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季 歐洲羅曼史 30章 卑鄙的父子 文 / 不笑生
勃撒羅總督巴哈依坐在一輛旅行車,這是趙無極在分手時送給他的-不知道,算不算是抱歉,不過他可不打算因為這麼一點點東西就原諒趙無極。
此刻他坐在自己車,想著在羽林莊的遭遇。第一他不相信自己是被一個女人打敗的,第二他懷疑趙無極的變化的原因是什麼。對於資料不全的他來說,這分析就像是盲人騎瞎馬,當然分析不出個所以然來。
「大人,剛剛有前面的斥候回來,他們說他們遭遇了弓手的襲擊。他們射出的箭很準,倖存的斥候逃回來沒有多久就死了!大人,我擔心……」
面對這種斥候不斷被截殺的行為,恐怕只要是一個將軍,就會懷疑對方的用心。他們如果不是為了騷擾的話,那麼一定就帶著極大的威脅。甚至有可能會造成一支大軍的覆滅,這如何能夠不讓勃撒羅的將軍擔心。
雖然因為羽林莊之敗,勃撒羅總督巴哈依對他即看不起也有些不信任。另外此刻的勃撒羅總督巴哈依,還沉浸在羽林莊發生的那些事情不能自拔。對於眼前的事情,分析能力就變得差了許多。
「嗯,我知道了,在兩翼派出兩隻小部隊,另外我們大軍要迅速回勃撒羅去。你知道城裡的那點人手,倘若遇到什麼事情話,恐怕會出問題!」
勃撒羅總督巴哈依真正的憂愁來源於些,尤其當時香蓮說慌話,讓自己的大軍多留在羽林莊下好幾天,這預示著什麼。勃撒羅總督巴哈依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似乎他墜入到了什麼更大的圈套裡面。而這個圈套,可能會讓自己失去半生奮鬥來的一切。
他最怕的,卻是香蓮他們,包括趙無極不過是舒鈺兒安排的一場好戲。自己在火藥武器的吸引下,離開勃撒羅前往羽林莊。隨後在那一敗、再敗,然後被拖延在莊下數日,而舒鈺兒則動員黃沙城的大軍,繞道攻勃撒羅。
勃撒羅總督巴哈依知道,倘若勃撒羅一失,那整個勃撒羅行省也就將完全失去。因為其他的城市可不能與城高牆厚的勃撒羅相比。而且勃撒羅城中,也放著自己積累了半生的財富。被人攻破的話,那自己的一生就會都完了。
那位將軍眼見勃撒羅總督巴哈依心不豐焉的模樣,知道保護整個大軍的事情恐怕只能靠自己了,他行了禮不再多說。隨後派出2000人,分別在整個大隊的兩側前進,以保護大隊的安全。
可他不知道的是,熟讀中國兵的趙旭,這時卻因為戰爭想起了更多的兵法。他的穿著輕甲的的騎兵,不過只有不到500人。他們使用滑輪弓,起先對勃撒羅總督巴哈依大軍,派出的斥候小隊進行追殺。
倘若遇到此刻的1000人的護衛隊,那麼這500人就要做出攻擊的模樣,並把他們遠遠的引開,只要不被他們發現自己的伏兵就好。此刻勃撒羅總督巴哈依的大軍,事實已經距離趙旭率領的伏兵已經不遠了。
從望遠鏡裡看著被自己的小股人馬吸引開的護衛隊,趙旭滿意的笑了。因為勃撒羅總督巴哈依,以及他的在羽林莊殘破不堪的3萬大軍,現在已經算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全軍注意,不得發出聲響,不得有一絲一毫的動靜驚擾了他們,給旭爺我傳下令下,哪個犯錯定斬不饒!」
趙旭向身邊的傳令兵吩咐了一聲,這名士兵順著沙丘飛快的滑下去,把命令傳達給隱藏在後面的羽林莊的騎兵們。此刻他們人從都在身披了布,又或者說用洞調了炭粉,把本身明亮的盔甲變成了不反光的東西。
遠遠的勃撒羅總督巴哈依的三萬大軍,分成了三段緩慢的進入伏擊圈。最前面是一隊打著許多旗子,看起來精銳非凡的騎兵。中間則是大隊的車輛。趙旭認得出來,這些車輛是黃沙城用的那種大車。估計是勃撒羅總督巴哈依因為過多的傷員過多,而不得不借了許多馬車。
「香蓮這丫頭還真的會辦事,勃撒羅的總督除過那輛旅行車裡,還能在哪兒坐著呢!」
趙旭看著那輛在陽光下,潔白的泛著光亮的旅行車。他猜定是香蓮要讓自己知道,勃撒羅總督巴哈依在整個軍隊裡的哪裡,才想出這樣的辦法。心中不能不能對香蓮的巧妙心思表示敬佩,而且他還敢肯定,這樣的禮物打了幾天仗的,身心俱疲的勃撒羅總督巴哈依,一定不會拒絕。
終於勃撒羅總督巴哈依的座車進入到趙旭伏兵的位置,趙旭回過身來招招手。
「發信號,要賀齊與高林兩個動起來!」
趙旭當然沒有什麼信號彈,不過二踢腳是知道的。他的信號彈,不過個長而粗的二踢腳,能夠飛得高些,爆炸的聲音要要更響亮些。主要的功能,是使用響聲來傳遞信息。雖然夠土,但在這空曠的原野還是能夠起作用的。
「澎……啪……」
隨著兩聲炮響遠遠的傳出去,勃撒羅總督巴哈依立即就被嚇了一跳。
「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正當他遲疑未定之時,手下的大將的傳令突然跑來向他報告。
「總督大人、總督大人……不好了!那邊出現了許多騎兵,他們……他們已經擺好了衝擊的隊形」
傳令兵緊張的有些口吃,勃撒羅總督巴哈依知道,那是在羽林莊下被火器嚇出來的毛病。一聽到這種聲音,就緊張的說話也不流利了。
勃撒羅總督巴哈依忙拿著望遠鏡順著傳令兵手指的地方看去,果然看到高高的沙丘,一隊騎兵端起他們手中的長矛,已經做出了衝擊的架勢。從他們打著的旗幟看得出來,那是羽林莊的騎兵。
放下望遠鏡,勃撒羅總督巴哈依咬牙切齒的罵將起來。
「哦,我知道了,為何要把我和我的人留在羽林莊下好幾天,原來……原來事件事都是陰謀……他們真是……真是一對卑鄙的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