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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93章 朝夕相對3 文 / 度寒

    第193章朝夕相對3

    被一群黃毛小兒用捕野獸的辦法抓住,帶到了這裡,還把最**忌諱的真面貌現於人前。

    黑白雙姝永遠忘記不掉,在被掀開臉上的面罩之後,十幾個侍衛同時倒抽冷氣,蹬蹬後退的情景。

    他們最後,甚至還破例違規,重新讓她們把自己遮蓋的嚴嚴實實,就怕那般恐怖的面貌再現於眼前。

    白姑娘一時沒承受住,就變成了這幅模樣。

    黑少爺好些,不過也沒強到哪裡去。

    傾城美人變成恐怖的妖怪,這份心裡落差,遠非尋常人可以體會得到。

    墨染獨自進入帳篷,沒讓禁軍侍衛作陪。

    有些話,私底下說,比開誠佈公更有效果。

    黑少爺和白姑娘安靜下來,四目集中在墨染身上。

    這個邪魅的男人,負手而立,一片銀色面具,遮擋住大部分的臉頰,讓人看不清楚容貌。

    只是那對眼睛,一金一銀,如此特殊,讓人忍不住陷入迷亂之中。

    「我們見過!」黑少爺忽然想起了什麼,念頭轉瞬的太快,她還沒法捕捉的到。

    「把你的面具拿下來。」白姑娘忽的伸出手,卻撲到個殘影,沒有如願的碰到墨染的身體,「讓我看看你的臉。」

    之前幾次接觸,御醫始終隱於幕後,並未親自出面相對。

    嚴格意義來說,這是第一次真正的面對面。

    那份熟稔,夾著幾許陌生,偏偏就是想不起來。

    這對眼睛,如此特別,金銀雙色,銳光暗閃,可不就是當年,三入苗疆,整個聖域攪的雞飛狗跳,數十名女姬為他反目成仇的男人。

    「墨染!」

    「你是墨染!」

    墨染聳聳肩。

    緩慢的掀開臉上的面具,露出廬山真面貌。

    那一張能奪走女人呼吸的俊逸面孔,雖然瞳色不一樣,非但不顯得怪異,還有種更讓人沉淪深陷之感。

    他的臉上掛著曾經風靡苗疆的恬淡淺笑,多少名女姬就是因為驚鴻一瞥,而沉淪深陷。

    每個人都想把墨染拉回竹樓內**共度,不是吸引採補那種,而是奉上最大的誠意,把他當成丈夫對待。

    在苗疆聖域,女人是絕對的主宰。

    可一旦她們願意讓出在家中的地位,把一個男人放在比自己還靠前的位置,就等同於雙手奉上了真心。

    只可惜,向來視男人如無物的苗女們在墨染這兒吃了個大虧。

    他利用諸女之間的勾心鬥角,拿到了他想要的一切,瀟灑遠走。

    最讓人憤恨的是,一連三次,皆是如此。

    不管謊言有多麼拙劣,都有苗女願意庇護他,冒著被懲罰的危險,大開方便之門。

    說出去簡直是不被人相信的事,卻的的確確存在。

    這個男人,是苗疆聖域的污點,大聖者曾派出人馬追逐,下的是死令,見之不問因由,立斃於當場。

    幾年過去了,他來無影去無蹤,彷彿從人間蒸發了一般。

    黑少爺和白姑娘萬萬沒想到,在她們最為落魄的時候,居然在北國的禁軍軍營內見到他。

    「你也是北皇的人?」震驚可想而知。

    並不只是苗疆聖域在往北國身旁滲透力量,掌握朝廷的動態,北皇又何嘗沒有提早預防著她們呢。

    「我不是!也算是!」他答的模稜兩可,高深莫測。

    黑少爺和白姑娘不自覺的就用了苗疆土話,而墨染同樣回之以密語,兩廂對話,屋子裡全是嘰裡咕嚕饒舌的發音,倒彷彿是忽然回到了聖域。

    「你三番兩次犯我苗疆,現在又和皇帝一起,設計陰謀,壞吾等好事,究竟意欲何為。」黑少爺恨的牙根癢癢,若是武功還在,她早就不吭不響的立即動手,拼出全力也要把面前的男人絞殺於當場。

    紅顏禍水,傾國傾城。

    這句話,有時同樣適宜用在男人身上。

    墨染摸了摸鼻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前三次入苗疆,是因為我要尋找一些毒引,不得已而入,但是,這次卻是你們先惹到我頭上。」不然誰有那個耐心去管這閒事,還被皇帝岳父當成了免費勞力,加倍使喚。

    「我們何曾冒犯過你?」一路上,黑白雙姝小心翼翼的趕路,勒令手下保持低調,別說是墨染,就連普通的鄉民也不願接觸。

    「公主!你們要動公主,我自然要管。」氣定神閒的來到椅邊坐下,有問必答,異常合作。

    「你還敢說你不算是北皇的人??」墨染繞來繞去,不肯直接了拆穿真相的姿態,被黑少爺理解成為了中原人的狡猾。或許是因為積怨在先,墨染的每一個漫不經心的表情,都彷彿是為了與她們專門作對。

    這個男人,謎一樣不可解讀,那雙與眾不同的眸子,藏了太多太多東西,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危險!絕對的危險!

    尤其當他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一個點的時候,駭人的氣勢便抽走的周圍的空氣,讓人無法喘息。

    話說到此,已然足夠的多。

    他並不打算有問必答,把一切都解釋的清清楚楚。

    「兩位,我知道禁軍暗部的酷刑對你們並不管用,也清楚你們曾經歷過什麼,但是,中原的這一套你們不懼,若將苗疆之法都搬來,那些個你們親自製定,曾用於無數男人身上的慘烈之法,如法炮製在身,不知滋味如何。」墨染的笑,帶了幾分清冷意味。

    他此生走南闖北,救人無數,卻從不是迂腐之輩。

    在必要時候,俠醫仁心的菩薩同樣可以變身為勾魂索魄的使者,這兩個極端之間的轉變,墨染駕輕就熟。

    黑少爺的臉被擋著,看不清顏色。

    不過從她和白姑娘氣的渾身戰慄的細節上來看,墨染的威嚇還是起了些作用。

    「話不多說,我還有事,你們自己考慮考慮,在太陽西垂之前,給外邊的侍衛一個答覆。」對苗疆地位最高的兩大使者獻上敬禮,墨染起身離開。

    黑少爺和白姑娘怎麼選擇他不管,可是說出口的話不能不算數,這樣都問不出什麼東西來,大家也都可以死心了。

    手撩起帳篷厚重的布簾時,墨染停住身形,被暗光遮住的臉,看不清表情,「對了,你們還在指望苗疆聖域派人來搭救你們嗎?還是絕了這份心吧,從此之後,世間只有苗疆,再無聖域。」

    消息是一大早就傳回來的,墨染那邊送了一份同樣的捷報,是以他在最早的時間內便知道,北皇的一系列報復舉措奏了效。

    苗疆聖域,盤桓數百年,其古老的程度,已無據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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