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八章 秋映塵,你只能是我的1 文 / 於諾
第六十八章秋映塵,你只能是我的1
映塵乾笑一聲,哪有這樣說自己的。
「小白呢?」溫純哭著開口。
「在書房。」
「哦!」點點頭,映塵跟著去書房。
嚴寒一愣,「喂,姓溫的,你不會……」
拉過她的,老白對你不敢興趣,別去自取其辱了。」
「你滾開!」
映塵看著溫純被拖走,不禁皺了皺眉頭,這兩人,不會真有戲吧?
撇了撇嘴,白謹言走出書房,不經看到站在長廊的映塵,低低一笑,走上前,拉過她的身子,「走,剛譜了首曲子,給你聽聽。」
清雅、悠揚的鋼琴曲飄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映塵站在白謹言身後,輕輕轉了個身眺望著明月,一輪皓月高掛,洩了一地冷冷月色,她微微抿唇,不經歎了口氣。
琴聲止住,身子被拉入溫暖的懷裡。
「小白,離我們的七日之約還是三天,你想好了嗎?」
俊逸臉龐埋入她頸項,他沒說話。
「你想他嗎?」他低啞的聲音灌入耳中,映塵心微微一顫。
「我沒想他。」
對未來的夢幻與期待,已被他親手粉碎了,她是真的要放手了,無論她心裡有多麼的不捨。
去等一個一輩子都不會愛上自己的人,何必呢?
轉過身,她淺淺揚笑,凝著他眸海深處的溫柔。「是不敢再傷了,也不敢再痛了。」
將她溫柔納入懷中,「不會再讓你傷了,也不會再讓你痛了。」
唇角彎彎,白,我怎能一而再再而三辜負你癡情一片?
晨霧繚繞,太陽破曉而出,凝著東方隱現的光芒。
映塵坐在後花園籐椅上,凝著日出如真似幻的美景。
沉穩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她如蝴蝶般輕翻的濃密雙睫掀起,「早安,嚴寒。」
嚴寒揚起笑。「秋映塵,與他斷了吧,切莫辜負某人對你深情一片?」
他,冷嗎?
某人,小白嗎?
明眸情眨,不明他話中含義。
「我與冷焰相識十年,可謂生死之交,為白謹言,我一再對他撒了謊,我與白謹言不過相識八個月。」
映塵羽睫顫然,「我不太明白你話中意思。」
下巴被捏在手中,映塵抬眼與他凝視,嚴寒低低道:「與白謹言遠走高飛吧,若沒你,白謹言已死屍一具,他只為你活!」
死屍一具?
是什麼意思?
眸光緩緩一落,她輕輕搖頭,太多的疑問在他腦海中盤旋。
那精心策劃的綁架是為何?
白謹言的無可奈何又是什麼?
還有小白的前任女友方凝,怎麼就成了她的二嬸?
一切像是一個大疑團!
「嚴寒,我還是不太明白,你話裡的意思。」
「是不明白,還是不想明白?」
嚴寒低低一笑,伸手攬過她的身子,柔軟身子落在他懷抱。
映塵一顫。
「嚴寒,你放開——」
俊美臉龐在眸底一寸寸擴大。
映塵在他懷中掙脫,頭一次她察覺到嚴寒給她帶來的壓迫感,一種恐懼升起。
「秋映塵,若沒有白謹言,你不會成為冷焰的老婆,白謹言拿你賭了一把,他賭冷焰會愛上你,這一把他或許沒輸,可是他後悔了。」
在紐約時,她記得白謹言好似說過這樣的話。
他,賭輸?
映塵還是不太明白!
「嚴寒,你放開我……」
聲音一顫,箍筋她腰部的手越來越緊。
「秋映塵,你生日那晚,若不是冷焰及時趕到,你早已是我的。」
狠狠推開她的身子,映塵驚恐的後退一步。
臉色在瞬間慘白。
「你……你什麼意思?」
他的話,對她的衝擊太大了。
瞳孔一陣瑟縮,她抓緊領口,閉了閉眼,
「那個拖我到草叢的人,是你……」
嚴寒只是一笑,
「冷焰或許從一開始就在乎你。」
映塵倒退了一步,好可怕的嚴寒。
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與冷焰是生死之交,為何要在背後幫助小白?
