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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亞太危機 35重生的氣勢 文 / 夜印

    35重生的氣勢

    恢復了一切正常後,樞木炎站在假山旁,可以聽到學生們活躍的呼吸聲,他右手摀住了嘴唇,吐出一口鮮血,胸口痛得他快要暈倒,好不容易扶著石頭坐了下來,解開胸前的扭扣,被伊比擊到的掌印已經成了紫色,他靠在石頭上開始休息,歎道:「被神拋棄的孩子是不值得憐惜的,…真是個有趣的孩子,我會等著看他的事跡,呵呵,復興靈族的重任就交給你了,寇宛伊比!」

    「炎!……你怎麼了?」樞木風行這時趕了過來,站在樞木炎的身邊,看著他身上的傷吃驚地問到:「剛剛是誰?為什麼會……你也被打敗了?」樞木風行那吃驚的表情,他從來沒有想過他尊敬的男人也會別人打敗,而且還傷成這個樣子,……樞木炎把胸前的衣服整理好,笑道:「英雄輩出啊,我老了,……」

    「到底是誰?竟然這麼囂張!」樞木風行氣憤地一拳打在假山上,石頭不停地往樞木炎的頭上砸去,樞木炎閉緊了雙眼,虛弱的說到:「好了,別在抱怨了,你回神護繼續呆著,我還需要些情報。」

    「夙月血紗呢?……」樞木風行看了一眼四周,真是好奇是什麼人竟然故意在他們的面前施威,「你沒有看到我帶來的那個人嗎?」

    「啊,看到了,……」樞木炎睜開雙眼,站了起來,說到:「是個不錯的傢伙,記憶被封了,一定還不知道自己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吧,呵呵……」

    「你怎麼知道是他?」

    「呵,他遲早一天也要適應這些,現在才只是個開頭,用不著這麼吃驚,異源恐怕從今以後不會安寧了,甚至有可能是整個亞太危機,……」

    夙月星辰的辦公室內,玉裡站在門邊,看了一眼旁邊的玻璃牆上的反射影,把衣服整理了一下,這才跨步向夙月星辰的辦公桌走去,把桌面上的文件都收拾了一番,然後把自己手中的電腦擺上了桌面,按下桌面上留言機上的按鈕,說到:「老闆,資料我已經整理好了,有幾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玉裡?」推門而入的夙月星辰穿著黑色的西裝,玉裡連忙把留言機給關掉,站到一旁,嚴肅地說到:「老闆,你回來了?」

    「應該是我說的台詞吧?」夙月星辰笑著走了過來說到,他走到辦公桌前把電腦移到了自己的面前,說到:「事情都辦好了嗎?……」

    「是,……」玉裡輕聲說到,但她的心裡卻很難受,因為她知道有一個人的心情很快也會被陰雲給遮住。夙月星辰看完了所有的信息之後,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雙手撐在桌面上,緩緩地抬起頭看著玉裡,問到:「是真的嗎?」

    「是,……」玉裡低下了頭說到。夙月星辰冷笑了一聲,說到:「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是血紗那個笨蛋幹的好事?事情真是越來越複雜了,讓山卓吉亞知道的話恐怕把我都給殺了,讓裡玉來見我,我有急速要交代……」

    「是,……」玉裡應了一聲,她抬起眼望了一眼夙月星辰,竟然比她想像中要輕鬆許多,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按理說夙月星辰一定會難過得叫苦連天的,她總是問自己:「這難道是因為……是老闆的兒子嗎?」

    玉裡打開門走出去時,而另一位穿著正裝的年青男人提著一個盒子走了進來,朝玉裡點了一下頭讓開一邊,讓玉裡先過去,夙月星辰把電腦合上,坐在椅子上摸著額頭說到:「真是會給我添麻煩的傢伙!」

    「老闆!」年青的男人來到了夙月星辰的辦公桌面前禮貌地問了一句,夙月星辰又是歎了一口氣,有氣無力地說到:「聯絡是怎麼樣了?」

    「馬裡恩傑已經同意私下與你會面,地點時間由你來定,他讓我還轉告你一句,只能是他能辦到的事情,他都會奉陪到底!」年青男人嚴肅的表情說到,夙月星辰揮了揮,我現在需要好好地冷靜一下,我兒子給我又撕了一個大洞,時間我會通知你。」

