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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 第二百七十六章 女智屍妖夢入懷 文 / 在南方的毛豆

    第二百七十六章女智屍妖夢入懷

    王路取出了還沒開封的沐浴液和洗髮水,打開,聞了一下化學品的香味,啊,果然,雖然人人高唱環保口號,可日常生活中還是離不開這些化學品啊。《友手打

    王路用防水創口貼貼了左掌心的傷口,這才去洗越來越長的頭髮,接著又用沐浴液洗身子,絲般柔滑的化學品抹在身上,再用清涼的泉水潑上去,舒服得王路像頭豬一樣哼哼。

    洗著洗著,王路正在洗下身的手突然一僵。

    不知何時,他居然硬了。

    操,前段時間忙於收割,等封海齊一行人上山後,又遇上屍潮,王路可是當了好長時間和尚了。

    雖然說近段時間忙得要四腳朝天,可這稍一安頓下來,立刻色心又起。

    果然,古人說的飽暖思淫慾深入人心啊,這還沒飽沒暖呢,也就稍微太平了一點,小王路就急吼吼的了。

    王路哭笑不得,低頭罵了一句昂首挺立的小兄弟:「你急個屁啊,你看看,現在龍王廟上哪有你冒頭的機會啊,臥室裡人擠人,陳薇旁邊還睡著個梨頭,對面廚房都有兩個大老爺們,我倒是到哪兒帶著你**做的事兒啊。」

    罵歸罵,王路也很無奈,現在是難兄難弟,阿大不要說阿二。

    王路偷偷張望了一陣四周,悄無人聲,龍王廟裡大家都在忙乎,根本不會有人過來。

    王路眼一閉,手往身下一探--所有熱衷於自學島國小電影的男淫們都知道,有時候,五姑娘也是蠻管用的。所謂小擼怡情,大擼傷身,強擼飛灰煙滅。擼一擼,你好我好大家好。

    王路這個賤人閉著眼,腦海裡自動放著小電影,女主角一會兒是陳薇一會兒是謝玲,正在漸入佳境時,突然小電影裡的女主角變了。

    變成了女智屍。

    那一霎時,王路似乎又回到了如海超市的貨架裡,女智屍坐在自己胯間,下身緊貼著自己怒漲的小兄弟,牛仔服的鈕扣掙開了,露出了黑色蕾絲的胸罩,半邊**和腰肢,她的唇貼著自己的唇,細細喘息著。

    王路的身體一陣輕微的痙攣,他噴發了。

    激情過後,總是伴隨著深入骨髓的疲憊。

    而王路在疲憊之中,卻是一陣惡寒。

    比浸著他的身體的泉水還冷的惡寒。

    見鬼!見鬼!!見鬼!!!

    為什麼自己在那種時候居然會想到女智屍啊啊啊啊!

    哥我雖然有點色,可一向取向正常啊,為什麼在這種緊要關頭,會想到智屍呢?雖然它是女的,可智屍畢竟是喪屍的一種啊。

    王路猛地又想到,在剛才噴發的那一刻,自己想像中的女智屍,居然不是「它」,而是「她」!

    瘋了瘋了瘋了!

    老子真他妹的要發瘋了!

    一定是長期壓抑,沒有**做的事太長時間了。所以腦子秀逗了。

    沒錯,老子,瘋了!

    精神分裂,妄想,幻覺,歇斯底里。

    太好了,老子只是瘋了,老子對一具屍體一點點興趣都沒有!!!

    「哥,你在做什麼?!」一個清脆的聲音突然打破了王路在癲狂中的自言自語。

    王路一扭頭,只見謝玲半趟著懷,拎著幾件衣服正站在泉水邊。而她的目光詫異地盯著王路的下身。

    王路下意識地一低頭,就看到五姑娘還牢牢抓著小兄弟呢。

    王路在心中哀嚎一聲--但願謝玲還很純潔,不知道自己在干絕大多數男人都幹過的事。

    可惜,王路注定失望了,身為90後女大學生,謝玲從島國片裡學到了足夠的知識,王路的動作更是再經典不過了。

    謝玲眉毛都豎了起來,呸了一聲:「臭流氓!」轉身就走。

    她剛才一路向後山泉水走來,自認為後山再無旁人,快到泉水時,已經把上衣半松寬了,沒想到,王路居然就在泉水裡洗澡,更在做那不堪入目的事情。

    謝玲雖然對王路懷著非同一般的感情,但畢竟還沒跨過那最後的一步,如果是陳薇看見王路那醜樣,會罵一聲「要死了,噁心」,而謝玲卻不知該如何是好,雖然她心裡知道,男生都會做並且做過這種事,但親眼目睹卻是第一回,驚慌羞澀之下,罵了王路一句臭流氓,轉身就想走。

