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千一百四十一章 完美 文 / 暗舞天日
黃金平原。
在這個世界上，美好和醜惡就像是一對雙生子一樣，總是同時出現，然後同時消亡……
對於絕大多數的人來說，平凡與美好的東西，總是值得珍視，總是值得去守護的……
越是美麗的東西，往往越是珍貴，越是會有人願意去守護，越是會有人認可這些東西的價值……
就像是所謂的真善美……
對於絕大多數的人來說，擁有這種情操的人，總是值得敬佩的……
單純的好人，雖然有時候會犯二，但是這樣的人卻往往總是會讓接受認同的，也往往總是更加容易結交到朋友……
就像是對於壞人來說，即使他們自己是壞人，但是他們卻也不會期待身邊都是和自己同樣的人，他們也會希望身邊都是那些所謂的好人……
就像是獅子在草原上，總是希望除了自己之外，其他的生物都是綿羊一樣，這樣一來，對於獅子來說，所有的其他動物，也就都變成了自己的獵物……
對於美好的事物，絕大多數人都是報以一種欣賞或者認同的目光去看待的，即使是貪婪好色的目光，本質上也不過只是超過正常尺度的認同而已……
哪怕是一個一擲千金的富豪，也不會願意隨意的打碎自己珍視的古董花瓶，越是美麗越是珍貴的東西，人們也往往越是不願意去破壞……
這也是絕大多數的主流價值觀……
即使是窮凶極惡的惡徒，在很多時候，也會認同這樣的價值趨向……
他們也會珍視美好的珍貴的有價值的東西……
在這個世界上，真正意義上的惡徒其實並不多，很多的犯罪者。他們其實在犯罪的時候，都很清楚自己的所作所為是錯誤的，但是他們卻又往往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而必須這麼去做，換而言之，他們的行為模式本身。只是一種關於利益和懲罰之間的博弈而已，絕大多數的犯罪者的初衷，都是為了在獲取利益的時候，規避掉懲罰……
而進行什麼樣的犯罪，又有什麼樣的風險，犯罪者本身實際上都是心知肚明的。他們去做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承擔風險的準備工作……
就像是很多的商人明星都會選擇偷稅漏稅的行為，對於他們來說，他們自己也很清楚，這樣的行為其實是違法的，但是他們卻也同樣清楚。逃避稅收是一種風險遠遠小於利益的行為，也就是因為如此，許多高收入人群都會試圖用各種各樣的方法來減免自己的應該支出的稅金……
也就是說，在很多時候的世界觀裡，他們是很清楚是非對錯的……
他們之所以會去做一些錯誤的事情，本質上無非只是因為他們已經做好了承擔後果的準備，又或者說。他們實在是不得不要去這麼做……
就像是天龍八部裡的四大惡人，其實本質上來說，每一個惡人為惡，都有自己的原因所在，他們也很清楚自己是在作惡，而這樣的惡人，其實往往並不如何可怕……
真正可怕的惡人，是另外一種人……
這個世界上，這一種人往往是最可怕的存在，他們是天生就是為了破壞和毀滅而生的……
他們總是樂於享受殺戮。享受破壞……
享受破壞一切的平凡和美好的味道……
對於絕大多數的人來說，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窮凶極惡之徒！
是的，窮凶極惡！
如果非要用一種方式去形容的話，那麼這種人的邪惡。可以說得上是一種純潔的邪惡！
是的，純潔的邪惡！
或許有人對此會產生疑惑，純潔和邪惡似乎並不搭調，但是事實卻就是如此……
就像是小孩子在小時候，總是會做許多很殘忍的事情，他們會毫不猶豫的用網兜抓捕蝴蝶和蜻蜓，然後將他們的翅膀一點一點的折斷，然後看著微笑著看著那些失去了翅膀的昆蟲，被螞蟻慢慢的吞噬殆盡，又或者是挖出田里的蚯蚓，不斷的將他們的身體分割，然後看著他們一次次的重生，然後再分割，直到他們無法再「復活」為止……
又或者在田間抓到青蛙，就用削尖的木棍去攻擊對方，甚至輕描淡寫的將浴缸裡的魚倒在地上，看著他們在撲騰的過程之中，慢慢的失去呼吸……
這些行為，在成年人看起來，無疑是非常殘忍的事情，但是在小孩子的眼裡，有時候卻有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小孩子往往很少會去在意其他人或者其他生命的感受，對於他們來說，他們只需要不斷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就可以了……
