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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 異陸迷途 69最後的嘗試 文 / 夜印

    69最後的嘗試

    時間過得慢,也過得很快,眼看異源的比賽就在眼前,只有兩天時間了,大家的心裡都開始有壓力,而四處奔波阻止亞太各地區的夙月血紗卻沒有停止過,一周以來,在伊比的幫助之下,他已經成功地阻止了三次天災的發生,虛弱的身體隨不住異能的超載,可他側仍然堅持著與休內的『惡魔』作鬥爭。坐在洗手間的地板之上,雙手撐在馬桶邊上,馬桶中滿是紅紅的血液,這已經是第三次吐血了,一次比一次嚴重起來,胸口又悶又痛,他都快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絕症了。

    沖了水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那臉色蒼白得如同紙一般,在他的腦子裡想到了伊比的臉,這與伊比蒼白的臉越來越相似。「能力越來越強大,身體卻越來越虛弱,……該怎麼辦?」夙月血紗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輕聲道,澆了一把水把臉給沖洗了一下走了出去。

    在西部郊區的那個神秘的地下室內,馬裡恩傑正在調試著他的研究結果,小小的年紀穿著白袍卻是個名副其實的研究家,另一個穿著白袍帶著口罩的中年男人敲門而入,在他的身邊輕聲說到:「恩傑少爺,他醒了。」

    「嗯,……」馬裡恩傑應了一聲,繼續做的藥物實驗,五秒過後他突然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側臉問到:「他醒了?……樞木老師醒了?」「是的,恩傑……!」

    對方還沒有說完,馬裡恩傑已經大步向外衝了出去,繞了好幾個彎,他來到了一間帶玻璃隔牆的房間內,那裡只有一個二十來歲的女人在看著,眼前的電腦上顯示著時間與心臟跳動的頻率。

    「還有多久?」馬裡恩傑雙手放在腰間迫不及待地問到,看著玻璃牆的另一面一個人影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蒼白的臉色卻不失他的青澀。

    「快了,還有四十五秒,……」女人看著電腦說到,馬裡恩傑雙手朝玻璃牆敲了一下,咬著嘴唇輕聲道:「終於快要醒來了,炎。」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可是床上的樞木炎並沒有睜開眼站起來,馬裡恩傑退回了電腦旁問到:「怎麼回事?」

    「恩傑少爺,……我我也不知道,……」女人驚訝地看著電腦,「我們的設備測試的人都沒有出現過失誤,按道理樞木先生應該是要醒來了,……」

    「你想告訴我他是故意躺在那裡不動的嗎?」馬裡恩傑氣憤地吼道,一掌拍在桌面之上,女人嚇得低下了頭顫抖地說到:「對不起,恩傑少爺!」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馬裡恩傑站直了身體,右手抓著自己的頭髮,急得像一隻快要發瘋的老虎,他不停地說著『對不起』,走到厚厚的玻璃牆邊,伸出右拳重重地打在玻璃牆上叫到:「樞木老師,快點給我起來啊!……起來啊!」可是裡面沒有一絲的動靜,他失望地把頭埋在了玻璃之上。

    「我……」玻璃牆上的音響內傳來了一聲微弱的聲音,馬裡恩傑微微抬起了頭,看著玻璃牆的另一面,樞木炎的雙手在移動,恩傑露出了笑容,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高興地流出淚來了,笑道:「真是太好了,樞木老師,……真是太好了!」

