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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八章 他曾經出了車禍,為什麼沒人告訴她 文 / 於諾

    第一百七十八章他曾經出了車禍,為什麼沒人告訴她

    「你又惹爸爸生氣了?」凌非凡湊在她耳邊。

    映塵點點頭。

    「哎,你怎麼回事嗎。」凌非凡歎息,「你們就不能好好溝通嗎?」連小孩都懂的道理。

    映塵不語,繼續找……

    「找什麼?」

    「我找那個戒指……」

    憑窗而立的男人將視線從窗外收回,為自己到了杯酒。窗外陰暗的天光透進,在他臉龐上滾動著淡淡陰影,線條分明的臉孔因而顯得更加立體。

    邵漠寒鼻樑上架著眼鏡,一雙銳利的眸凝著他,輕輕皺眉。

    「聽聞,你今天的訂婚宴,很出彩,前妻被人打了,未婚妻發了瘋。」他閒閒的道,合上筆記本電腦。

    「我今天十一點的飛波士頓。」他走到吧檯前,倒了杯酒,走到窗前。

    冷焰斂著眉,深深歎了口氣。

    「今天的事情很出乎我的意料。」他道,一提及到她,他胸口也好似一把火在燃燒。

    邵漠寒冷冷挑眉,「我覺得你並沒有如想像中的那般愛她,你不及她愛你。」

    冷焰定定看他,沒有說話。

    或許吧,他真的不如想像中愛她,若愛她,他不會讓他媽打了她那一耳光還無動於衷,更不會讓她無助的任所有羞辱他,他冷眼旁觀。

    邵漠寒難道的笑了,「喲,我猜對了,這麼說,你四年前出車禍的事情沒告訴她吧……你認為,不告訴她,是因為事情過去了,告訴她,只會讓她擔心,或許她跟你一樣……也是這個心思,你何必為這點小事耿耿於懷呢?」

    冷焰不言,一雙眸格外沉濃,他該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與她從頭帶來。

    她呢?

    他查過所有資料,所有有關她的信息都被覆蓋,只留下,她與白謹言還沒解除婚姻這一條。

    她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她不是說,白謹言腿斷了嗎?

    那人,不是白謹言,是誰?

    從身高、樣貌上,那分明是白謹言,除了氣韻……比白謹言冷漠一些以外,他不認為那是別人。

    他一個沉默的望著夜幕,心凌亂的很。

    因為不甘,也因為放不下。

    蒼白的路燈下,一大一小的身影,在後花園的草叢裡找著戒指。

    他站在原地,沒動,愣愣看著他們……

    「秋映塵,你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不跟爸爸說,你還喜歡他……那樣,他就不會生氣了……」凌非凡碎碎念。

    秋映塵歎了口氣,說過了好好待在他身邊了,再也不離開他了。

    她繼續專注的找戒指,真是,也不知道,他把戒指丟到哪裡去了?

    「秋映塵,我真的很生氣……」凌非凡開口。

    「你看,因為你的關係,爸爸也不要我了。」她一愣,看著兒子,緩緩垂下眸,深深歎了口氣,繼續低頭認真的找戒指。

    「哎呀,你到底怎麼回事……」凌非凡咆哮。

    「凌非凡,對不起,我明天就找爸爸道歉。」不經意扒開草叢,月光下璀璨無比的鑽戒,讓她心一疼,腦海一陣空白,一時間就沒了反應。

    戒指內側兩個ll,她垂下眸,坐在草地上,撇撇嘴,用力咬著唇。

    凌非凡一愣,轉過身,「秋映塵,你要哭嗎?」

    「沒有……」她道,「走吧,回去吧。」

    「你們去哪?」

    「我的東西,都擱在他那裡,沒地方去。」見著他輕輕皺了皺眉,沒說話,只是牽過凌非凡。

    「那你們跟我回酒店。」他冷漠道。

    映塵不言只是默默跟在她身後,戒指緊緊攥在手心裡。

    入了夜,凌非凡睡覺之前給冷焰打了個電話。

    她坐在落地窗前,發呆,一雙美眸輕輕流轉……

    「謝謝你今天給我解圍。」她道,聲音清清冷冷的,並沒如想像中的熟稔。

    他輕輕佻了挑眉,沒說話,一雙銳利的眸只是投向落地窗外,璀璨的城市夜景。

    映塵從落地窗前轉過頭,「我問你一句話,如果我今天不攔著你,你是不是就會對我爸爸動手了?」

    他視線冷冷投擲在她身上,「那聲爸爸是因為血濃於水的天性嗎?他從未盡父親的責任,除了他曾經將他的眼睛給了你……」

    「他對我怎麼樣,我不管,他是我爸爸,你答應過我,不會傷害我爸爸……」

    他眉一斂,久久不說話。

    眉輕輕皺了皺,凝著她不發一言,沉聲道,「二十多年都過去了……」

    映塵心一疼,硬生生別開眼,他與小白有個有一點,非常的相似,深情到讓人心痛。

    「我跟白謹言像嗎?」

    「不像。」映塵想也沒想就開口,小白比他好一萬倍。

    「那,他還認錯人了?可見他有多愛你。」一葉障目,是愛太深了,還是他自負了?

