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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百四十三章 夜爵皇的心愛人兒?還是黑擎宇的心愛人兒? 文 / 一曲離歌

    第一百四十三章夜爵皇的心愛人兒?還是黑擎宇的心愛人兒?

    伴隨著這句話而來的,是慕千尋猛地一竄到夏桑面前,對著她就撒下迷藥。

    「……」夏桑瞠目不解:都到了這種時候了,她竟然還能如何頑抗?

    而慕千尋因這番動作,火內的熱焰更加劇烈,淺唇輕笑間,媚魅不可擋。

    「夏小姐,我決定了,既然是你好心安排這樣一齣好戲,那麼就請您凝神細聽,我想,這個過程肯定是高潮迭起,意外重重,驚喜重重呢。」

    「公主,我們盟主來看你來了,您……門怎麼是敝著的?咦,公主您怎麼還躺在床上?」

    女傭焦急的話還未落,一隻修長的大手已經探到了被子底下,撫到了她滾燙的額頭上。

    「怎麼了?」男人厲吼,「怎麼燙成這樣?快——」

    剛要下令,掌心裡忽然添進一隻同樣是那樣灼熱的柔軟小手。

    「……不要叫醫生……」

    「尋,你的手這麼……」眼角看到她被下早已經完全裸露的肌膚,還有那肌膚上面燃燒起的瑰麗顏色,再看她嬌喘吁吁,全身難耐的模樣……

    這個樣子,莫非是……

    「是誰做的?夏桑?」他臉上焦急的神態早已經將平日的冷靜睿智給拋到了九霄雲外。

    「盟主,公主怎麼了?我馬上去請醫生過來……」

    「不必了!」夜爵皇凝聲喝止,「你將門關了,吩咐下去,沒本盟主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近這間房百步以內,任何人!」

    「盟主?」

    「還不快去!」

    「是,我立刻就去!」

    女傭驚慌地點頭稱是,然後迅速撤離。

    天啊天,發生了什麼事?盟主的眼神好嚇人哦,像一隻要把獵物撕成碎片的黑豹子?

    小女傭一溜煙跑得遠遠的,自然,中間沒忘了將房門關緊,然後告訴向島上所有人下達盟主的命令。

    「尋,告訴我,到底是誰在你身上下的藥?」

    如果來的不是他,如果不是他,是現在還在關心著她的魅?或者,是這個島上任何一個覬覦這絕美姿容的男人,甚至,任何一個男人……

    趕緊將她已經灼燒得滾燙的嬌軀整個帶進懷裡,「尋,尋,尋……」

    「尋——」男人的嗓音低啞,大掌拉開了她腰間睡衣的繫帶,「你先忍忍……」

    「不要!」慕千尋卻死死地按住他的手,眸內媚華燦燦,艷唇邊是不容錯認的執拗。

    「尋?」這妖人兒,到現在還在抗拒?

    「你所中的春藥,劑量太大,不能再拖……」而他,也早已經不能再等。

    「……把我扔進冷水裡泡泡,也是可以……」

    「不行!」

    她清醒時,已經拒絕他多次,現在這絕美容顏,魅媚浸骨,幽香襲髓,足以使聖人心馳,飢渴太久的他,又如何肯放過這頓美宴?

    「男女交歡,既然是最可取的方法,你說我會可能會放過?」

    「……哼,你趁人之危……你卑鄙……」慕千尋的氣軟嬌叱,聽起來卻更像是在朝著夜爵皇嬌媚地撒嬌。

    「嘻∼∼」夜爵皇低低地笑出聲來,胸腔裡配合著泛出淺鳴,薄唇在她艷紅的櫻唇上啄嚙噬咬,「雖然事後我一定會讓那個敢對你下藥的人後悔,但是現在,我要感激她的美意,這頓美餐,我笑納了……乖,把手挪開,不然,我不介意那布條將你綁住……」

    「不要,我不是美餐!」慕千尋吐氣如蘭,不依地嬌叱。

    這妖精吶,夜爵皇哪裡真捨得將她綁住?

