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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大選舉:皇帝的裝甲臉皮 166屎都搶吃?定然有詐! 文 / 納爾遜勳爵

    166屎都搶吃?定然有詐!

    民主黨一行人接了易成,分乘兩架馬車離開火車站,全副武裝的鴉片館保安在馬車兩側排成兩排,裝備長槍短槍,手握著木棍隨車跑步跟隨保衛。

    易成一上馬車就問坐在對面的鴉片館王經理:「鈞才,箱子和手銬鑰匙到了嗎?」。

    「到了到了今日上午總部的信使乘坐加班車送來了。」王經理點頭哈腰。

    「那好,我害怕要戴著箱子在龍川過夜睡覺呢。」易成提了提手腕,鐵鏈立刻響起一片嘩啦聲。

    王經理一邊說:「哪能啊易成丈夫是我行會的大才,怎麼能拴著銬子休息。」一邊抽出手帕彎下腰要把銬著易成的手銬圈裡纏上軟布,讓他舒服一點。

    但易成抬手拒絕了,笑道:「沒事,馬上就到鴉片館,立刻就能解開銬子,把東西放在你們金庫裡了。不必麻煩了。」

    方秉生看了看車廂地板上的箱子,也笑得瞇起了眼,雖然不知道裡面是啥玩意,但肯定是鍾家良又要來次大加碼,他加碼自己就好辦了,只要肯投錢,海宋也沒有什麼難辦的事。

    只是又想到鍾家良的對手多了自由黨那幾個大亨,他們也一樣多金,心裡有點忐忑,轉頭問和自己並肩而坐的易成道:

    「易成丈夫,自由黨來勢洶洶,勢力強大,鍾家良有必勝之策嗎?」。

    易成看了看方秉生,又笑了起來:「哎呀,自由黨?一群暴發戶而已。有個西學工廠、去海外轉幾圈,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還到處在背後嚼我們的舌根子,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的,真是一群鄉下農民。他們和我們沒有什麼不同,能興旺發財都是靠著上帝的恩典和偉大的陛下,所以沒什麼勢力強大不強大之分的;能贏的靠的不是強力,而是智慧。」

    說到這裡,易成用沒有手銬的手親熱的捅了捅方秉生胸口,笑道:「方兄,咱們民主黨人才濟濟,鍾家良丈夫一直就是國內最著名西學學者,你我不濟,也都是國內正宗舉人出身,按《1871版新宋新詞辭典》的說法,咱們都是知識份子:有正確的基督教信仰並且取得西學領域某學科高級文憑的人自由黨都是一群暴發戶,都是農民或者商人,都沒念過幾年書,學歷最高的據說是李玉亭,是個秀才,但卻是滿清的秀才那玩意不是知識份子,是插翅猴子和攪屎棍;要不是海皇仁慈,他們再有錢,也上不得檯面的。所以好好幹,千萬不要給知識份子丟臉,用智慧滅掉暴發戶。」

    方秉生先連連自謙,又連連表決心,心道:「哎,看易成這表情和說話,怎麼強敵出現了反而意氣飛揚、走路帶風了,還真的挺高興?難道是看不起自由黨嗎?真的是暴發戶無所謂嗎?不可能啊」

    殊不知對於民主黨而言,敵人從不可勝不可逃的皇帝換做了自由黨,自由黨再強也不如皇帝,而且變成了光明正大的角力,沒有皇帝的暗牌出現了,這是敵人實力下降了,他們高層會不高興嗎?

