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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三卷 第八十章 文 / 恨無痕

    吻就這樣沒了?

    莫非其實有機會咬斷這個玷污自己的男人的舌頭的,金易鬆開了捏著她下巴的手,動作輕柔起來,即使進去,也是溫柔的過分,手握住了女人的一側腰肢,掌心的熱力讓莫非慌亂和屈辱有了些寧靜的趨勢,這個野蠻作風的傢伙竟然如此輕柔,像個騎士親吻公主的手背,彬彬有禮的繼續

    莫非的腦袋昏昏沉沉起來,被金易這幾下弄蒙了的她,被動的隨著金易的動作那繼續,渾身沒了半分力氣,懷半人高的古琴叮咚一聲,翻滾著掉入了草地,琴弦被地上的枯枝撥得悶響不已,平日裡她是十分珍愛的,日日擦拭,好生保養著,古琴古琴,年代越久遠才越好,當年輾轉得到這具琴可是非常不容易,現卻失寵了。

    金易從未放棄過對她的攫取,握住了剛被解放的小手,霸道的扯過,不由分說的讓她撐兩人的胸前,空隙間卻嘀嘀咕咕的嘟嚷了句,莫非本被金易弄得神智半昏迷了,頓時被金易短暫空隙裡說的這句話氣得夠嗆,內容是:「這麼豐滿的胸部幹嘛用小號的束胸,簡直是對美的扼殺?」

    莫非看似柔弱的胳膊突然用勁推開了他,打掉了金易的打算往上探的色爪,現的公共場合,她快要瘋了,又打算襲胸了麼?

    「我是情不自禁!」金易這才覺得自己實孟浪了點。男人很多時候都是被精蟲支配地衝動型動物,差點就當人不存了。

    莫非恨恨的看了他一眼,轉身想去拾起跌落地的古琴,回頭卻看見一大群人那目瞪口呆的看著這裡。

    什麼時候,這個比冰還冷的才女竟然和人大庭廣眾下親吻?就算是奔放如桑野。出道兩年了,銀幕初吻直接保留著,這種情況,不得不說,和火星人入侵地球發生地概率差不多了。

    「佩服,佩服!」桑野本是很大的眼睛此刻露出了敬仰甚至崇拜的神色,她現又成了剛見面的土裡土氣模樣,這樣才能外圍記者和粉絲的圍堵下突圍。

    金易只是笑了笑。先莫非一步捧起了琴,然後握住了莫非伸手去拿琴的手,笑道:「好罷,以後你就屬於我了!」

    莫非還沒有看見過如此恬不知恥的人,桑野也是第一次見了。不由驚訝道:「搬運工同志,你不是以為現是三從四德的古代,女人被男人非禮下,或者牽個手,就得非他不嫁吧?」

    金易聳聳肩,道:「我只是插了一面旗子。宣佈主權而已,至於能不能守得住,我對此很有信心!」

    桑野啞然,好強大地邏輯,這跟海盜搶殖民地有什麼區別,她不明白的是,眼前這人就是一個暗裡的強盜頭子。

    「怕了吧?」金易呵呵一笑,扭頭看了下恢復面無表情狀態的莫非一眼,柔聲道:「和我去走走怎麼樣?順便開導下你。

    老是這樣沒感情的憋著,估計都很累地!」

    莫非其實很想對金易說,滾,滾得遠遠的,別我面前出現,但這兩次交涉後,她只得出了一個結論,不要這個獨裁者面前表達不同的意見,不管自己同意也好。反對也好,他都是將自己的意見當空氣。不加理會的,所以金易牽他的手往後邊地人工湖走去的時候,莫非只是沉默,被他像木偶似的拉著走了。

    桑野差點眼球都掉了出來,從小到大,自己見過的稀奇古怪的事情都不知道有多少,從小到大也是和師姐接觸比較多的一個,一直都覺得她是神仙似的的人物,不食人間煙火的,對平常地鬚眉男人是沒有半點特殊待遇,包括她的父親,這會兒卻看到她聽了這個自稱搬運工的傢伙的話,乖乖的隨從去了。而這個搬運工李珊心的介紹裡明顯是有女朋友的,詭異,太詭異了,桑野覺得滿天都打問號。

    而導演彭萬山也是那看得發怔,他認識莫非還認識桑野之前,當然也清楚她的底細,自己和莫非的母親是同學,也對莫先生地底細知道得非常清楚,這個香港地帶,莫非就算晚上十二點呆下流混蛋的酒吧裡,也絕對沒有一個人敢上去騷擾他一下,否則不出半個小時,可能下半輩子都大海裡游泳了,娛樂圈和黑道或多或少都有些關係地,彭萬山自然瞭解底細,剛才都看傻了,想著金易將會很慘的結局,就覺得渾身發了顫,作為人道主義者,他覺得自己有責任跟金