    王路原本就因為「女智屍妖夢入懷」而驚懼之中,又被謝玲無意中撞破自己的醜事,驚慌之下,又見謝玲要走,頓時暈了頭腦,赤條條從泉水裡站了起來,急趕幾步,一把抓住謝玲的胳膊,猛地一拉。

    其實王路也不知道自己拉住謝玲後該幹什麼、

    向她道歉?

    可自己對謝玲什麼也沒有做啊。明明是她來偷竊自己的好吧,明明我才是受害人啊,被看光光的是我啊。

    求她不要對別人說自己的醜樣?

    嗯貌似謝玲一大姑娘也不可能對第三者說出自己看到的一幕來,自己不要臉,人家謝玲臉還薄著呢。

    這個,好像自己又做了一件蠢事--不應該把謝玲拉住的。

    但是已經晚了,謝玲本就驚慌失措,被王路一拉,腳一滑,頓時跌倒在王路懷裡。

    王路本就做賊心虛,急跑過來時,腳又不慎踩在一塊青苔上,謝玲一倒在他懷裡,收腳不住,雙雙摔倒在地上。

    王路赤條條抱著謝玲倒在地上,謝玲摔倒時,手裡的衣服也飛了出去,正想急著撐起來,右手向後一撐,卻撐在王路的身上,摸著了一樣軟綿綿的體外器官,那東東還沾著滑膩膩的液體。

    王路的腦袋轟一下炸了開來。

    他紅著眼睛一下扯開了謝玲半趟開的上衣,粗暴地探手入懷裡,緊緊握住了那片豐滿。

    謝玲驚叫一聲,拚命掙扎著想起來,卻不想她的扭動讓王路又想起了那女智屍在自己懷裡的動作,眼睛更紅了,手裡的動作更瘋狂,把謝玲壓在身下,又親又摸,一雙賊手更是向謝玲的褲子伸去。

    謝玲驚慌得眼淚都湧了出來,只知道拚命抵抗,但不知為何,王路今天的力氣特別大,只幾下就被他扒光了衣服,露出了曲線驚人的**。

    王路壓在謝玲身上,雙手在她身上亂摸亂抓,氣喘如牛。

    謝玲能感受到自己的裸背被地上的石子和樹枝扎得生痛,王路的手就像喪屍的爪子一樣,要把自己的**撕開,吞下去,當王路的手粗暴地塞進她的下身時,謝玲一下子癱倒在地,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具屍體。

