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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十九章 控鶴監 文 / 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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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案子必須要辦,而且還要辦得漂亮。

    司馬瓊有自己的判斷:「從襄陽武庫下手,還有那些中途混進來的走私販子!我不相信,只有紀繼超一個人知情!」

    她把和這次兵器走私相關的每一個人都當作了懷疑對象,她甚至懷疑到襄陽庫令。

    這個位高權重的庫令,怎麼會對手下的大規模犯罪行為一無所知,怎麼會有這麼多漏子!

    但鑒於現實,她不得使用程展手下那些軍人來進行審訊,而不是專業人士來進行這項工作。

    但是非專業人士也有非專業人士的優點,他使用的肉刑可以說是五花八門,千奇百怪,雖然事後證明,襄陽武庫那些押送人員基本是清白的。

    但是被颱風尾掃過之後,他們不得不承認許多其它犯罪行為,從偷盜庫兵到夾帶私貨一應俱有,襄陽武庫必須要承受起一場大風暴了。

    但是最大的收穫一個資歷很深的伍長猶豫了好久,終於走到史景思的面前輕聲道:「我要見你們將主!」

    他招供了,他承認他是被紀繼超招募的燕國間諜,他甚至招供出兩個同謀。

    其餘兩個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承認了自己是間諜,還願意招供自己所知的一切情況。

    根據他們招供,他們都是十幾年都沒有得到晉陞的老兵,所以才被紀繼超招募為間諜,紀繼超向他們提供金錢、女人、和晉陞的機會。

    但他們只是屬於間諜組織的外圍份子,所知曉的情況並不多,他們甚至連自己為誰服務都沒有搞清楚,但有一個間諜提供了一個很重要的情況:「他說過,他屬於控鶴監!」

    控鶴監?程展還是第一次聽到這一個名字,可牽著他手的司馬瓊用力擰了擰程展。

    程展很快就明白這個所謂的控鶴監是什麼。

    司馬瓊在最近幾年破獲的數起間諜案中,就曾經發現過燕國控鶴監地蛛絲馬跡,並瞭解了一些內情。

    這個間諜機構是燕國最近十幾年才成立的。他們招募大量男性間諜派往敵國。

    在周國公門,控鶴監是一個笑話,並稱之為「龍陽監」,根據他們掌握的情報,這個控鶴監與楚國間諜機關一向招募美女不同,所招募的都是具有極度陽剛氣息的美男子,往往是很有風度。

    他們博學多采,個個都是翩翩美男子,在床上也有一手,他們派遣到楚國去勾結那些貌不驚人的中年女性。

    但根據周國六扇門的調查。由於聚集了太多的美男子,以致引發出無數的桃色新聞以致成為公門地笑話。

    程展不由可憐起了紀繼超,不過對於司馬瓊來說。他有一個推斷-周國公門小估了控鶴監的實力,這個間諜機構已經完成了在周朝境內地布網。

    三個外圍間諜的交代也證明了這一點,與紀繼超地平時交往中,紀繼超總是向他們誇耀--他們自己人不但遍佈整個襄陽武庫。甚至是整個大周軍中到處都有著他們的人。

    或許軍中那些寂寞無聊的營賬,就是這些龍陽斷袖的天堂。

    不過對於司馬瓊來說,眼下必須借這個機關擴大戰果,但是很不幸地是,紀繼超是一個合格的間諜,他只和手上的間諜發生單線聯繫。三個間諜互相知曉相互的身份也純是一個意外。

    三個投誠的間諜提出了一些可疑的人選。不過程展很快就想到這一點。他詢問道:「你們武庫有沒有女人?」

    有,三個間諜和其它人地答覆都是肯定地。

    武庫地賬薄、統計、文書等諸項工作是非常繁重。要知道襄陽武庫負責整個荊州地區武器裝備的所有相關工作,每年形成地文書可以堆滿兩間大屋子,所以就從使用了不少女性-事實上可以這麼說,整個武庫的文字工作都是由一批女性來負責的。

