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357 天下英才 文 / 傅戍己
青龍元年夏末秋初，短短數十日內。伴隨著袁紹、公孫瓚交兵，止東諸州郡逐漸陷入混亂戰局中。
袁紹、公孫瓚交兵，為漢末第一次軍閥大混戰。在這一場混戰中，後世赫赫有名的兩個豪傑，劉備、曹操，相繼登入歷史舞台。
當公孫瓚因劉備對青州比較熟悉。特令劉備協助田楷巡兵青州時，曹操亦因為對堯州比較熟悉，被袁紹委派至充州東郡。
後世，世人多言：劉備之所以狼狽奔波，曹操之所以雄霸北方，不是因為劉備能力不足，而是因為劉備低。
其實，就真實歷史而言，這是個誤解。
劉備的並不低。
歷史上的初平二年，這時空的青龍元年，也即是西元州年，曹操、劉備兩人，幾乎是同時參與軍閥混戰。
黃河下游，劉備投靠公孫瓚後。很快向公孫瓚展現才能，被公孫瓚委任為平原相。
黃河上游，曹操受袁紹軍令。率兵入充州，亦是很快向袁紹證明他的軍陣才能，被袁紹委任為東郡太守。
平原郡、東郡，兩郡地界相鄰，東郡在黃河上游，平原郡在黃河下游。亦即是說。早在公孫瓚、袁紹爭河北時，曹操、劉備這兩人，已經分別以袁紹、公孫瓚臣子身份，兵戎相見，展開一場你死我活的戰鬥。當然，這次戰鬥，他們兩人，都不是歷史的主角。
劉備戍守平原郡，南有藏洪青州兵威脅，西有曹操東郡兵大敵，形勢不容樂觀。
與此同時，曹操入東郡，是袁紹籍借當時的東郡太守王腦不能御賊。強行率兵進入充州刺史劉岱勢力範圍圈的。換句話說，曹操是袁紹。人為的，在袁紹與充州刺史劉岱之間，製造的緩衝地帶。曹操戍守東郡，東南有對他不善的劉岱，東北有平原相劉備，正北是公孫瓚的主力大軍，可以說，當時曹操面對的形勢，簡直是一塊死的不能再死的
相比較來說，曹操方面，他身處前線，時時有軍滅人亡的危機，不過因為袁紹身處劣勢，曹操卻是可以完全掌控東郡，擁有主動權，任意調動東郡人力物力；劉備方面，他身處公孫瓚左翼，防守性質大於進攻。雖然覆滅的危險較但是因為前線公孫瓚的強勢，劉備卻並不能完全掌控平原郡一切資源。
不管怎麼說，手握東郡的曹操，與手握平原郡的劉備，拋開他們家世。他們在漢末軍閥混戰初期，是同一個等級：同樣是別人臣子，同樣是一郡太守。
劉備後來之所以混的那麼淒慘。主要原因是他運氣不佳，站在失敗的公孫瓚一方，而不在於他有無一個龐大的家世！
暫且不管混亂的山東戰局，我們將視野重新投向長安。
青龍元年八月初三。若論二十四節氣，今日當屬白露。
夜晚風轉涼，晨起葉有露，謂之白露。
白露一過，夏日暑氣漸漸消有夜色昏昏時，清早初起時，人們逐漸可以感到一絲絲涼意。
長安，上林苑，昆明池畔。
卻說，劉呆登基為天子後不久，便在宮人引導下，遊覽長安諸宮殿以及上林苑，熟悉長安皇宮內諸事、天子禮儀。行至昆明池畔時，劉呆心中一動，將昆明湖畔的一座宮殿。定為他平時處理政事的大本營所在。
朝政回未央宮處理，平素則駐足昆明池畔。
上林苑的昆明池修建的異常壯觀、華麗，其周長四十里，面積三百三十二頃，單是其蓄水面積，便足足是後世杭州西湖的數倍。
