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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157章情敵乍現 文 / 風宸雪

    第157章情敵乍現

    楚彤微笑著離開總統套房,她清楚,亞治上市,是藍皓做為亞治執行總裁後的第一個重要決策,這一決策在當時,是並沒有得到亞治總裁,他的父親,藍翦的支持。

    他父親是個地道的中國人,靠自己在德國亞琛勤工儉學讀完碩士,並進入亞治集團從普通的一線技術人員做起,他母親則是德國前亞治集團的總裁的獨女,這樣的跨國婚姻,貧家子娶了富家女的結合,讓他的父親,一直是很謹慎地度過人生最早的幾十年,直到接近五十歲,他才真正成為亞治的總裁,但,長久以來的謹慎,使他同樣不敢嘗試新興的事物。

    縱然亞治通過近幾十年的發展,擁有世界上最完備的移動業務管理系統和客戶服務系統,在增加客戶、提供服務、創造價值上擁有較強的優勢,但每一步,他仍是不敢大張旗鼓地走,相反,他的這種性格,藍皓並沒有遺傳多少,更多的時候,藍皓比grace還要衝動,衝動帶來的往往是意想不到的一種新嘗試,新拓展。

    這正是藍翦性格中所欠缺的。

    所以,雖在某種程度上,藍皓讓藍翦頭疼不已,可,他還是深得藍翦的倚重,除了上市這件事外,父子基本不存在其他的分歧。

    也正因此,藍皓對於近半年股價的慘烈狀況,很是心煩,但,他不敢指望父親能給予更大的幫助,他只能在自己有限的能力範圍內,嘗試讓兩個基金公司一起托盤,可對於背後的這個強莊,似乎一點作用都不大。

    有一段時間,他懷疑,這本身是一個聯莊,直到他漸漸意識到,如果是聯莊,不可能不顧相互利益地不停洗盤,甚至帶著同歸於盡的態度,這也導致處於贏利為目的的基金公司,不可能和他這麼去拼,所以,托盤的失敗是必然的結局。

    其實,他早就懷疑這個行為和司徒霄有關,自從他接手冥遠財團以來,一項最重要的投資,就是在股市上做莊來獲得更加超額利潤。

    但,司徒霄會選擇亞治做為做莊的對象,是他所沒有想到的,流通盤一般而言,除非有特別的題材或需要,莊家對流通盤是有嚴格要求的。盤大對資金實力、籌碼的收集與派發都將增加難度,但盤太小又不適合大資金進出,否則容易暴露自己。

    3000萬至7000萬是一個可接受的大致區間,很明顯,亞治的流通盤絕對不僅僅這麼點數額的。

    他耗費這麼多財力進行不符合常規思路的洗盤,背後隱藏著,怕不會是單純地想做莊。

    楚彤今天所說的,是一種可以稱之為解釋的解釋,他更擔心司徒霄的胃口會更大。

    亞治,對於他來說,是一塊不能錯過的饕餮。

    畢竟,亞治的流通股占總股本,不是一個十分低的比例。

    這個比例,是道雙刃劍,融資和收購無法平衡的雙刃劍。

    他站在窗前,看到,不遠處的海水,灰霾得彷彿hk上空的穹天。

    司徒霄,這個名字出現在五年前。

    五年內,不論商場或者情場,都是唯一可與他匹敵的對手,所以,這次他不加思索地答應grace的要求,投資滄海新城,更是一種出於他立場的試探,也是回擊。

    從第一輪的交戰中,他發現,司徒霄還是有弱點的,這個弱點,如果他善加利用,可能,真的會和楚彤說的一樣,輕易地一擊擊中。

    問題是,他不願意這麼卑鄙。

    畢竟,馳騁商場這麼多年,他奉行著光明磊落。

    當然,能有機會讓這個司徒霄吃點醋,也是不錯的選擇。

    即便,現在,他是最有可能威脅到亞治未來的暗莊。

    又何妨呢?

    是,有什麼關係呢,如同,辰顏帶著偽裝的面具下,還是有著一些柔軟瞬間。

    人本來,就是矛盾糾結的複雜體。

    她被司徒霄拉著,才走出冥遠大廈,忽然發現一個問題:

    「霄,你的衣服還沒換!」

    「不冷,慢慢地就會幹。」他沒有回頭,淡淡說出這句話,「哪怕現在還濕著,但,如果有溫暖,還是會幹,不用換。」

    這句話,帶著一些其他的含義,辰顏不是聽不懂,溫暖,這個詞,是多麼的陌生啊。

    真的能不換嗎?