    薄唇含住她同樣燒成粉紅色的耳垂,誘惑道:「好,你不是美餐,是我的心愛人兒,我的妖人兒,好不好?」

    「……那麼,到底是夜爵皇的心愛人兒?還是黑擎宇的心愛人兒呢?」

    男人的動作猛地頓住,旋即又低笑開來,嚙吻的唇,更是貪婪地移向她的雪頸,「我就知道,哪怕我瞞過了這世上所有的人,也瞞不過你這只精怪小妖。」

    這句話一出,男人的聲音也馬上低沉瘖啞換成溫潤如玉。

    抬手,那張金黃色的面具便從指尖脫落,露出了黑擎宇那張如刀削般的俊臉來,「什麼時候發現的,小妖精?嗯?」

    「……你第一次靠近我……你身上的那種氣味……還有你的手……你的手有沒有戴面具……」

    「人家」?這是從這個頑悍的妖人兒嘴裡吐出來的詞語?

    男人的胸臆間霎時暖軟成一團,甚至在想是不是以後要時不時地就給這隻小妖精喂些春藥來吃吃……

    「單靠一隻手,還有我身上的氣味你就認出了我?」

    翻身將她的柔軟嬌軀壓到身下,唇抵在她的唇上,相哺相嚙,相粘相纏,「我是不是可以認為,這是因為尋還是對我一往情深呢?」

    「才不是……是看得太多了……」慕千尋嬌喘如蘭,「還有,你後來偷襲吃我的嘴,你的味道……」

    「我的味道,尋也記得?」長指,靈巧地解除兩人之間的所有的衣物,她的和他的,「發現了我是誰,還裝作不知道?既然早知道是我,你還要罵我?真是只狡猾的小妖精!」

    「我罵你,是因你竟然裝夜爵皇騙人……假麼假勢……討厭……」

    「小妖精,我不是裝夜爵皇騙你,他是我的另一個存在,另一個獨立的存在,只是碰到你,就全部給傾覆了……這中間,牽扯太多,我會講給你……但不是現在!」

    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床上,是春色無力,

    衣櫃裡,是幽暗世界。

    在聽見了男人的本色聲音之始,夏桑已然覺得神形俱滅。

    她曾然以為,對於這個男人,她比慕千尋有著太多的優勢。

    她和宇哥哥一起經歷的那段過去,是慕千尋永遠都不能參進去的。

    她一直以為,無論她走多遠,那個男人依舊會在原地等著她回來。

    可是,她現在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她的自以為是。

    夜爵皇,一個很神秘的存在,從當年她找上他談交易開始,她就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她以為,可以利用赤焰盟和黑焰盟的宿怨,讓夜爵皇搶了黑擎宇的女人,讓黑擎宇再也得不到慕千尋。

    可是卻沒有想到,這所有的一切,早已經掌控在人家手裡,而她,還傻傻地以為只要挑撥夜爵皇抓了慕千尋,就可以萬事大吉,總有一天,她會感動黑擎宇,讓他重新回到自己身邊。

    可是,她卻從來沒想到過一個可能……

    他,就是他!

    她這三年來像個小丑一樣在這個男人面前說她對慕千尋的仇恨,說她的報復計劃,說她要怎麼樣怎麼樣……

    可是卻沒想到全部只是一場再可笑不過的鬧劇。

    他早就知道,早就知道她從前的一切陰謀詭計,只是沒有揭穿,他在等著她不打自招。

    魂滅,偏偏,不是真的魂滅。

    床上男人時而輕憐蜜愛,時而狂放恣亂,雖然看不見,但聲音卻清晰可聞,就如同魔音一般在耳邊震響個不停。

    那激烈的需索,震得床吱呀難耐,那個男人,以燃了火的嗓,叫著喚著吼著的,只有一個字:

    「尋。」

    這是一場噩夢,是她的噩夢,但這夢,怎麼會如此長?綿延無盡,沒有醒時?

    「尋,讓我看看。」

    「不要!」慕千尋用絲被將自己的整個身體連頭帶腳地全部包裹在被子裡,不留一絲縫隙。

    時隔三年,兩人再次這般親密地抱在一起,她居然會覺得有那麼一點……不只一點點害羞……

    黑擎宇才饜足一餐美食,愉悅得直想向整個世界宣告自己快樂的心情,伸出長臂將竟然也知道害羞為何物的人兒連人帶被抱進懷裡,「尋,還好麼?」

    「不好!」慕千尋撇唇。

    不好?剛剛還燦亮的雙眸在瞬間黯淡下來,迫近眼前的嬌軀,不死心地再次確認道:「尋,你當真認為不好?」

    「是……啊,你做什麼?」

    還不等她驚呼出聲,男人精壯的軀體,早已經欺到了被下,再次覆上她那霜雪美背之上,「尋,再說一次,你當真認為不好?」

    不好?有哪個男人能夠容忍心愛的女人在顛鳳倒鸞過後,給予出的評價,是「不好」?

