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玄幻魔法 > 雪豹冷情:老婆,你敢改嫁?

正文 第七十一章 七日之約 文 / 於諾

    第七十一章七日之約

    心口處,繃帶染著血色,不覺碰觸,她的眉皺起。

    解開繃帶仔細查看,不由瞪大了眼睛,心一陣狠狠的抽搐。

    小手被握在手中,身在傾在他胸膛。

    「小東西,你疼,我也疼……」柔柔的嗓音,拂過她的耳畔,讓她心一陣疼。

    昨天他的身子,分明受不住,還發了瘋的要她。

    她疼,他亦疼。

    「冷,你這樣……讓,我……怎麼辦?」她哭泣,身子翻身被納入身底,灼燙的唇捲走她的淚。

    「小東西,別再逃,別再提離婚、改嫁……否則,我真會讓你生不如死。」

    環抱住他的腰,「我再不逃,也再不跟你離婚。」

    或許,他心中對她是有愛的吧?

    身子沉沉壓住她,頭埋入他的頸窩。

    「冷……」

    她低低喊,沒有響應,原來,他並未清醒。

    環住他寬厚的肩,「我不走,我再也不走……也不離婚。」

    七日之約……小白,我又變卦了……

    對不起……小白,對不起……

    從昨日傍晚一陣昏睡到現在,映塵一夜未合眼,醫生說,傷口感染引發的持續高燒。

    伸手探探他的體溫,燒退了。

    歎了口氣,看了看時間,已上午十點了。

    小白會不會在機場呢?

    心不由一陣慌亂,她不去,小白會在那裡等一天的。

    看著在床上睡熟的他。

    轉身去了換衣間,換好衣服,她快步的下樓。

    思來想去,還是要跟他去說清楚。

    跟傭人交待好,去照看他,她下午便會回來……

    出了門口,便攔車去前往寧遠市。

    車子最快也需兩個小時才到寧遠,坐在後座,她抿了抿唇。

    「司機師傅,可不可以用下你的手機?」

    接過手機給溫純打了一個電話,溫純的電話卻無人接聽。

    溫純,從來都不曾不接他的電話。

    一股不安在心頭縈繞,小白的手機號是多少?在腦海中過濾好多遍,終沒想起。

    心沒有來由的焦躁,抵達寧遠國際機場時,十二點四十分。

    門口沒見小白的影子。

    說好的,在機場門口見面的碰頭的,是小白走了,還是他沒來。

    昨夜,原本以為,與小白的七日之約,她要爽約了,她來了……小白卻沒有蹤影。

    淡淡仰頭,看著藍色的天空。

    小白,七日之約,你爽約了嗎……

    太陽,緩緩斂去它的溫度,漸漸西移……

    高大的寫字樓投射的陰影完全將她完全籠罩,陣陣涼意穿透衣服。

    天快黑了……

    凝著那淡紫色的天際,心竟升騰起強烈的不安。

    不覺揚起眉梢,輕愁糾結,小白沒來,她就站在機場的正門口,等了他將近四個小時。

    或許這樣是他的選擇吧。

    也好……

    小白,會有更好的女孩等著你的。

    映塵真心的祝你幸福。

    愛情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東西?

    在愛情中一次次的傷,在愛情中一次次的疼,為什麼總是不長記性?

    你待我甚好,恨不得將天上星星摘來逗我開心。

    因你感動,也為你心疼。

    是因冷還在我心中佔得滿滿的?

    還是錯過的時間,與你相遇,注定與你有緣無分?

    抱了抱微涼的身子,她深深歎了口氣,最後看了一眼,確定沒看到他的影子。

    「秋映塵——」憤怒的嘶吼聲,如鬼魅一樣響徹在映塵的身後。

    身子一顫,轉過身,「冷……你。」

    大手一揮扯過她清瘦的身子,手臂一陣的疼痛,胳膊像是在瞬間脫臼了。

    「啊……疼!」她低胡,蝴蝶般的羽睫顫然望他,因痛,小臉扭曲。

    「你也知道疼?」大手捏著她的下巴,脆弱的下巴在瞬間泛開血印。

    「你昨天的溫順,只為讓我放鬆警惕,你出來偷偷見他,是不是?」

    映塵搖頭,「不是,不是……」

    他抓著下巴,讓她雙腳離地,她痛苦的搖頭,想抓住他的衣料,他卻不允。

    「我沒……」她喘息著,胳膊疼的動彈不得。

    「你沒有,你與白謹言約好,他從這裡帶你走,秋映塵,你把我當什麼?」大手翻轉,狠狠掐住她的脖子,理智已完全焚燒殆盡。

    瞬間,她感覺到呼吸困難。

    瑩白的臉頰通紅,紅唇咬的泛白,「我……」

    心好疼……好疼……

    「別再挑釁我,後果是你所承受不了的。」大手用力一揚,映塵身子跌在冰冷的地上。

    痛意席捲全身,冷焰大手攥緊,一雙嗜血深眸殘忍盯著她。

    剛才那一瞬,他有殺了她的衝動。

    從床上醒來快下午三點,睜開眼只想將她擁在懷裡抱一會兒。

    傭人說她出門了,沒有一句交待就出門了,到交管部門查到她出城的記錄。

    來寧遠不是來找秋若遠便是來找白謹言。

    秋若遠在公司忙的不可開交,定不會是他。

    來機場,他冷笑,唇角上揚劃開嘲諷的溫度。

    好一個秋映塵,來機場……這是又要走嗎?

