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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 異陸迷途 44伊比預言(中) 文 / 夜印

    44伊比預言(中)

    沒有一絲的能力,夙月血紗站在人群之中,怎麼也不能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一個多月以前,當他完全不在乎能力的時候根本就不想去理睬那麼多無聊的事情,管它什麼異能什麼級別跟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因為那些根本不會發生到自己的頭上來,夙月血紗一直是這樣認為的,可現在呢?似乎只有能力才能幫他找回真正的自己,沒有了能力之時他並沒有擔心到危機會降臨,而當自己見到了那個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的時候,才發覺能力對自己來說是多麼地重要,就連伊比看對方的眼神時都是帶著那麼愉悅的笑容,昨天還是很期待自己今天的表現,而今天的自己卻被另一個人搶盡了『風頭』,一開始就知道伊比需要自己的力量,到現在這個地步已經變成了自己孝是自願的,怨不得任何人,伊比從來沒有提及過會有另一個自己的存在,而且來是靈族的人,說到底,他現在只想知道一件事,昨天晚上他所吸走的能力到底去了哪裡。

    在這市中心,韋泊河從這穿過,在離河岸之邊,這裡有著私人的院子,不是很大,像建設得私人郊區豪宅般很引人注目,不過這裡似乎很少見到人有進出,這是周邊人的共同反應,不過在這裡,每天都有一位五十歲左右的老人經常來回地進出,不是買菜就是買書,像個專職保姆般,偶爾也開車出來閒逛逛。

    木亭之下,亭角之處懸掛著粉色的綵燈,照亮了周邊一圈的地面,而坐在亭下右手撐著下巴左手拿著一本漫畫書看著的少年卻是馬裡恩傑,一直認為他消失了般的外界沒有人知道他其實一直就生活在這豪宅之中,即使在家,他卻穿得很嚴瑾,白色襯衫外套著黑色馬夾背心,眼前除了一堆書之內便是一盆水果和一杯咖啡,這種小日子過得可不是一般舒服。

    清風拂過眼前,亂髮擾亂了他的視力範圍,只好閉上雙眼讓眼前的『風』停下為止,隨著他的左手輕輕地把書放下,微微睜開的雙眼看著眼前站著的一個看似比自己還要少許多的少年,長長的頭髮到『臀』部,那犀利的眼神看著自己,馬裡恩傑輕笑了一下,說到:「趁今天這個日子你想要把我帶走嗎?玄哲平凡。」

    「協商三次,都失敗了,我不得不承認我做人的失敗程度。」眼前的玄哲平凡讓人感受不到一絲溫暖,整個人像座冰山般沒有溫度,他像閃影一般坐到了馬裡恩傑的面前,眼前桌上的東西瞬間被他化為了虛有,馬裡恩傑收起了笑容,撐著下巴的右手放了下來,輕聲道:「現在才知道還不晚,你最大的程度還不是在我面前的失敗,而且徹底地毀滅在亞太之上!」

    「既然你的能力無法被我所用,那你也就沒有什麼價值可利用了,……夜印!」玄哲平凡冷道,在他的背後不遠之處,卡加夜印出現在那裡,長長的黑髮、黑黑的羽翼像黑夜之中的惡魔般立在空中。

    「在你沒有找到你失去的東西之前,你仍然是玄哲家的奴隸,殺了他吧!」玄哲平凡退到了一旁道,雙盯著馬裡恩傑清秀的臉蛋,在他的眼中卻看不到對方任何的恐懼感,這到底是什麼樣一種感覺呢?卡加夜印揮動著羽翼來到了亭下,把桌上的東西復原,輕聲道:「三仙叫我把他帶回去,平凡少年,你現在應該有你該做的事情吧?」

    「你想背叛我嗎、夜印!」玄哲平凡發怒的眼神之中有著殺人的衝動,可暗中由他眼神所發出來的攻擊力被夜印的羽翼一揮便揮出五十米之外,馬裡恩傑仍坐著笑著,看著夜印快速地走向玄哲平凡,輕聲道:「要想打敗我,等過了今晚再考慮吧,平凡少年!」說完又溫和地伸出右手把玄哲平凡從地上拉了起來,玄哲平凡握緊的拳頭從地上站了起來,雙眼瞪著夜印說到:「今晚過後,不要再讓我看到他還活著!」說完快速地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黑暗中,夜印半邊臉在燈光的照耀之下呈現,他右手中的劍平端著,輕聲道:「這只僅僅只是為了完成我的使命!……對不起!」話完右手中的劍脫手而出向馬裡恩傑的心臟之處射來。