    此刻,他牽住她的手是溫暖的。

    「我們吃那個吧。」辰顏驀地鬆開他的手,逃似地避開所謂的溫暖,指著馬路對面的『大家樂』。

    這是hk十分普及的快餐,司徒霄沒有開車,說明並不想離開公司很遠的地方用餐,所以,選擇快餐無疑是最理想的。

    他將她的手仍舊牽回手中,不容她的逃避。

    這份溫暖,是他想要給她的。

    而她沒有再逃。

    站在人行道前,等著變燈。

    周圍,汽車的尾氣,喧嚷的人群,匯成這座國際大都市忙碌的場景。

    但,他們心底卻很安靜。

    隨著提示音響起,紅燈轉成綠燈,他牽著她的手,穿過人行斑馬線。

    她略微落後於他的腳步,目光落在他們緊緊相牽的手上,心裡,有種就此沉浸下去的安寧。

    他覺到她的腳步慢了下來,略略回首:

    「累了?」

    她搖搖頭:

    「沒有,只是不太習慣hk的熱鬧。」

    「你會慢慢習慣,並且融入的。」

    穿過馬路,很快來到大家樂的招牌下,但鋪子要從邊上狹窄的樓梯上到二樓才是。

    寸土寸金的hk,能有一間一樓的門面,是十分金貴的。

    走上樓梯,一種誘人食慾的味道便襲面而來,很多年以後,這種味道,每每聞到時,辰顏就會和幸福聯繫起來,在她心底,逐漸成為屬於幸福的味道,源於這是她和司徒霄在今後一段很長時間內,會選擇的快餐。

    不僅因為離冥遠大廈近,更因為一種默契。

    既然對於凡事不能隨遇而安,對於食物隨遇而安的默契。

    「想吃什麼?」

    他們手拉著手,和普通夫妻一樣,站在一長溜的亮字招牌下。

    辰顏仰起臉望著,那看起來都十分誘人的套餐:

    「你幫我選,看起來都很好吃的樣子。」

    「你太瘦了,不如吃肉補肉吧。這個,一哥焗豬排飯。」

    徵得辰顏的同意後,他迅速點單:

    「一哥焗豬排飯,四寶飯,半隻燒春雞。配的飲料要奶茶,再加兩份例湯。」

    服務員很快地打好單,並遞給司徒霄單子。

    「找個位置去坐好,我去端飯。」

    「嗯。」辰顏歡快地往靠著玻璃窗的兩個空位走去。

    這份歡快,在此時,是真真實實的。

    窗外,9月的天氣,還帶著夏日的餘熱,室內空調打得很足,辰顏微微縮了下肩膀,今天,她穿得不少,但,還是會覺得冷,自從小產後,她比以往更加怕冷。

    彭醫生給她配了阿膠,調節氣血,但她一直懶得服用。

    圓圓也按照醫生的叮囑,每晚給她熬血燕,可,那種連牛奶都無法掩去的腥氣,同樣,讓她提不起興趣。

    更多的時候,她選擇讓圓圓端去給沈傲享用。

    沈傲除了晚上喜歡用夜宵之外,對於滋補品歷來是不會拒絕的。

    他很注重保養自己的身體,可能人到了他這個年齡,會發現,只有足夠健康的身體,才能充分享受之前耗盡一生拼來的榮華。

    而她,現在還不能有這個未雨綢繆的意識。

    連日來沒有好好休息,使她小產後的身體並未得到很好的恢復,即便司徒霄再如何關心她,這些關心畢竟還是有著局限性。

    他將托盤端到桌上,辰顏才收回眼神,落在看起來同樣豐盛的食物上。

    她沒有用附著的叉,只是用一把勺開始品嚐她的豬排飯,一直以來,她很拒絕西式的餐具,認為,那種矜持帶著刻意的做作,但,現在的她,也早不能完全豁達。

    所以,在食物上保持最初的心性,是她會一直堅持下去的。

    豬排很「真材實料」,有兩塊,酸酸甜甜的,份量十足。

    奶茶香濃幼滑,她沒有放糖,看司徒霄在放糖,就把自己手中的糖一併放到他的奶茶裡,他要阻止她的手,已經晚了一步。

    「太甜了。」

    「甜不好嗎?你必須得喝。」辰顏替他拿起杯子,湊到他唇邊。

    他薄唇勾起一抹弧度,無可奈何地搖頭,覺得,這樣下去,真的離糖尿病會很近,但,這糖是她加的,所以,入嘴,甜味直抵心底。

    喝了一口奶茶,他把自己飯裡的叉燒悉數夾到她的盤中,並用一邊的叉子,選最嫩的雞塊,一併堆到她的盤裡。

    他對她的寵溺,從來都沒有任何的保留,辰顏望著他,倘若,自己比較傻,應該會更能得到幸福吧。

    誰說,傻不是種幸運呢?

