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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 第二百六十九章 女式騎乘位的生理反應 文 / 在南方的毛豆

    推倒!推倒女智屍!

    這是王路想到的唯一的辦法。《友手打

    把女智屍推到在地,壓在它上面,把它的自由的左手壓在身體下面,這樣自己才能安全。

    果然,征服一切蘿莉、御姐、人妻乃至女智屍等全宇宙所有的女性,推倒才是王道啊!

    雖然王路心裡一直偷偷指望著哪一天能推倒謝玲,當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先推倒女智屍,性命交關,咱也不能挑嘴是不?韋小寶韋爵爺利用推倒神功,把功夫超他十倍百倍的洪夫人都收了,我王路就不信收不了你這女智屍!

    王路緊緊擁抱著女智屍,慢慢向前推,試圖推倒它,女智屍則不斷後退,光一下,一人一屍糾纏在一起撞在貨架上,貨架頂端的罐頭紛紛掉落下來--王路剛才只抱走了容易取貨的中間幾層罐頭,有幾隻罐頭砸到了王路和女智屍頭上,其中一隻還好死不死砸中王路的鼻樑,讓他忍不住淚眼朦朧,簡直和演台版苦情戲有得一拼。

    現在演的正好是男女豬腳生離死別的**戲份--這王路要是和女智屍分開了,可真是死定了。所以,親愛的,我絕不放手!

    貨架好歹阻住了女智屍左胳膊的抓撓,王路大喜,更用力地把女智屍推向貨架,誰知卻忙中出錯,那貨架搖了幾搖,居然光一聲巨響傾倒了下來。

    王路和女智屍雙雙倒在貨架上,罐頭、包裝箱,把兩人埋了起來。

    王路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死死摟住女智屍,一人一屍在貨架格子中翻滾著,一不小心居然陷在了擺貨品的貨架格子中間,這格子上下寬度極窄,王路和女智屍陷在裡面,居然被死死卡住了。

    王路不知道這算是好事還是壞事,從好的一方面看,女智屍的唯一能自由活動的左手也被卡住了。再也無法抓撓,壞處是。自己也陷在了裡面,無法脫身了。

    這他妹的算什麼破事兒啊!

    現在的場景就是這樣:王路右手還依然「親熱」地摁著女智屍的頭,壓在自己肩膀上,不過,這比剛才要輕鬆點。因為兩人的頭都緊緊卡在貨架間,就算沒有王路的手摁著,女智屍也抬不起頭來,連一絲髮絲的距離也抬不起來。王路摁著女智屍更主要的目的是不讓它側過頭來,這頭一側過來,一張嘴。就是王路的頸動脈。

    王路的左手還是摟住女智屍的腰,兩條腿夾纏在女智屍的大腿上,免得它的雙腿亂踢蹬。

    一人一屍,現在就像夾在三明治中的兩條火腿腸。

    女智屍惟一能做的事就是蠕動蠕動蠕動……

    王路能清晰感受到耳邊女智屍的呼氣,嗯。居然是溫熱的,這樣說來,喪屍以及智屍,都是熱血動物嘍。可呼吸又是怎麼回來?水喪屍不是能在水下活動嗎?難道它們的肺居然能在水裡交換氧氣?這也太扯淡了吧?

    王路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在這種詭異的場景下,不想讓自己嚇得發瘋。那就只能任自己的思緒滿天亂飛了。

    說起來,這還是王路第一次與智屍這樣親密無間的接觸。懷裡的女智屍還在蠕動,似乎想掙脫出王路的控制,然後給他來上一口。

    王路有些--有些火大,因為這只女智屍居然有著很豐滿的胸部,第一次在愛心園食品店見面時,女智屍穿著牛仔衣,所以王路並沒有關注到這一點,再說,當時在他眼中,一袋麵粉可比一個豐滿的胸脯有誘惑力多了。

    只是現在,一人一屍緊貼在一起,偏偏女智屍還蠕動個不停,王路不知不知覺感受到了它那豐滿的胸部,真的是好豐滿啊,而且似乎變成智屍後並沒有讓它的皮膚變得僵硬,王路隔著牛仔衣,都感受到了女智屍那充盈驚人的彈性。

    操,這娘們在生前,一定迷死人不賠命。

    而更見鬼的是,王路,居然硬了。

    這個死變態,他居然有了生理反應了!