    亭子及其周圍的一切被那強大的劍氣傷成碎處,沒有慘叫之聲,只有輕微的低呤之聲,夜印移動了腳步,看著亭子木屑之中多了一少年,右手把馬裡恩傑摟在懷裡,劍在他的胸口之上,血染紅了地面一片,……

    「你怎麼樣?樞木老師!」馬裡恩傑此時的表情有些驚慌,看著木屑之上的血,他把手中的樞木炎扶到了一旁乾淨的地面坐了下來,雙眼直視夜印的雙眼,樞木炎右手握緊了劍柄從身體內抽了出來,一股巨痛快要撕裂他的腦袋。

    劍回到了夜印的手中,樞木炎被馬裡恩傑扶起身來,輕聲笑道:「你應該還沒有忘記我吧?卡加夜印!」

    「……」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衝破了夜印的腦袋,握在手中的劍在抖,他轉身快速地消失在黑夜之中,再見這個給自已烙上世上最痛的記憶的人一眼他就要用劍把自己給解脫掉,只是那必須是在他完成某件使命之後。

    直到夜印的氣息完全消失,樞木炎才倒在地上,馬裡恩傑已雙手滿是血,抱著樞木炎的身體冷道:「為什麼要檔這一劍?你本可以躲過。」

    「這是我還他的一劍,……」樞木炎坐在地上堅難地說到,傷口的血依舊沒有停止過,馬裡恩傑著急地把馬夾脫下,希望能幫上他,樞木炎把他的小手拿開,輕聲道:「沒用的,如果是一般人我可以自己療傷,如果是夜印,呵,不知道何時才能完全恢復,……」他一邊說著,一邊用能力把血制止住,可傷口仍然存在,馬裡恩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才能幫到他,雙手放在他的面前卻沒有著落。

    「今天晚上的訪客很多啊,……」樞木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站了起來,雙眼瞄向黑夜之中五點鐘方向,馬裡恩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一個長髮飄飄的黑影正向這裡移動,馬裡恩傑輕聲問到:「是誰?」

    「好久不見了,……夙月血紗!」樞木炎輕笑道,黑夜之中,馬裡恩傑看到了他一直期待的人,第一感覺比他想像中要好多了,長飄飄的黑髮,犀利的眼神,但看起來又是文質彬彬,哪有外面傳說的笨蛋形象,可以說是跟笨蛋完全掛不上掛,站在他面前也是勝氣凌人,只是那奇怪的服飾真是讓他難以想像會是夙月星辰的兒子,至少在亞太上如今的少年沒有幾個會穿成這樣。

    「嗯?…」夙月血紗的雙眼中先是滿滿的冷笑,看著樞木炎蒼白的臉蛋冷道:「原來快不行了,……」

    「在你還需要我之前是不會這麼容易就掛掉的。」樞木炎溫和的笑聲如春風般,似乎在他的人生之中沒有生氣兩個字,永遠都這麼和藹可親,夙月血紗快速地移動著腳步來到了他的面前,一旁的馬裡恩傑不敢相信地說到:「你真的是夙月血紗?」

    「我需要你把我的記憶恢復!」夙月血紗冰冷的語氣對樞木炎道,雙眼始終沒有移開對方的雙眼,似乎是在示威也似乎是在懇求。樞木炎收起了笑容,右手按在心臟之處的傷口之處,輕聲道:「剛剛你也看到了,對方並非亞太人,是純異能者,我現在受的傷根本無法幫助你,……」

    「你要的不是就藥嗎?……我可以給你。」夙月血紗打斷了他的話,那帶著挑釁的眼神讓人覺得有些闖不過氣,樞木炎吃驚地看著他,半天才說到:「什麼?……」

    「呵,你少給裝傻!」夙月血紗冷笑一聲,伸出右手抓著受傷的樞木炎按在地上,從身上掏出那把隱藏的匕首一刀割破了自己的左手手腕,手中的血大量地向樞木炎的臉上灑去,馬裡恩傑不明白他在幹什麼,大叫到:「你在幹什麼?」正準備要伸出把血紗拉開,夙月血紗雙腿騰空打在他的背上,把他得扒在地上,右手的匕首插入了對方的右手手掌之上,馬裡恩傑被他就這樣固定在了地面之上動彈不得,脊椎骨快要斷裂般地痛,他抬起頭看著夙月血紗的背影,不得不驚歎這是一股多麼強大的力量。