若一心幫助小白,他不該對她講這些話。
冷在乎她,他明明知道,冷的丁點在乎會讓她自己毫不猶豫的回頭。
嚴寒的話,像是將她困在了茫茫的霧中,她找不到方向。
「秋映塵,別再離開白謹言了,離開他,你會後悔一輩子,或許……我會殺了你。」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映塵跌坐在籐椅上,平靜自己紊亂的心緒,
「嚴寒,你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
「我只是不想讓你後悔。」
他人已遠去。
映塵只覺手腳發涼。
深深吸了口氣,顫著唇,她閉上眼睛。
「怎麼了?」
溫潤聲音帶著溫柔,映塵鼻頭一酸,
「小白,你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
白謹言臉色一凜,
「是不是嚴寒對你說什麼了?」
映塵搖頭,
「他什麼都沒說,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好不好?」
伸手摟過她的身子,
「我們的七日之約,時間還沒到,你忘了?」
映塵咬著唇,
「嚴寒,是個什麼樣的人?」
「是個好人。」
「塵,你記住,只要你好,小白便好,明白嗎?」
映塵心一疼,
「我好,你便好?」
心一陣狠狠地刺痛,若沒你,白謹言早是死屍一具。
這句話讓她恐懼起來,她忽然就害怕起來。
闊朗的辦公室裡,陽光透過落地窗折射的光線映照在男人英俊的臉上,雕刻般的英挺五官格外迷人,陽光暖暖的灑落一室。
石磊只覺四週一片陰森的寒冷。
冷焰轉過身,一雙眸瞇起,
「一點消息都沒有?」
淡得不能再淡的冷聲透出駭人的陰狠味,唇角邪肆上揚平添了冷酷氣息。
單手拿起電話,迅速撥號。
放下電話不足三分鐘,辦公室闖進兩名黑衣男人。
「把石磊給我綁了。」
石磊沒反抗,抬眼看了他一眼,「三哥保重。」
唇線抿緊,冷焰閉了閉眼睛,好一個「三哥保重」!
像極了對他的諷刺。
兩天的時間,石磊一無所獲,只能說他根本就沒去找人。
他轉過身,打開筆記型電腦。
進入特殊的搜索庫,深眸瞇起。
「他媽的嚴寒!」
他深吸了口氣,撥通了電話,「三個小時,把人給我帶到辦公室裡來。」
放下手機,他身子閒適的陷在椅背裡,閉了閉眼睛。
他這個好老婆,在外面玩瘋了吧?
大手撐起額頭,把玩著手中金筆。
龐翌推門而入,「這是遠洋集團,股票價碼,你這是違章操作。」
「用不著你教我。」
龐翌藍紫色的眸透出戲謔,淡淡一笑,「別讓你那小東西,恨你。」
冷焰只是唇角勾起嗜血的冷笑。
「我保證,她不會再離開我半步!」
低沉的嗓音宛如來自地獄那般森冷詭異。
龐翌輕笑,「我龐某人似乎又有好戲看了。」
冷焰挑了挑眉,「龐少爺,咱倆誰看誰的戲?你這舅舅,搶了外甥的老婆,那叫一好玩呢,滾吧。」
龐翌藍紫色的眸透出詭光,「也不知道是不是別人的老婆原因,那妞我睡著就是爽。」
冷焰皺了皺眉,看著那偉岸絕倫的身影走出辦公室。
從過山車上下來,白謹言握著映塵的小手,映塵挑眉,「小白,我們不會還要在遊樂場轉吧,累。」
「我背你。」
他低聲道。
映塵心一暖,「大笨蛋。」
白天陪著瘋玩,晚上她睡了後,他便在書房裡看文件。
「渴了嗎?我去買水喝,在這裡等我。」
放開她的手,他去買水。
映塵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好傻,好傻的小白呀!
「三嫂……」
身後傳來陌生男音,映塵疑惑回頭,氣質過人的英挺男人對她微微一笑。
「你是……」
「我是不重要,三哥讓我帶你回去。」
左少陽微微勾笑,露出迷人笑容。
「我不……」
「三哥說了,你不回去,我就別活了,三嫂,得罪了。」
左少陽捂著映塵的嘴,扛起她快步離開遊樂場。
將她扔在車子後座,車子如離弦的箭般,飛馳在馬路上。
「你放我下車。」
她不要回去,她一點都不想回去,心一澀,狠狠一疼。
冷焰,你何必這樣,我現在不想見你。
車子從寧因市郊區直奔高速收費站,車子上高速,一路朝西……
抵達海城市時,下午兩點。
車子停在冷氏集團總部。
映塵咬著唇,左少陽打開車門,依舊一副輕快模樣,「三嫂,您自己上去,還是我抱您上去。」
出現在他辦公室,站在門口,凝著埋首辦公桌前的男人,一襲白色馬甲,襯著黑色的襯衣,格外優雅迷人。
映塵咬著唇,不及抬手。
「不用敲門,進來後,把門關上。」
他放下手中金筆,一雙深邃迷人的黑眸凝向她。
她別開眼,「冷焰,你放我走。」
修挺身影站起,繞過辦公桌,朝她逼近。
他行走步履極為優雅,映塵卻感覺到那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他平靜的眸海看似無波,那滲透在其中的掠奪意味卻甚濃。
不覺後退一步,不及轉身,他已粗魯的扯過她的身子,將她按在懷裡。
「秋映塵,我對你說過,你只能是我的!?」
圈住她的小臉,那力道像是要瞬間將她捏碎了。
「冷,我們離婚吧,我不想再與你糾纏了。」
她承受著痛,低低道。
冷焰冷笑,抱起她的身子,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放在辦公桌上。
「從現在開始,你不准離開我半步,乖乖的呆在我身邊,哪也別想去!」
寒漠語調,瞬間凍透了她的心。
「冷,這不是我想要的,你不瞭解我!」
「我不瞭解你?」
冷焰低笑,大手捏著她的下巴,讓她仰視他,
「秋映塵,我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平時去哪家餐廳,愛喝什麼牌子的咖啡?喜歡聽誰唱片,什麼季節喜歡穿什麼衣服?胖了還是瘦了,你的體檢報告會一個越一次發到的我辦公室裡,你說我不瞭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