    不過方秉生雖不瞭解高層的情報和決策方程,他自己也非常高興並且也意氣飛揚,因為週日也接到了宋右鐵電老大翁建光的電報。

    這次電報,也是沒有加密的明文電報,但陸站長愣是沒敢讓電報員解碼:老是看老總罵副總的電報,知道得太多,自己在公司前途堪憂啊;就把碼本和一串串數字的電文一起裝進公文箱,直接送給了方副總,讓他自己解碼。

    意思是:這次不管老大怎麼講你「苟日的姓方的」了,反正我不知道了。

    送到鍾二仔府上後,方秉生從公文包裡抽出全是密密麻麻數字的源碼電報看了一眼,一臉複雜的表情,對陸站長苦笑道:「辛苦你了。」

    陸站長得意洋洋的跑回去了。

    孰不料一個小時後,李猛又大汗淋漓的親自跑來了火車站,又把陸站長叫到了鍾二仔家裡。

    陸站長一看,好麼不僅自己,宋右鐵電的民辦電報公司的經理和兩個電報員都垂手侍立呢,坐在上座的方秉生鐵青著臉,一看到陸站長就劈頭蓋臉的一通大罵:

    意思是:鐵路部門怎麼做事的?老子日理萬機不知道?明文電報不解碼就給老子送來,難道你沒有電報員嗎?還要老子親自解碼?你苟日的姓陸的還想不想混了?

    陸站長被罵得汗流滿面,連連認錯道歉,最後方秉生責令電報公司經理當著大家的面立刻解碼。看著那源碼電報已經有人在中間用鉛筆畫線了,那指定不是電報公司劃的,而電報公司開頭解碼的第一行字是:「我親愛的小方:」陸站長恍然大悟,可憐巴巴的抬頭偷看了一眼方秉生,心道:「神啊我真不知道老大的臉變得比猴屁股都快,誰能知道他這次是誇獎您的呢?」

    翁建光拍來的電文裡又恢復了大宋著名詩人的多愁善感,先交代了京城天氣,又感懷了方秉生的感情,當然都是屁話和廢話;電文最關鍵的幾行字已經被劃線了,看得出老大也很驚異和好奇,他要方秉生給他講講選舉到底是個什麼玩意,為啥自由黨那群大亨也攙和進來了。

    當然他不好意思講選舉開始這麼長時間了,自己才感興趣,並且根本一無所知,就以要想為大宋德兒子降生寫詩為因頭。

    他原來出錢出力、還派干將方秉生替民主黨競選,僅僅就是為了巴結鍾家良,好弄點錢出來啊。

    至於選舉啊、組黨啊,這些事,他完全理解為:這是鍾家良抽鴉片時間太長,燒壞了腦子,以致於鍾家良喜歡吃屎都不稀罕,只是怪異的愛好。不過這不要從他鍾家良腰包裡搞點錢嘛,他喜歡吃屎自己也意思意思就好了。

    偷偷為鍾家良診斷了病情,用上了西醫裡的大腦是思考器官、抽鴉片傷身子這些理論,翁建光為自己的西醫知識得意了很久,並為天地有如生孫悟空一樣生出了自己這種中西貫通、文武雙全的英雄人物扼腕長歎——歎得是若早生20年,說不定自己也能做皇帝了,但既生瑜何生亮,陛下這麼英明神武,比自己更文武雙全、文采更絕,自己就安心做鐵路大亨好了。

    既然鍾家良燒壞了腦袋,要折騰就折騰去吧,反正最近沒有敲定施工的路段和資金,小方閒在京城也是白吃自己米飯,不如用去外地折騰選舉,巴結鴉片鬼。

    就這樣,當他的手下方秉生為了選舉在小地方龍川又流汗又流血的嘔心瀝血折騰了近四周的時候,雖然方秉生基本上都匯報,翁建光對方秉生幹了什麼、在幹什麼、為啥這麼干根本不關心,隨便他幹什麼,只要鍾家良舒服了給錢就行。

    (四周:選舉前一周+選舉三周)

    因此當鍾家良突然沒有預兆找自己要民主黨捐款,一開口就是五萬的時候,翁建光嚇尿了:你吃屎怎麼還這麼貴?金屎啊?選舉不就是好像傳道一樣四處說說,花點小錢收買那些歪瓜裂棗的刁民,弄幾個奇形怪狀的議員出來嗎?不是以前幾千元就搞定三個大城、方秉生搞龍川才申請兩千元經費,怎麼突然搞這麼大了?都論幾萬幾萬的了?