昆明池內有大小島若干，島上或是修建亭台雕像，或是修建宮殿。風景優美，建築群多樣化，為典型的皇家園林風格。
自孝武皇帝營建昆明池以來，這昆明池便是漢世歷代帝王勸導水兵。熟悉水戰所在。一般來說，昆明池內，長年保持近百艘戈船、數百艘樓船規模的水軍。帝王受於身份限制，不能日日來回海岸、大湖、長河腹內，觀賞真正的水戰。故不得不籍借於昆明池，熟悉水戰兵事。
有漢一代，無數帝王、太子，便是在這寬闊的昆明池內，對漢軍水戰有個初步瞭解的。
不過，劉呆之所以駐足昆明池畔，卻不是因為昆明池代表著漢帝國水軍，而是劉最相中了這一方水土的環境。
後世，北京城頤和園，亦修建有昆明湖。
行走頤和園間，待昆明湖滿時，若是站在萬壽山山下亭台，眺望南方昆明湖，則別有一番滋味，讓不少人留戀駐足，感慨異常。後世，似北京城那糟糕的空氣質量，似頤和園內密密碼碼的遊人，似雖明湖難以見底的髒水。尚且令人不斷駐足膘望，更何況是這天藍人稀水清的漢世昆明池？
劉最行至漢世昆明池，一眼就愛上這裡。
漢世昆明池，面積遠大於後世頤和園內昆明湖，駐足膘望時，更能安逸人心，更能剛舊情在高台，眺望泣遠山近水時，不自覺的會讓山只一…底騰起一股豪邁：萬里江山，盡在我手！
行走在昆明池邊的劉皋，貪戀這一方美景之時，忽得記起後世故宮西側的中南海。於是乎，劉梟便效仿某人，將昆明池定為漢帝國未來朝政處理中心。
選定昆明池為未來朝政中心後。劉呆又將昆明池北岸，矮山下一間宮殿，更名為太極殿，以之為昆明池主殿。
主殿敲定，側殿稍微部署部署。漢世政治中心便一分為二，正事劉皋入未央宮與朝臣議論，平素則留在長安城南的昆明池。
昆明池，某人工島峙。
高大樹木，遮天蔽日。卵石小路。曲折宛轉。
小島四側，飛閣長廊，五步一哨，十步一崗，立滿警戒非常的宿衛、虎賁。
當然，這群宿衛，已全非獻帝劉協那批宿衛。話說，劉皋再大的膽子，也不敢接收獻帝劉協的貼身宿衛吶。
小烏某間臨水亭台前，卵石鋪成的廣場上，徐若手持一柄耀眼長劍，與劉呆一起演練武藝。宮中刀具劍器，每一把皆是尚方部優異匠工，傾心打造，故兩人手中武器。件件都是外界難見的寶物。似徐若手中這把長劍，便是以百煉鋼精心製作的利器。
初。劉易以請華俏講學太原大學為名，成功籠絡其心。不過大學之事，興建非一日能成，所以在太原大學未竣工之前，華儒便暫時充當劉皋的私人醫生，一是預防不測，二是方便華俏繼續觀察劉呆的不孕之症。
期間，因為徐若積歲頑疾，尚需華倫醫治，她亦隨行大軍，直入長安。華信不愧是這個時代的醫學天才。連續十數日的藥劑，便將徐若積年頑疾的表面症狀，驅除十之五六。
待如今，徐若不但能每日行走數里不喘氣，還能提起長劍，拾起往日丟下的武藝。
之所以有時間陪伴徐若練劍，卻也是劉最覺得宮中寂寞、無聊。昔日為州牧時，劉呆非是專心鑽研局勢，便是遊行四方，探察民情，整日忙的停不住腳，然而一朝登基為天子，受制於宮廷各樣禮儀制度，劉最行事卻是不能再任意而行，隨意出長安。至於召見臣子，劉梟更得遵守一定的制度。
如此一來。驟然冷清下來的劉皋。卻是有點頗不習慣。
自七月十五日，登基為天子後。劉暴委組朝臣，調換尚書部，新設中書省，推行「重農抑商」新政，逐漸安穩長安三輔一帶。
