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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大選舉:皇帝的裝甲臉皮 234 大話 文 / 納爾遜勳爵

    234大話

    「我?」鄭阿寶愣了一下,接著大笑起來:「我在這個鬼地方,和一群土鱉刁民打交道,我怎麼幫啊?」

    趙鎮奪嚴肅起來,鄭阿寶也趕緊坐得板正,好像學生聽老師講課那樣豎起耳朵,只看著趙鎮奪的雪茄隨著他的手勢在空中飛舞著,劃出一道一道的白煙,彷彿戰場上亂射的炮彈軌跡,這在聽不見聲音的硝煙瀰漫中,趙鎮奪講道:[搜索最新更新盡在|com|]

    「陛下就是要我國全面崇高化,一句話,學歐美弟兄。選舉就是政治西學東漸,歐美弟兄那一套隨著這次選舉火爆,我們陸軍也進修了一些。陸軍中也有大量的普魯士人擔任軍官,人數僅次於英國和法國弟兄,普法之戰後,我們很敬慕普魯士弟兄的軍功偉業,軍部特地召集了為大宋服役的普魯士人,咨詢了他們家鄉的軍事、經濟和文化情況,當然也請教了政體,我們軍部上層一致認為普魯士的二元君主立憲最有助於皇權獨尊和國家安定,不過,朝廷文官中間聽說流傳著陛下希望實現介於英美和普魯士之間的政體,陛下雄才大略,我們就無法窺測前景了,但是這事就說明一條:我國的議員比普魯士議員權力還應該大一點點。」

    「然後呢?」鄭阿寶都聽呆了,什麼二元君主立憲他是一點也不懂,不過後面那句話讓他很高興——權力還要大大一點點。

    趙鎮奪繼續說道:「議會具體是什麼樣的,我們也很難預測,因為從沒見過的。不過從報紙上鋪天蓋地都是你們選舉的新聞上能夠學到一些東西:以前官都是陛下提拔的,現在呢,可能從民間捐一批上來,也就是說君與民壓過官吏一頭。」

    說到這裡,趙鎮奪停頓了一下,看著鄭阿寶笑了笑,心裡悄然組織了下詞語——因為終究要說正事了,他說道:「雖然我們這次行動遲緩了一點,選舉僅僅剩下一周,但我想鋪天蓋地的頭條、一句話就能讓皇帝、百官、萬民同時聽到的機會,也許只有這次了,所以我們陸軍想請你以自由黨的表面,朝陛下朝報業呼籲:要求開放民間修建鐵路的限制,民間籌款以股份的方式修建鐵路。」

    「什麼?讓我去講民間修鐵路?」鄭阿寶張嘴大叫,嘴裡的雪茄棒槌一樣掉在了地上。

    趙鎮奪用手做了一個從看不見的東西下穿過的姿勢,說道:「文官一定會卡住我們,我們也懶得和那群敗類辯論,正好趁著你們選舉,由你們表要求,藉著報業和選舉的熱度,這簡直等於是民意間接和陛下對話唯一在朝廷裡有點能夠與君對抗勢力的老相宦助國已經被扔到海外去了,他的老派勢力分崩離析,目前主政大臣全是陛下一手提拔的新人,整個文官集團都握在了陛下手裡,誰敢和陛下唱反調即便不談權術,大臣們和陛下在內政外交上眼光相比,不過是一群學徒而已,論見識和老練也沒法對抗聖君只需陛下認為民意洶洶,希望鐵路自主建設,他金口一開,文官壓根就沒法說什麼而只需民間能夠修路,肯定要專業公司來修建、管理和運營,我們就能夠拿著百姓的錢做自已的買賣。那群文官的意思是拿朝廷的錢自已的財升自已的官,朝廷的錢不也是百姓來的嗎?我們間接圈百姓的錢做自已的生意,不更好嗎?連徵稅都省了而我們已經聯絡了其他兩家國營鐵路公司,就等著順水推舟,藉著民意呼籲聖上倒逼朝廷文官

    其他兩家鐵路公司很懂事,恨翁建光恨得牙根癢癢,尤其是宋北鐵路公司被翁建光搞過,他家老闆說了,假如陸軍能夠替他報一箭之仇,他要把95的私人股份交給我們,因為他明白:他現在是100元的產業,我們介入後,能夠變成10000元,5也能拿到500元;而假如不投靠我們,翁建光遲早吃掉他,他一分錢都沒有。」