    「我……我好餓,……」樞木炎費了大半天的勁才從床上坐了起來,馬裡恩傑朝旁邊的女人叫到:「把門打開!」

    玻璃門從中間被移開,馬裡恩傑像個孩子一般衝了進去,摟著樞木炎的雙肩,高興的哭笑道:「炎,你終於醒來了!」

    「呵,我終於又看到你了,恩傑少爺!」樞木炎笑著摸著他的頭。像個父親級的人物一般溫柔,若是從外表看來,他們更像是一對感情很好的兄弟。

    在食堂內,馬裡恩傑陪著樞木炎共進早餐,喝著很新鮮的牛奶,吃著剛烤出來的麵包,樞木炎有點不習慣,可他仍然這樣一口一口地吃下去,不過臉色比之前要好看多了,山卓吉亞一大早也趕了過來,他有些激動地衝進了食堂內,把正在吃早餐的樞木炎給嚇了一跳,吃驚地看著滿頭是汗的山卓吉亞問到:「發生什麼事了?」

    「你……」山卓吉亞快步地走到了樞木炎的身邊,高興地笑道:「你終於醒了!」

    「那點小傷算不了什麼,死不了。呵……」樞木炎輕聲笑道,一臉沒事人的樣子,馬裡恩傑瞪了他一眼說到:「炎,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會受那麼重的傷?」

    「沒事,什麼事都沒有,……」

    「那天你為我檔的那一劍就已經受了傷,夙月血紗用他的血給你療傷,你們之後走了就發生天災了,到底怎麼回事?炎。」馬裡恩傑雙手放在桌面上看著樞木炎的雙眼問到。

    「天災?我不知道,我可能是得了絕症快活不長了吧,……」樞木炎吃著麵包一臉憂傷的表情說到。

    「夙月血紗已經承認了天災是他幹的,……炎,我們之間合作了這麼多年,你到底有多少事瞞著我們?」山卓吉亞看在樞木炎的旁邊問到。樞木炎一臉『不知道』的表情看著他,說到:「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在你的眼神中我看到了說謊!」山卓吉亞搖頭說到。

    「你在問一個剛恢復健康的病人嗎?」樞木炎吃著麵包笑道,山卓吉亞無奈地把目光投到了馬裡恩傑的身上,不再問話。

    馬裡恩傑當然瞭解他是什麼意思,正準備開口,樞木炎輕聲道:「你們的研究成果怎麼樣了?」

    「這個……」馬裡恩傑說得很乾,樞木炎瞪了他一眼,笑道:「該不會把我的血白白浪費了吧?啊?」

    「實不相瞞,……」山卓吉亞點點頭,樞木炎收起了笑容,朝他們倆個一個望了一眼,許久才說到:「有人發現了?」

    「純異能者闖入過,……」馬裡恩傑輕聲道。

    「呵,……」樞木炎冷笑著搖了搖頭,繼續吃著東西,山卓吉亞無奈地笑了一聲,說到:「你稀有的血我已經移到另外的地方了,似乎只有純異能者與奴隸族都對我們的研究成果無效……」

    「晚了,……」樞木炎搖頭輕聲道,「他不是一般的獵物。」

    「獵物?誰?」山卓吉亞看著他那神秘的眼神問到。

    「唉,吃飽了,我也該出去散散步了,都快憋壞了,……」樞木炎吸完了最後的牛奶起身就要走,馬裡恩傑連忙起身攔在他的身前,說到:「炎,如果你把我當作你的兄弟的話,就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他不是個壞人,所以沒有必要知道那麼多,你們奮鬥了近二十年,有這種效果已經很不錯了,偶爾也休息一下,剩下的就交給我們來處理……」