為了自己的好奇心，他們會去做各種各樣對於成年人來說匪夷所思的事情……
不過，對於絕大多數的小孩子來說，這種殘忍的行為往往會在他們的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成形之後，就會慢慢的消失，絕大多數人都會意識到這樣的行為是毫無任何意義的做法，甚至一部分人還會因為小時候的許多荒唐的舉動而產生懺悔的情緒……
而一般來說，在人成年之後，往往就會自然而然產生辨別是非的能力，到了這個時候，他就會自然而然的知道，那些事情是可以做的，哪些事情是不可以做的，那些事情是應該做的，那些事情又是不應該去做的……
對於這一類的小孩子來說，在成年之前，他們往往會將這種暴力虐殺的行為，視作是一種理所當然的事情，他們漠視生命的存在，也漠視生命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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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而在成年之後，往往情況會向著兩種截然不同的方向發展，絕大多數的人伴隨著年齡和學識的增長，孩童漸漸變成了成年人，開始明白所謂的善惡，開始明白所謂的是非。然後他們就會自然而然的像是一個普通人那樣去生活，去工作，他們尊重生命的價值，他們會產生如同普通人一樣的人生觀世界觀和價值觀……
而除此之外，極少數人往往會因為教育的缺乏又或者是受到生活環境家庭環境等等的影響。變成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惡人，許多歷史上赫赫有名的殺人魔，往往都具有這樣的特質……
而這種邪惡，實際上就是一種純潔的邪惡！
他們從根本上不認為自己做的事情是錯誤的，他們認為自己的行為是正確的，他們不認同法律的制裁。也不認同絕大多數的世界觀，在他們的腦海之中，沒有所謂的善惡的概念，他們在殺人之後，也不會產生一絲一毫的懺悔！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對於他們來說。人類和那些在小時候被他們虐殺之死的小雞小鴨小狗小蟲子，都沒有太多的區別，如果殺死這些生命可以讓自己獲得快樂，他們就會毫不猶豫這樣去做……
而這樣的人格，實際上就是一種典型的反社會反人類的人格……
他們漠視生命，而且有著自己的世界觀和價值觀，所以任何常規意義的法律手段對於他們來說都是毫無意義的。因為他們永遠覺得自己是正確的……
而豹子，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沒有人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原因塑造他這樣的性格，或許是他五年的森林流浪生涯，又或許是在司徒家族接受的嚴格到極點的訓練和教育……
但是，無論是什麼人，都不能夠否認一件事情……
豹子確確實實是一台合格的殺戮機器……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豹子這樣的人遠比普通意義上的殺人魔王要來得可怕和恐怖得多！
因為，普通意義上的連環殺人魔王，本質上來說，也只是體格和殺戮能力略微高於普通人。但是實際上來說，卻還是在普通人的範疇，卻還是在法律可以制裁的範圍之內，儘管他們不認為自己的行為是錯誤的，但是他們卻不具備在客觀上對抗法律的能力。他們不認同法律，但是法律也不認同他們的行為，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強大的一方自然就是正義的……
然而，豹子卻不同！
豹子是一個覺醒者！
作為一個覺醒者來說，法律對於他的約束幾乎為零！
所以他可以隨心所欲的貫徹自己的「正義」！
這才是豹子真正可怕的地方！
在普通人的觀念之中，戰爭本身的存在，就是為了和平！
因為戰爭代表的是利益的再一次劃分，當利益完成了劃分之後，也就自然而然的可以進入新的和平……
就像是很多人的觀念裡，工作的目的，往往就是為了賺錢，然後能夠讓自己在休息清閒的時候，過上足夠優越的生活……
但是，在豹子的觀念之中，卻是恰恰相反……