    根據瞭解,這批女性隊伍的規模約在三百人左右。

    程展明白了,他對司馬瓊說道:「我明白,線索就在這裡!」

    司馬瓊把自己所有的一切精力都投入這個案子,她是個好捕頭。

    她現在甚至不打斷案子的進展,放棄了逃跑的一切想法,她決定等案子水落石出才想辦法逃跑。

    當然她找了許多理由來說服自己,比方說如果自己逃跑了,那麼林曉月和夏語冰就會遭遇巨大的不幸,自己逃跑了,這個案子便不能繼續辦下去……

    但關健的一點是,她的職業病犯了。

    對於程展的說明,她覺得有點道理,但又不大相信,不過她在心裡又給自己與程展的合作找了個理由。

    她說道:「那派人去查吧!」

    程展臉上露出老狐狸偷吃母雞那種笑容,司馬瓊雖然是個女人,但她對那些相貌尋常的中年女性還不夠瞭解。

    不過他手下也沒有足夠瞭解中年女人的人,不過沒有問題,這可以由專家來解決。

    他笑呵呵地找來了茅方,笑呵呵地說道:「現在有個小案子,牽連到一大堆的女人,我不方便去,你去如何?是帶一幢兵去!」

    茅方是標準的狗改不了吃屎,他甚至比升了幢主還要高興,拍著胸膛說道:「一切都由我包圈了!」

    他風風火火地帶了李縱雲的一幢人趕去襄陽。

    程展接下去要審的就是大頭戲了,他牽著司馬瓊的手下令道:「把犯人給我帶上來!」

    帶上來的是個獨眼龍,膀子很粗的一條漢子,硬氣得很,他已經被打得不**形,卻用盡全身的力氣叫道:「來吧,什麼大刑都用上,老子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

    這個人便是歐陽德明,聽說是荊州道上的一條好漢,一向從楚國和周國之間走私違禁物品,和官軍幹過好幾場惡架,走私團伙相互之間的火並更是家常便飯。那隻眼睛就是在火並中挨了一箭七刀的結果。

    這是個硬漢子,但程展對付硬漢有一千種辦法!

    地說道:「先拉回去陪考一回!等他腦子清醒了再說

    鄧肯一把拉住他的腦袋,把他拎了回去,同時大聲叫道:「把嘴硬的傢伙拎個過來,讓這瞎子陪考!」

    程展隔得老遠,仍能聽到歐陽德明的罵聲,他是黑道上地人物,自然罵得十分出彩,罵得司馬瓊臉上儘是紅暈。

    不多時,鄧肯又把他拎了回來。這一回歐陽德明雖然罵得狠,可語氣卻軟了許多。程展看了他一眼才罵道:「瞎子,你肯招不?」

    歐陽瓊很不滿意。這純屬業餘人士的水平,審訊可是一門藝術!

    肉刑、壓力只是藝術中的一部分,我們需要的是精確而可靠的口供,而不是這種粗暴的審訊方式。

    歐陽德明很硬氣:「老子是個男人!說不招就不招!」

    只是程展突然說道:「是個男人?我叫你做不成男人!鄧肯。先讓他陪考一回!」

    鄧肯又拎著他的衣領出去了,歐陽德明沒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仍是破口大罵個不停。

    —

    只是沒過多久,鄧肯從他手下不肯招供的那些死硬份子拉出來一個,笑嘻嘻地說道:「聽說你硬氣得很?」

    「殺便殺!送我與許老七一塊上路吧,老子不怕你們這些狗官!」

    歐陽德明連聲讚道:「好漢子!好兄弟。我歐陽德明沒看錯人!」

    鄧肯一打眼神。兩個惡狠狠的公人就架住了他。剝下了褲子,那人只覺得下身冰冰冷冷。寒風一個勁地吹,鄧肯把歐陽德明扔在地上,親自提著刀朝著他走過去,嘴裡還笑呵呵地說道:「等會切了小弟弟,自然就熱呼起來了!」