    「我們?」山卓吉亞又抓到了一個關鍵詞,吃驚地看著樞木炎。

    「唉,真是頭痛的事情啊!」樞木炎雙手放在腰間歎氣道,一臉溫和的笑容說到:「我也該回異源了,我們的遊戲不是快要開始了嗎?」

    「你還有心情玩那個遊戲?」山卓吉亞瞪著雙眼問到。樞木炎笑道:「你還不是天天呆在神護給他們作輔導,我可不能輸啊!」

    「喂,現在可不是談這種事情的時候吧?」馬裡恩傑左右望了一眼站在中間說到。

    「我很期待那天華麗的挑戰,恩傑,我們之間的關係不錯,應該會給我點面子吧,……」

    「喂,你這是在口水賄賂嗎?」山卓吉亞抱著雙手笑道,「說到關係不錯,我可是經常晚上都跟恩傑睡一張床啊,……」

    「睡一張床你們有發生關係嗎?……」

    「你?」

    「好了!你們倆個!」馬裡恩傑站在中間尷尬地叫到,「你們倆個能不能給我在這件事上認真地對待一下!」

    「我可是很認真地在對待啊。」樞木炎笑道,一臉也不認真。山卓吉亞也輕笑著搖了搖頭,說到:「恩傑你這麼想盾到這場比賽?你心中難道有人選了?」

    「夙月血紗!」馬裡恩傑斜視著雙眼看著山卓吉亞笑道,「我的人選就是夙月血紗!」

    「什麼?……夙月血紗?」山卓吉亞有些吃驚,樞木炎拍拍手,笑道:「不錯,恩傑,你的眼光很不一般嘛!」

    「不管是以他富二代的身份還是以能力來說,他都是支持皇族生存下去最值得期待的貴族,我需要的就是這種貴族,有了他,亞太的安危我才覺得有所保障,……」

    「可他已經離開神護了,……」

    「什麼?」馬裡恩傑和樞木炎同時吃驚地叫到,兩張嘴巴張開像個太陽,……山卓吉亞看著他們倆個好奇地說到:「你們跟他很熟嗎?貌似很瞭解他嘛。」

    「他可是我唯一看上的人選耶,你怎麼讓他走了?是不是你他離開的?」馬裡恩傑走到山卓吉亞的面前大聲吼道,把山卓吉亞給嚇得不清,頭上旰冷氣地看著他半天才問到:「恩傑,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他是什麼離開的?」馬裡恩傑睜大雙眼問到,語氣輕和了不少,像個討好的小孩一般,山卓吉亞伸出手指掐了一下手指說到:「快十在了吧!」

    「啊、這麼久了你怎麼才告訴我啊!」

    「你只要關乎這次比賽不就行了嗎?誰走了我也得向你報告嗎?領導?」山卓吉亞諷刺的叫到,馬裡恩傑有氣無力地垂下了頭,走到最近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歎道:「沒有夙月血紗的比賽就沒有意思了,……」

    「對!」樞木炎在一旁搭腔道,山卓吉亞瞪了他一眼說到:「沒有他關你什麼事啊?要不是你家的老頭搞什麼反對書,我們根本就不用多這麼事……」

    「如果夙月血紗不在,那麼寇宛伊比也會不在了,……」

    「你怎麼知道?」山卓吉亞好奇地問到。

    「如果寇宛伊比不在的話……,……」樞木炎右手托著半邊右臉,沉思了幾秒,然後看著山卓吉亞說到:「你應該還沒有把他們的退學書交上去吧?」

    「我已經交了,……」

    「你在說謊,……」樞木炎看著山卓吉亞的雙眼冷道,山卓吉亞像個被嚇倒的孩子般輕聲道:「對,我還沒有向學校申請,只是給他們請了長假!」

    「啊?……」馬裡恩傑一臉吃驚地看著山卓吉亞,杜木炎突然笑了起來拍拍手笑道:「真是太好了,我和寇宛伊比又可以見面了,我的秘密武器可是已經準備很久了,呵呵……」一臉賊笑讓人見了就想抽他一頓。

    「樞木炎!你太過分了!」山卓吉亞一拳敲在打在桌上大聲吼道,他氣憤地臉龐上寫滿了仇恨,樞木炎連忙鞠了一躬,輕聲道:「對不起,為了讓你說實話所以不得以用了能力……」

    「唉,又要吵架了……」馬裡恩傑垂頭歎著氣道。……

    南部商城,大家坐在一家的茶館內,三個女生沒有叫來,十幾個男生坐在一起,一邊喝著荼一邊聊著天,似乎從大家的表情上看不到一絲的壓力感,似乎看到了未來的勝利之光。

    而實際之上並非如此,被原異能班給硬拉出來坐到一塊來『培養』感情,大家喝著荼,夙月銀貞與夙月藍亦坐在一張沙發上,兩個人同時板緊了臉沒有一絲的心情,尼冰坐在樞木慧的身邊,手中拿著一副牌,還在玩牌,輸的一方將要被罰買單,這對尼冰來說可是挑戰啊。