    「我要是替陸軍做了這事,這尼瑪要得罪多少人啊?」鄭阿寶沒有回答,他嚇得張大了嘴巴,不敢吭聲了。

    因為這事也許不會得罪皇帝和平民,但中間的那批文官還不得恨得吃了他啊。

    趙鎮奪說得興起,繼續滔滔不絕:「朝廷那批文痞都說了:現在不是十年前了,那時候修鐵路是和破壞風水、毀人祖墳性質是一樣的,百姓恨鐵路恨得咬牙切齒;現在都習慣這西洋物件了,反而都傳說鐵路乃是水,水有利於財,有鐵河的地方就推進就業和商業;只需不是自家祖墳被規劃,百姓們都積極要求修路——因而他們不僅開徵鐵路稅,還有朝民間放巨額國債的計劃既然你都認為民間有力承購你鐵路國債,我何必非得走你那條路,把錢交給你支配?我們間接走西洋國家法子,民間股份籌款興建鐵路不就得了讓敗類文官們瞪著眼吃屎去」

    鄭阿寶只覺背後有條蜈蚣在爬,後背肯定已經濕透了,他看著說得眉飛色舞的趙鎮奪,已經琢磨怎麼從這件危險的勾當裡脫身了,乾爹和乾媽打起來了,他幫誰都可能被往死裡報復,然而不幫誰就是得罪誰,尤其是乾爹已經開口了,而乾爹這種人這種事,開了口你不幫,立刻就會把你作為仇敵的,以後還怎麼混小鞋就穿死你

    更況且軍火商天生就必須和軍方站在一起。

    「這……這是不是還有地方沒有考慮到?就算陛下認可民間股份修築鐵路,但是文官繼續作梗怎麼辦?比如依舊讓翁建光管理鐵路?或者把鐵路管理機構的控制權握在手裡,指定他們的親戚運營。他們恨不得呢。」鄭阿寶小心翼翼的說道,現在是特地揀失敗的可能說呢。

    趙鎮奪看了鄭阿寶一眼,說道:「這你放心,朝廷文官也不是鐵板一塊。宋德凌大人就堅定的站在我們這一邊。因為這幾年隨著西學引入,工部展太快了,執掌的財力和資源也越來越多。宋德凌大人也不想徐穿越的工部這樣展下去,圖謀分割工部,最少要分成科技、工業、商業等等,分得越多越好他雖站在朝廷的最高峰,不過我們以神立國,他掌管信仰、文化和宣傳,就像眼睛一眼,徐穿越的工部就像手一樣,雖然眼睛看見了,也知道臭,但架不住人渣手有勁,愣是要拿著屎往嘴裡塞啊。所以宋德凌大人絕對支持我們,假如陛下同意我們的意見,他一定力主重新啟動宋北和宋左兩家小鐵路公司,展開競爭。」

    「哦,干**眼珠子還想給手下絆子了,這尼瑪太混亂了幫不幫?幫哪個?幫最接近相位的人,還是幫管著自已的人?媽呀我要死了怎麼陸軍和朝廷暗鬥看中選舉這檔子破事了,老子也許壓根不該來這裡………」鄭阿寶汗流浹背,張著嘴不知道說什麼好。

    看出了鄭阿寶的窘態,也能猜到對方為什麼這樣,趙鎮奪咳嗽了一聲,說道:「小寶,還有個事得知會你一聲。」

    「啊?什麼?大哥請講。」鄭阿寶好像被嚇醒一樣,打了個激靈,倉皇的說道。

    「你知道今年科舉叫什麼嗎?」不跳字。趙鎮奪悠悠的問道。

    「科舉?叫什麼?叫科舉啊」鄭阿寶驚訝的說道。

    趙鎮奪豎起手指擺了擺,表示否定,說道:「刻意擴招了海游士數量,叫做皇太子遊學恩科,知道嗎?」不跳字。

    「知道啊太知道了今年皇太子要負笈遊學英倫陛下太偉大了,太子啊,太子都送出國遊學了了不起真是千古一見的明君,真的是為了崇高化,不惜讓珍貴的太子殿下都漂泊萬里、以身犯險啊………」鄭阿寶總算逮到了一個不會讓自已膽寒肝顫的話題,驚慌之下登時變成了話嘮。