    笨蛋才會給這男人借口!可是,不給借口,仍抵不住男人的貪婪,「你!……討厭!」

    男人得意地低笑出聲,吻上那己被自己噬吻得紅腫的櫻色唇瓣,「尋,你這個樣子,我會理解成你很喜歡!」

    「討厭……啦……」

    這嬌軟慵懶,這香媚艷質,實在是春藥,比這隻小妖精吃下的春藥還要強烈十倍的春藥!

    宮廷黃紗帳懸下的垂穗流蘇,隨之而起的是帳下的春色狂瀾再次掀起……

    慕千尋所下的迷藥並不多,最多只在五個小時之內便可以自由移動。

    但五六個小時過去了,櫃子裡的人,卻好像如死去一般地沉默。

    她的雙眸依舊睜開著,心裡的慌亂和無措還是在胸口上徘徊著,但是此刻,她卻寧願死去。

    頂上,男人繾綣綢繆的低吟淺喚,激昂沉烈的狺狺愛語,及求歡之聲的不知疲倦,是冰刀,是雪劍,將她的魂魄一刀刀、一寸寸割解開來,痛得鮮血淋漓。

    一寸寸地割解,也是一片片地凌遲,痛,徹骨,熬心,卻偏偏不能在這片混沌中裝作無察無覺。

    「還難不難受?」黑擎宇向倦縮在臂彎裡的人兒,輕聲問道。

    「噫?」慕千尋原本已經倦極了想睡,聽到他這句話,趕緊扁嘴裝可憐道,「不難受了不難受了,都教你不要要那麼多了,中春藥的是我,又不是你……」

    又親?還親?親不夠喔……

    黑擎宇以吻封緘,將她的丁香小舌好一番戲弄之後,這才道:「小妖精,先好好躺一下,我去給你拿些藥給擦擦。」

    慕千尋睜開雙眸,瞄了瞄自己的手掌心,壞笑道:「我手心的傷,會比你背上的傷更嚴重麼?」

    她恍恍惚惚記得,每一次被他逼得登上燦爛之境,她不知怎麼排遣胸腔裡激盪著的快感,只能將十隻尖利的手指深深地摳進一層皮肉……

    在偷瞄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如今還每個指尖都帶著淡淡的血色呢。

    「哼。」黑擎宇斜斜地睨著她,「小妖精,在床上可是一隻有利撲的小貓兒呢。」

    起身從醫藥箱裡拿出一些醫用酒精和紗布將她手掌心裡的傷處理了,再拿出一瓶膏藥塗抹她身上那些自己製造出來的曖昧紅痕。

    慕千尋趁著他忙的功夫,斜眼瞥向他精實的長背……

    這一看不打緊,看了直暗暗咋舌……

    不會吧?他背上那一道道一條條真如貓爪狠狠抓過的血痕,真的是她的傑作?

    好慘呶,慕千尋同情地吐了吐粉色的舌尖……

    唔?怎麼又被他叼住?她的舌真的這麼好吃?他他他……

    一方大床,「吱呀」聲再起,於床上人,是催情,於櫃中人,是滅魂……

    赤焰盟中的人,一夜之間,幾乎全都知道了他們的盟主夜宿在慕沙公主的住處。

    他們以前還在心底暗暗猜測著,他們的盟主是不是有斷袖之癖,如今看來,這完全是好事者無聊的猜測而已。

    他們的盟主可是正常得很。

    自然,對於這樣一樁好姻緣,也是樂見其成,所以今日的赤焰盟上上下下都是歡歡喜喜,皆為他們已經多年不近女色的盟主終於開了竅而激動不已。

    「蘭兒,昨天你真的什麼都沒看見?」

    某八卦保鏢抓住老大不在的時機趕緊向唯一的目擊者蘭兒套話。

    「沒有啦,盟主一見到慕沙公主滿臉通紅,渾身冒汗的樣子,就立即大怒地將我趕了出來,還說不准我們靠近那個房間一百步之內哦。」

    「哎,蘭兒,你怎麼這麼不機靈啊?你就不會故意放慢腳步看看我們的盟主對公主有多麼溫柔麼?」

    「哎呀!就是就是!蘭兒你真是笨死了,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怎麼能夠犯糊塗呢?」

