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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十七章 撲朔迷離 文 / 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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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衣服穿上!」

    司馬瓊惡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再最後還是快手快腳穿好程展扔過來的衣服,也不敢嘀咕什麼。

    她很害怕程展獸性大發,將她就地正法了。

    她身旁的李曉月更是有著渴望的眼神,光溜溜地躲在床上並不好受,但是司馬瓊為什麼不給留件衣服,哪怕是褻衣褻褲也好。

    她舔了舔舌頭,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她可以付出犧牲,但犧牲的代價很大,她很想程展放過她,她還想在江湖尋找自己的俠少了。

    一想到這,她臉就紅了,她很想讓司馬瓊給她留點衣物,從現在來看,程展似乎是對司馬瓊有點意思,至少討要幾件衣物是沒問題的吧。

    但是司馬瓊還是一聲不發地穿好了衣服,但她對這件衣服很不滿意,太露了!實在太露了!

    只有最下流的妓女才會穿這種衣服!程展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她的乳溝,而且在大冬天穿這種衣服,實在是冷了些。

    談判從一開始就注定了這是不對等的談判。

    程展的目光巡視著司馬瓊的**,他大聲說道:「燕琴君,或者司馬瓊,我現在有個案件需要你的一點幫助……作為代價,你可以暫時可以保住你的清白!」

    李曉月幾乎要從床上跳出來,大聲叫道:「我可以協助你,我可以盡全力幫忙你!只要能保住我的清白,我甚至可以用和嘴巴來服侍你……」

    但她只是舔了舔嘴唇,用熱切的目光看著司馬瓊。

    司馬瓊仔仔細細地看了程展一遍,才能確定他說的真情,但她只是:「我,我需要自由,徹底的自由!」

    程展的目光放肆地在司馬瓊的身上巡視著,他似乎在評點著這個女捕頭的身材。司馬瓊垂下頭去,在談判中處於下風了。

    程展冷冷地說道:「沒有別地選擇!要嗎,你們三個人都做我的女人,要嗎,你暫時保住你的清白!」

    夏語冰衝了上來,抱住了程展,她說出李曉月想說而沒有說的話:「阿展,求你了!求你了!放過她們倆個好不好,一切都是我錯的,一切罪過都由我來承當好不好!」

    在聽過司馬瓊傳遞過來的消息後。她心已經冷了,雖然還有希望。但她甚至不願意自己欺騙自己。

    她只是一個失貞的側室而已!她願意為這兩個好朋友付出犧牲,她甚至有這樣的計劃。就在程展要實施暴行的時候,她自己上去誘惑程展,讓程展所有的精力都爆發在自己地體內,沒有機會去蹂躪那純潔的她們。

    雖然她知道。程展這方面比宇文不凡強了太多,自己未必能招架得住獸性大發地他,但為了她,她可以付出一切。

    程展冷冷地答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所以我才給我們的女捕頭最後地機會!」

    司馬瓊已經無路可退,她點了點頭。又問道:「曉月怎麼辦?」

    「你自己難保了。還不要擔心別人吧!」

    林曉月害怕極了。她是暗器和毒藥高手,可是近身的功夫很弱。現在又被剝得一絲無掛,程展如果想施暴,她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她很想把自己的打算說出來,但是程展下一句話並沒有對準她,她向司馬瓊說道:「難道不想知道是什麼案子!」

    「說!」

    程展面無表情地說了兩個字:「大案!」

    司馬瓊的職業病又犯了,她急切地問道:「案情,我需要詳細地案情!」

    程展純心想要氣死她:「一樁大案,可能是最近十年來,我大周最大的一樁案子!」

    司馬瓊猶豫了一下,她仔細地問道:「我需要詳細的情況,我需要更多情況!我想不出,有什麼案件,比你們沈家準備謀反還要大!」

    程展搖搖頭:「那些器械圖書,並不是我準備的,事實我也是在幾個月前才發現的,他們應當是沈家的前任家主沈宏宇留下來地!但現在沈家已經沒有人知道這些東西地來龍去脈!不過我們還是把話題轉到我們要辦地這個案子上!這個案子,絕對是個大案!」