    認真說起來,這真怪不得王路。這段時間來,這傢伙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正常的性生活了。一個健康的男人嘛,總是有這方便的需求的,這純屬生理本能,就像早起的晨勃一樣,是由不得人的。

    再說,這只女智屍,是王路看到過的喪屍和智屍中外貌最接近正常人的一個,如果不看它發黑的牙垠和紅色的眼珠,這女智屍甚至稱得上是個十足的美人兒。

    看過《驚聲尖叫》的朋友都知道,這部電影最惡搞的就是把面目猙獰的惡鬼女護士的頭用紙袋子套起來,然後**做的事,因為只要不看臉,惡鬼女護士那身材絕對超火辣,那可是宅男們夢寐以求的護士制服秀加白絲啊。

    這多少和天朝農民說的「關上燈,婆娘都一個樣」有異曲同工之妙。

    耳邊是溫熱的「嬌喘微微」,臉頰是輕輕掠過的細長的髮絲,摟在它腰間的胳膊能感受到纖細的腰和翹挺的豐臀之間誇張的曲線,夾纏在一起的大腿是那樣修長有力。而它那富有彈性的胸部更是大大刺激著王路的感官。

    於是,在這最荒唐最離奇最不可思議的場景下,王路,可恥的硬了。

    天雷滾滾啊,這一刻,王路恨不能來個雷劈死自己得了。這要是讓任何一個正常人知道,自己還有臉活嗎?該死的,封海齊要是在場,他非以侮辱屍體罪把自己給銬起來不可。

    問題是,王路就算是無地自容到了極點,他唯一的反應還是依然把女智屍摟得更緊--硬起來只是要不要臉的問題,摟不摟緊,可是要不要命的問題。

    王路還沒傻到要臉不要命的地步!

    有那麼一會兒,女智屍似乎放棄掙扎了,它一動不動地躺在王路懷裡,王路不知原因,卻也多少鬆了口氣--自己的胳膊也實在是酸得很了。

    就在這時,王路突然聽到一陣細微的蹣跚的腳步聲,他猛地驚醒--超市外的喪屍進來了!

    這下死定了!

    逃都沒地方逃啊。

    王路試著挪動腿,想從貨架間爬出來,但這談何容易,他的兩隻手都使不上力。只用腿,卻如何站得起來。

    就在這時。女智屍突然發力了,它在王路懷裡像條被拋上岸的魚一樣扭曲蹦跳著,王路這時正把一條大腿伸出貨架外,努力勾著邊沿,想把自己和女智屍「拉」出貨架的夾縫。突遭變故,猝不及防之下,左手撞在了貨架上,小刀帶動了傷口。讓王路痛得大叫了一聲,這一叫讓王路鬆了勁,女智屍順勢一掙。掙脫了王路的懷抱。

    它自由了,女智屍的兩隻手撐在貨架邊沿上,不知是出於興奮還是憤怒地吼叫了一聲,張開嘴,向依然躺在貨架夾縫裡的王路猛地撲了下來……

    王路閉上了眼--這時連反抗也是多餘的吧。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王路突然發現,自己一點感覺也沒有。

    沒錯,沒感覺,既沒有女智屍啃咬自己的感覺,也沒有自己左掌心的劇痛。

    感覺喪失異能再次生效了。

    他妹的。王路差點喜極而泣,這時靈時不靈的感覺喪失異能終究還是發揮作用了。

    王路睜開了眼--他的頭往後一縮。咚一聲撞在地板上。

    女智屍幾乎是臉貼著王路的臉,在最後剎那間,女智屍的牙已經快觸碰到王路的雙唇了,在接下來的0.01秒內,女智屍就會硬生生撕扯下王路柔軟的唇,在他的臉上扯出一個血淋淋的大傷口,然後在王路的尖聲慘叫中,啃光他的鼻子、眼簾,扣出眼珠子,吞下他的耳朵。