    「喂,大家都沒什麼心情,怎麼辦啊?大後天就要比賽了,照這樣下去,我們的夢就真的要破滅了,……」至沿坐以五座的半圓形沙發上的最左邊看著旁邊的風笛輕聲道,一臉擔心的表情說到。

    「還能怎麼辦?大家現在都是勉強在撐著,隨時可能跨掉。」坐在正中心的本月翻著白眼說到。

    「最近大家的心情都不好,哪有什麼心情比賽,……」坐在單人軟墊上的長慶抱怨道。把茶水當作白開水一般一口喝盡。

    「伊比和血紗走了之後,一切都變了。」坐在雙人沙發上明成靠在沙發上歎道,被旁邊的元尚的手肘給錘了一下,明成連忙緊閉上嘴巴不再說話。

    「既然大家都不願意,乾脆向學校申請不要比賽了,……」玄哲千宙翹著二郎腿坐在銀貞的旁邊,銀貞起身右手把他手中的茶杯給掀摔地在上,冷道:「要退出沒有人會攔你!」

    「喂,你把我的衣服弄濕了,……」玄哲千宙站了起來看著銀貞的雙眼冷道,銀貞冷笑了一聲說到:「想打架嗎?……正好,我今天心情不好,想找個人來發洩一下。」

    「呬,隊長,你今天怎麼了?」尼冰被銀貞的身影給吸引,見氣勢不對站了起來問到,可才問完,玄哲千宙右手抓著銀貞就朝身後的沙發甩去,整個沙發給摔翻轉了過去,身後的茶具被得滿地都是,夙月藍亦嚇得從發呆中驚醒,還好閃得快,夙月銀貞從地上站了起來冷笑道:「很好,……」說完像只憤怒的老虎般衝了上來,一拳打在玄哲千宙的右眼之上,兩上人漸漸地撕打在一起,……

    「喂,你們倆個住手!」卡加一壟把玄哲千宙給拉住,玄哲諺塵把夙月銀貞給住,銀貞氣憤地叫到:「你放開我!放開我!」

    「隊長,你冷靜點!」尼冰也拉住了銀貞叫到,許久銀貞才冷靜了下來,玄哲千宙把卡加一壟的雙手從自己的身上拿開,盾著銀貞冷道:「你就死守著這個白日夢吧,隊長!」說完氣憤地走開,旁邊不少普通班的學生都圍觀了上來。

    卡加一壟走到夙月銀貞的身邊輕聲道:「隊長,是不是早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今天的情緒好像都不怎麼好啊。」

    「什麼也沒有發生。」銀貞推開身邊的人就要離開,夙月藍亦搶在他的前面,看著他輕笑道:「不要太勉強,只會讓你自己受傷,……」

    「你以為這是在戀愛嗎?」銀貞冷道,夙月藍亦收起了笑容看著銀貞一臉冷笑。「只有戀愛中的主人公才會受傷,可惜我不是!呵……」銀貞冷笑一聲,把他推開一旁向茶館的門邊走去。

