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七章 秋映塵,就是死你也只能在我懷裡 文 / 於諾
第六十七章秋映塵,就是死你也只能在我懷裡
「別再讓我說第二遍。」
「陳媽不知做錯何事。」陳媽顫著聲音開口。
冷焰冷笑,旋身坐在客廳中央的沙發上,「你昨天打她了?」
陳媽不言。
「我與木妍已不再可能了,你回去吧,也辛苦你照顧我起居這麼多年。」
陳媽臉色微白。
「冷少爺,何時知道老朽身份。」
「司機給我打電話,說她坐火車去的學校。」
陳媽抬起眸,凝著冷焰看了好一會兒。
「少爺,木妍與你有救命之恩。」
「這不用你提醒我,馬上滾。」他閉了閉眼,揉了揉眉心,只覺一陣煩躁。
陳媽沒再說話,轉身離去。
自司機給他打電話,說她那晚沒回家,他便找石磊調查了她的身份,陳媽是木妍的姨媽。
他曾以為,秋映塵不過是他找到冉木妍的途徑。
未曾想過,他的生活,竟讓秋映塵攪得一團亂!
秋映塵……秋映塵,該死的秋映塵!
清淺的自嘲微笑,在他唇畔曇花一現,輕愁,蒙上了眸。
秋映塵竟能如此瀟灑的離開他……秋映塵,你忘了你是我老婆,你現在還是我冷焰的老婆?!
冷陌站在門口,挑著眉梢看著冷焰。
「哥,你沒事吧?」
「電話拿來。」
「哦!」冷陌將電話遞到他手中,只見他拿著手機,在鍵盤上快速的撥號。
「石磊,三天之內,把秋映塵給我找出來,找不到他,你也別活了。」
冷陌抿了抿唇,她大哥在邵漠寒、龐翌之間,是最理智的人了。
從不遷怒於人,好可憐的石磊哥哥,真倒霉!
只見他又撥了一組電話。
「你他媽在哪?給我滾回來。」聲音如冰錐,震動周圍空氣竟有些許寒意。
「你明天從德國回來,你不是喜歡做副總裁嗎?龐翌,我給你一個機會,dk集團的副總裁,我手底下百分之二十股份給你,只要你回來,大肆收購秋若遠長遠集團的股票,而且要快!」
「喂,老哥,你太過分了吧?你拿我手機打國際長途,很貴!」
冷焰挑起眉,大手攥緊了手機,揚手,手機落在地面上,摔得支離破碎。
生氣了,一向理智從不動怒的冷焰先生,動怒了,而且狂怒。
漠寒哥哥的話,冷焰是一冷漠孤傲之人,看他生氣,真難!
冷陌輕笑,真是有幸,看到冷焰發火。
冷焰站起身,快步朝樓上走去。
「大哥,我的手機,新買的。」冷陌可憐兮兮的道。
「你回英國之前,多給你三十萬。」人已遠去,冷陌心裡可樂開了花,摔一手機,這麼多錢,早知就讓他多摔幾下了。
冷焰站在臥室,看著那張曾與她纏綿了、相擁過的床榻。
她的笑,她的淚。
她眸底出動他心脈的倔強和眉頭那股不協調的愁緒。
竟如此在他心底鐫刻。
你不該讓我對你動心,也不該左右我的情緒。
秋映塵,秋映塵……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你若愛,只能愛我一個,哪怕就是恨我,我也要將你禁錮在我身邊。
聰明的你,都不曾用心去體會我對你的心思。
從你小產後,我與去你去天鵝湖,你就以為我心裡只為她,沒有目的,只是單純的想給你調理身子,至少貪戀你在我懷裡展顏而笑的模樣而已。
公司出了事,我知七叔會狗急跳牆,秋若霆給你打電話去紐約,我隨你去,一是為讓七叔去紐約,逼迫七叔交權,二是,把你放在身邊,我最放心。
木妍去紐約,那完全不在考慮之內。
看著你投來那無助懇求的目光,相隔數十米,你癡癡望我,可知我比你更心痛。
前一秒,你扮鬼臉逗我開心,那擁抱是我對你一生一世的承諾。
看著你無助的模樣,我只想將你擁進懷裡,拂去你的傷與痛。
對你說那些狠話,看著你心碎的模樣,我心如在凌遲。
你不知,即使我不在,石磊他們,會護你安全,讓你安全無虞,四周都是我的人在佈防,若有意外,我離開後,你便毫髮無傷。
白謹言出現的那般及時,我若開了口,七叔知道我對你的在乎,冷氏集團那麼多董事,你可知你的處境?
我讓你留在白謹言身邊,千般不願意,卻知他愛你至深,能以生命相護,緊要關頭,他是我唯一信任的人,他能護你周全,而我可以安心處理公司事務,你也不會有絲毫傷害。
你可知你衣衫半褪的任他吻你,那時我想殺了你!
你總說,我對模樣揮手便傾家蕩產,對你,除了傷、便是痛。
小東西,我的命你若要,我冷焰絕不猶豫,何況那些身外之物。
我從未體會過害怕是什麼感覺,七叔那直逼要害的一槍,讓我害了怕,我還想抱著你,還想看著你在我懷裡展笑的模樣。
櫻花湖,我想斷了我與木妍之間的一切……
你卻毫不留情的轉了身,與白謹言攜手離去。
秋映塵,你好殘忍!