    在那一刻,當王路的手指感受到那美妙的觸覺時,他的腦海中突然一花,再次冒出女智屍的形象來,他正在撫摸的並不是謝玲,而是女智屍的下身。

    王路一下子呆住了。

    如中雷擊。

    謝玲正在心哀若死時,突然發現王路停住了動作,傻了一樣僵在自己身上。

    她猛地蜷起修長的腿,一腳,重重蹬在王路的下身,王路慘叫一聲,一骨碌從謝玲身上栽了下去。

    王路仰面躺在地上痛得只會倒吸氣,謝玲滿身是泥和樹葉草棍從地上爬了起來,踉蹌到王路身邊,對著他的臉狠狠就是一個巴掌。

    啪。一聲脆響在後山泉水邊響起。

    泉水邊一時間一片寂靜。

    只有泉水潺潺流過,間或有幾聲鳥鳴聲傳來。

    半晌,王路低著頭從地上爬了起來,狼狽不堪地捲了自己的衣服,一拐一拐就要走。

    謝玲打了王路一耳光後,坐在泉水邊直直地發呆,她雖然沒有抬頭,卻聽到了王路行動的細碎聲。

    謝玲紅著眼咬著牙:「站住!」

    王路光著屁股站在林間,一動也不敢動。

    謝玲遲疑了片刻,撿起了落在地上的毛巾,在泉水裡搓了搓,走到王路面前,撥過他的臉,在他臉上隆起的紅掌印上,用冷水毛巾擦了擦,卻發現並不能完全消去。

    謝玲抿了抿嘴,咬著牙,低聲道:「等會兒見到姐了,怎麼說?」

    王路喔喔了幾聲:「我、我沒碰到過你。」

    「你豬啊,後山到泉水就一條路,你怎麼可能沒遇見過我?就說在路上碰了個面。」謝玲狠聲道:「這臉上的印子,就說是自己打蚊子打的。」

    「唉,唉。」王路連連點頭。

    「滾。」謝玲怒斥道。

    王路連忙抱著衣服匆匆離去,只到走出老遠,才敢站住腳穿上衣服。他摸了摸至今還激辣辣痛的臉,蚊子嗎?那得多大的蚊子啊。

    要死了,自己今天這是怎麼了,先是女智屍妖夢入懷,接著又對謝玲胡作非為,這可是謝玲,自己要和她做些愛做的事,用得著來硬的嗎?現在這樣一來,還不知在謝玲心裡紮下怎樣的一根刺呢。

    不說王路悻悻離去,謝玲在泉水裡用毛巾浸著水細細察著自己的身體,她看到腿上因為被王路壓在地上掙扎時,石子劃出了幾道劃痕,忍不住眼眶又紅了。

    王路這頭豬!豬!死豬!爛豬!不要臉的色豬!

    他、他至於這樣嗎?

    如果他想與自己那個--就不能好好和自己說嘛。

    人家又不會不願意--當然啦,可不能讓陳薇和王比安知道。

    這頭豬,真是瘋了!

    他以前從來不是樣子的啊。

    謝玲突然想到了自己剛剛到泉水邊時,看到王路的醜樣子,臉上紅得發燙,一把用毛巾摀住了臉。

    男人,都是這樣下流的嗎?

    他們腦子裡裝的是什麼啊?全都是黃色圖片和島國電影嗎?

    謝玲突然想到,王路剛才在做那個事情時,在腦袋裡假想的,不會是自己吧?以前聽同寢室有男朋友的室友說,男生在做那個的時候,都有個性幻想對象的。當時室友還不無驕傲地宣佈,自己的男友就是對著自己的照片「那個」的。當時寢室裡別的女生還齊齊呸了她一聲,大叫好下流。

    如果王路想的是自己,自己到底是該高興呢,還是生氣呢。

    謝玲正在胡思亂想,突然想起陳薇曾經說起過,不知為什麼王路這段時間「興趣」異常旺盛,能力更是持久。

    謝玲愣怔住了,聽陳薇的話,王路的異常,是從死而復生開始的,難道,這是王路被二度生化病毒感染的後遺症?

    謝玲半坐在泉水中,一時驚恐得雙眼都直了。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這絕不什麼好事!

    也許99%的男人都會夢寐以求這種金槍不倒的能力。

    但是,這所謂的能力只說明,二度生化病毒在王路的體能並沒有完全清除!

    它還在影響、改變著王路。

    今天它能讓王路金槍不倒,明天它也能讓王路在半夜裡撲到陳薇、王比安身上,以他們的血肉為食!就像今天在失控的**的刺激下,他居然想弓雖女干自己!