    那個漢子用力掙扎著,兩個公人都架不住他,他大聲叫道:「老爺,老爺饒命啊!小人招了!」

    歐陽德明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一道血光噴湧,摻呼陣陣,鄧肯提起歐陽德明又往回拎,他笑呵呵地說道:「我們將主是個急性子,一向不喜歡哆嗦,昨天那小子醒悟得太遲了,只好委屈他了,對了,下一回就不是陪考了,是輪到你趕考了!」

    歐陽德明咬緊牙關,一個字都不說。

    程展仍是牽著司馬瓊地手,笑嘻嘻地問道:「歐陽德明,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歐陽德明只覺得下身的命根子都縮了進去,一想到鄧肯那惡狠狠地一刀,還有事後的陣後摻呼,他似乎覺得自己地命根子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他瞎過一隻眼睛,對自己的身體完整自然特別在意,他只覺得這房中所有人都盯著自己的命根子看。

    他終於覺得不做一個男人了,他低下去說道:「大人有什麼吩咐的,小人照辦就是!」

    司馬瓊冷笑一聲:「我是司馬瓊,你們應當知道我地名字吧!」

    司馬瓊?自然知道了,好大的名頭啊!天下第一女捕頭,曾經一次性砍了三十八個腦袋啊!

    歐陽德明又被鎮住了!

    司馬瓊發揚一個專業人士的水準,她的審問方式很溫和,提及的事情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她很有耐心地詢問著歐陽德明,但是一個時辰之後,她鋒茫畢露,拍著桌子猛然罵道:「歐陽德明,你還想不想做個男人了!」

    歐陽德明一哆嗦,他已經不是個男人了,他擅抖著答道:「歐陽捕頭,我是什麼都說了!」

    司馬瓊冷冷地說道:「那好,我問你……」

    作為一個捕頭來說,讓一個犯人徹底崩潰,交代出他所知道地一切,那才是人生地最大樂趣!

    歐陽德明也很快崩潰了,他雖然還是個男人,卻不像是個男人。

    僅僅是兩個時辰,歐陽德明已經交代出他所知道地一切。

    雖然他知道,「坦白從寬,牢底坐穿」,但是他遇到的對手實在太強了。

    歐陽德明並不屬於燕國控鶴監,他只是紀繼超在道上認識地朋友。

    他純是為了厚利才參加這一起兵器走私的案件,他們僅僅提供道路運輸上的方便。

    不過他交代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情況,紀繼超僅僅是燕國控鶴監經營間諜網中的一部分,他不但滲入了襄陽武庫,而且滲透到了整個周國高層。

    在控鶴監高層,紀繼超和其它六人都屬於一個極機密的間諜網,他們相互認識,被稱「控鶴七將」,根據紀繼超的隻言片語,他推斷,其中一個在司馬復吉帳下服務,大致是將軍一級的人物。

    控鶴七將!司馬瓊把對控鶴監的評價又提高了一個檔次,這是一個極其危險的組織。

    但是整個周國對這個控鶴監的所知一無所知,甚至連控鶴監的首腦都一無所知,在檔案裡,根據一些叛逃和變節間諜的交代,往往將那個神出鬼沒的控鶴監首腦稱為「無面人」。

    司馬瓊並不知道,她爭尋控鶴七將的戰爭將會持續許多年。

    但是程展和司馬瓊都明白,這麼一個間諜網對周國的巨大危害,如果這些間諜是與紀繼超同一級別的話,那麼在與燕國的下一次戰爭中,周國將會處於下風。

    程展死命地盯著歐陽明德,冷冷地說道:「既然還是個男人的話,那麼你就告訴我,這批兵器是怎麼運進荊州的,又是賣給誰的?」

    歐陽明德很想說明這一切,但他確實對這個問題一無所知,他一直是與紀繼超單線聯繫,而且紀繼超指揮了一定地點讓他取出兵器。

    至於賣主,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兵器上船之後要運入川中。

    他把所有的一切都供述出來,可程展的目光仍是那麼嚴厲,他終於想到了一點,他大聲說道:「兩位大人,小人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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