    司馬瓊的眼睛亮了。

    「有江湖上地朋友通知我,他發現了一個龐大的走私車隊,而這個車隊裝載了數量驚人的兵器衣甲!」

    司馬瓊很快就把精力集中到這個案子上去了,她大聲地詢問著:「這個車隊有多少輛車?多少騾馬?有多少人,是什麼人護送?怎麼避開沿路的關卡!」

    她的職業病犯了,甚至沒注意程展那有些無禮的目光。

    程展原原本本地答道:「大約一百多輛車,三百多騾馬,是走私販子和一部分被收買的官兵護送,大約五百人,他們打通了沿路的關卡!根據可信的情報,他們是楚國!」

    「好!」司馬瓊大聲說道:「我答應你了!但我需要自由!」

    「不,你只有暫時和有限的自由,我只是暫時保住你的清白,剩下的東西,就看你辦得怎麼樣了!」

    司馬瓊很快就明白所謂「暫時和有限的自由」是怎麼一回事,事實上她幾乎就成了程展的操線木偶。

    她不能離開程展半步,在任何時候她都得牽著程展的手,或者摟著程展的腰,對外,她是程展新結友的女友,程展笑著說道:「這不是很合理嗎?咱們都是皇室的遠親!親上加親啊!」

    而且她幾乎不可能逃脫,她的一身內力都被程展禁制住,更緊要的是,沈知慧把她的腰帶縫在程展的衣服,而且她的衣服裡並沒有褻衣褻褲,甚至不用逃跑,只要兩個人稍稍分開,她便會衣帶盡解一絲不掛春光盡洩,她只能緊緊摟住了程展,生怕他走得太快,把腰帶給鬆開了。

    這只是其中一點,程展還笑呵呵地說道:「作為誠意,我可以留住李曉月小姐的清白!」

    李曉月不由鬆了一口氣。可等程展走後,她又埋怨起程展來,既然暫時讓她保住清白,怎麼不給她弄件衣物,真是個粗心的男人。

    一想到這,她暫時絕了逃跑的念頭,她的逃跑只能讓她們吃盡苦頭,她一定得找一個最好的機會。

    不過一旦投入到這宗案子中去,她就暴發出驚人的熱情。

    那是她的

    又犯了。

    任何一個捕快都希望能在手上破獲這麼一宗巨案。

    根據她地判斷,這個車隊應當攜帶了六個軍的全部兵器衣甲。沒錯

    她動用手上可以利用的所有資源來投入這一切。甚至動員了幾百名捕快,只是諷刺的是。這些捕快在辦案的同時,並不清楚司馬瓊身邊就有一樁巨案,他們以為這是一對形影不離的神仙眷侶。

    —

    杏花驛是竟陵郡內一個小小的驛站。

    天氣很冷,根本見不到來往的行人。幾個驛夫都躲在驛站無聊地打著麻將。

    生命不息,雀戰不息,他們玩得興高采烈地時候,大路上發出騾馬和大車的聲音,似乎是一個大車隊。

    一個驛夫跳出驛站,往外打了眼。然後趕回來告訴他地同僚們。這個車隊在有官軍護送的。說不准要在杏花驛停留一晚,讓他趕緊整理整理。

    那幾個大房間已經半個月沒人進住了。裡面說不定又沾上了灰塵,千萬別叫那些當兵地發火。

    他們正在整理著內務地時候,那支車隊已經走到了,卻沒有在杏花驛停留的意思,繼續向前走,幾個驛夫正想回去繼續雀戰一番,就聽得一個驛夫大聲吼叫了一聲。

    他們沒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下一刻他們看到不可思議地一幕。

    漫山遍野都湧出無數人來,黑壓壓地到處都是,他們提刀持箭把這支車隊給擋住了,他們大聲吼叫道:「快投降吧!棄械不殺!」

    這個龐大的車隊也慌亂起來,他們有人大聲叫罵著,有人則是沒了主張站在原地,還有擺開陣勢想幹上一場。

    驛夫起先以為是大隊的桿子來劫道,可仔細一看,卻是這些人裝具齊全,旗幟鮮明,這不是昨天來操練的那兩軍官軍嗎?

    難道是大水沖了龍王廟?

