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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 異陸迷途 97救世主與簫 文 / 夜印

    97救世主與簫

    天亮了,孩子們一個接著一個地起床,夜音已經在下面把早餐都準備好了,因為血紗的離開,她也無法再睡下去,就只好找點做事,沒有想到會把自己弄得灰頭土臉的,恆飛一大清早地看到下面在冒煙,還以為誰一大早就起床來玩火呢,跑到裡面一看,大聲叫到:「喂,你誰啊?」

    「早啊,老大。」

    聽到夜音的聲音,恆飛才敢肯定眼前這個跟戴了黑色面巾沒什麼兩樣的人靠近,桌上擺的飯,夜音生怕浪費孩子們的辛苦糧食,非常小心地弄,一下又得燒火一下又得炒,樓上的乖寶寶差點沒有被薰死,各個都走下來樓來抱怨道:「誰啊,嗆死人了。」接著便聽到一隊咳嗽隊有序地進入。

    「哇有早餐吃了!」明基高興地叫到,眼角眼屎都還有就想用手來摸菜碗,恆飛拿過一根乾柴就向他的手打去,明基立即收起了笑容,轉身叫到:「都給我出去,刷牙洗臉再進來用早餐。」

    「是,老二。」孩子們妖嫩的聲音一大片,然後走到後院後的井邊,有序地洗臉刷牙。

    「恆飛啊,你每天都做善良,有沒有跟伯父講啊,我感覺他好像有些誤會你啊。」夜音把恆飛拉到一旁說到。恆飛只是甩了甩手笑道:「沒關係,反正他老人家也活不了多久了,愛怎麼誤會就誤會吧,……」

    「話不能這麼說啊,人的命很貴的,就像你為什麼要收留這麼多的孩子一樣啊。」

    「行了行了,夜音姐,有時間再說吧,我昨天聽我家那老農民說了,今天有個什麼外來的救濟隊要來,昨天晚上就已經紮好了棚子在我家附近,聽說是免費給我們貧民區的人治病來的,還說沒有生命的也可以打疫苗,我等下想到大家一起過去看看,你覺得這是不是騙人的啊?」

    「當然是真的,我雙手贊成去看病。」夜音舉了雙手笑道,沒有想到伊比昨天晚上才跟她說,今天早上就已經開始行動了,真是自己的『情敵』充滿了好奇心啊,不知道是哪家的富公子。

    「你幹嘛這麼興奮?」恆飛真是覺得奇怪,不就是去看個病嗎?見到『醫生』哪有那麼興奮的病人啊。

    夜音把雙手放了下來,收起了賤賤的笑容,說到:「總之,有希望就不能放棄,早餐過後,全體出發!」

    「這萬一是假的不就要了我們全貧民區所有人的命啊。」

    「瞎說什麼,……實話告訴你好了。」夜音把嘴巴貼近了恆飛的耳邊,輕聲笑道:「其實是血紗他老爸搞的鬼。」

    「哈?血紗哥?」恆飛果然比想像中還要吃驚,這時孩子們都進來了,夜音叫到:「大家坐好,你們的老大給你們盛飯!」說完,她走了出去去洗臉。

    早餐過後,夜音像是幼兒園的阿姨一般帶著一群小鬼過街走路,浩浩蕩蕩地來到了恆飛家附近的一塊大大地已經被蓋成由許多支鋼構柱支撐起來的棚子,用的是玻璃包圍著只留了一條十來米寬的門,還有兩個穿著軍裝的男人拿著電棒站在門邊守著,而門的中間隔著像買火車票一般被分成了十來條小路。

    夜音看了滿是人頭的街上,朝恆飛問到:「這個消息是什麼時候傳出來的?」|「今天早上。」

    「今天早上?一個早上消息就散得這麼開了,是什麼人放的消息啊。」

    「那,這個。」恆飛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紙,夜音拿過一看「免費治療與預防『紅症』地址:xxxxx」

    「真是個牛人啊,每家每戶的發,這也太誇張了吧。」夜音放下了紙張,踮起了腳尖往前面的棚子內看,人們的臉上都洋溢著希望的笑容,說說笑笑的,就像是在趕集,而不是在去治病的一般,仔細一看,這其中的男人也也一票,生怕出人命,不過目前來說,男人犯『紅症』還是沒有頭例的,當然那些怕死的人們當然得要搶先為自己的命著想。