    趙鎮奪制止了這傢伙的嘮叨,他瞇縫起了眼睛,眼中寒光再度亮起,他冷笑道:「小寶,你是聰明人,我們陸軍的事你也曉得;你知道陛下以武立國,不僅自已就是武將出身用竹槍生生捅出一個新大宋來,而且千年來第一次提出要把皇子們送入軍中進修軍事,我們多麼的激動,我們可再也不是像清國那樣被人瞧不起的丘八了,而是西洋那種君帥一體的兵家之士了,軍人社會地位極大提高;那幾年,我們皇家陸軍曾經和皇家海軍激烈競爭皇太子的歸屬;可惜的是,海軍用他們的破船騙走了殿下;不過很好,皇次子隨後進入我們陸軍服役進修,他可是個生物學家,真是我們皇家陸軍的光榮。你聽明白了嗎?」不跳字。

    「聽明白了?明白什麼?」鄭阿寶瞪大了眼睛,暗想:你全是陳述句,說得都是往年八卦,我當然知道,但你什麼個意思呢。

    趙鎮奪笑了笑說:「你還不明白。」

    鄭阿寶怔了一下,立刻頭點得好像撥浪鼓:「我不明白。」

    趙鎮奪說道:「你想想,皇太子殿下要遠赴萬里之外進修3到4年,這期間,絕不可能皇次子殿下也出國了,國內必須有個皇儲啊也就是說在未來三年裡:皇太子不在海軍,而皇次子殿下卻在陸軍三年之後,當皇太子學成回國之時,事情展也能夠預料:皇太子殿下就喜歡海軍,上的還是海軍學校,他回國,豈不是會讓海軍那群滿嘴鳥語的蠢貨爬到我們頭上來?關鍵就在這三年之內,我們不能孤負陛下的厚望,我們也不能讓皇次子殿下因著陸軍無能而碌碌無為浪費青春在三年內,我們一定要挑起一場到兩場對清國的局部戰爭而且要讓皇次子殿下親臨戰場體驗,還一定要打贏來樹立皇次子殿下的聲威和保護皇家陸軍的威望」

    說到激昂之處,這位其實不是軍人的大舅子男爵卻迸出和軍人一樣的眼神,那是鷹一樣閃閃亮的寒光。

    「我們總要保證自已是帝國投入最大、能力最大的兵種地位。」說罷,他拍了拍鄭阿寶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要壓倒性的贏得戰爭,除了虔誠的信仰和不怕死的士兵外,我們也需要新式武器;而且每次戰爭前都有一次規模大的軍需品囤積;小寶,算算看:你面前有一批可能會來的換槍招標,有一到兩次必然會有的戰爭購買。這三年,你們公司要不要再上層樓?但是假如鐵路大躍進的計劃按徐穿越的計劃來,以朝廷財政硬挺這麼巨大的項目,我們哪裡有錢打仗?哪裡有錢買你家的槍炮子彈?想明白了朝廷的錢就這麼多,一隻手分得多,另外一隻手就拿得少。」

    鄭阿寶已經明白了:其實剛剛趙鎮奪還有話沒有說,那就是皇次子對陸軍親熱,一旦在戰爭中立威,那可是皇位第二順位承繼人啊,這在朝廷和民間的聲望會指數級別增長,成為萬民敬重的親王大帥;太子去萬里之外求學,總是有風險的,萬一海難萬一疾病,總之萬一皇太子回不來了,或者回來了,卻不如一個有軍事技能的弟弟厲害,那未來皇位是誰的還不定呢?陸軍不是要造反,但他們需要靠著來皇次子打仗來建立兩者之間的共榮關係,這個是真的。

    二來陛下極度好戰,他親口說過:他並不信任和平時期內,在保守文化下,軍隊的保質期有多長,所以他一點也不怕、以至屢次找各種借口挑起小規模局部衝突,一是打壓清國全國的士氣,二來就是磨刀。不管主力是海軍還是陸軍,反正一旦衝突,陸軍就要在邊境加強戒備,準備抵抗住或者殺出去;他們是不得閒的,也不喜歡閒著,閒著的時候,陛下就要整軍,找軍隊的事,弄幾個軍頭整整,海軍小刀軍團的軍頭丁玉展就是吃了和平時期的一擊軟刀子,現在還在解職中。