    婚,不離了,找著機會便逃?

    不愛他了,為何當初讓他心動!

    圍觀人越來越多,映塵歪倒在路面上,胳膊疼的要命,使不上力。

    他大口喘息,走向她,扯過她的身子,將她攬到懷裡。

    「我告訴你,你不該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夾著她的身子,不顧她的疼痛,朝車子走去。

    司機老王看著少爺一臉怒氣,大氣不敢喘,安靜開車。

    他仰在後座,大手用力握住她的肩頭。

    淚珠紛紛滾落,鹹鹹的液體落在嘴裡,她被迫趴在他懷裡,動彈不得……

    「我沒有……」她低低道,言語間不禁滲透出委屈。

    「你沒有什麼,你敢說,你不是來見白謹言?」他冷笑著,扯著她脫臼的胳膊,讓她跨坐在腰上。

    「我是來見他……可是……」

    「別說了——」他低吼,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欺近他,另一隻手掌住她的後頸。

    「我一直講理,現在我才知道,用蠻力解決比用之乎者也去感化快得多,而且有效……你就想他?就那麼在乎他?」一字一句是咬牙切齒的恨意。

    映塵落著淚搖頭,「沒有,我沒有……我沒有……」

    「你不該這麼不乖,知道嗎?」她扯開他的衣襟,大手握住她赤裸胸房。

    「冷,你別這樣……別這樣……」映塵害怕了。

    將她壓在後座,他冷笑,緩緩收起狂倨的笑臉,冷冷道,「脫衣服!」

    映塵哭訴,「冷,你別這樣……」

    「我從不打女人,你知道嗎?小東西,你知道嗎?我從未如此殘忍的對待過一個女人。」

    冷焰只覺胸口一疼,那鑽心的疼痛席捲了他。

    她的淚紛紛落下。

    映塵咬著唇,他溫熱的手已滑入腿間,絕望的閉上眼。

    她,沒有……

    她只想跟小白說再見而已,沒有想逃……

    毛衣殘破,帶著他印記的圓潤被他放肆玩弄。

    以性為名的傷害,比任何手段更殘忍,教外人無置喙餘地,他是存心教她有苦說不出。

    他巨大已抵進柔嫩腿間。

    「秋映塵,這是你惹我的,我會讓你再見到白謹言,也不敢接近他半步,你就看著他生不如死吧!」

    他用力衝進體內,疼意開始蔓延……絕望的閉上眼……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

    如果,我能多活一天。

    塵,我要勇敢的告訴你——我愛你。

    如今,我只能等待來生……

    等待來生,化為秋蟬,為你吟唱一個夏季的纏綿。

    秋蟬,秋纏……

    秋,只想與你生生世世糾纏……

    現在,就怕說出口的那一瞬,你離我而去……

    小白多想一輩子抱著你,每天一早醒來就能看到你窩在懷裡,幸福的笑。

    你,是我此生最美的意外,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奢望……

    你哭著問我,小白你為什麼不早些來找我?

    我想,我不能……

    一將死之人,找你作甚?

    若當時,自私貪戀你,留給你的便是無盡悲苦與痛楚。

    皓月高掛天際,洩了一地清冷……

    已在病床上做了足足半個個小時,今天是他與塵約好的日子,閉了閉眼,病號服脫去,床頭上的襯衣套在身上。

    醫生推門而入,「白先生——」

    「他媽給我滾出去。」狂躁的轉過身,拎住醫生衣領,「你說過,我五年之內不會發病的,為什麼,兩年之內已經第二次了。」

    「白先生……」

    在紐約的那一次,讓他真的害了怕。

    如今,是否離死亡更近了一步……

    他雙眸迷濛,俊臉竟無措的埋入雙手間,那小朋友的生活一團亂,他是真的放下不下呀。

    福伯倉惶走進病房,「少爺,少爺……怎麼回事兒?怎麼昏倒了?」

    「沒事,太累了而已。」他淡淡道,唇角揚起淡笑,恢復以往的神清氣爽。

    福伯鬆了口氣,看著白謹言在換衣服。

    「少爺……您要……」

    「去國際機場,塵在等我。」

    「白先生……」醫生欲言又止,他狠狠瞪了他一眼,旋身離去。

    溫純趴在嚴寒的懷裡,哭的傷心。

    嚴寒無奈閉上眼睛,大手顫抖著撫著懷裡泣不成聲的人兒。

    白謹言看了嚴寒一眼,淡淡道,「你還沒走?」

    「去哪?」

    「去機場……」

    「小白,你是不是想映塵了,我給映塵打電話,讓她來見你好不好?」溫純抽嚥著。

    白謹言一笑,溫柔揉了揉她的發,「小妞,這不醫生還沒判死刑,我還有時間。」

    深深歎了口氣,眸底劃過淒傷,「我今天爽約了,小朋友,估計恨死我了,我得去看看。」

    溫純摟著嚴寒,「怎麼辦?嚴寒,怎麼辦……」

    皓月當空,一地冷冷月色,映塵那清逸身形格外蕭索。

    白謹言俊眸一瞇,伸手去開車門。

    「白謹言,你給我站住。」單手插在口袋裡,白謹言轉身,凝著嚴寒,看他舉手投足間盡撒優雅的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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