拳頭握緊,傳來咯吱聲響,唇角揚起邪肆冷笑,秋映塵,你是我的,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懷裡。
月華如練,繁星點點。
胸臆那莫名的憤怒已焦躁燃燒了一下午,玉樹臨風的身軀如雕像一般,竟佇立在落地窗前大半天。
拳頭不覺的攥緊,各種想法在他腦海中形成影像。
她,是不是像在他懷裡那般,在白謹言身下玩轉承歡。一念及這種的可能性,他的神經就會不自覺地繃緊,情緒猶如遊走在鋼索上,隨時有不慎跌落的危險。
額頭的青筋不覺浮跳,冷焰唇線抿緊。
轉身走出臥室,司機已備好車。
大半天,石磊一點消息都沒有,看著霓虹閃耀的城市,他閉了閉眼。
秋映塵,只要你回來,你休想離開我身邊半步。
車停在一家豪華的酒店前,冷焰下車,電梯直達頂層,推門而入大塊紅綢為簾、大理石、鉑金、檀木為裝潢基調的,幾乎讓人窒息的奢華俱樂部包廂內。
「老闆——」送酒的的女孩穿著露出半個屁股的超短裙,看見來人自動站成一排,頷首問好。
冷焰逕自朝樓上走去。
長相英俊、俊逸不凡的男人,朝冷焰吹了個口哨。
「冷先生,好久沒見到你來迷離夜了?」上樓的步子停住,冷焰完美的臉龐多了幾絲玩味。
「迷離夜「的組成成員清一色是企業家第二代,個個懂吃、會玩、年輕,外型上還得夠出色,除此之外,「迷離夜」的原始會員能力更是拔尖,大部分在企業集團已能獨當一面。
「遲皓南,你比你的那三個哥哥差遠了。」轉身上了樓,臉部恢復以往的冷峻。
酒保送上威士忌,舉杯將威士忌一飲而盡,辛辣液體滾入喉頭,激起心中一陣的痛楚。
是,許久未來過迷離夜。
來這裡不過是玩女人,修長的身子陷入沙發背中,他歎息一聲。
門被推開,經理照慣例,找了兩個女人送入包間內。
溫軟馨香臥於懷,他不動聲色,自顧喝著辛辣的酒液,舉止間儘是貴氣優雅。
瑩白小手解著襯衣的扣子,他大手一甩,「滾出去——」
拿著酒杯端著酒瓶,站在落地窗前,俯視海城市霓虹燦爛的夜景,輝映著霓虹雨星光的黑眸一些迷離。
冷焰不覺沙啞一笑,深深吸了口氣,身子靠在冰冷的落地窗前。
腦海中浮現的是一張飄然出塵的小臉。
澄亮透明閃動溫柔眼波,「冷——」他閉了閉眼,該死的,又想到那該死的秋映塵。
凝著窗外,杯中液體越來越少,他深深吐了口氣,湛深眸海明顯染上醉意。
往後一仰,將自己扔在大床上,包間的門輕緩推開。
絲薄睡衣的女人飄然走到他面前。
軟弱無骨的小手,握住他的大手。
冷焰輕皺眉頭,大手微微一用力,溫軟身子落在懷裡。
白洛琳驚呼一聲,跌在他的胸膛。
「小東西——」他喃喃低語,有些語無倫次,甚至帶著點孩子氣的任性。
「焰……我好想你。」白洛琳眸底覆上薄淚,小手劃著他英挺俊逸的五官。
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
迷離的眸看著懷裡的人,不太真切,低低一笑,大手撫上她臉頰,薄銳的唇含住她微啟的唇,「小東西,說你想冷了。」
醉意朦朧,大手隔著那薄薄布料,握上她的柔軟。
無骨手臂勾纏住他的頸項,熱情的吻在唇齒間展開。
「我想你了,好想你,我天天在這裡等你……」溫熱的唇,濡濕了下巴,移向瑩白的胸口,大手探入腿間,勾惹她的情潮。
埋首與她胸前,他翻了個身,我摟住她的腰,點著她嫣紅朱唇,溫柔撫著他的發,「小東西,說你想冷了。」
白洛琳心一緊,「我想你了,真的好想你。」
「要我,好嗎?」白洛琳低低道,撫上他的胸口,解著他的腰帶。
他低笑,閉上眼睛,將她頭壓在他胸口。
小手褪去他的衣褲。
低沉的笑聲,愉悅震動在每一個角落。
「我是不是該獎勵你的熱情,小東西?」溫柔低語,重新將她壓在身下,撕破她如蟬翼般絲薄的睡衣……
攬過她纖細的埋入她體內……
「溫純,你給我滾一邊去,你是個女人嗎?就是你脫光了躺在我床上,張著腿,我就不帶有反應的,還說我偷看你洗澡?」嚴寒的聲音在二樓咆哮而來。
溫純撇撇嘴,「嚴寒,你根本就不是男人,是男人都對我感興趣,要不,我現在就脫光了給小白看,你看小白會不會有反應。」
眸眶泛起淚霧,有說話這麼損的嗎?她有那麼差勁嗎?
邊抹著眼淚,邊走出臥室。
嚴寒張了張嘴,抿緊了唇線。
映塵站在門口,看著溫純紅了眼眶,「沒事吧?」
「我沒事,我又沒想著要來這裡,是嚴寒那王八蛋硬拉著我來的,我怎麼就不是女人了,我胸大、腰細、長相比不上你,也不難看,沒你聰明怎麼說也有腦子,我怎麼就不是女人的……」溫純邊哭邊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