    「是,……」年青男人應了一聲,但他沒有離開,夙月星辰放下右手,問到:「安特,你還有話要對我吧?」

    「是,……」年青男人低著頭說到,夙月星辰瞇著半隻眼睛看著他,說到:「有什麼事你就快點說嘛,別像個女人一樣扭扭捏捏,你這個習慣我已經告訴你第三次了吧?再不改我就……」夙月星辰伸出右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瞪著雙眼,像個可愛的孩子般。

    安特把頭給縮了一下,看著夙月星辰說到:「其實還有兩件事要報告,……」

    「哦?」夙月星辰放下右手靠在椅子上一副很享受的樣子,笑道:「說吧,什麼事?」

    「第一件,我們安排在第一貧民區的五名特工人員昨天晚上全部消失不見了,……」

    「什麼?」夙月星辰站了起來吃驚地叫到,「消失不見是什麼意思?」

    「準備地說是已經死了!」安特說完把手中的盒子放到了辦公桌上,打開盒子,裡面又是五個小方格盒,裡面裝著一根手指粗的試管,「這些是從他們所住的地點所收集到的同樣物質殘痕樣本,我已經研究過了,是骨灰!基因與他們生前的吻合!」

    夙月星辰緊皺的眉頭看著那五根試管,伸出右手拿了出來,許久才輕聲道:「這是…這是玄哲家族的人幹的?……」突然他想到了一個人來,就在前不久還在電視上露過面來的那個少年,曾經把他傷成重傷的傢伙,安特輕問到:「老闆,你知道是誰幹的?」

    「玄哲平凡?他怎麼會在第一區?那個地方是亞太的貧困區,常年沒有商人願意去的地方,他選擇那個地方想要幹什麼?」夙月星辰在腦子裡想著。他可是親眼所見過那個少年所施展出來的強大能力,能把萬物化為灰燼的傢伙為什麼會出現在那種地方。

    「老闆,你在想什麼?」安特拉長著脖子看著夙月星辰問到,夙月星辰伸出右手揮了一下,說到::「沒什麼,第二件事是什麼?」

    「根據第一件事我去調查了一下第一區的幾個特殊的地點,其中有一個在海中叫美人島的小島,跟陸地接延有二百米的距離,至少有十名異能在十級以上的傢伙每天都去,到了晚上才出來,又有十名十級以上的傢伙趕去,我想應該是交班時間,因為周圍守衛非常深嚴,我沒法進去,不過聽周圍的人說,那個美人島已經有二百年沒有普通人去了,似乎被什麼人給佔據了,聽說以前有人進去就沒有再出來,近年來才開始有人守衛,不過最近似乎更加嚴了。」

    「美人島?那個連鳥都不去的地方怎麼會有名字這樣聽動的島?還有守衛?……難道?」夙月星辰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笑容,有一股興奮也有些激動,安特嚇了一跳,忙問到:「老闆?……你怎麼了?」

    「美人島?美人島?哈哈……,……」夙月星辰大笑了起來,安特盯著他,不知道他到底在笑什麼,夙月星辰笑了大半天,才停下來,看著安特說到:「你馬上給我安排人手,我需要摸清裡面的情況,不要放棄任何一個角落!三天後我要親自去證明一趟!」

    「老闆,你沒事吧?」安特看著夙月星辰臉上還沒有抹去的笑容,似乎之前說的第一件事已經完全給忘乎所以了,按道理遇上了強敵他應該會露出更加擔心的面目表情才對,怎麼還會高興成這個樣子呢。

    夙月星辰的別墅內,只有一邊才有燈光,另一邊暗淡無光,站在石棺前,夙月血紗看著伊比掛在牆壁上已經掛了二個小時了,從回來到現在他就一直凌空掛著牆壁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午的事情還在生氣,夙月血紗心存畏懼,父親今天晚上沒有回來,他一個人呆在家裡要準備好晚餐,站在廚房裡,手中握著菜刀,正準備砍下去,他看到了廚房牆壁上反射過來的自己的身影,又想到了上午伊比手中的握緊的劍,突然他也學起了伊比當時的動作,看著牆壁上的自己,笑道:「好帥的地作!」然後又把刀收回開始切菜。