    夙月血紗收起了左手,傷口在他眨眼瞬間便恢復,地面之上,樞木炎滿臉都是血,他躺在地面之上沒有了動靜,夙月血紗把匕首從恩傑的手上抽了出來放在『心上』,起身看著樞木炎說到:「你很渴望得到的我自願給你,不用給我這麼客氣,在我決定殺了你之前我想你應該還有想要做的事情吧?」

    地面上的血漸漸地減少,躺在地面之上的樞木炎滿頭長髮,一身黑色的盔甲如夙月血紗身上的服飾相差無幾,馬裡恩傑不明白怎麼突然之間像換裝一樣地冒出了另一個人來,看那傷口,果真是在快速地痊癒,夙月血紗伸出右手把馬裡恩傑從地面提了起來,雙眼橫過他的臉,冷道:「你就是那個笨蛋之後比賽的考官?」

    「…笨蛋?……」馬裡恩傑當然不知道對方是在說誰。

    「那只是我建議與你們這些小朋友玩的一個遊戲而已,……」樞木炎突然站在了夙月血紗的身邊,把馬裡恩傑嚇得全身抖得老高,夙月血紗鬆開了手,正眼看著樞木炎,說到:「現在可以回到我的話題了嗎?」

    「恢復你的記憶當然不是問題,只是有一場仗剛剛開始,你要是還不去阻止,恐怕……」

    「呵,你別想再躺著我,……」夙月血紗冷笑一聲,伸出雙手抓著樞木炎的右肩,輕笑道:「你應該知道地址在哪裡吧,那就陪我一下吧,剛出來我正好有點悶。」

    星空之下,漸漸襲來陣陣烏雲,站在市中心的主街道之上,長長的銀白色長髮飄浮在空氣之中,如仙女下凡般美麗,周圍的行人都注視著她,周邊的車子都繞開而行,害怕撞壞她那美麗的臉蛋,隨著另一個身影的到來,迎面而來的三輛小車在一瞬間飛天而滅,燃燒著熊熊大火,人們驚叫不已。

    站在公路之上,杜木三仙伸飄著頭髮在空氣中飛灑著,朝旁邊的少年輕聲道:「祭祀現在開始了,……」

    「那就快開始吧。」玄哲平凡雙眼中裝潢了邪惡的影子,只是靜靜地閉上了雙眼站著,杜木三仙輕笑了一聲,從她右手中釋放出來的能力能吸取萬物的能力,本從邪惡中誕生之中的她以異能族的能力來維持著美貌、壽命及能力,她的一切都是因為能力才存在!所以想得到能力,想要得到這個世上所有的能力是她的追求所在,隨著她能力的漸漸放開,周邊的車子開始四處相撞,異能從普通人身上溢出聚集在她的頭上空,能力被吸盡之後,人們像一堆堆灰塵一樣留在地面之上,被風一吹,四處飛揚著,沒有能力的人開始驚叫不已,看著眼前這不可思議的事情他們嚇壞了膽子,有得更是直接暈倒不再醒來,……

    範圍漸漸擴大,大街小巷都開始出現了上一次的情況,車子連環相撞在一起,不少人們被車壓之後又化為了灰塵與他們的未乾的血水混合在了一起,到處都是如此的景象,周邊地鐵站發出來的陣陣恐怖的鋼鐵聲,人們似乎還來不及發現身處險境就已經化成了一堆灰塵,……

    「你現在的能力暫時還不能太靠近他們,……」在離『災區』百米之外的高達五百米之高的亞太最高的建築之巔,樞木炎把夙月血紗帶到了此時,看著天空那層層『烏雲』與那從四面八方聚集而來的『煙霧』,夙月血紗的臉上寫著兩個字——『氣憤』,樞木炎雙手後背像個老人一樣,說到:「以你現在的能力暫時可以阻止一下,我會在一旁幫你看著,在能力還沒有被奪走之前你趕快把它吸收吧。」