    一下,叫他好馬上準備出國。

    就他想朝三人靠近的時候,李玉嗣卻是滿臉氣憤的走了過來,看著金易,冷笑道:「你勾三搭四的,對得起我們小小姐麼?」,她真的被這一幕弄得火從心起,忘記了自己的職責,需要來討個公道。

    金易只是笑了笑,道:「對不起她的,我是個很壞的壞人,所以虧心事無意間就做多了,但這大半輩子也只是和她說過對不起,請求原諒而已,非常感謝你對眉兒的關心,我先溜了!」,扔下這句話,他的背景仍然十分瀟灑,莫非偏頭看了金易一眼,又默不作聲的隨他走,不走也沒辦法,男人握著她腰身的手簡直可以將她提起來。

    李玉嗣氣咻咻的看著金易離去的背影,從來沒見過偷嘴偷得這麼光明正大的,但還是佩服他有這勇氣,至少承認了,真小人比偽君子還是要可愛的多,不過沒有誰做了小人還這樣不以為意的人。

    金易兜兜轉轉的走了很遠,沒了桑野的眼球效應,管莫非也是美得讓人窒息,也不會引起路人多大的注意,至少整個公園裡的百分之十的遊人全被桑野集到一塊去了。

    莫非被他拉著人工湖的環湖小道上慢走,賭氣的她並不會出聲,琴被金易隨手拿著,這種貌合神離的情景被路上不明白的遊人看了,簡直那哀歎鮮花插到了牛糞上,女孩兒白衣白裙,彷彿是從畫走出的神仙人,天生一股清冷孤傲的氣質,旁邊的大漢粗獷魁梧,配上青紫色的下巴,簡直是野蠻和美女的翻拍版,可以用暴殄天物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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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面走來的青年從兩人身邊匆匆而過,偷偷的飛快抬頭望了莫非一眼,莫非都沒有關注這個自己的人,那青年卻不自禁低下了頭,覺得自己這麼慌張簡直是丟大臉,只得走過很遠後才有些發呆似的看著莫非裊娜的背影。

    人少了,公園裡的長椅完全空閒下來,金易瞄了個好些位置,大大咧咧往那一坐,才出了口氣,莫非也像個牽線木偶似的坐了下來。

    「你覺得我像不像個強搶民女的惡霸?」金易笑著逗她,剛才被李玉嗣弄得陰了一下的心情,又恢復了正常,他的恢復力一直都是快的。

    「沒有比這像的!」莫非離開了那個場合,神情竟然緩和了許多,能夠答金易的話,就給他面子了。

    「我怎麼會被那丫頭認了出來?」金易一開始就對桑野自來熟的行為很是懷疑。

    莫非又沉默了,金易瞅著她半天,也不見開口,只得猜測:「你天天捧著我的畫像睡覺,所以被桑野發現了?」

    莫非白淨的臉色頓時有了胭脂的紅暈,扭頭怒道:「無恥!」

    金易忍著笑,繼續猜,「你夜夜想得我無法入眠,睡著了都叫我的名字,結果被那個美少女給聽見了?」

    莫非騰的站起身,對金易怒目而視,見過無恥的,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那副怒發沖關的樣子讓金易笑的前俯後仰,好一會才止住笑聲,起身按著莫非的肩頭強自坐下,扭頭道:「記得上次的事情麼?」

    莫非想著自己**被他肆意拿捏的場景,眼的怒火盛,冷冷的瞧著金易不說話,卻第一次有了想朝這臉上扇一巴掌的怒氣。

    金易只是笑了笑,道:「上次我可是撕開了你的胸衣,把玩了那裡的,套用唐明皇和楊玉環的典故,那叫,軟溫剝雞頭肉,什麼膚如凝脂,對?」。

    莫非心怒火熾,終於用全身力氣,對金易喊了聲,:「無恥,沒見你這麼無恥的,快給我滾!」

    金易卻笑了,舒口氣懶懶的躺長椅上,回頭瞧她,看著被怒火沖昏了頭腦的莫非,輕聲說:「上次惹得你大哭一場,這次惹得你大怒一場,喜怒哀樂四樣情緒,被我逗得有了一半,你該感激我才是!」,說完,就看著莫非怒火直冒的俏臉上有了些怔愕,後才愣愣的看著自己,明顯沒來得及接受這個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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