    以他的性格遇到從自己腰包裡掏錢,還不當即就炸了?

    當即就開始撒潑耍賴、滿嘴胡說八道、滿眼淚光點點,以他大宋著名詩人的修養,鍾家良也沒法子:文化修養差得太多了,解釋?解釋不懂;命令?又不是自己手下;談交情?誰不知道翁建光是流氓出身,流氓滿嘴交情誰見他們手上有交情過;

    所以小開出身、自詡為「大知識份子」的鍾家良還真對這個民主黨裡最沒文化因此是著名新體詩詩人的傢伙無計可施,最好還是用銀行借款直接刺刀見血的威脅了事。

    翁建光沒法,討價還價,要死要活的掏了兩萬,還是記名的,事後把一腔「陪鍾家良吃金屎」的怒氣的全撒在了無辜手下方秉生頭上。

    把獻金轉嫁給方秉生頭上之後,翁建光怒氣不消,罵罵咧咧的,並且打算選舉結束前絕不見鍾家良了,街上遇到也立刻馬車掉頭就跑,就怕再遇到鍾家良吃屎,拉著他買單。

    然而上週日翁建光看到所有報紙頭條都是「自由黨成立」,本來他從來不看選舉報導,以致於最近幾週報紙第一頁翁建光都立刻翻過,還嘮叨報紙真爛,最近老登這傻x龍川選舉的新聞,搞得自己買報紙都虧本了,多花了頭版的錢,因為選舉他看不懂、更不關心、彩票小賭他不買,他都是去城外賽馬場賭馬、去香港大賭場打牌的;但這次頭條涉及的全是商界的大人物,翁建光看了一眼就挪不開眼珠子了:鄭氏兄弟、周開源、何博聯手組建自由黨抗衡民主黨?

    這?

    這?這?

    這?這?這?

    吃屎還要搶嗎?

    都抽鴉片燒壞腦子了?

    還是鍾家良得的是傳染病?

    一個人瘋狂吃屎,那肯定是有病;不過又過來一個不相干的傢伙搶屎吃,這也許就不是有病了,那搶的是屎嗎?

    更何況是鄭氏兄弟這種傢伙也進場搶屎了:在翁建光看來,鍾家良這人太愛臭屁,老以文化人自居,不過就是崇洋媚外能發財而已,都有綽號「西癖」了,都「西癖」了,洋人放的屁都是香的,拉的屎都是香的,他去聞屁,去吃洋屎不稀罕。

    但自由黨那夥人不是和鍾家良有點面和心不合嗎,還在背後互相謾罵嗎?一個說對方是漢奸;另外一個說對方是不自量力的暴發戶、不知道天高地厚;

    兩伙不和、又有勢力的傢伙都衝了上去,鄭阿寶剛到龍川半小時就簽了一張12萬銀元的彩票購買合約並且聲明會親自坐鎮小城龍川指揮本黨議員選舉戰。

    這屎真是金的嗎?

    不,這比金子都貴的玩意真是屎嗎?

    莫不成是西洋的巧克力醬?看著像屎,吃起來是蜜?

    都來搶屎吃,那就定然有詐

    否則你解釋不了瘋了鍾家良又瘋了一批暴發戶啊

    驚愕之下,翁建光這次真沉下心來,把公司訂閱的報紙頭條都讀了,從早晨一直讀到中午吃飯,真是廢寢忘食啊。

    但還是不懂。

    公司裡也沒有懂的,自吹最懂選舉的「白扇」方秉生遠在前線龍川。

    鍾家良那一夥自然很懂,都是中西貫通的文化人,他們還把持著、引領著西學引入翻譯業,造船局都有科學家因為科學封爵了;而自己專攻現代詩詞領域,還真不太懂自由、保守、洛克、盧梭什麼玩意的;所以遇到其他民主黨人,完全雞同鴨講,拎不清他們在念叨什麼,從以往他們一開始談選舉談立憲,自己立刻打哈欠的現象來看,問他們沒用。