    但是,就在0.01秒前,王路的感覺喪失異能發揮作用了,王路再一次成了「自己屍」,女智屍硬生生停頓住了。

    它僵在王路面前,收起了牙,唇貼著唇,保持著一個親吻的姿勢。

    現在,女智屍和王路是一個標準的女式騎乘位,又稱雙音坐蓮式。

    女智屍的臀部騎在王路腰間,修長的大腿緊緊夾著他,雙手撐著王路的肩膀,豐滿的胸部,正對著王路的胸口。

    王路無聲地,鬆了口氣。奶奶的,總算撿了條命。

    他看了眼依然和自己臉貼著臉的女智屍:「我說,你也讓一讓啊,該讓我起來了吧?」

    女智屍沒有反應,如果說有什麼不一樣的話,那就是它的眼神似乎有些迷離。好吧,說智屍有神情實在是很荒唐的事,但王路並不是沒見過,在崖山上為了測試兩隻智屍,就看到過它們臉上同樣有細微的表情變化。現在,這女智屍的眼神和臉部表情,似乎都還沒從剛才王路突然從一大塊新鮮肉,急變成「自己屍」之間巨大的差別中清醒過來。

    它,似乎有些迷惘。

    不過,解決女智屍心頭的疑惑可不在王路職責範圍之內,他現在只想趕快逃出去,在時靈時不靈的感覺喪失異能再次失效前逃出去。他現在可能理解當年段譽面對時靈時不靈的六脈神劍的心情了,這哪是什麼無敵神功啊,根本就是無敵的坑爹貨。

    王路毫不憐香惜玉,一把伸出手,粗魯地推了一把女智屍的胸口,想把它從自己身上推開。

    這一手,卻摸著了一把極細膩極豐滿的「胸器」,王路瞠目結舌,這才發現,在剛才自己和女智屍的打鬥中,女智屍在自己懷裡扭啊扭扭啊扭,不知何時,把牛仔衣上的鈕扣都給掙脫了,露出了挺翹的胸部。

    王路甚至看到,它裡面穿的是黑色蕾絲邊的胸罩,胸罩的下托在掙扎中掀了起來,露出了半邊彎月。

    居然很白。

    見鬼,這只女智屍為什麼不像普通喪屍那樣全身佈滿黑色的屍斑呢?

    王路腦海中滿是亂七八糟的念頭,手下卻不停--胸部就胸部,怎麼了,有種你喊非禮啊--推著女智屍胸口,把它從自己身上推開,一邊還嘀咕著:「怎麼,想色誘啊,說真的,你要是還活著,哥倒不介意來次一夜情啥的。現在嘛……還是算了,雖說人鬼情未了挺感動人的,哥的胃口一向以來也不錯。從小就對什麼狐狸精啊女鬼啊鯉魚精啊田螺姑娘很感興趣,就是來段人獸啥的也沒關係。只不過,對屍體,哪怕是會活動的喪屍,哥是一點興趣都沒有。麻煩你讓讓,我還急著趕路呢。」

    從貨架和女智屍懷抱的「溫柔鄉」裡掙脫出來。王路收集好推車,在擠在超市門口的一群喪屍中撞出一條路,撒腿就跑。

    女智屍坐在貨架夾縫中,很長時間一動不動。過了好一會兒,它才慢慢站起來,笨拙地爬出了貨架。

    女智屍看了看傾倒的貨架和一地凌亂的貨品。似乎還沒有從一塊新鮮肉突然從自己眼前消失的巨大迷惑中清醒過來。

    它的眼光突然一凝,盯在了地上的一件東西上,接著,它猛地撲了過去,從一地的罐頭中。抓起了一隻罐頭。

    不,那並不是罐頭,確切地說,那只是只空罐頭盒,是被王路吃空的一隻午餐肉空罐頭盒。

    但是。在罐頭盒向外翹著的馬口鐵罐頭鐵皮上,卻殘留著幾滴紅色的東西--那是王路的血!