    「隊長怎麼了?……我第一次見到他生氣耶……」尼冰雙手放在腰間歎道,卡加一壟朝夙月藍亦看了一眼,輕聲道:「別放在心上,他正在氣頭上呢。」

    「死水也有被風吹動的時候。」玄哲諺塵笑道,尼冰朝夙月藍亦看了一眼,把手中的牌扔在了樞木慧面前,說到:「我去看一下隊長,你們繼續玩哦。」

    「沒意思,這種狀況下去遲早會散架。」尼陽還坐在單人沙發上歎道,頓時原異能班的孩子共同的眼神瞄向他,尼陽笑著搖了搖手,說到:「收回,收回,就當我什麼也沒有說。」

    「你是沒說,我也沒有聽到,只是這個p放得也太響了吧?」元尚冷道,尼陽皺緊了眉頭向元尚走來,冷道:「你說什麼?」

    「喂,你想幹什麼?」風笛檔在尼陽的向前冷道,尼陽瞪了他一眼,冷笑道:「你們想要聯手嗎?」

    「沒錯!」至沿走到風笛的身邊冷道,「我們絕對不能原諒你這種隨口分裂我們異能班的人!」

    「對!」長慶、明成和本月也走到了風笛的身邊,六個人同一種眼神,尼陽退了一步,搖了搖頭笑道:「你們就死撐到散架的那一天吧,我會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說完側身走向茶館的門口。

    「你!」卡加風笛恨不得就要揮拳上去把這個高傲自大的傢伙給揍成肉餡!要不是卡加一壟把他攔住的話恐怕真的會衝上去找尼陽打一架了。

    「那傢伙一向就是這樣,小心別傷了自己的脾。」樞木慧輕聲笑道,他把牌收好,看著風笛笑道:「不是我想打擊你們,我們被硬拉到這個集體來,對我們的意義……」他搖了搖頭,笑道:「一點也沒有意義,因為我們都是喜歡獨來獨往的人,不在乎名譽的人,只是為了一時的好玩才會湊成了一塊,……如果有人濱不去要離開,呵,我也會立即離開的,……」說完他抬趟走了出去,可沒走幾步他又退了回來,在風笛的面前輕聲道:「還有,……比賽,我沒有興趣!」

    「說夠了的話你可以走了!」卡加一壟伸出把樞木慧拉了開來,推向了門邊,樞木慧朝他笑了一聲說到:「夙月家的貴公子應該也快要離開這晨了吧?」

    「可惡的傢伙!」本月氣憤地拿起旁邊的杯子就向樞木慧扔去,樞木慧快速閃動的身體,冷笑著離開了去。玄哲諺塵長歎一聲,坐在了沙發上,說到:「怎麼辦?大家鬧分高了。」

    「呵,如果你們也要走就在比賽之前走,我們再也不會做均為的掙扎了!」風笛說完走了出去,另外的五人也跟隨離開。

    「呵,……藍亦,你的打算是什麼?」卡加一壟抱著雙手看著一直沉思不語的夙月藍亦問到,見他沒有回答,卡加一壟又看著諺塵諺塵,諺塵連忙說到;「你不要問我,我中是陪你們來玩的,你們看著辦吧……」

    「那好,我要留下來。」卡加一壟笑道,夙月藍亦抬起眼皮吃驚地看著他,問到:「你要留下來?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因為我想留下來,所以才留下來。」

    「一壟,你是認真的嗎?」諺塵好奇地問到,他本以為大家都不會留下來的,沒有想到卡加一壟會這麼說,真是讓他很意外。

    「我決定的事情一向都認真,你們看著辦吧,呵……先走了。」卡加一壟抱著雙手笑著離開了。

    夙月藍亦拍著發痛的腦袋坐在了沙發上,在這個大家都鬧分享的時候是個很好的機會離開這個連氣氛都不怎麼舒服的環境之下,突然之間卻下不了那個決定,不明白自己的心情到底是怎麼樣地在變化。

    「咳咳……咳……」夙月血紗的別墅內,洗手間傳來了夙月血紗的厲害的咳嗽聲,樓下的玄哲雲凡已經準備好了晚餐,伊比也坐到了餐桌旁,夙月血紗還扒在馬桶之上咳得很厲害,玄哲雲凡忍不住有點擔心地問到:「他是不是生病了?…感冒貌似越來越嚴重了?」