    第…和軍隊大軍頭的利益有關,因為很多貴族,分封的封地都在國界線附近,給你幾千畝良田或者大城市一條街當領地世襲罔替真爽真有面子,但是一般來說,清國的炮彈都能夠間接打到,海軍不好說,陸軍總是希望能多推一下邊界線,自已領地安全,還可能有新領地分給軍功貴族。

    所以陸軍真的有企圖、有動機藉著皇太子不在、他弟弟在陸軍的這個時間窗挑起宋清戰爭。

    有戰爭,軍火商才能財。

    而打仗勝利三要素在拋去信仰和制度之後,朝廷操作層面上僅僅是「錢、錢、錢」,清國皇帝打仗也不差餓兵啊,更何況宋國是軍事全火力化,那就是嘩嘩的打銀子的,沒錢打個屁仗

    這麼看,徐穿越他們還真可能侵害自已利益了。

    「事成之後,以宋北為標的,送你5股份,不會讓你白做。你們也能夠趁機進入鐵路行業,這個行業鍾家良和洋人都眼紅得要死呢,不會是不賺錢的買賣。」趙鎮奪最後說道。

    鄭阿寶深吸了一口氣,乾淨利落的伸出手去,叫道:「不就是鐵路嗎?我早看不順眼**黨他們了,只是還沒找到好機會整他們好大哥,多謝你給我一顆炮彈,我替你去宣傳怎麼辦?你們有具體計劃嗎?」不跳字。

    趙鎮奪滿意的笑了笑,從箱子裡拿出一張地圖來,因為屋裡也沒有茶几,鄭阿寶嫌礙事讓人搬走了,幾個人就把地圖展開舖在地上,跪在地上來看。

    這是一張朝廷機密的《大宋鐵河規劃圖》。

    趙鎮奪用手順著龍川往南走,最後指到潮州,他說道:「我們不要上來就要求染指主幹線,你們是試探性的第一炮,所以要隱蔽。你們就提出修建龍川到潮州的這條二級輔助線,這條線能夠縮短廣東內陸到海洋的距離,等於給內陸開了一個新海港而且它有極高的軍事價值,能夠讓我們陸軍快抵達福建周邊的堡壘要塞,能夠防守監視,也能夠陸地間接進攻福建。你們提出這條線,就說假如你們要成功當選,就朝朝廷要求民間籌資建立股份公司修建這條線路,這對整個龍川和潮州的經濟和百姓民生有脫胎換骨的作用,所以借口能夠完全就推給百姓,他們也一定欣然支持。我們在幕後會掀起報業瘋狂支持,會立刻有無數商人拿出錢來證明自已要入股,朝廷裡也有宋德凌敲邊鼓,就看陛下如何定奪,反正他要是鬆口,宋德凌立刻就順桿爬,擊破徐穿越集團壟斷鐵河事業的陰謀。」

    接著他抬起頭看了看鄭阿寶:「這是條地方性鐵路,而且利益和你們在競選的這個鬼地方緊密相關,不會太引人聯想,你就讓人以為你是為了贏而不擇手段,別公然顯露我們。反正大家都以為你小子是個嘴上胡說八道的人,所以即便情況有變,你就推說自已為了贏燒壞了腦袋,總是進退有據。」

    「放心,大哥,這事交給我。」鄭阿寶點頭說道。

    「我相信你們鄭家弟兄的能力。都是了不起的才俊。」趙鎮奪小心的折疊收起地圖,再次坐回到椅子上,從懷裡掏出懷表看了看。

    「大哥,您還有事?這麼急幹什麼,晚上一起吃飯?」鄭阿寶叫道。

    「不能和你們一起吃飯了,要低調。」趙鎮奪笑道:「我還想去見見宋東昇,因為這件事想保密,你算個半個當家的,來這裡看看選舉確實是全國驚動的意思,就來找你了;阿亭專注槍炮精度和重炮,最近和海軍那伙鳥人走得挺近,而且阿亭在選舉裡不是你們這伙的,也不是鍾家良那一夥的,不知道他在幹嘛,不知道會不會給海軍或者鍾家良那頭洩密,有點猶豫…….」