對於他來說，戰鬥和殺戮才是最好的享受，至於休息，那只是因為戰鬥和殺戮之中的疲勞和傷痛，需要一定的時間去緩解而已……
事實上，對於豹子來說，他真正苦惱的事情並不是無法享受生活，而是找不到足夠自己滿足殺戮**的對象……
這一點，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像是功夫裡的火雲邪神一樣……
事實上，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要知道，覺醒者雖然強大，雖然戰鬥的頻率遠遠比絕大多數的普通人來得高，但是他們卻也不會無時無刻都處在戰鬥之中，絕大多數的覺醒者，即使加入了覺醒者組織，也不過一個月出一次戰鬥任務就算是了不起了，只要完成了任務，那麼其他的時間往往都是由覺醒者自由支配的……
至於那些高等級的覺醒者，需要他們出手的戰鬥任務，自然就更加少之又少了，往往等級越是高的覺醒者，他們實際上需要出手的機會也越少，生活的福利也越是高，而一般達到了領域級的強者，如果沒有一些諸如之前巴哈姆特事件的特殊狀況的話，可能很長時間也沒有太多出手的機會……
就像是現實世界裡的導彈，或許經常有各種被使用的機會，甚至會有一些吃飽了飯沒事做的組織去用導彈轟民用飛機，但是諸如核武器這樣的東西。絕大多數的時候都只能夠在倉庫之中積灰，它們存在的價值，僅僅只是讓別人知道它們確確實實存在，僅此而已……
事實上，這也是絕大多數的覺醒者無時無刻不想著要讓自己變得更強的主要原因之一。自己越是強大，能夠享受到的資源就越多，同時自己需要盡的義務也往往越少，權利也會越大……
然而，豹子卻不同於常規意義上的覺醒者……
相比起休息來說，他更喜歡不斷的執行各種各樣高難度的任務……
事實上。也就是因為如此，所以豹子晉級的速度遠比司徒家族裡的普通覺醒者來得快……
不過，事實上，對於覺醒者來說，尤其是高級的覺醒者來說，高級的任務其實數量也是有限的……
也就是因為如此。所以豹子在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裡，也都一直處在一種半放養的狀態……
對於這樣的狀況，豹子實際上是非常不習慣的，雖然他也嘗試過在城市裡擊殺那些普通人，來試圖滿足自己的殺戮**，但是他卻他有些無奈的發現，殺死普通人對於自己來說
據說給請網打滿分的還有意外驚喜！。已經無法產生任何的快感了，普通人的力量對於自己來說，簡直就如同是螞蟻一般，殺死這樣的對手，對於自己來說，簡直就是毫無意義的事情……
直到幻世的出現，才終止了豹子的這種無聊生活……
對於遊戲這種東西，豹子最初是非常不感興趣的……
家族讓他進入幻世的時候，他對此還有些不以為然……
但是，沒有過太多的時間。幻世就讓他徹底的沉迷了……
原因很簡單，因為他發現，幻世的真實程度遠遠超過了他的想像之外……
現實之中難得一見的強者，在幻世裡卻是多如牛毛，不僅僅是玩家。還有許許多多強大的怪物……
每一場戰鬥，都讓豹子發自內心的感受到內心的喜悅……
最關鍵是，在幻世之中，豹子還體驗到了一種現實之中從來都沒有體驗過的美妙！
那就是死亡！
是的，死亡！
對於很多人來說，死亡是一件非常值得恐懼的事情，所謂的生死之間有大恐怖就是如此……
在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的人都畏懼著死亡，因為死亡代表著一切的終結……
但是對於豹子來說，卻是恰恰相反……
如果條件允許，其實豹子很想死死看，感受感受死亡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但是，現實卻不允許他這樣去做……
即使他無數次在戰鬥之中接近自己的這個目標，但是每次都成為了戰鬥的勝利者……
而每一次接近死亡，也讓豹子越是對於死亡產生了一種發自內心的嚮往……
原因很簡單，對於普通人來說，工作是為了生活，為了讓自己生活的更好，所以才要努力的去工作，而死亡則代表著美好生活的終結，自然不會是一種好的體驗……
而對於豹子來說，情況卻恰恰相反，對於他來說，戰鬥才是最大的享受，至於戰鬥間隙的休息，只是為了讓自己能夠更好的享受下一場戰鬥和殺戮帶來的快樂而已……
而比戰鬥更加讓豹子感興趣的，卻是戰鬥到死！
對於他來說，戰死是一種對於自己最高的獎賞，那是一種代表了自己全力以赴之下，最終還是必須無奈接受死亡命運的欣喜，捷徑全力的戰鬥，最終戰死……