    夙月血紗點了一下頭,坐到地上,閉上雙眼,從他身上快速地散開一層隱形的能力突破杜木三仙吸取他人能力的範圍區域,……

    「啊!……」站在離災區三百米的一條街上的夙月血紗(真身)本還在認真的思考著問題,當周邊的慘叫聲不停地響起時,他才恍然大悟地抬起眼皮朝眼前看去,人們紛紛被車子撞得血肉模糊,一個女生開著一輛跑車也正向他衝來,夙月血紗嚇得尖叫了一聲,拔腳就跑,卻因腳下踩到了一塊香蕉破摔倒在地上,車子的燈光射進了他的雙眼,他知道自己這下是絕對地要死了,右手抻出檔在眼前,可能是在對死亡前的最後一點無力的反抗吧,不想看到殺死自己的『凶器』,可三秒過後,任何事情都沒有發生,夙月血紗漸漸地放下右手睜開雙眼,讓他吃驚的是眼前的那輛小車在消失,裡面的女孩在化為灰塵,他嚇得快速地站了起來,只前眼前一片淡淡的紫色霧氣,在紫色霧氣之內那些人們在消亡,裡面如前幾秒所看到的一樣在發生著奇怪的事情,在周圍的人們與他一樣吃驚看著這一切,不少的人們的眼中裝滿了淚水,倒在地上的人們,有的半隻腳在紫色霧氣之中,眼看快速地在消亡,但抽出來之後卻又恢復了。

    夙月血紗退了一步,輕聲道:「好熟悉的景象!…」

    「該死!竟然讓一個小鬼給佔了便宜!……」杜木三仙雙眼看著阻止自己的紫色『霧氣』,伸出右手在空中劃過,巨大的能力把夙月血紗的包圍圈打出了一個洞來,左手將空氣中聚集的能力吸取向玄哲平凡的身體進送入,她的臉上開始有一些愉悅的笑容,玄哲平凡的身體在蛻變,原本十來歲的外貌突然變得像二十幾歲的男人一般成熟,長長的黑髮也漸漸變成了銀白之色,修長的眉毛之下卻是長得一雙邪惡的眼睛,身上淡淡的黑色的能力在增強,臉上漸漸也長出了青色蔓紋,……

    「別想給我帶走這些!呵……」坐在地上的夙月血紗突然睜開雙眼,舉起右手,手掌張開,比之前更加強大的能力把之前被杜木三仙打開的洞給堵上,杜木三仙頭上的能力強迫地與她繼開,夙月血紗臉上掛著一絲冷笑,從他的眼神中散發出來的能力把杜木三仙還沒有完全送入玄哲平凡體內的大部分能力給吸了過來,……

    頭上的烏雲快速地散去,玄哲平凡倒在地上,杜木三仙一臉驚色地把他摟了起來,叫到:「末月…,末月!可惡!我繞不了你!……把他給我帶走!」夜印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的身邊,她把手中的玄哲平凡扔到了夜印的手上然後伸出雙手又將夙月血紗布下的包圍圈打開了一個洞,飛身離去。

    「似乎停止了,……」樞木炎背著雙手站在夙月血紗的身邊說到,夙月血紗放下了右手,把自己布下的包圍圈能力給撤回,……

    眼前的紫色霧氣突然停止了,夙月血紗(真身)才看到在包圍圈內的所有還活著的人們都一個個暈倒了下去,但他身後的驚叫聲又不停地響起,人們紛紛地往室內空間跑去,車子四處相撞在一起,路燈更是倒了一地,夙月血紗被一小車直撞飛出十米之外的之前的那個包圍圈內,奇怪的是自己的身體並感受不到痛,但雙腿完全麻木,他頭腦卻仍然很湘玉映清晰,看著自己的雙腿被車撞得一片血肉模糊,他不知所措,路旁的路燈此時也落井下石地砸中了他的膝蓋,地面一片血流成河,他想叫都無力,坐在地上雙眼直視著前方那有些熟悉的畫面,人們紛紛地暈倒在地上,但並沒有像之前一樣發生化成灰塵的一幕。

    「怎麼會這樣?」站在高高的樓頂,樞木炎能看到從四面八方向夙月血紗身上聚集而來的巨大能力,他吃驚地望著坐在地面上的夙月血紗,這才明白這是從夙月血紗雙眼中釋放出來的能力,正在把普通人的能力給吸取過來,就在樞木炎正伸出阻止夙月血紗之時,樞木炎感覺到了空中的一種殺傷力極強的劍氣向他襲來,右手揮出的劍把如閃影般快的劍身打出數百米之外,可他還來不及轉身看清是誰攻擊自己時,脖子上被什麼勒得快出不了氣,他伸出右手想把勒著自己脖子的東西弄開,卻很難,眼前飄過一個人影,杜木三仙冰冷的雙眼直視著他,樞木炎這才知道勒著自己脖子的是對方那長長的銀白。

