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三卷 第七十九章 吻的霸道 文 / 恨無痕
易這才有所察覺,莫非桑野這個刁蠻公主早就認識了不可能自來熟似的。
與此同時,場地央響起了熱烈的鼓掌聲,拍攝結束了,桑野對鏡頭的把握十分有天賦,或者說是天生就有做明星的潛質,這短短的時間裡就拍完了一個小段,導演叫重來的次數都很少。
「師姐!」桑野給莫非一個大大的擁抱,兩個女孩兒站到一塊,那種鮮明的對比簡直讓場的所有人都眼饞不已,一個像火,熱烈奔放,帶著狂野的美感,一個卻是冰,沉靜如一潭雪水,抱琴站那裡,難得的是兩個人竟然互相不受對方影響,涇渭分明得讓人發出了歎息,這絕對是兩種截然相反,但同樣美麗的場景。
工作人員開始收拾東西,桑野一路感謝著工作人員,顯示她極會做人的一面,一邊扯著莫非的衣擺,兩個人盈盈走向了金易。
「麻煩來了!」金易嘀咕了句,卻是懶懶散散的站了起來,打了個哈欠,自顧自的道,「這天氣不錯,回家睡覺去了!」腿一抬,身一轉就打算來個腳底抹油。
哪知桑野的身影突然竄到了金易面前,伸開兩隻手臂,迷死人的腿從開叉很高的裙擺裡露出了雪白本色,以一種誘惑性的姿勢攔住了他,俏麗的娃娃臉露了個早知道你會這樣的表情,笑吟吟的道:「搬運工同志,你心虛了吧?」
「我心虛什麼?」金易瞄了莫非一眼。嘻嘻笑了下,卻換來了抱琴美女地怒目而視,金易收回目光,腳步朝前直直的撞了去,大男人做慣了。偶爾也得耍下無賴的,看面前桑野你攔不攔,要攔的話,咱們來個親密接觸,相信觸感一定會很好。
「大色狼!」桑野被金易的無賴地行為弄得無計可施,兩手交叉身前,擋住金易的進攻性行為,隨著他的步伐往後退。
也不讓開,大聲道:「你這傢伙也太沒膽子了吧?兩個美女這裡,竟然嚇得想逃!」
金易腳步頓住,似笑非笑的看著說完話氣呼呼看著自己的桑野,豎掌於胸前。非常虔誠的道:「阿彌陀佛,師傅說,山下的女人是老虎,不能多碰!」。
桑野頓時笑得死去活來,捂著肚子道:「你這傢伙太逗了,偏偏還一本正經的!」。卻用手拉了他一下,「去和我師姐說會話去,人家對你可是很想念呢!」,後那句戶卻是陰陽怪氣地朝著莫非一笑,然後跑去化妝車卸妝去了。
金易的頭皮一陣發麻,這個女人的危險程度不亞於一支貝雷帽小分隊,雖然冷冷淡淡的站那,也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看自己。也站自己後邊,但很明顯的是,自己就算現往前走也繞不過她。
不自禁摸了摸鼻子,金易扭頭轉身,看向了莫非,臉上就有了微笑,道:「你怎麼這?」
莫非正打量地上地一株金黃色的路邊菊,指尖觸得花瓣落英如雨,偏偏沒有看他一眼。好像當這個一米八以上的大塊頭是空氣,完全不存。
「花是好花。可惜被你給弄死了!」金易又道,心打定主意,也就沒了那麼多擔心,想多了沒意義的,關鍵還是得做,人往莫非眼前一蹲,看著她眼光往下都不瞧自己一眼的樣子就覺得有些可愛,想著第一次見面,這個女孩還是跟沒有感情的死物一般,現竟然知道對自己生氣了,看來那晚地刺激還是有用的,嘿嘿笑了下,自顧自的道:「這麼大一具琴,抱著累不累?」
莫非心恨死了這個傢伙,怎麼可能會搭話。不過,本是死心一般的心境見他就能翻起巨浪,那晚的輕薄和非禮怎麼可能是時間能夠沖刷的,匆匆一別,過了些時日,卻覺得那可惡的影子加清晰了,今日再見,管知道這是小師妹的的搗蛋主意,但好像心某些擾亂心緒地東西減少了些,煩惱卻多了一些,少女情懷總是詩,莫非沒想到自己度過了少女時光後,再次體驗了這種味道,但絕不是什麼甜蜜青澀,而是被玷污的恥辱。
可惜,很多智商高絕的人,情商卻是低得可笑的,莫非完全不明白,自己被金易撕開胸衣的那一刻開始,就被某人設下了一個局,讓她解脫的局,否則任其發展下去,那將是另一個和她母親類似的悲劇開始。
金易看著眼
臉色的人兒因為惱怒而有些紅暈的臉蛋,搖了搖頭,境界,就是不斷有借口給自己找,厚顏無恥對自己來說,有時候絕對沒錯,現干的活可是擔負拯救美女地責任唉。