    「校長!這是退學通知書!」一大早,艾尼夜音就跑到了校長的辦公室內,把手上的一封信遞上,艾尼月君吃驚地看著她,半響才好奇地說到:「通常通知書?你發給我的?」

    「不是,是我的。」夜音大聲叫到,艾尼月君閉上雙眼閉著氣,說到:「真是拿你沒有辦法啊,……」

    「謝謝校長批准!」夜音大聲說到,艾尼月君瞪著雙眼說到:「誰說我批准了?」

    「啊?」

    「啊什麼啊?你離開這裡想要去幹什麼?你現在還不滿二十,出去混還太早了吧?」艾尼月君看著她說到。

    「對不起校長!我不會出去混,我要回神護!」

    「啊?」艾尼月君嚇得瞪大了雙眼,扒在桌子上說到:「你爸爸不就是因為你進了神護才把你送來的嗎?你又回去幹什麼?」

    「爸爸他已經不在了,我要按我自己的路去走!所以,請校長批准我退學!」夜音像以往在神護一般大聲地說到,雙手放在身後,一副很『軍人』的樣子。

    半天艾尼月君才把臉從桌面上抬了起來,伸出雙手把桌面上厚厚的信封拿了過來,撕成了碎片,說到:「讓你退學的事情我本不想對不起老友,但夜音你堅持要這麼做的話我也會支持,畢竟在我這裡你一點安全感也沒有……」

    「啊?安全感?……」夜音一聽呆了,想了半天:「這裡全是女孩子,為什麼還會沒有安全感呢?去了神護我還真擔心沒有安全感呢,不過還好有血紗和伊比在。」

    「啊沒什麼,你的退學我批准了,……」

    「啊?真的嗎?」夜音興奮地叫到。艾尼月君點了點頭說到:「君子一言,怎能反悔!「「太謝謝你了,校長,……飛飛,……」夜音高興地說完之後叫了一句,這時門開了,樞木飛飛也走了進來,高興地說到:「謝謝校長批准我也退學!」

    「你?樞木飛飛,我可沒有同意你也……」艾尼月君站了起來指著樞木飛飛的鼻子叫到,夜音摟著飛飛的脖子笑道:「我和飛飛一起簽的名,校長既然同意我退學了那就等於把我們倆個一起開除了,走了,校長!」說完轉身離開。

    樞木飛飛揮了揮手,高興地說到:「謝謝你了校長大人,哈哈……」

    艾尼月君摸著發痛的腦袋坐在椅子,痛苦地叫到:「這下可怎麼辦?中了這兩個丫頭的計!我…我對不起自己的夢想啊!」

    學校門邊,樞木飛飛雙手放在腰間站在那裡,看著學校,夜音肩上背著自己的臨時包,兩個人站成一排,一臉多愁善感的表情看著前面,似乎曾經這個學校付出過太多太多,現在有些捨不得了,當然她們的心知肚明她們給這個學校帶來的只有麻煩及災難,才短短的幾天時間內,艾尼夜音便被別人當作瘟神一樣地對待,世界有了她這種女生簡直是在虐待乾糧,很遺憾的是她並不吃乾糧,就談不上虐待了,樞木飛飛點點頭,臉上掛著一絲,歎道:「終於讓我走出這裡了,……」

    「你覺得它像地獄?」夜音輕聲問到,樞木飛飛收起了笑容,轉個身,甩了甩雙手,說到:「這是天堂裡的地獄,不適合我這種地獄裡來的天使,你也一樣,有過同樣的心情你不難理解,托你的福,我如今得到了解放,我會重新回到異源,一切從頭開始,今天晚上回去向我老爸認個錯寫個保證書,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一切從頭開始?……」夜音在心裡開始琢磨著,她的起點到底在哪裡?是在神護還是在另外的地方呢,樞木飛飛停下了腳步,看著夜音低著頭從自己身邊經過,一語不言,她知道夜音心裡因為父母的事情還是很壓抑,只不過是不想身邊的人看到她的弱處才會一直裝作『家裡發生了一點小事』,該怎麼去安慰她呢?以她平常像男孩子一般的性格樞木飛飛恐怕早就帶她去其他的地方好好混混了,與艾尼夜音呆久了才發現她其實也挺女人的嘛,有許多方面其實很溫和的,從第一次見面就開始吵鬧到現在漸漸把她當作自己好朋友之列的樞木飛飛很想從某個方面幫她一把,她最害怕的事情就看到自己的親人或是朋友一臉傷感的樣子。