    映塵一陣沉默,「我想睡了。」

    翌日,清早,映塵醒來時,已不見那人蹤影,落地窗打開,天灰濛濛的,看著桌上手機,五個未接來電,都是溫純的。

    凌非凡翻了個身,幽幽睜開眼睛,「秋映塵,早安。」

    「早。」將兒子拖出被窩,她給溫純打了個電話。「喂,溫純……」

    「今天中午,我在公司的咖啡廳等你,有事跟你說。」沒跟她囉嗦,溫純說完就掛了電話。

    跟兒子吃了早餐。

    天空灰濛濛的,像是要下雨。

    凌非凡皺著眉,「秋映塵,我們打算在這裡長期定居嗎,如果定居的話,我可不可以去上學,秋無痕上學,我一個人很無聊的。」

    「好,我今天給你辦入學手續。」她說道。

    「秋映塵,其實你也怕,像昨天那樣的事情,是不是……」

    「嗯?」

    「昨天,那些人在罵你,我好怕……」映塵心一疼,這種事情,凌非凡兩歲那年經歷過,雖那時孩子還小,卻也給他留下了後遺症,大吵大鬧的地方,凌非凡總會躲的遠遠的,她吸了吸鼻子。

    給兒子辦完住院手續,她就要去工作了,一個月的時間,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才上庭,也就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她實現當年對小白的承諾。

    滴滴答答的雨聲,宛如最自然和諧的樂章,窗外的世界格外朦朧,雨滴刷在落地窗上,溫純端著咖啡,輕輕皺了皺眉,終是輕輕敲了總裁室的門。

    都快下班時間了,映塵到底有沒有給冷焰打電話。

    「怎麼了?我今天的行程沒有結束嗎?」看見溫純進門,他從電腦螢幕上抬起頭,沉聲道。

    「沒,總裁,那個……你今天有沒有接到一個電話。」

    他皺眉,凝著溫純看了好一會兒,「你想說什麼?」

    溫純歎了口氣,「我想說,秋映塵有沒有給你打電話。」

    他臉色一沉,「沒有,你可以出去了。」

    沒有?怎麼可能,秋映塵怎麼會沒給他打電話呢?她愣愣的走出辦公室,越想越不對勁。

    雨越下越大,朦朧了視線。

    映塵站在街頭,信號燈閃爍著,她漫無目的站在雨中,像是迷路的小孩。

    他出了車禍,為什麼沒有告訴她?

    他做了兩年的復健才站起來的,若不是溫純告訴她,是不是她一輩子都不知道?

    她與小白結婚的時候,那時他該多心痛?

    一定恨透了她的。

    秋映塵,你真是該死!

    冰涼的雨水,浸在她身上,行人匆匆而過,將她是一個傻子,漫無目的走在街上,她已分不清臉上的是淚,還是雨……

    溜躂了大半天,她想去找他,卻又不知道對他說些什麼?

    難怪所有人都恨她,是她,害的他出了車禍……

    綠燈未亮,她就穿過馬路,車子用力的按喇叭,她也聽不見……

    屋頂上的燈具綻放出柔和的光芒,冷家祖宅裡的客廳,透著幾分詭異。

    冷陌靠在丈夫肩上,捏著兒子的小臉,遲睿呲牙咧嘴的抗議。

    「別捏了,再捏,長大有法看嗎?」遲劭南皺眉,對妻子時不時『虐待』兒子的行徑很不齒。

    報紙攤在客廳的茶几上,寫的五花八門,無疑是昨天晚上的那場成了鬧劇的訂婚宴,一向雍容華貴的何女士,臉色更是青一塊白一塊,眼神閃爍不定。

    何瑞蓮一雙美艷的眸在客廳裡來回穿梭,她一向是孩子眼中的好母親,如今,她處於獨孤立狀態,再看看,大兒子,家也不回了,給他打一個電話,說在公司很忙。

    遲劭南手肘拐了拐愛妻,冷陌皺了皺眉頭,「二哥,你身邊的那個小女人哪裡去了,不是天天纏著你的嗎,昨兒大哥訂婚宴,我覺得她應該會出現的,怎麼著,我想見未來二嫂的希望自此幻滅了。」冷陌找話,打破一室的沉寂。

    「不知道。」冷銳懶懶應聲。

    「我看得出,那小妞,灰常不錯,以我心理學家的角度來看,她要不是真的喜歡你,也不會那麼努力的在你面前現,努力扮丑自己,讓你開心呢,是不?」

    「你又知道什麼?」冷銳皺起眉頭,顯然不願提及這個話題,自從對錢蜜發了一通火,她站在他的辦公室愣了好久,沒有如往常一樣,去討好他,他還覺得奇怪,然後就不見了蹤影,他正煩躁著呢。

    沒見著她,樂的清淨,走了正好。

    「我知道,那妞很愛你哦,就像老媽很愛大哥一樣,所以,才會像昨天那樣失態,出手打了大嫂。」

    「老冷啊,女兒都說了……你就跟我說句話……」冷母說的可憐兮兮的開口,還是閨女好,給了個台階。

    「媽,我這就不能不說你了,你為什麼不把事情搞清楚,就動手嗎?再說了,害大哥出車禍的人不是大嫂,是大哥闖了紅燈,才出現的意外,你把起撒在人家身上就不對了。」

    冷母許久,才點點頭,這是事實。

    是他兒子去追映塵,是闖了紅燈,冷陌坐直了身子喝了口紅茶,「媽,經過我這段時間對龐二哥的旁敲側擊,還有對殤思影的嚴刑逼供,對大嫂有了個客觀的評價,你聽下,以後你注意一下。」

    遲劭南抬起眉,輕輕皺起眉頭,懶懶道,「你能不能說重點,買什麼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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