了,他問道:「是什麼要事!要我十萬火急地請來!」
程展當即說道:「庫令大人,老大人,屋裡請!」
幾個騎兵當即在門口布好了哨位,程展進了屋才敢說這一次的真實目的:「聞香教預定於二月二十二在襄陽起事,攻打武庫,劫持庫兵,內外聯合謀取襄陽!」
李鏡海和庫令都是吃了一驚,齊聲說道:「無論如何,武庫必須萬無一失,否則
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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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展派人把那兩個招供的俘虜也帶進來了。他指著他們說道:「更緊要的事情是,聞香教已經滲入我們襄陽六軍之中,這兩人便是我們襄陽六軍的隊主、隊副……」
這兩個俘虜又把自己的口供重複了一遍,一聽完這話,李鏡海當即責備道:「程軍主,這便是你的不是了,既然官軍出了內賊,你第一個就應當通知慕容大將軍,讓他來決斷啊!」
程展也說出了自己地理由:「據他們說,聞香教在官軍之中有一個高層。大致軍幢主將一級的人物,這等人物莫免不會在大將軍身邊潛伏眼線。萬一驚草驚蛇,那就不美了……」
正說著。就聽到西面殺聲一陣,接著有人大聲叫道:「不好啊……襄陽六軍反了!」
程展一聽這話,當即叫道:「不好!聞香教果然狗急跳牆了!」
李鏡海是文官,對於這等武事是一竅不通。當即沒了主張,庫令則跑到門口大聲叫道:「給我頂住,頂住,把庫房的連弩重弩都給我拖出來!」
程展倒是給李鏡海吃了定心丸:「老大人,您快帶親兵從南面走,召集州郡兵速來平暴!」
外面的廝殺聲越來越響。李鏡海當即作了決斷:「好!你再給我二十個人。否則我走起來不安全!」
不過程展還提醒一句:「好!我一路行來。只和州郡兵打過一個照面,看起來州郡兵也有教賊潛伏在內。千萬小心了!」
說完這句話,他當即帶著自己的騎兵衝向西面去了,一個竟陵出身的老軍官大聲叫道:「將主,我們頂得住,你們來了,我們便更放心了!」
來攻的確實是襄陽六軍的人馬,只是賊兵得知事情敗露,突然起事怎麼聚集得了多少兵馬!
也不過是一隊多士兵,外加一百外聞香教徒,庫兵雖然長久負責守備,鬆懈慣了,但畢竟職責所在,加上守備武庫的部隊,裝備怎麼可能低劣,當即勉強住陣線。
現在程展帶了一百多騎兵衝殺了上來,當即將賊兵殺敗了。
只是這時候庫房的東方突然殺聲四起,庫兵似乎被殺敗,程展才明白這是調虎離山之策,只得拋棄大好局面,只斬殺了半數賊兵,重新帶著騎兵衝去東方。
東面地情況非常不妙,這一次殺進來的是二百多變兵加上五百教徒地大軍,更要命的是其中有好幾個武林高手,庫兵根本不是他們一合之敵,當即被他們殺敗。
只是敗退地他們遇上了程展的騎兵,當即又來了膽氣,在程展的指揮下又殺了回去,程展大聲叫道:「爾等既吃朝廷的糧餉,為何敢於公然生變……」
只是說話間,賊兵又來了後援,兩三個隊主帶著自家地部眾前來支援,看服裝似乎就是隸屬州郡的州郡兵,只是現在程展現在突然一拔馬頭,帶著人馬向後撤退。
這些賊兵見程展帶著騎兵退了,當即是狂喜萬分,特別是聞香教的幾個高手,運足輕功狂追而來,這些人都是頂尖的高手,飛奔而來竟是只比快馬遜了一線。
他們還有大聲罵道:「無膽的小賊,有膽的和我草上飛大戰一場!」
程展停住了戰馬,大聲叫道:「好一個草上飛,總算留下個名號!給我放弩!」
庫令把襄陽武庫庫存地十二石弩和重型連弩都拉了出來,一聽這話,當即下令發射,只見雨點地重矢直接穿透這些武林高手地身體,那個草上飛挨了十七隻弩矢,連摻呼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上西天了。
任是你是怎麼樣地武林高手,這是襄陽武庫!自有著重弩連弩侍候著你,任是再強的輕功,再強的護體神功都白練了!
至於後隊的賊兵也被這些重弩連弩掃蕩了一遍,程展可不客氣啊!他大聲叫道:「快點上弦!快來一輪!」
賊兵被一輪弩矢打暈了,除了那些襄陽六軍的賊兵勇敢無匹,趁著重弩上弦的機會,大叫一聲猛衝上來,其餘的賊兵都是猶豫著原地不動。
只是襄陽六軍二百多變兵怎麼都不可能攻不動程展率領的一百多騎兵外加庫兵,只是程展應付起來也很吃力,這些變兵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對付騎兵首先砍馬,老到得很。
他苦戰之下大吼一聲,竟是策馬衝進賊兵之中,一個賊兵剛想對付他,卻見驚雷般一刀,被削去了腦袋,程展左突右殺,竟是聯同身後的親兵接連斬殺了十幾個變兵。
這時候庫令又指揮著庫兵和雜役上好了弩弦,見襄陽六軍的變兵已同程展所部混戰在一起,倒是那些聞香教徒和州郡兵正準備上來助陣,當即近百具重弩連矢的威力發洩在他們身上,至少射死射傷了三十人。
程展這邊也佔了上風,再怎麼說他手下也有一百五六十個騎兵,也有一百五六個庫兵,面對不到二百的變兵,打不勝他可以『自殺』了。
而賊軍的身後,也殺來了一支部隊,卻是李鏡海李太守調集了一幢忠於大周的州郡兵前來助戰,庫兵也從四處趕過來支援程展,賊軍被前後夾擊之後,終於潰散了下去。
只是剛擊敗這處賊兵之後,襄陽城內仍是四處都有廝殺聲,聞香教果然在襄陽舉事了!
庫令有些慌張,李鏡海倒是很有主張,他說道:「不必慌張!我們不如借用武庫作為中軍,然後調動忠於朝廷的部隊前去平定叛亂!」
程展也同意他的觀點:「教賊調度上千人馬攻打武庫,說明他們一心把拿下武庫,把武庫的兵器輜重裝備諸軍,既然如此,武庫便不能有失,何況我以為,賊軍此次起事必然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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