    可惜,她繼承了沈傲的精明,也繼承了母親對於愛的執著,不論從沈傲,或者是司徒霄的口中,關於當年的那段往事,共同的相似處,都是因為母親的這份執著,才釀成一杯難以下嚥的苦酒。

    當這兩種性格,融會在一起,她發現,自己所能把握的幸福,同樣地有限。

    這麼想著,她手上的動作,卻是把盤的飯悉數都舀到他的盤中,米粒是上好的印度香米,裡面還炒著雞蛋,但,她不太愛吃米飯,更多的時候,她只吃菜。

    司徒霄沒有拒絕她的行為,只是在她把大半的飯都舀到他盤裡後,才說:

    「以後,你負責吃菜,我負責吃飯,這樣搭配,倒是不錯。」

    「真聰明。」

    她滿意的表揚著他,順帶,將一塊豬排隨著飯一起分到了他的盤裡,他才要把豬排夾回給她,她的勺按住他的筷子:

    「到了你盤裡,不許還回來。」

    說完,她用另外一隻手摀住自己的盤子。

    他選擇妥協:

    「快吃吧,一會,我讓司機送你回家,手機也送到了,合同條例我也知道了,你該放心回家休息了吧?」

    她沒說話,收回勺子,埋頭吃起來,她吃東西時,神情一直很專注,他和她一起在外面用餐並不是很多,除了一次他請她到高檔的私家會所餐廳外,其餘,都是在普通的店裡用餐,而她顯然對這方面不是很挑剔。

    即使現在,她同樣,並不看重這些。

    這些,是其他出身名門的女子,所在意的,因為,代表身份的象徵。

    包括楚彤,都不會願意陪他到這些街邊的快餐店用餐,不論以前還是現在,她最鍾愛的,只是一些裝飾豪華,價格昂貴,味道一般的高級餐廳。

    所以,這個女子,會這樣吸引他吧,她的性格中,在細微處,是讓他覺得安心的純真青澀。

    他的手輕柔地伸到她的臉邊,她驚了一下,他笑著,把她嘴角的一小顆飯粒擦掉:

    「還像個孩子。」

    辰顏的表情稍稍怔了一下,隨即莞爾淺笑,她怎麼能算孩子,她知道,她不會再是個孩子,沒什麼可以等,沒什麼可以疼。

    心中,突然有一絲的快樂,但她知道,那根本是錯覺,但她還是繼續微笑,剎那間,她懷念以前乾淨而透明微笑,現在,不會再有了,因為,她不再純真,她學會了掩飾。

    天使不懂海豚的悲哀,洋蔥頭的心亦是眼淚,童年刻在樹上的痕跡,已逐漸淡去,誰是誰的誰心疼,誰都不是誰的誰,誰的笑顏誰期盼,誰的眼淚誰計算,回首,才發現,沒有一個人還在原地。

    哪怕,面前這個男子,許她五年的約定,在約定成真的時候,不過是更殘忍的本質揭露。

    「不許再拿我當孩子!」她的頭高傲地一揚,辮稍從他的手背拂過,「本來,我都快做母親了……」

    暗淡地說出這句話,她放下勺,聲音漸輕:

    「我吃飽了,讓司機來接我吧。22日的企劃還沒做出來,這個企劃我想自己完成。」

    「好。」

    司徒霄收回手,意識到剛剛的話勾起她的傷痛,也是他的傷痛。

    他竭力穩定自己的傷痛,平靜地拿起手機,簡短吩咐司機在冥遠大廈停車場等候,才要陪她離開,她卻按住他的身子:

    「你把這些吃完了才可以走!我會到停車場找司機。」

    「我陪你去,這些可以打包。」

    「不,我自己走,別送了,晚上早點回家。」

    她堅持,他再一次妥協。

    走下大家樂,她順著來時的路,一個人,走回去,哪怕未來的路,都將是一個人,她也會堅定不移地走下去。

    接下來的幾天,她習慣每天中午去找司徒霄一起用午餐,日子波瀾不驚流逝,22日轉瞬即到。

    由於18日當晚的留下聯繫地址的客戶就達到40多位,再加後續三天的廣告推廣,最終,出席這界高爾夫球邀請賽的貴賓達到100多位。

    這不得不說是一次成功的開始。

    選擇高爾夫球,更多的原因是高爾夫球歷來被認為是一種代表地位和身份的高雅運動,如今將滄海岸新城宣傳與高爾夫賽事結合對於璃和地產來說是一個將高端品牌形象與紳士運動緊密結合起來的最佳契機,通過搭建高端休閒運動方式平台,引導目標消費群體驗優雅、品位的休閒方式。與此同時,還凸顯了滄海新城「因奢華而尊貴,因尊貴而榮耀」的品牌價值。

    這次的比賽最終冠名為:「滄海新城高爾夫球邀請賽·在天與地的華麗轉身。」

    比賽全程時間是三天,從22日一直到24日。

    邀請賽角逐出名次後,進入十強的客戶將可以得到額外五個點的折扣。

    所選的高爾夫球場是景海高爾夫球場,離滄海新城配套社區滄海東岸不過半小時的車程,同時也是鵬城規模最大的高爾夫球場之一。

    比賽為三輪(54洞)比桿賽。按照每名參賽選手三輪的總成績排定最後的名次。

    所有邀請的貴賓都將入住滄海東岸特意開闢出的二十棟裝修一新的樣板樓中,每棟是按五人的標準。

    這,無形中更是一種全新的嘗試,除非是對項目本身有著極大的信心,可以讓客戶率先體驗尊崇的感觀享受,因為,倘若這其中有一絲的缺陷,那麼,體驗也意味著失去這個客戶。

    司徒霄對於辰顏的這個策劃,是表示讚賞的。

    但三天中有兩天,正好是冥遠財團月度管理層會議,他沒有辦法分身於這場賽勢,沈傲表示會全程陪同辰顏,這讓他稍稍有些安心。

    即便,此行,還有葉蒼霆,但,以沈傲的為人,應該是會制止辰顏和葉蒼霆過於親密的接觸。

    唯一讓司徒霄心裡有些吃味的,還是藍皓。

    雖然,他清楚藍皓的個性,絕不會是奪人所愛的那種人,但,一涉及到辰顏,他就沒有辦法不去懷疑任何一個對她過於親熱的男性。

    他想,這就是所謂的嫉妒吧。

    這份嫉妒,終於將他和她的關係自次推進一個關於信任的考驗中!

    辰顏將頭髮紮起,穿上紅色的t恤和牛仔熱褲,出現在景海高爾夫球場。

    她戴著一頂球帽,以抵禦看起來有些灼熱的太陽。

    才走進景海高爾夫球大堂,就看到藍皓依然一副慵懶的樣子從大堂一側走來。

    「hi,早,美麗的辰小姐。」

    「你好,藍總。」辰顏禮儀性的問候。

    收到邀請函的客戶都陸續抵達,開始換衣,並檢查球具。

    葉蒼霆的身影也與藍皓一前一後的出現,他看起來精神狀態還是不錯的,今天應該是一起會下場地。

    辰顏對於高爾夫球是一無所知的狀態,所以,葉蒼霆負責和裁判的溝通,並按照之前的安排,將一百人分組,進行比賽。

    當一切準備就緒,一百人分別坐上球車駛進場地後,整個大堂才安靜下來。

    景海高爾夫擁有10個球場,並擁有5個18洞世界錦標級球場,最多可容納三百人不到,所以,對於承辦這場賽事,還是有著極強的實力背景。

    葉蒼霆和辰顏簡單確定了一下比賽流程,就陪裁判等人一起進入場地,辰顏正要跟葉蒼霆下場,突然藍皓在她耳邊提議:

    「你下場地,也沒多大作用,畢竟你還不會打高爾夫,不如,我們去打練習場,如果今天你能學到一點基本的技術,明天下場地看起來才不至於像個門外漢。」

    辰顏不是扭捏的女子,她對於藍皓這個提議,在那晚的宴席上,就並沒有多大的反感,她也確實想學高爾夫,畢竟,這已越來越成為生意場上的一門交際應酬手段。

    雖然來之前,司徒霄一再讓她不許過多運動,注意身體,她還是忍不住想嘗試新鮮運動的念頭。

    「好啊,外公,您一起去嗎?」辰顏輕快的應允,徵詢沈傲的意見,這才發現,沈傲不知何時也消失在大堂。

    「沈總應該下場地了,他的桿數一直讓我們這後輩同樣仰望莫及。」他做了一個手勢,「辰小姐,練習場在那邊。我相信,通過練習,你一定更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