不過，劉呆篡位之後，故長安朝臣心中都藏有一定程度的怨氣。據錦衣衛暗訪，故長安朝臣，約三分之二不滿意劉皋廢立之事，甚至約三分之一正在暗中竄連，交結劉呆親信部曲，試圖效仿王允，猝然動政變，迎接獻帝劉協重新主持朝政。可以說，長安城表面雖然平靜，內中卻是暗流激湧，一旦劉皋此刻被人刺殺，長安必將即時大亂。
針對於長安誦詐氣氛，劉梟不是沒有努力過。
先是，山東諸州郡傳播起獻帝劉協為劉最所殺謠言時，劉皋隨即征辟趙歧為御史大夫，並使太尉馬日譚、太僕張溫與趙歧三人，持節鎮撫山東。真實歷史上，李椎、郭記攻入長安後，為應對山東危局，兩人一邊與袁術結盟，一邊簽詔書，使太傅馬日攫、太僕趙歧持節鎮撫關東。不過很可惜，馬日攫、趙技一出武關，便被袁術強行留下，奪去符節，最後逼得馬日牌憤憤而亡。因為袁術的可以阻撓，真實歷史上，李椎、郭記使馬日攫、趙歧持節鎮撫山東的計劃，根本沒有一點成效。
這個時空中，劉最使太尉馬日譚、太僕張溫、御史大夫趙歧持節巡視山東，一是為徹底澄清謠言，二是安撫山東諸侯的情緒，三是將張溫、趙技、馬日維三位長安舊臣從朝政權力系統內錄離。
山東軍閥已經各自成勢，不會無端投降篡位的劉呆，劉呆亦沒有奢想過，似劉虞、公孫瓚、袁紹、袁術之徒，會主動放棄軍伍，屈節投誠。此次所謂「持節鎮撫山東。的政策，根本出點，卻是劉呆欲以此減輕，他與各方的矛盾糾葛，勿使他們暫時放棄內鬥，結成同一戰線
為盡量使「持節鎮撫山東」政策揮最大作用，不使袁術一如歷史上扣押馬日譚、趙歧、張溫三人，劉易為他們選擇的路線，是經并州，先去和解幽州牧劉虞，再過公孫瓚。而後經青州刺史藏洪、充州刺史劉岱、徐州刺史陶謙、荊州刺史劉表。最後才去袁術、袁紹兩兄弟那。
既然使馬日罩、趙歧、張溫持節鎮撫關東，那便不能忘記益州牧劉焉。入益州和解劉焉的人選，劉吊定為故太尉趙謙。劉焉誅殺賈龍一統益州時，趙謙曾因董卓委託，遊走於賈龍、劉焉之間，算是和劉焉有份特殊交情。於是，當馬日牌、趙歧、張溫三位勳老上路北行時，劉最擢升趙謙為太中大夫，過漢中郡，直入益州。
馬日憚、張溫、沁吐、趙謙相繼出長安，使得長安舊臣勢力削減大半。馬曰獐，人。皆身居高官厚祿，人卻不在長安，他們的權力，自然而然被劉皋輕易架空。因為四人有鎮撫關東、益州任務在身，其他長安舊臣，也無法強行逼迫劉皋交出太尉、太僕、太中大夫、御史大夫等重權。
不管怎麼說，自劉暴重組朝臣以後，馬日攫等人的出走，令長安舊臣手中權力進一步大幅度縮水。長安舊臣權力縮水，劉皋親信肩膀的任務自然相對變的繁重，因為此節。劉呆又一如他初入并州時，開展新的一輪人才征辟。
張既，字德容。司隸左馮朗高陵人。歷史典冊記載：此人堪稱牧守一方的大將之才。自曹操舉辟他之後，張既初參鍾繇軍事，蕩平關西。而後又隨曹操破馬；隨曹洪破吳蘭；隨夏侯淵破宋建；隨蘇則破鞠演等等，可謂武功卓著。天下軍閥混戰時，曹操能穩守涼州、關中。多賴張既傾心戍衛。當然今日之時，張既年紀不過十二三歲，冉未成年，了無聲名。
