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玄幻魔法 > 雪豹冷情:老婆,你敢改嫁?

正文 第九十章 他對她一世的承諾 文 / 於諾

    第九十章他對她一世的承諾

    冷焰頭一疼,大手撫上額。

    深邃的眸睜開,幽深寒潭瞬間竄上驚愕。

    迷濛的眸海清眸浪潮氳開,倏地,彈跳起來。「你,你怎麼,你怎麼在我的床上?」微啞的嗓音,透著濃濃的驚詫。

    冷焰眉頭擰緊,環視一周。

    他的襯衣,躺在地板上,那掛在床尾女性內衣,讓他眉宇的折痕越來越深。

    「木,木妍……你!」

    木妍沒說話,只是坐起身子。

    彼此未著寸縷,冷焰腦海卻混沌一片。

    他皺起眉頭,冷峻的臉僵硬下來,「冉木妍,你在我的酒裡下了什麼?」

    他眸海深處透出那前所未有的冰冷,凝著她,如此秀美容顏,那雙靈氣的眸,那樣的呼吸,為何,如此木妍此刻如此陌生。

    木妍只是垂著眸,眸光落到別處。

    喉頭一陣滾動,終是什麼都沒說。

    他抿緊唇線,只覺一股煩躁攫住他的心,讓他有股殺人的衝動。

    視線一凝,霓虹閃耀,窗外一片璀璨,絢麗的夜已經來臨。

    他心一陣抽痛,床頭櫃上的手機一關了機,抓過睡袍,套上赤腳踩在地上,倏地抓著她的肩,「冉木妍,你告訴我,你瘋了嗎,你這是在做什麼?」

    咆哮的聲音,讓木妍掛在羽睫上的淚,顫然落下。

    「對不起,焰,對不起……」

    他閉了閉眼,深深吸了口氣,他心急火燎的趕到酒店,看到的不是別人,竟是木妍。

    她哭著撲進他的懷裡。

    問她怎麼了,她再也不開口,一杯酒下了肚,便再也沒了感覺,沒了意識。

    凝著她雪白的頸,延至胸口那深深的吻痕。

    對她做了些什麼,什麼都沒做,一男人一女人躺在床上做事?

    睡覺?

    這種坡腳的借口,他自己都不相信。

    打開手機,一通通的電話留言,確定那小東西沒事,一顆心卻再也放不下。

    他閉上眼睛,「冉木妍,你到底在做什麼?」

    他喉頭一緊,一股力量壓在胸口,有種窒息感。

    那人想做什麼?如此大費周章,要做什麼?

    視線冷冷望著冉木妍,直到敲門聲響起。

    木妍只是坐在床上一句話都不說,「焰,對不起……」臉色在一瞬間慘白。

    「對不起?」冷焰冷笑,要那小東西知道他與模樣如此赤裸躺在床上,不殺了他才怪。

    「焰,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夠了!」他低吼。

    「焰,若,若我與你重新開始,你會放開映塵的手嗎?」喃喃的聲音話中的真實度聽不太真切。

    「不會。」低沉的回答中透著那股無堅不摧的堅毅。

    門被打開,西裝筆挺的男人站在門口,俊美的臉上無一絲表情,凝著床上對望兩人。

    衣服凌亂,如此曖昧至極,怎解釋?

    秋若遠進了門,冷焰一笑。

    好,好,好,真好。

    他是沒想到,他冷焰有朝一日掉入了陷阱裡,竟毫無所覺。

    抓起地上的衣物的,他轉身去了浴室。

    木妍怔怔望著秋若遠,聲音有幾絲的哽咽,柔柔道:「遠,我還愛著他,你知道嗎,忘不了的那種感覺,那是你給不了的。」

    秋若遠唇角蘊著三分笑意,大手一攬便掐住她的腰,將她攬在懷裡,大手握住她胸前赤裸。

    「冉木妍,你想做什麼,你告訴我,你想做什麼?」秋若遠低吼,絲毫不顧她的難堪,將讓她赤裸暴露在他的面前。

    從來,他不曾體會過那心痛的滋味是什麼。

    自抱著映塵回來的那天,他就開始封閉自己,別人對他的評價便是冷,沒有情緒的如一尊殭屍。

    那年,海城大雪,那繞了他十幾年的心魔,讓他等不到溫睿送女人來,誤闖了套房,他強暴了她。

    如花似玉的年紀,他毀了一個女孩。

    四年的時間,踏入他毫無波瀾的心海,那樣毫無防備。

    他想要她,卻怕他回憶起那難堪的往事。

    就當他願意放她離開她時,她告訴他,要與他一同生活,那幸福來的也毫無預警。

    他一次次的縱容她,她卻一次次傷他。

    如今她躺在他女婿的床上。

    冉木妍?你什麼樣的女人?