    辰顏微微一笑,隨他往練習場走去。

    藍皓應該一直在景海高爾夫球場打球,球具都寄存在專門的櫃子中。

    他取了球具,陪辰顏站在練習場的6號打位上,要了兩百個球,開始教她最基本的高爾夫球入門技術。

    他從球包中取出一副專用手套,上面有圓珠筆畫的一些標記,他讓辰顏戴上手套,並手把手地把她的手指放在這些標記處,隔著手套,辰顏仍能感覺藍皓的手,很燙,他的氣息在她的頸後傳來,帶著阿邁尼寄情水的味道,她不太喜歡這款香水,認為,將男性太過於理想化的表現出來,但,這款香水,確實是眾多人所青睞的。

    辰顏用7號桿照著他說的要點,兩腳與肩同寬,兩手自然垂落,脊柱自然伸直,稍稍撅起pp,身體重心放在前腳,球桿離身體一個半拳頭的距離,左手保持伸直,然後起桿,手腕曲,眼睛始終盯住球,肩繞著脊柱轉動,上桿到頂點重心平移到右腳,由胯帶動轉身,再是肩帶手,下桿,擊球。

    一系列的慢動作後,藍皓略微糾正,便讓辰顏一氣呵成做一遍,結果,球飛出一個不能算是弧線的弧線,輕飄飄落在頂多二十米的距離。

    「這個桿應該打多遠的距離才算合格?」辰顏訕訕地問。

    「150米以上吧。」藍皓笑著道。

    「那我看來還要多多練習。」辰顏的臉很紅,她不知道,原來,自己的運動細胞真的這麼差。

    「呵呵,其實初學者都這樣,不必介意。多練習就好了。」

    辰顏很努力地繼續在藍皓的指點下開始練習,但才打了幾十個球後,扭腰轉身間,她突然覺得腰部很酸,藍皓注意到她的動作開始慢下來,問:

    「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嗯,好。」

    腰部的酸痛,讓她的額際開始滲出汗來。

    「辰小姐,你沒有事吧?」

    「沒事,就是突然間有點不舒服。」

    「如果不介意,我可以帶你去休息一下。」

    「好。麻煩了。」

    藍皓保持距離地扶住她,往外走去,叫了一輛球車,送他們到景海高爾夫別墅區內。

    這是藍氏在鵬城唯一的產業,源於,藍翦熱衷於高爾夫運動,每次回國不想太引人注意,所以,選擇置業在高爾夫球場內。

    這也是多數像他一樣身份的人會做的選擇。**,並且可以隨時享受高爾夫帶來的樂趣,星光下的球場更是一道美麗的風景。

    藍皓想將辰顏扶到二樓的房間,辰顏的腰還是很疼,但當她看到這麼大的房子,就他們二人時,執意不肯再到二樓的房間。

    「我在沙發上坐一下就可以了。」

    「辰小姐,我想你還是需要休息一下,如果你覺得不妥,我這就叫會所派女管家來。」

    說完,他將她扶到沙發上坐下,旋即用牆上的對講開始吩咐前台,但,對講因為長期不用的關係,一直處在忙音狀態。

    他沒有時間等下去,因為辰顏的臉色看起來真的不太好。

    他轉身,走出房門,欣喜地看到,花園門口,站在一名穿著管家制服的高大女子,炎熱的天氣,她還戴著與制服配套的貝雷帽,在她的臉上投下一抹陰影,看來景海的物業管理真的要求很嚴格。

    「您好,藍先生,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的?」

    這是景海高爾夫大宅貼心服務的一面,配有私人管家,可以在需要時隨時讓她提供幫助。

    「裡面有位小姐身體不太舒服,你先扶她上去休息。」

    「好的,先生,我知道了。」

    女管家跟著藍皓走進別墅,溫柔地從沙發上扶起辰顏,然後,上樓。

    藍皓鬆了一口氣,才準備等管家下來,讓她去找醫生,突然,樓上傳來一聲尖叫。

    他心裡一驚,立刻箭步衝上樓,才走到轉彎處,一股刺鼻中帶著甜甜的味道襲進他的嗅覺時,所有的意識陷進一片黑暗中。

    此時,司徒霄正以180碼的速度飛馳地開往景海高爾夫,他的手緊緊地握住方向盤,臉上,再無法做到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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