    「我想出去旅遊,……」夜音停下了腳步朝身旁的樞木飛飛笑道,樞木飛飛瞪大了雙眼,叫到:「旅遊?不是回神護嗎?虧你還一本正經……你連校長也騙?」

    「我們一起設的騙局又濁我的主意,你在推卸責任是不是、」夜音撅著嘴巴瞇著半隻眼睛看著飛飛說到。

    樞木飛飛雙眼翻著白眼朝天上望了一眼,抱起了雙,……我陪你一起。」

    「不用,我喜歡一個人的旅途。」夜音一口就回絕,氣得樞木飛飛指著她的鼻子大吼道:「你還真是小氣,又不要你出錢,你是不是還在為以前的事跟我過不去啊?」

    「你才小氣呢,沒事就別想著過去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要不是我想被開除我會做那些丟人的事情嗎?」夜音也拉大了噪門吼道,樞木飛飛更是不落後踮著個腳尖叫到:「要不是你把我的愛蝶弄死了我才不想認識你呢?……」

    「你……」艾尼夜音氣得雙眼瞪大如牛般盯著樞木飛飛,突然她雙眼朝上看了一眼,好奇地問到:「你頭髮怎麼還是直的?」

    「啊?是嗎?」樞木飛飛站平了腳尖,雙手把頭髮弄了一下,說到:「可能是……是因為它沒有生氣所以沒有力氣豎起來,你別誤會,我之前是不想認識你的。」

    「我又沒有救著讓你認識我,真是莫名其妙。」底單瞪了她一眼,快步向前走去,樞木飛飛伸出右手指著她的背影叫到:「喂,說清楚,你到底是去哪裡?去旅遊的話帶我一起去聽到沒有?」

    「我可沒有那個義務,……」

    「我可不管哦,如果你不答應,我就轉校去神護,把你的那朋友整死!弄得那裡雞犬不寧,天暈地蟬……」

    「唉,……」夜音低著眼皮歎了一聲,終於知道為什麼她的哥哥樞木炎老是見到瘟神一樣躲著她了,原來還真的有點像個『瘟神』啊,本以為只有自己才是世界上最會亂來的人,沒有想到……,唉,世界還真大,什麼人都有啊。

    在神護的辦公樓內,山卓吉亞正在與一位法界人士交談。一個中年男人,西裝革履裝扮,右手提著個公文包,左手拿著一件文件,他坐到了山卓吉亞辦公室內的沙叟上,把公文包放了下來,左手中的文件遞了過去,說到:「這是艾尼桑士夫婦生前所有的財產清單,請您過目!」

    山卓吉亞伸過手接了過來,打開看了一眼,錢還真是多,為了不引起外界人士對他的太瞭解,他秘密在背後所投資的十幾家醫院都是大股東,清單上列出了他佔有股份的多少及目光資金總額,高達數億,山卓吉亞把文件放在一旁,說到:「還有什麼東西之前交代給我的?」

    「沒有了,……」中年男人說到,「不過,有他們夫婦有一個鑰匙要我交給他的女兒艾尼夜音,要在她成年之後,你現在繼續是她的監護人,我就把它交給你也行,反正過些日子我就要去其它的地方了,恐怕……」

    「把它交給我吧,我會交給夜音的。」山卓吉亞伸出了右手,那人笑了一聲,把公文包打開,掏出一個盒子遞了過去,說到:「這個是在他們中土銀行的一個保險櫃的鑰匙,另外他們交代過我一旦他們去世就將所有股份都賣掉,把錢變成現金,這些我已經秘密完成了,現在按財產清單上的金額,將其中百分之七十歸他們的女兒艾尼夜音所有,百分之二十五歸你所有,另外百分之一作為我的服務費,還有百分之四捐給慈善基金會,這是他們生前簽過字的文件,賬號和密碼在這加密盤內。」中年男人又從包中掏出一件密封的文件和一個像閃盤一樣東西放在桌面。

    又是漫長的一夜來臨,呆在家裡似乎太無聊寂寞了,艾尼夜音一個人提著一瓶啤酒走到人行道上,她只是緊緊地握著酒瓶,內心沒有想要喝它的衝動,從回來之後呆在一家冷飲店的玻璃牆前盯著手中的啤酒足足盯了三個小時,腳也麻了,直到天黑,店主準備關門了,她才抬起已經麻木的腳步向店內走去,拿著啤酒付了錢走了出來,就一直往人多的地方擠,他似乎開始害怕家裡那川不開燈的冷清與寂寞,所有的不安情緒都會在一時間集上心頭,所以她要找個人多的地方呆多,越多越好!不知不覺,她發覺自己已經來到了神護的南部商場,那裡滿是神護的學生,在晚上的時候會選擇來這裡消費,解除一天之內所有的疲勞。