    幾個崇拜夜爵皇到極點的小女傭見根本沒什麼八卦可聊,抓著可憐兮兮的蘭兒抱怨。

    「唉呀,你們是沒看見盟主昨天的眼神,簡直就嚇死人,我在這裡幹了這麼久,從來沒看到盟主那麼生氣過,逃命都來不及了,哪還敢亂瞄啊?」

    被各大花癡女傭圍攻在中間的蘭兒簡直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其實她也很好奇啊,可是可是……

    盟主昨天的眼神實在是太嚇人了嘛,怎麼怪得了她?

    「……」

    距離慕千尋房間的百步之外,早已經為圍得水洩不通,群舌奮戰,堪比這個季節最勤勞的蜜蜂。

    只是盟主之令如山倒,每個人都不敢越雷池一步,只能在百步之外望洋興歎。

    精明的溫瀾管家自然也是置身其內,但是她早已經盡職盡責地佈置好一隊頂尖高手將那間房圍住,然後在他們耳邊細細地囑咐了應付事變的方法,要知道,跟在這樣一個大人物身邊,可是得時時做好應對突發事件的準備哦。

    尤其,是在他們親愛的盟主最鬆懈的時候。

    房間內,黑擎宇洗了澡換了身衣服,又來到床前,從被窩裡滾成一團的人兒抱出來,「尋,起來洗了澡再睡。」

    「喔……」

    慕千尋嚶嚀一聲,如墨般的黑髮烘托著的小臉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又睡了過去。

    唉∼∼,這真是世界上最甜蜜的負擔呢。

    男人將佳人放到已經試過水溫的浴缸裡,讓她的臉俯在墊了軟墊的缸沿上,然後拿起浴巾輕輕地擦拭著她那處處留了自己留下的痕跡的香馥雪軀。

    「宇哥哥。」一個彷彿來自幽冥的聲音,由看不見光的暗處傳來。

    男人的正在擦拭著的手稍窒。

    「宇哥哥,你……」

    手中的動作繼續為還陷在困盹中的人兒擦拭著嬌軀,男人的眉目間溫柔不減,口內問道:「你一直在這房間裡?」

    就知道,以如今這個小妖精如妖似魅、有仇必報的個性,怎麼會輕易就放過了計算她的人?

    夏桑雙手扶緊牆壁,纖纖玉指緊緊相握,捏成青白的慘色。

    「宇哥哥,你為什麼不回頭看我?是不敢?還是不願意?」

    「尋身上的藥是你下的?」

    「我……」夏桑的身體一震,這個聲音,怎麼會如此的冰冷?

    跟之前那熱情如火的聲音簡直判若兩人,她的心底一片哀涼。

    「你知不知道,就憑這一點,我就可以懲罰你千百次!」

    「宇哥哥?!」

    男人轉過身看向她,將臉上覆著的金黃色面具展示給她看,「你看好,我現在不是黑擎宇,而是夜爵皇。」

    「你……?」

    「在這裡,只有夜爵皇,夜大盟主。」男人的雙目內,只有一片深不見底的酷寒,再不見一絲柔情,「聽清楚,夜爵皇只是夜爵皇,他不會為黑擎宇的過去買帳。黑擎宇答應過你的,與夜爵皇無關。」

    「你……我……」黑擎宇的過去,她深信都曾參與,可是,可是,現在誰來告訴她,這三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轉過身,他的長指將溫熱的水撩上發出淺淺小呼的小人兒的香肩上,然後細細地摩挲擦拭。

    「你走吧,你給尋下藥的事,就可以不追究,但是如果下次你再傷害她,再犯在我手裡,那麼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我夜爵皇從來不會說恐嚇的話,所以請你最好相信,以後不要再做蠢事,好自為之。」

    不!「宇哥哥,你……」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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