    「找他干屁啊李禿子已經成了鍾家良提包跟班了,你今天給他說了,明天宋右鐵電火車站電報就給了鍾家良千萬不要找他,我們自已替你辦了」鄭阿寶大叫起來。

    趙鎮奪自然知道兩家的恩怨,尤其是涉及到軍火大訂購的前景,但是他也不認為李玉亭就敢明目張膽的得罪陸軍,於是笑笑說道:「其實這件事,你們和皇恩要合作,我們面對的是一個強大無恥的文官集團,單槍匹馬可能會全軍覆沒。大家一起賺錢,你懂的。」

    說到這裡,趙鎮奪猶豫了一下,彷彿要說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但還是捋順了袍子上的皺紋,抬頭說了:「我報紙也看,你現在選舉也不利,只剩2個候選人了?竟然還有一個是賭徒騙子,我也深受軍內信仰的影響,不喜歡張其結這種人,就算1個半。宋東昇最少手裡還握著一個安全的,你們兩家加起來是2個半,勉勉強強和**黨勢均力敵;假如你不能贏,你說要修路,別價被本地的刁民嗤之以鼻沒人理你就慘了。你慘了不要緊,下次還能夠再選,但是我們要是在大躍進計劃敲定前被徐穿越他們給滅了就不好了。」

    說到後來,趙鎮奪臉色凝重了,隱隱有了要挾的意思:你小子識相點,別因為你碗裡三兩飯就砸了我的大鍋。

    但是,這已經是談到家族生意了,鄭氏家族向來認為生意能夠冒險:沒有小弟那開水燙手,他們也許都贏不來潑天富貴,所以鄭阿寶對著趙鎮奪冷笑著說道:

    「趙大哥,你既然熟悉選舉,你應該知道殺馬是我明的?我能夠給你許諾,幾天之內,我就宰掉皇恩的黑馬到時候他一個候選人也沒有,完全被踢出局你和他談鐵路合作,他怎麼給你宣傳,怎麼煽動百姓,怎麼吸引報業,怎麼讓這事上達天聽呢?」

    「什麼?你要滅皇恩的馬?」趙鎮奪連同三個手下都吃了一驚。

    「是的,就在這幾天之內,等到下週一再做決斷好不好?」鄭阿寶哀求道。

    「下周就是最後一周了」趙鎮奪並不完全信任鄭阿寶,他太瞭解這伙軍火匪徒了,在詆毀對手方面,十句話裡有一句是真的就不錯了,但是此刻還是有求於他,況且他顯得很認真,而且在選舉中表現的也是真的非常厲害,趙鎮奪想了想說道:「我們急需聯合你們煽動民意,等不了那麼久,約23小時後,週五中午12點我會給宋東昇名片。我們也不會妨礙你競選,因為我們也絕不想耽擱陛下看重的大事,再說你在競選中贏得越出色,我們的話語權越大,所以我給你24小時,你要厲害,你就滅掉宋東昇,但是不許在24小時之內開始推出鐵河民營的行動。要麼你們兩家一起;要麼皇恩出局,你自已來做。你看如何?」

    「放心,大哥24小時之內,選局內只剩我兄弟軍火一家」鄭阿寶咬著牙冷笑起來。

    送走趙鎮奪一行,管家老杜關上房門,扭頭一看,鄭阿寶已經在咬著指甲來回踱步了。

    「小爺,您剛才說24小時之內幹掉皇恩?真的嗎?」不跳字。老杜急急問道。

    「真的個屁聽說這裡一個姓席的警察搜羅過翁拳光證據,現在落在歐杏孫手裡,我本來想買他這些證據,起訴訟,這需要時間,哪能24小時就搞死他啊即便拿到手,也不一定就能搞成啊」鄭阿寶扭頭說道。

    「可是,您還要切割張其結啊假如只剩1個候選人,陸軍肯定要找宋東昇要是您真滅了宋東昇,自由黨1馬面對**黨3馬未投票就劣勢已定,敗軍之將了,說話也不一定能引起陛下和民間重視,軍方會不會認為你壞了他們的好事?您剛剛怎麼就敢說這些大話啊」老杜叫了起來。

    鄭阿寶無力的坐回到椅子上,氣急敗壞的重重一拍桌子叫道:「我不能對軍方說不」

    234大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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