    不到五分鐘,一排排如長龍般的車子開了進來,大家都讓開了一條道來,車子停在棚子的包圍圈邊上,從裡面走出來的一排排人們都是黑色的大風衣,其中一個年輕的小伙子可是特別的引人注目,即使是陰天,他也是戴著墨鏡地出沒,他旁邊的男人就是夙月星辰,依表面來看,他們跟兄弟間的年齡差不多,恆飛這小子總覺得在哪裡見面過他。

    身後兩個跟他相差無幾的保鏢腰上帶槍地進了三米寬的棚子內。裡面一百多位穿著白袍的醫生護士完全已經擺好了架勢,隨時可以準備就緒。

    經過一個醫療人員的細心講解,又是拿藥做實驗又是拿病人做實例,一針下去,果真那些快病死的病人身上的紅症在消失,最後只需要打上幾天的點滴就完全沒事了。不少民眾開始相信著面前的救世主,恆飛及明基他們不得不點頭道:「血紗他老爸果然有兩下子。」

    最後大家都排隊去『買命』,夜音二十幾個排好了三條橫隊走了進去,當看到棚子內像個複式樓房一般還有樓梯通往上方,而止方正坐著商量著其他事情的就那些被這裡的人們當作救世主一般的人類,其中夙月星辰很顯眼地擺在人們的面前,他與另外一個年輕人之間擺著一張玻璃茶几,十幾個保鏢站在周圍手持槍。

    夜音盯了那年輕人許久,心道:「莫非他就是伊比所說的血紗的情人弘零?長得真帥,可惜是個變態,哪有男人喜歡男人的。」

    被人盯著的感覺實在不好受,弘零的右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兩下,輕聲道:「樓下那個女人,能力竟然已經趕出了十五級,身上獨特的氣息加上她的眼神,按理說,她應該是我的仇人,但我在這邊應該是沒有仇人的,夙月星辰,你在笑什麼?」

    因為是夜音,夙月星辰當然會笑,看著樓上的夜音,夜音立即笑了笑,揮了揮手,然後繞過保鏢一個人來到了夙月星辰的身邊笑道:「星辰叔好,我們又見面了。」

    「夜音,坐。」四個位置,已經去了兩個,還有一方被欄杆給檔著,夜音朝弘零看了一眼坐了下來,笑道:「星辰叔,你要過來連血紗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伊比告訴我,我還以為這是在做夢呢?」

    「呵,……」對於夜音,夙月星辰一早就看上了她,當然不是因為她純奴隸者,其實主要的一條還是因為她是純奴隸者了,而且與血紗又是青梅竹馬,想不讓她成為兒媳婦都難了,伸出右手指著對面的弘零,笑道:「這位是弘零弘老闆,是這次救助貧民區的主要投資商,這位是夜音,我未來的兒媳婦。」

    「星辰叔,……」夜音臉上立即爬上了紅暈。倆個人且不知一旁的弘零早已咬牙切齒地盯著夜音,像頭快要把她吃掉的狼一般。

    「弘零弘老闆是吧,我叫艾尼夜音,很幸會認識你。」夜音虛張生勢地伸出右手看著弘零說到,弘零一臉嚴肅的表情像個死人一般,站起身來,說到:「預定的時間已經到了,簫呢,我要見他。」

    「簫?」夜音嘟起了嘴巴叫了一聲,莫非這混蛋是因為夙月血紗才投資這次的救助活動?

    夙月星辰輕笑了一聲,從那笑臉上看來,夜音很明白夙月星辰知道『簫』是指誰了。「不好意思,簫,我已經通知過他了,不過,他來不來見你,是另外一回事。」

    「你想讓我在一個小時內,把這裡所有人都殺光嗎?」弘零冷道,十幾個保鏢立即拿著槍對著過來,夙月星辰立即站了起來,笑道:「別激動,我想簫已經趕在路上了,我們換個地方談,這裡人多太嘈。」

    「哼!最好給我一個交待。」弘零哼了兩聲走下了樓,夙月星辰舒了一口氣,夜音突然之間很想笑,夙月星辰拍拍胸口,問到:「你在偷笑什麼?」

    「沒有沒有,……」

    「還說沒有,快點跟老爸我說實話。」夙月星辰自認當爸了,夜音先是一愣然後又笑道:「星辰叔你是不是因為弘老闆是男人才歎氣呢?」

    「呵呵,……你知道了。」夙月星辰尷尬地笑了一聲,換作是誰,也不要一個男人當自己的『兒媳婦』啊。

    這是在一塊樹林之中,地面上的草已經枯死了,被落葉蓋了一地,保鏢們已結撤離,弘零披著風衣站在風中,就他那一身有形的身材就可以看出他是個非常棒的男人。已經十點多,夜音也開始有些擔心夙月血紗,六點出發,按到底此時也應該到了第一區了,跟在夙月星辰的後面來到了弘零所處之地,而眼前卻了一個背影,夙月血紗!