    謝玲猛地出了身冷汗。

    王路匆匆往龍王廟走去,半路上,遇上了正一蹦一跳過來的王比安,王路叫住王比安道:「這是去哪兒?都快吃飯了。」

    王比安甩了甩手裡的毛巾:「我剛剛弄完石窟裡的防潮石平台,媽媽叫我洗個澡再來吃飯。」

    王路一把拉住王比安:「你謝玲姐正在後山洗澡呢,你回廚房,舀些水缸裡水隨便擦擦吧。」

    王路和王比安一起回到龍王廟,正在廚房裡忙得團團轉的陳薇一眼看到髒兮兮的王比安,立刻瞪起了眼:「不是叫你去洗澡嗎?」

    王比安連忙道:「謝玲姐正在洗呢。」

    陳薇連忙對王路道:「你帶王比安去水缸邊擦擦吧,別讓這小子太浪費水。」

    王路連忙應了聲,帶著王比安就去廚房外的大水缸邊,他悄悄摸了摸臉,慶幸自己臉上的掌印沒被陳薇發現。

    卻不知陳薇一轉身回到灶台邊,就輕聲嘀咕道:「這兩人,也不知道又在鬧什麼,這還有外人在家裡呢,打得臉上都帶印子了,可怎麼見人啊。」

    中午大聚餐,梅乾菜包和萬年青菜包大受歡迎,真空包裝的烤鴨、紅燒肉、腣膀經過陳薇妙手烹飪,也沒了防腐劑的味道,不比星級酒店差多少。更妙的是,帶上山的還有不少飲料和酒水,王比安開了瓶可樂,這孩子好久沒喝這種化學品了,雖然可樂沒有冰過有點溫溫的,卻依然喝得開心,封海齊和周春雨也各開了瓶大梁山啤酒,大呼過癮。

    王路啃光了一整個腣膀,照例連骨頭也嚼碎了吞下,吃得嘴油油的紅光滿面,倒也好歹掩飾了臉上的掌印。只不過一餐飯吃下來,愣是沒有看謝玲一眼。

    吃過飯,王路邊洗臉邊道:「我想去後隆村把陳崔兩位老人家接來。」

    陳薇連忙道:「就是這事兒,以前我們自顧不暇,只能乾著急,現在屍潮也退得七七八八了,是該趕緊找到兩位老人家,唉,也不知道兩位老人家有沒有受洪水的影響。」

    謝玲站出來道:「我去。」

    周春雨也站了出來:「後隆村是龍觀鄉管轄範圍的,那一帶我熟,我帶大家去找吧。

    封海齊笑笑道:「那我就不湊熱鬧了,下午我依然帶著王比安去如海超市搬東西吧,不把那兒搬空了,心裡總不踏實。」

    王路想著,有封海齊帶著,鄞江鎮又剛被洪水清理了一遍,只要不進民居,街上個把喪屍對王比安並沒有危害,就應了,還把超市門鑰匙給了王比安。

    封海齊自去帶王比安張羅站著把空的手推車重新用籐索吊下山去,如海超市是個小超市,這20多輛手輛車,幾乎已經是全部了,不帶回推車,可沒法再次搬東西。

    王路、謝玲、周春雨收拾了武器,也下了山。

    到了盤山公路,王路撓了撓頭,對周春雨道:「原本沿江去後隆村是最方便的,只不過現在家裡的木船和竹筏都被洪水沖走了,我們只能沿著盤山公路走了。」

    周春雨點點頭:「盤山公路也能到後隆村,只是繞點路。」

    王路剛要踩著公路上齊腳脖子深的淤泥前行,謝玲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道:「我要過江。」

    王路一愣,賠著小心道:「過江從農田那兒走倒也能到後隆村,可那兒剛被洪水淹過,水還沒退,不如走盤山公路方便,這公路上雖然還殘留著淤泥,卻比一腳爛泥的農田好走些。」

    謝玲看也不看王路一眼:「過江,我要去看看我的鳴鳳山莊。」

    說著,當先向江邊走去。

    王路無奈地對周春雨笑笑道:「鳴鳳山莊是我們的一個分基地,裡面養著些鴨子,是該去看看,也不知洪水有沒有殃及那兒。」

    周春雨忍著笑:「那就去看看吧。」

    到了江邊,王路還在琢磨著怎麼過江呢,謝玲已經走進江水,向對岸游了過去。

    王路剛想提醒謝玲江裡可能還有水喪屍,轉而一想,這樣湍急的江水,只能在江底爬或行走的水喪屍哪裡站得住腳,早被沖走了,只好匆匆跟上。

    三人游過江,穿著一身濕衣服,踩著田埂向鳴鳳山莊走去。

    沿江兩岸的農田果然被洪水沖毀了,但因為多處堤壩被衝開,所以洪水退得也很快,也就是農田里還積著一點水,挑田埂或機耕路還能走走路。

    謝玲走在最前頭,不時會遇到一兩隻在洪水中倖存下來的喪屍,陷在農田或池塘裡,她也不等王路和周春雨上來,挺著朴刀上前就將沒有絲毫還手之力的喪屍給碎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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