    而自由黨那一夥人也許也很懂到底是屎還是巧克力,但和自己沒啥交情。

    說實話,翁建光發家是靠攬了給朝廷樹電報桿子的活,這確實是走的早期天地會的關係,自由黨那伙和天地會有些淵源,翁建光那時候到處溜鬚拍馬這夥人,不光拍鍾家良馬屁,鄭阿寶、何博、何六都拍;

    然而翁建光事業升級開始修鐵路開始,就和自由黨那伙本土暴發戶疏遠了。

    因為修鐵路和打仗一樣,真正的三要素就是:「錢」、「錢」、「錢」,這玩意要用白銀鋪。

    自由黨大亨有錢,但是他們的錢都用於升級設備、擴建工廠、培訓技師、招募工人和銷售公關,這是一種雪球越滾越大的模式,但自然沒有大錢可以投資別的產業;

    而恰恰是鍾家良民主黨這夥人和國外關係很鐵,不僅自己有大量現金到處找發財的行業,也有的是關係從海外財團裡獲取貸款,就算朝廷出頭找錢,有時候也要靠他們幫襯一下,比如鍾家良自己現在不光有大量現金可以投資,還組建了銀行,資本投資能力更上層樓。

    一句話,在翁建光眼裡:自由黨都是小本買賣,而民主黨是有能力和渠道進行資本投資的。

    對於就是靠錢堆的鐵路,喊誰叫哥,是一清二楚的。

    因此幫會出身的翁建光早就不吊自由黨那伙大亨了,反而鑽進都是文化人的民主黨這批傢伙陣營裡,誰叫人家有錢投資呢?

    至於天地會背景,現在誰還講義氣?即便在滿清時期,講義氣的天地會大佬也是個傳說,滅了就滅了吧。翁建光早就洗白了——「我也是文化人了,哈哈。」翁建光就這麼想。

    所以中午放下報紙,揉著發酸的眼珠子,翁建光想了五秒鐘,還是叫來秘書,說道:「我要給小方發電報,我口述,你記錄吧。」

    傍晚收到老大的電報,方秉生自己翻了電文,看著老大吞吞吐吐遮遮掩掩的問:「小方,選舉完,你是議員嗎?對咱們有什麼好處嗎?」。

    「我怎麼會是龍川議員,我是軍師老大這水平…….唉」方秉生歎了口氣,不過心情不錯,這封電文很怪,不是老大特立獨行的風格,貌似也被自由黨成立的新聞弄得精神錯亂了。

    繼續下看,又見翁建光問道:「小方,這個,議員有什麼好處?你看假如京城選舉,我參選有沒有必要?估摸著要多少錢?」

    方秉生心算了一下京城選舉,當然是估摸:

    以京城人口【除以】龍川縣城人口【乘上】62000元(目前每個候選人身上的籌碼);

    以京城面積【除以】龍川縣城面積【乘上】62000元

    以京城火車站吞吐量【除以】龍川站吞吐量【乘上】62000元

    只算了這三種,方秉生臉都綠了,暗想:「神啊我擦要是京城選舉也這麼玩的話,這得多少錢啊」

    他就沒敢在想,只是覺的明明老闆在誇獎自己辦事得力,陸站長給自己鬼鬼祟祟的源碼電文還以為自己失寵了,這怎麼行?得證明老大喜歡自己

    想到這裡,他就把自己翻的電文燒了,又怒氣沖沖的叫來電報公司的經理,然後找好心沒好報的陸站長過來修理了。

    不過被老闆表揚的方秉生心情大好,自由黨來了真是好事啊,自己老闆都有點巴結自己了,看來他一定也被選舉吸引了。

    在易成把公文箱放進鴉片館存放現金的金庫後,就在鴉片館,易成把京城來的大體戰略說給方秉生聽。

    易成喝著茶,慢慢說道:「

    第一:一定要場面:現在龍川選舉已經全面矚目,一舉一動都是新聞,所以我們要場面,不能輸了氣勢和名聲,在報業宣傳上全面壓制自由黨;