    李縱雲新任了幢主,得意洋洋地帶著一隊兵衝了上去,他大聲叫道:「我們是奉了鄭國公和司馬瓊大人地命令,前來檢查你們的車隊,我懷疑你們的車隊在走私兵器!」

    他這麼一呼喊,三千多官軍一齊大呼一聲「萬勝」,來替李縱雲助威。

    霍虯冷笑了一聲,說著怪話:「什麼玩意!以為做了個幢主就人模人樣了!」

    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騎著馬從車隊裡走了出來,他冷冷地說道:「什麼人敢攔劫庫兵?我們是奉了襄陽庫令的命令,把武器運往江陵!」

    李縱雲根本不相信他的話,他大聲叫道:「棄械不殺!放下你們地兵器,我們要檢查!」

    那個漢子大聲叫道:「我是堂堂揚武將軍,你們吃了豹子膽,竟敢公然攔截庫兵輸送!」

    可李縱雲不吃他這一套,他大聲叫道:「這是鄭國公地命令,由司馬瓊來執行!給我上去綁了!」

    護送地眾人都猶豫了一下,紛紛束手就擒,對面的官軍比他們多上十倍,而且同是官軍,應當查清了就成了,頂多誤了些時日

    那個漢子大聲叫道:「我是揚武將軍紀繼超!你們誰敢綁我!」

    李縱雲冷笑一聲,就令人把他給綁了。

    繳獲地這個大車隊確實是裝滿了兵器,程展、司馬瓊、張雄貓親自審問首犯,只是張雄貓第一眼看到紀繼超的時候,他的臉色已經變了,他大聲問道:「繼超兄,怎麼是你!」

    程展很快明白,這個紀繼超可是正牌的將軍,雖然是六品的雜號將軍,但他確實服務於襄陽武庫。

    襄陽武庫是大周設置於襄陽的直屬武庫,負責整個荊襄地區的兵器供應,像竟陵武庫就是襄陽的下屬,武庫設有庫令一人,而這個紀繼超確實是襄陽武庫所屬的高級軍官。

    他大聲怒罵道:「你們吃了豹子膽了!竟敢搶劫庫兵輸送,這是戰略運輸啊,一刻都延誤不得!」

    程展臉色難看起來了,他揮揮手道:「先押下去,好酒好菜侍候著!」

    張雄貓那邊已經埋怨起他了:「程軍主,你怎麼不把情況弄清楚了,我們若真劫了庫兵,這上峰那邊可開罪不起啊!」

    程展冷笑一聲道:「干便既干了!那就沒有回頭路了!」

    只是三天之後,程展的臉色非常難看了。

    押送的不是走私販子,而是襄陽武庫直屬的部隊,他們確實是護送一批庫兵南下,似乎是準備組建一批新的部隊。

    所有的文書都沒有問題,半點問題都沒有,包括移交手續!

    或者說,他們之所以順順利利地南下,是因為他們的手續完全合法。

    紀繼超火氣很大,已經和程展交涉了十幾回了,他越來越強烈,至於被扣押下來的庫兵,他們幾乎要暴亂了。

    知曉情況的襄陽武庫已經暴怒了,他們的庫兵派了八百里加急要求程展立即放人,並要求追究後繼的責任,他們甚至向司馬復吉告了御狀。

    結果程展猶豫了一下,司馬瓊冷笑一聲:「如果楚國的奸細滲透進了襄陽武庫,那便是一場災難了!繼續查下去!」

    至於兵器,幾個人也檢查過了,並不是楚國的制式兵器。

    張雄貓臉色蒼白,他埋怨道:「好不容易成了軍主,可砸在這個案子上,我恐怕連官職都保不住,說不定還要軍法處置,都是你的情報出了問題……」

    茅方被落了埋怨,可他開罪不起張雄貓,只能吱吱唔唔說道:「絕對沒有問題的,絕對沒有問題的……我們再查!」

    張雄貓火氣大了,他指著那批環柄刀說道:「誰都能看出,這不是楚國的制式兵器!這……」

    司馬瓊猛得一拍桌子,叫道:「對了!」

    她幾乎要跳出來檢查那把杯柄刀,只是害怕春光盡洩,只能拉著程展的手走過去。

    那外邊史景思急急忙忙地衝了進來,大聲叫道:「大人,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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