    「原來你還沒有死!」杜木三仙冷道,頭髮上的力度更是加緊了,右手上握著一把散發著黑色『霧氣』的劍就要向夙月血紗頭上砍來,笑道:「你們就一起去死好了!呵呵……」

    「有經過我的允許嗎?」空氣之中又一陣寒氣襲來,一柄長劍穿透杜木三仙的額頭之中,長髮飄飄而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寇宛伊比!樞木三仙被伊比的劍身打出百米之遠,手裡的劍無力地消失,頭髮也從樞木炎的脖子上散開,寇宛伊比冷笑一聲,沒有任何的放過她的念頭,那速度快得就連樞木炎也跟應不來,杜木三仙撞在了一建築的牆壁之上,倒在地了房子內的浴缸之內,伊比的劍在她的額頭之上所中下的傷口消失得很快,伊比的劍如光影細雨般間接不斷地揮來,高大的建築被削泥一樣削成了豆腐塊,杜木三仙驚歎不已自己今晚可是遇上了高人,在她身上所使出來能化解任何異能的能力也只能勉強撐著,如果伊比照常這樣攻擊不斷,恐怕不到一分鐘就要把她打得灰飛煙滅了,……

    「我出手的人可是你!」空氣中,寇宛伊比的語氣如這氣氛一樣的沉重,在杜木三仙如蠶絲般的髮絲之間穿梭著,絲毫都不放鬆,隨著他慢慢接近杜木三仙販身體就越把劍身攻擊的範圍縮小,這下杜木三仙將會被活活地困死在他的劍身之下。

    眼看杜木三仙的能力將被耗盡而至於劍身之下時,伊比被樞木炎推開了數百米,劍步也亂成一套散開,一個黑影如劍般從杜木炎的身體內穿透而過,摟過杜木三仙快速地消息空中,伊比右手握著自己的劍,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把人帶走,他知道樞木炎剛剛推了自己一把是在救自己,他真的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攻擊他一點感應也沒有,那到底會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呢?能力如此之高呢。

    樞木炎的身體在空氣中下降,與周邊被劍氣傷壞的建築一樣向下落,寇宛伊比手上的劍消隱在身上,快速地移動身體把樞木炎摟在懷中,向夙月血紗所坐的地方飛去。

    站在屋頂之上,樞木炎躺在地上,這次是真正的暈迷了過去,為了救自己,伊比伸出右手放在他的胸口之上,能看到他之前被夜印的劍刺穿的一劍,冷道:「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贖回過去所犯下的罪!」

    「炎!」呆在夜總會與大家一起玩樂的樞木風行突然從酒桌之中站了起來,把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樞木飛飛正興奮地拿著一杯酒朝風笛敬酒,在這一堆人之中,挑來選去,還是覺得帥氣可愛的卡加風笛最好了,人又幽默又有風趣,而且逗女孩子開心也是一級的棒,……

    「嗯?我哥!」大家那麼吵,偏偏『炎』這個詞被樞木飛飛給聽到了,樞木風行把身邊的長慶推開,緊皺的眉頭回頭看著大家說以:「不好意思,有事要先走一步了,……」

    「喂,……」樞木飛飛還想問一下是不是關於他哥的事,樞木風行已經消失在了酒吧內,夜音站了起來,也感受到了一股不安,朝樞木飛飛說到:「我記得樞木老師跟你哥很熟,樞木老師走得那麼急,飛飛,你要不要……」

    「算了,不要理他了,連死人都救活不會連自己的命都不保的,……」樞木飛飛笑道,根本不把『危險』一事放在心上。

    「樞木炎?」坐在一旁沙發上一直發呆的一壟突然側臉看著夙月藍亦說到:「不會是異源內的那個怪物炎吧?」

    「應該不會是他,能力那麼強的他雷都霹不死的。」玄哲諺塵喝著酒說到。

    「我們該走了,夙月血紗,……」隨著寇宛伊比的呼喚,夙月血紗的眼神之中才擁有了一絲的靈氣,空氣之中被他吸來的能力快速地聚集在他的體內,他站起身,朝躺在地上的樞木炎看了一眼,說到:「發生什麼事了?」

    「什麼事都沒有,你只要做好你該做的就行了。」伊比冷道,夙月血紗一臉不爽地表情看著他,而從他眼神中放出的巨大能力直向伊比身上攻擊,寇宛伊比右手中揮出的劍在空氣中閃過,由劍身發出的巨大的能力就把夙月血紗打得扒在直動彈不得,他抬起眼皮朝伊比吼道:「不要再使用你的思維來控制我行動!我討厭這種活的方式!」

    「除了這種方式,還是說你想要回去?」伊比看著他那一臉叛逆的表情冷道。

    「除了我自己,哪一種都不想要!」

    「是嗎?…那我只好強迫性地讓你選擇一條合適你的方式活了。」伊比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抓著夙月血紗的肩膀從樓頂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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