    第二:一定要克制:因為自由黨也不缺錢,若是變成比著燒錢,估計宋國今年的gnp和gdp都要下降幾個百分點,這是兩敗俱傷的拼傻,不要這種情況發生,要每一槍都有效;對方也肯定是這麼想的,鄭阿寶別看他裝瘋賣傻,骨子裡也是個吝嗇成性的王八蛋。所以可以智取,盡量避免燒錢硬拚,但要做出不惜燒錢的架勢。畢竟龍川只是第一戰,看龍川這麼火爆,我們估計朝廷在龍川後還會立刻開立其他城市選戰,所以最好不要在這小地方出血太多,但經驗不能不買,錢也不是問題。」

    說到這裡易成放下茶杯,有些不放心額外叮囑的意思解釋道:「咱們都四次選舉了,惟獨這一次小城龍川選舉,是全國矚目、婦孺皆知了,君心大悅,因此為了陛下的喜悅,我們也得全力以赴,不要讓陛下失望;我們民主黨也第一次亮相,必須要當頭炮響亮和開門紅;但是呢,這地方實在太小了,投入太多也有點過分,假如在龍川筋疲力盡,龍川之後的大城選舉要花多少錢呢?還敢不敢花呢?假如大家怕了,不敢加入各個黨派當候選人了,結果還會是陛下不悅,這不是我們組黨競選為陛下分憂的初衷了;自由黨和我們面臨同樣的問題,即便鄭阿寶是個暴發戶,也不會不懂這個道理,所以一定要全力以赴中的克制。」

    「我明白。完全明白您的意思。」方秉生立刻回答,看易成不放心的表情,想了想說道:「現在的情況是我們略略領先對手,畢竟我們在前期勝率一直高於敵手。我會保持優勢,並蠶食對方的支持者;就好像我是皇家陸軍的士兵,剛衝進一個小屋子,對面窗戶上又跳進來來一個清妖,我會腳踩實地面,一步不退,並用刺刀一刀一刀的驅逐敵手;刺刀會見血,但不費錢,會避免在小屋子裡放大炮轟對手、兩敗俱傷的戰鬥,大炮要用來搶奪更重要的廣場。」

    「方兄高見」易成大笑起來了,他放心了,看來方秉生已經心領神會自己意圖了。然而他又伸過來頭,冷酷的說道:「不過,假如對方那鄉巴佬非得上大炮,我們也上,轟碎這丫的沒有商量」

    方秉生立刻答道:「是以前求報紙報道和煽動小民買我們彩票,主要靠的是斗富,既然鍾丈夫和您已經有了良策,要鎖定我們的優勢;而且選舉已經進入第四周,我會把戰鬥從《民意獎》轉到《伯樂獎》上來,從『投巨資煽風點火』變成『由彩票操作選票』;因為此戰戰到此處,關鍵乃是龍川有選票的本地選民,我會盡量用最廉價高效的手段保護原有選票並購買自由黨支持者手中選票。」

    「並且要阻止對方購買選票。」易成補充道。

    接著他說道:「你不要看鄭阿寶這個人飛揚跋扈,是個名人,其實他就是個暴發戶,專會吹牛欺詐,論見識、論選舉經驗,他肯定不如你。你有我們做後台,不要被他虛張聲勢詐了,也不要在乎他的身份,大家都是為了皇帝龍顏大悅而戰。在這個選舉中,豪傑皆因陛下心意而富貴,所以在陛下面前人人平等;你該用什麼招數就用什麼招數。」

    「是」方秉生點頭稱是。

    「方兄,若是陛下滿意、我們得勝,我們虧待不了你的」易成盯著方秉生說道:「而且我說過,這不僅僅是名利豐收的好處,你和我們都要青史留名;我們都很有錢,也無所謂富貴了,那麼什麼東西比得上不朽之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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