    冷焰從浴室換好衣服出來時,套房中,一空無一人,只留下她的衣服。

    他只是抿緊了唇線,凝著這發生的一切,閉上眼睛。

    該死的,那人要做什麼?大費周章的要做什麼?

    意味撮合他與木妍舊情復燃,他心裡打了一個激靈。

    難不成,他要秋映塵?

    驅車到郊區的別墅,到時已晚上九點多,房子裡至剩下溫純一人。

    溫純說,嚴寒與白謹言有事走了。

    他走上樓,床上,沒見著那讓他擔心了大半天的小身影,如今,他與木妍,他該如何跟她解釋?

    浴室傳來水聲,他一愣,他大步走去。

    映塵縮在冰涼的地面上,拿著水杯,冰涼的水,從頭頂傾瀉而下,冷焰只覺心一疼,快步抱起她。

    熟悉的氣息,讓她鼻頭一酸,水杯「匡當」落地,小手環上他的頸,「冷,我好難受,好難受,怎麼辦?」

    浴袍浸濕,他收攏雙臂,「還難受?」

    凝著她的臉,她的臉,掛著不尋常的紅,藥效一定沒散,大手撫著她的頰,「冷來了。」

    冰涼的小臉蹭著他的頸,「冷,你才來,我真的好難受。」

    那無助的語調,讓他一陣心痛。

    「好了。」揉撫著她的背脊,他語調異常柔嘎。

    他大半天,就這樣折磨她自己,拂掉她濕漉漉的睡袍。

    攬腰抱起她,低頭吮了吮她的唇,「小東西,對不起!」他喃喃道歉。

    那團火熱在他碰觸時,迅速燃燒。

    閉了眼,小臉蹭著他的頸,鼻頭一酸,」冷,我還是,難受。」

    不想讓他見著她放蕩的模樣,她低低嗚咽著。

    她可憐兮兮的伏在他的胸口,那言語間的壓抑讓他心一痛。

    他低頭吮住她的唇,狂肆交纏。

    折騰大半天,她體內的燥熱雖已消褪許多,卻仍然有一股微燥,且全身虛軟。

    他的碰觸更是點燃了那簇火苗。

    飢渴回應他的舌,吮住他的唇,小手探進他衣衫內,胡亂的摸索。

    他大手撫下她的小腹,停在她女性的美好上,輕輕壓觸。

    「嗯……」她不自主地拱起身迎向他的手,她閉上眼,鼻端縈繞的是他男性的氣息。

    這,這是她的冷。

    「叫我的名字。」他嗄聲誘哄。

    「冷……」小手攀上他的頸,她低喘著。

    唇舌稍稍退離,他一笑,輕輕一吮,「還難受嗎?」

    小臉燥紅一片,她慌亂的點點頭,「冷,我要你。」幾近無音的渴求,吐出唇瓣,淚無助的落下來。

    溫柔吮掉他的淚。

    他閉上眼,脫去身上的衣服,將她壓倒在床上。

    她一聲嬌喘……

    他身子一僵,扣住她的腰上,吻上她的耳,「告訴我,你是我的誰。」他啞著聲音,厚實的掌心撫著她的肌膚。

    「映塵,我是你的映塵,我,是你的小東西。」輾轉低喃成嬌吟。

    「嗯,」他橫過身,俯首吮住她聳挺的蓓蕾。「小東西,對不起。」

    「冷……」

    他一指滑進她體內。她梗住聲,抬起身子。

    他低喘一聲:「小東西,叫我的名字。」

    她馴順地不斷呼喚他的名,本能地感覺著他的手,依賴著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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