這樣的畫面，對於豹子來說，是最理想的一種歸宿……
然而，也就是因為死亡的體驗只有一次，並且無比的珍貴，所以豹子才不願意輕易的去體驗這樣的感覺，就像是很多人在吃東西的時候，總有把最好吃的東西留到最後吃的做派，實際上也是一樣的道理……
他渴望戰死的體驗，但是卻不會隨意的戰死，恰恰相反，為了能夠讓自己更好的去體驗戰死的快感，他就要讓自己變得更加的強大，只有被足夠強大的敵人殺死，才會讓豹子產生發自內心的快樂……
然而。幻世的存在，卻是滿足了他對於死亡的需求……
在一次越階挑戰的精英怪物的戰鬥之中，他第一次遭受了死亡……
儘管並不是現實之中真正意義上的死亡，但是這一次的死亡卻還是帶給了豹子一種無與倫比的體驗……
他第一次，體會到了死亡的甘甜和美好！
傾盡了全力。最後還是遭遇了死亡，這樣的體驗讓他發自內心喜歡上了這個能夠給自己帶來這種極端享受的世界！
在接觸了幻世很長的一段時間裡，豹子就始終閉門不出，一直在幻世的世界之中不斷的殺戮和戰鬥，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他就輕而易舉的達到了現實之中也不曾達到了五階！
直到他接受了來自司徒浩的召喚……
事實上。像他這樣，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得以在遊戲之中自由行動的閻羅會玩家，實際上並不在少數，在司徒家族裡，總是有一部分**於傳統意義上的家族組織之外的散人存在的。如果說家族的組織代表的是有秩序的傭兵團隊的話，那麼這些散人們，往往就代表著精銳的獨行佣兵……
之前樂舞一戰被秒殺的夜王，其實也是屬於這一類人群之中的佼佼者……
凡此種種的散人覺醒者成員，其實數量也並不在少數……
這些人的存在，其實有些像是古代的門客或者供奉，雖然屬於家族的一員。但是在某種程度上卻又有極高的**自主能力……
事實上，這批覺醒者他們或許沒有什麼團隊協作的配合能力，但是在單打獨鬥上，卻又往往會有自己的獨特認識，往往比普通的覺醒者在戰力上和處理突發事件的能力要強出一籌來……
在接受了來自家族的任務之後，豹子就出現在黃金平原的這個戰場之上……
事實上，在黃金平原之上，豹子的戰績並不如何的顯赫……
當然，與其說是不顯赫，甚至可以說。這個男人在黃金平原上之前的表現非常的低調……
是的，低調……
在挑中樂舞之前，他只殺死了三個對手……
這樣的戰績，比起黃金平原上動輒五十人斬百人斬相比，自然不算數顯赫……
然而。他所殺死的每一個對手，份量卻都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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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第一個被他斬殺的對手，是一個擁有百人斬稱號的五階戰士……
第二個被他斬殺的對手，是一個同樣擁有百人斬稱號的五階刺客……
第三個被他斬殺的對手，則是一個擁有兩百人斬稱號的五階火法師……
也就是因為如此，所以他僅僅只是擊殺了三個人，就已經獲得了兩百人斬的戰場稱號……
而之所以如此，其實原因很簡單——豹子是一個很挑食的傢伙……
是的，挑食！
對於豹子來說，所以的敵人都是自己的獵物，都是自己的食物……
而自己的獵物，就必須由自己親自去捕獲，去烹飪！
從這個角度來說，豹子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
他不會試圖去偷襲已經被打成重傷的敵人，對於他來說，自己的獵物，必須要完全由自己親自完成狩獵，才能夠讓自己產生滿足的感覺……
他選擇的每一個對手，對於他來說，都是最美味的獵物和食材！
他喜歡這種狩獵獵物的感覺，那種在黑暗之中觀察獵物，等待時機的感覺，簡直讓豹子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就像是自然界之中的野獸一樣，豹子每次都會在出手之前仔細的觀察自己的目標，找到對方的破綻之後，他就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完成對於目標的狩獵……