不過，劉最為招攬人心，聚集人才，故特設一少年營，征辟那些未滿十六歲的英傑俊才。設少年營時，劉最對外宣稱的言辭是：「昔者。項秦七歲為孔丘師，甘羅十二為上卿，故可知人之才智，非徒限於幼齡也！大漢萬千江山，百數郡縣，億兆百姓，人傑豈弱於春秋戰國衰世？故新設一少年營，征辟天下少年英才，合聚一地，共興朝綱。」
張既，便是因此被劉呆征辟入少年營。
司馬懿，字仲達。司隸河內郡溫縣人。歷史典冊記載：司馬家效仿曹魏，代魏興晉，其遂被他孫子司馬炎尊為晉宣帝。後世民間流傳故事，諸葛孔明和司馬仲達，你來我往，雙方鬥個不亦樂乎。凡是知曉孔明處，定有老仲達之聲音。單憑司馬懿獨掌曹魏大權的手段，亦可曉得其能力非凡。今日之時，司馬懿卻是和張既一般，年紀不過十三歲，籍籍無名。劉最因其父尚書司馬防，遂辟司馬懿入少年營。
杜畿，字伯侯。司隸京兆杜陵人。歷史典冊記載：曹操勢力延伸至關中、河東郡之後，荀彧遂向曹操推薦杜畿鎮守河東郡要地。天下紛亂期間，杜畿一人為曹操鎮守河東郡十六年。而後曹操破馬，擊漢中，軍需皆仰仗杜畿供給。在天下紛亂之時，杜畿一人鎮守河東郡十六年。真可謂是天下少有。今日之時，杜畿正當壯年。
法正，字孝直。司隸右扶風哪縣人。歷史典冊記載：劉備入蜀，其手下三大謀主，分別為諸葛亮、龐統、法正！陳壽著《三國誌》時，將龐統比喻為曹操帳下的荀彧，將法正比作曹操帳下的程昱、郭嘉，由此可見法正的謀略權策。今日之時。法正尚是翩翩少年郎，正太初長成。
閻行，字彥明。涼州金城郡金城人。歷史典冊記載：此人可謂是弗遂帳下少有的猛將之一。今日之時，閻行正是入軍好年紀。
龐德，字令明。涼州南安狙蘭道人。歷史典冊記載：龐德初從馬騰、馬，後降曹操，征戰四方。武功不凡，可謂是一時名將。再後，曹仁、關羽襄婪大戰時，龐德寧死不降關羽，遂被關羽斬殺，與投降關羽的於禁，形成鮮明對比。而後數年，鍾會定蜀之後，龐德几子龐會，趁機為父復仇，誅殺關羽一家老致使關羽絕門斷戶。此人在後世。聲名亦是不弱。今日之時，龐德正當壯年。
楊阜，字義山。涼州漢陽郡翼縣人。歷史典冊記載：曹操破馬。楊阜可謂為第一功！此人雖非將才，卻是勇武之士，其與姜敘破擊馬時，身披五創，尤不自退。而且。蜀漢末期大將姜維，家與楊阜有姻親。當此之時，楊卓亦是正當壯年。
陳群，字長文。豫州穎川許縣人。歷史典冊記載：其人可謂為曹魏重臣之一。陳群，後世赫赫有名。不必細說。其父親陳紀，劉皋闢為尚書，因其父，故舉辟陳群參議朝政。今日之時，陳群亦正當壯年。
徐庶，字元直。豫州穎川陽翟人。歷史典冊記載：徐庶之功績雖然乏乏，但是「諸葛四友，中，他最受諸葛亮推崇。後世因為羅貫中《三國演義》推崇，後人將徐庶的才能拔的相當高，此亦不必細說。今日之時，徐庶正是翩翩少年郎。
郭嘉，字奉孝。豫州穎川陽翟人。歷史典冊記載：曹操帳下八謀主。荀彧、程昱、郭嘉、董昭、賈詡、劉曄、鍾躁，郭嘉名列其中之一。若是說荀彧是類似後世國家總理。統籌全局的大視野俊才，郭嘉可謂是後世精通各類軍陣、戰略的總參謀部部長。簡而言之，荀彧是治理一國，統籌全局之才，郭嘉則是軍陣戰略方面上的精英中的精英。今日之時，郭嘉年網二十一二歲，與劉呆年紀相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