    「不用管他,死不了。」伊比坐在飯桌前輕聲道,……

    這時門鈴響了起來,「……」玄哲雲凡朝伊比看了一眼,說到:「這麼蟓了,還會有誰來找血紗?」

    「……」伊比閉上雙眼輕歎了一聲,說到:「去開門吧,是老朋友。」玄哲雲凡『哦』了一聲,走到了客廳內,打開了牆壁上的監控看了一眼,吃驚地叫到:「海末尼冰、風笛和沙沙?他們三個這麼晚了來這裡幹才能?」

    門被打開,玄哲雲凡站在大門邊上看著前方百米之處的鐵門邊,三個人影慢慢地走了過來。

    客廳內,三個人坐在沙發上,喝著雲凡泡的荼,看著已經恢復好的房子,仔細一看這房子還真是大啊。

    「喂,你們都已經坐了半個小時了,……」玄哲雲凡看著手機說到,尼冰和風笛都垂下了頭,沙沙瞪大雙眼看著坐在自己眼前的伊比,輕聲道:「血紗呢?」

    「你們來的目的我想我大致知道了。」伊比靠在單人沙發上輕聲道,「我想這一次不會讓你們白跑一趟。」

    「你知道我們的目的?」尼冰半信半疑的問到,「不會讓我白跑是什麼意思?」

    「血紗,……」風笛的雙眼瞄到了站在樓梯上的夙月血紗,蒼白的臉色顯得很憔悴,夙月血紗穿著拖鞋向風笛他們三人走了過來,勉強地露出一絲笑容,說到:「你們……你們怎麼來了?」

    「血紗,回來吧!我們需要你!」尼冰站了起來認真地說到,夙月血紗吃驚地看著他們那表情,問到:「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這是我們最後的嘗試,如果你不回去,異能班恐怕真的要散了,……」沙沙輕聲道,夙月血紗擔心的表情關心地問到:「到底怎麼回事?」

    尼冰把學校所發生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夙月血紗聽得很是氣憤,歎道:「怎麼會這樣?連隊長也要離開了嗎?大家都想臨陣退縮嗎?「「血紗,雖然我很討厭你,但你和伊比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了,你也知道我們的能力級別那麼紙,根本不可能打敗異源,……不管你出於什麼理由,拜託你們回來好嗎?我知道教官還沒有把你們退學,……「沙沙看著夙月血紗的雙眼輕聲道。

    「唉!「伊比坐在沙發上長歎了一聲,尼冰連忙說到:」伊比,你可以不幫我們,但你要知道,這是夜音很想實現的夢耶,……「「我為什麼要為幫你?「伊比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著尼冰冷道,「我只是為了為了夙月血紗才重回神護!」

    「伊比,……」夙月血紗吃驚地看著伊比,還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寇宛伊比閉上雙眼,輕聲道:「你最近心緒不寧,為了神護你也想破腦袋了吧?這次就當你放鬆心情回神護參加比賽,以還大家一個夢還補償對大家的傷害,……雖然這…這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點補償但……」

    「伊比別說了,……」風笛打斷了伊比的話,笑道:「風行老師已經跟我們說了,天災的事情是純異能者造成的,不關血紗的事,……」

    「對,我相信血紗不是那種人,……」尼冰笑道。

    「夜音那邊等她心情好一點時候再找機會跟她解釋。」沙沙露出一臉溫和的笑容說到。

    夙月血紗感動得快要哭了,伊比伸出右手朝他頭上重重一敲,叫到:「你是三歲小孩嗎?還到處哭!」

    「我沒有哭,……」夙月血紗瞪了伊比一眼生氣地叫到,大家都被他可愛的模樣給弄笑了,這才是他們所認為的夙月血紗啊,只是對過去那個有些凶殘的夙月血紗就感到有一絲的迷惑了,大家把問題捏在心裡,再試著找機會再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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