對於豹子來說，黃金平原就是一個天然的獵場，這裡的每一個對手，都能夠讓他肆無忌憚的享受殺戮的快樂……
然而，也就是因為如此，所以對於豹子來說，選擇反而變得至關重要了……
他要在許許多多美味的食材之中，找到其中最美味的一種！
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他的目光就落到了面具少女的身上……
優而又淡定的彷彿與整個戰場格格不入的面具少女！
精準的箭術，可怕的怪力，兩種相互矛盾的狀態在少女身上完美的融合……
事實上，在看到少女輕描淡寫的殺死夜王的時候，豹子就不由自主的興奮起來……
這樣的獵物，才是自己的追求！
於是，他鎖定了自己最後的獵物，並且開啟狩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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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平原。
戰鬥，還在繼續……
在戰場的一角，樂舞和豹子的戰鬥還在繼續……
從旁觀者的角度來說，此時的樂舞處在一種絕對的劣勢之下……
高速移動的豹子，即使身處在一種近乎急速的狀態之下，但是身形和動作卻依然處在一種連細節都無可挑剔的完美狀態之下，也就是因為如此，這種近乎完美的攻擊方式，也是讓樂舞不得不將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放在規避對方的攻勢之上……
事實上，在戰場之外的圍觀者之裡，也有不少人的目光都投射在這場戰鬥上，不過，和流水無情不同的是，這些圍觀者絕大多數的都是在仔細觀察刺客的另類的戰鬥狀態……
在此之前，在場的任何人恐怕都很難想像，一種四肢落地如同野獸一般的行動和戰鬥模式，居然可以產生這種可怕到極點的高速高效的實戰效果！
是的，高速並且高效！
在常規意義上來說，速度和質量往往是很難畫上等號的，正常的情況，速度越快的情況下，質量也往往越是低下，所謂欲速則不達，就是這樣的道理……
舉一個很簡單的例子來說，穿針孔是一件技術活，但是絕大多數的普通人想要做到卻也不難……
但是，如果換一個環境呢？如果讓人在維持高速跑步的情況下，還要用手持線頭去穿針孔呢？
那麼，恐怕絕大多數的人都難以做得到！
事實上，不要說人自己跑步了，就算是在少有顛簸的車船之上，想要穿針過線也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畢竟，越是高速的運動的情況下，人往往越是難以保持平衡，越是難以保持平衡，想要維持精準和效率也就越是困難，就像是普通的射箭和騎射，就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概念，後者比起前者來說，往往要困難太多……
但是，豹子卻做到了，並且做得非常的完美！
這種完美，幾乎已經超出了絕大多數普通玩家的理解之外……
儘管所有人都很清楚，幻世是一個技術含量非常高的遊戲，在幻世之中，如果有足夠高明的技巧，理論上可以做到任何能夠被想像到的事情……
但是，卻從來沒有想到過，居然有人真的能夠擁有近乎是如同野獸本能一般的戰鬥模式！
銳利的鐵爪加上如同豹子一般的戰鬥模式，幾乎讓這個刺客的戰鬥擁有了難言的魔力！
是的，魔力！
就像是最頂尖的職業遊戲玩家，當他們在操作自己的遊戲角色的時候，也往往會帶有這樣一種讓觀眾著魔的魔力！
那是一種極致的視覺的享受！
完美到極點的充滿壓迫的戰術，讓人發自內心的產生讚歎和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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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種近乎完美殺戮手段！
任何一個領域，如果足夠的完美都會讓人產生讚歎……
即使是殺戮也是如此……
而現在，豹子呈現出來的，就是一種近乎完美的殺戮戰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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