    原來。王路剛才在吃午餐肉時太過急切,手指被鋒利的馬口鐵皮給割傷了,只是,那時王路正在感覺喪失狀態,自然不知道自己受了傷。

    女智屍舉起空罐頭放在鼻子前嗅了嗅,依然沒什麼感覺,它又伸出了舌頭,舔了一下,正好舔在馬口鐵皮尖頭殘留的王路的鮮血上。

    女智屍縮回了舌頭,有那麼一會兒,它一動不動,但突然間,女智屍變得興奮起來,它狂燥地抓著空罐頭盒,又是舔又是撕咬,連翹起的馬口鐵皮豁破了它的舌頭和嘴角也毫不在意,直到把空罐頭上王路殘留的每一滴鮮血都舔乾淨了才罷休。

    但女智屍並沒有滿足,它在滿地的罐頭裡找尋著,又摸索出了另幾隻王路吃過的空罐頭,照樣一陣狂啃亂舔,似乎在品嚐著人間最美味的甘露。

    但奇怪的是,除了女智屍對王路無意中留下的鮮血視如珍寶,它周邊的喪屍們,卻視如無睹。

    王路要是在旁邊看見了這一幕,肯定會大呼「見鬼了」,因為當感覺喪失異能生效,王路是「自己屍」時,就算王路身上流著血,旁邊的喪屍和智屍都是視而不見的,這是百試不爽的,要不然,王路還怎麼在喪屍智屍間如入無人之境的啊。

    女智屍並沒有滿足,王路在空罐頭上流的血並不多,顯然無法滿足它無盡的需求,女智屍眼睛在滿地的罐頭上亂轉著,突然,它撿起了一隻外形和王路吃過的午餐肉罐頭相仿的罐頭上,抓到嘴邊亂啃亂咬著,罐頭被啃破了,露出了裡面的貯藏物--是盒鳳尾魚罐頭。

    女智屍手一甩,光,把破了的罐頭遠遠扔了出去。那罐頭上,並沒有王路的味道。

    女智屍不斷撿拾著地上的罐頭,啃咬著,甚至往地上摔砸著,罐頭被弄開後,它就迫不及待地舔食起來,當品嚐到午餐肉罐頭時,它臉色的神色會出現一絲類似滿足的神情,但很快又會變得猙獰起來--那上面依然沒有王路的「味道」。

    女智屍周邊的喪屍靜靜地站在超市裡,默默地看著女智屍發了狂一樣打砸,光,又一隻午餐肉罐頭被女智屍扔了過來,正巧砸在一隻喪屍的臉上,罐頭掉落到了地上,但有幾點午餐內碎沫,濺到了喪屍的嘴裡。

    喪屍舔了舔嘴角,突然撲到了地上,撿起地上的罐頭啃咬起來,甚至連著馬口鐵皮和午餐肉一起吞進了肚。

    在場的喪屍們,有撿地上罐頭吃的,但也有對罐頭等「非保鮮食品」不屑一顧的,如果有心的話可以看出,啃咬罐頭吃的喪屍數量極少,屬於絕對少數派,主流喪屍對滾到自己腳邊的已經破了口露出裡面的午餐肉鳳尾魚紅燒肉的罐頭根本看都不看一眼。

    王路自然不知道在自己身後,超市裡出現了這樣詭異的一幕,他現在正推著一長溜手推車在鄞江鎮四明西路上狂奔著,快點再快點。

    長長的手推車撞倒了好幾隻在路上蹣跚的老弱喪屍,幸好喪屍依然保留了天朝百姓的好習慣--不多管閒事,任王路肇事逃逸,揚長而去。

    王路一路沒有阻礙地跑到了江邊埠頭,這時因為沒有目標可供襲擊,埠頭石階上的喪屍和智屍早就離開了,王路解開手推上的編織繩,把手推車一輛一輛搬到了竹筏上,也虧得這外形醜陋的竹筏運輸力不弱,手推車統統搬了上來。

    王路一撐竹竿,竹筏滿栽著崖山眾人倖存的希望,緩緩逆流而上。

    雨絲打在王路臉上,他興奮得臉色潮紅,感覺喪失異能還在生效,但願自己能安全回到崖山腳下,但願封海齊還有力氣將自己接應回懸崖下。

    王路可再也不想品嚐和女智屍這樣「激情十足」的拚殺了,王路摸了摸嘴唇--那一刻,王路其實已經感覺到了女智屍的牙觸碰到了自己的雙唇,坦率地說,王路都嚇得有些失禁了,到現在,內褲還是有些潮潮的。

    真他妹的嚇得死人嘍。

    王路可再也不想被任何一隻喪屍或智屍這樣「親吻」了。小說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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