    「血紗,……」夜音一見,立即要跳到一棵樹的後面躲起來,夙月星辰也跟著跳了過去,兩上個拉長著長勁鹿頭往外探著。

    「老爸,你都幾歲了還玩這種遊戲。」夙月血紗冰冷的語氣傳來,夙月星辰乾咳了幾聲,走了出來,夙月血紗回過頭,朝夜音看了一眼,柔聲道:「夜音,我回來了。」

    「哦。」夜音跟在夙月星辰的身邊無力地『哦』了一句,夙月血紗好奇地看著她,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問到:「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我帶你去看醫生,……」

    你後面,……「夜音無力地翻了翻眼皮,夙月血紗傻愣了一下,一回頭差點沒把眼珠給嚇掉下來,看著眼前這個兩要冒火花的男人,夙月血紗嚥了一把口水,許久才問到:」你是誰?……在這裡幹什麼?」

    「哈?你們不認識?」夜音吃驚地叫到!

    夙月血紗移動了腳步來到了夜音和夙月星辰的中間,在夜音的耳邊輕聲問到:「誰啊?」

    「你情人,弘零。」夜音低聲道。

    夙月血紗嚇得不輕,沒有想到自己體內的簫的情人原來這麼帥這麼酷,只是那眼神似乎有點不對頭,在夙月星辰的耳邊輕聲道:「爸,你們認識多久了?」

    「血紗,你一出生,我們就認識了。」夙月星辰低聲道。

    「那他今年多大了?」

    「至少有兩百歲了吧。」

    「什麼?兩百歲?比你還大?」夙月血紗那個嘴巴啊,可以塞進去十個地雷了,夙月星辰立即用右手摀住他的嘴巴,看著弘零笑道:「簫就在這裡,你們先聊一下,……血紗,有些事情,必須要嚴肅對待果斷處理明白嗎?……夜音啊,這天氣這麼冷,我們去一邊暖暖身子啊。」夙月星辰鬆開捂著血紗嘴的手拉著夜音離開了。

    「喂,爸,夜音……」夙月血紗看著兩個人影快速地離開,他真有股想要追上去的勇氣,可老爸說了,任何事情要果斷處理,看著對面的弘零一臉殺氣的表情,雖然看不到眼睛,但一定是火冒三丈!夙月血紗輕笑了一聲,說到:「不好意思,我叫夙月血紗,聽說,你有一個朋友叫簫,我現在就叫他出來,你們慢慢聊。」

    聽到夙月血紗讓簫出來,弘零的表情鬆了不少,盯著夙月血紗許久才說到:「你們真的長得太像了,對不起,剛才失態了。」

    「沒關係,……」夙月血紗拿出匕首一劍刺在自己的胸口之上,弘零先是一愣,立即出現一個與夙月血紗一模一樣的人站在旁邊對著血紗大吼道:「你個蠢蛋,你就不能正常點叫我出來嗎?」

    「對不起,伊比只教過我這種方法。」血紗蒼白的臉輕笑道。

    「又有什麼想找我墊背有事情!快點說,不說我要休息,不然以後就讓我在外面活動。」

    「不是我,是你自己的事情。」夙月血紗指了指旁邊的弘零,簫此時才回過身看到了一旁盯著他看著的弘零,血紗把傷口復原之後準備離開,簫立即一聲冷道:「等一下。」

    夙月血紗看他們倆個對視了將近半分鐘,說到:「你們個人感情的事情,我不作參與。「「先說清楚,他誰啊?」簫像盯著陌生人一般地打量著弘零,血紗一驚,叫到:「他不是你的情人嗎?」

    「我的情人?我的情人也不至於會是個男人吧?」簫特別誇張的表情看著弘零笑道。然後對血紗笑道:「蠢蛋,你跟我在玩遊戲是不是?」突然眼前一個人影閃過,從外界一股力量注入體內,就連夙月血紗也有同樣的感受,這股力量根本無法反擊,此介弘零。

    將近一分鐘時間,他才把雙手從簫的肩上拿開,就連血紗的臉色都變了不少,不少沒有經過的回憶突然全部浮了出來,甚至能感受到自己曾經與弘零有過激情的一夜,天啊,這白天不是被雷霹中了吧?夙月血紗捧著腦袋被嚇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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