「好吧,你既然不理我,我就只好……!」金易看著她笑了笑,站起身來,莫非心下莫名有了些慌張,難道是見自己不理他,就想跑了?這種奇怪的情緒產生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不是從來都不為什麼事情動心的麼?但無論如何想,她的外表絕不會看出一點兒端倪的,莫非對於心性的控制已經達到了非常強悍的境界,除了金易能給她的臉蛋上添些紅暈,其他人想要她多瞧一眼都難,當然桑野也算能和她說上話的一個。
金易站了起來,卻不是像莫非想的那種轉身而走,而是手指頭女孩兒抱著的琴身上輕敲了下,空悶的琴聲叮咚響了下,手掌向前,伸出兩根手指,捏住了莫非有些瘦的小巧下巴,用一種非常、可惡的語調道:「討厭不理我的人,只能用點強迫手段了!」手指收攏,讓莫非不得不隨之站了起來。
莫非被他捏得略微有些疼,眼淚都差點流出來了,卻倔強的直視著他,嘴角卻露出些譏笑,道:「你除了用自己的力量欺負人,還會用什麼?」
金易笑了,笑紋有些深,而且還是個單酒窩的男人,吞了下口水,並不放手,很是欠揍的道:「能讓你說話就行了!」
聽了這句話,換做金易認識的其他女人,例如夏季那小妖精,包管會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球,莫非卻有了眩暈的感覺,她的心理脆弱而且容易受傷,就像精美的瓷器一般,看起來很美很潔淨,但毀滅只需要輕輕一碰,這會兒被金易強迫著看向他,心裡就開始隱隱疼了起來,藝術和美麗總是被野蠻摧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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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這做些動作的時候,卻忘了還有很多人看著。
兩個人顯然都是特立獨行的人,莫非不用說,她一直封閉自己的世界裡,對其他人都是不聞不問,這次桑野能請她來合奏,本就是難得一見的稀奇事,至於金易,是桀驁不馴慣了,平日裡為了隱藏自己都是一直低調的,但本性難改,經常會出現忍不住的狀況,一旦爆發立馬能成為別的視線焦點,現一心只顧著和眼前的清冷女子周旋,早忘記旁邊還有很多工作人員看著了。
這裡本來只是香港的一個普通的小公園,進來休閒的人比較多,雖然大部分都被李玉嗣和其他女警勸著繞道而行,但桑野這裡拍的消息很快走漏了,不一會就有許多粉絲狂奔而來,打起了橫幅,遠處喧鬧震天的喊著,金易和莫非的男女角逐就發生許多人的眼皮底下,偏偏還是帶有強迫性質的動作。
莫非沒有屈服,金易卻將手收回了,很是厚臉皮的拉過了莫非的手,道:「去人工湖邊走走,怎麼樣?」
「不——去!」莫非的手被他這麼一握,頓時掌心發汗,想要掙脫,但金易面前只是一隻被獅子捕獲的小綿羊,就算再反抗也逃不出男人的魔掌。
「女人的第一件事,就是得聽話!」金易扭頭鄭重的道:「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鬥爭從動物時代就開始了,明白麼?」
莫非被這種歪理弄得無語到了極點,琴身不輕,但她一隻手勉強抱著,也沒有說半個字,聞言站住腳步冷聲道:「不聽話又怎麼樣?」
「能怎麼樣?」金易卻笑了起來,道:「你終於肯和我說話了麼?」
莫非氣極,原來又上了他的圈套,別過臉打算不理睬他,金易又輕笑了聲,伸出手托住了她的下頜,扭轉螓首來對著自己,略微粗糙的指肚滑過女人有些冰冷的唇,若有所思的問道:「可憐的女人,想必連吻的人都沒有吧?」
莫非正打算反駁,卻被金易低下的陰影籠罩了臉龐,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莫非頓時全身微微顫抖起來,被懶散男人想做便做的霸道行為再一次侵襲了嘴唇,本想閉緊牙關抵抗男人舌頭的侵襲,但金易的手指輕輕捏了下,莫非便乖乖張開,眼裡蓄積的悲憤終於化作滾燙的淚水,傾瀉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