    找了個路邊攤很顯眼的地方坐著,這是一家烤肉店,夜音把手中的啤酒放在桌上,點了自己以前最愛吃的牛肉一大堆放在眼前,當然肉是生的,她打開了桌面上火爐的按鈕,鐵板下的在木碳開始冒出紅色的火花,火都燒得桌面都可以煮熟雞蛋了,她才把肉一塊塊放上去,像個沒靈魂的人一樣坐著,左手撐著下巴,右手用鉗子夾著肉烤著,香味很濃,夜音微微有了點胃口,嚥了一口口水,把肉夾到了碗中,粘上一些配料再放到火上烤,旁邊有不少的學生都是三個四個一起烤,但別人的總數也沒有她吃得多,吃了一大堆,木碳都換了好幾次,胖胖的男老闆看著她滿嘴是油滿頭是汗地坐在那裡,都不知道她一個女生肚子裡裝的到底是不是常人所共有的東西。

    「唉,……」吃完之後,夜音還是長歎了一聲,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學生,她才開始搜尋同伴們的身影,這些天走了都沒有告訴他們一聲,現在都沒有臉再見他們了,她還在擔心沙沙會不會又被欺負了,大家的日子過得怎麼樣等等,離開了神護對她來說與分離了靈魂沒有什麼兩樣,只是當時的她覺得自己有能力可以再回來,而如今回來了又能怎樣?能見面都害怕了。

    吃飯了,開始尋找一些可以讓自己興奮地事情,到底什麼才可以讓自己真正地從心裡高興起來呢?夜音想不到有什麼事情可以讓她的心情好起來,一個人提著個酒瓶又開始往外面走去,一個人一邊走著一邊提著酒瓶甩著,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她已經喝醉了,而其實她卻一滴酒也沒有沾,十點了,外面活動的人們慢慢少了起來,在有些地方甚至連半個人影也沒有了,走路回到了公寓,站在她門邊一個熟悉的身影靠在門邊,夜音看了他一眼,說到:「表哥,你怎麼會來這裡?」夜音把門打開,走了進去。

    「你喝酒了?」山卓吉亞走了進去,把門關上看著夜音的身影說到,夜音把手中的酒瓶扔到垃圾桶內,走到山卓吉亞的身邊,拉著他的衣服吹了一口氣,山卓吉亞忙把臉轉開,夜音笑道:「有酒味嗎?」

    「外面的東西雜七雜八,你以後少去外面吃,……」

    「好,我以後天天叫外賣好嗎?」夜音鬆開了手,瞪了他一眼,走到沙發上躺了下來,說到:「我已經退學了,明天開始我打算出去旅遊,直到把老爸的錢花光了為止。」

    山卓吉亞呆在原地一臉嚴肅地表情看著夜音,真不知道該把這個表妹怎麼處理,夜音輕笑了一聲,說到:「教官,你最近是不是心事太多了,都長皺紋了,他們讓你很頭痛對吧?……」看著山卓吉亞沒有說話,夜音扒在沙發上又說到:「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一定會有人讓你受不了,我還一直相信著你的心是紋波不動。」

    「異能班已經解散了,……」

    「什麼?」像被雷擊中一般,夜音從沙發上抬起了頭坐直了身子看著山卓吉亞那帶著難過的表情,她搖搖頭,說到:「你開玩笑的對吧?」

    「你走之後,異能班就已經解散了,難道伊比那天沒有告訴你?」

    「啊伊比?」夜音露出八隻牙齒,心想:「他怎麼知道伊比來找過我?難道他在暗中監視我嗎?」

    「因為異源遞交的抗議書得到了簽字,所以神護和異能班被解散,很有可能會被異源所代替!」

    「怎麼會這樣?」夜音抱著頭腦說到,「我走了之後大家都發生了不幸啊,……唉,為什麼偏偏會是異源呢。」

    「大家似乎現在正在準備著與異源進來一場能力上的比賽,以實力證明我們並不落後異源,才有可能幫回點局勢,……」山卓吉亞還沒有說完,夜音又扒到了沙發上,吐詞不清地說到:「反正我已經不是神護的人了,愛怎麼辦就怎麼辦吧,老天說了算唄!」

    「如果你重新回到神護,大家一定會為這幾天不習慣的生活而大振氣勢,如果你有想回來的意願明天就可以回來……」

    「我還是為我的個人旅程作個詳細的計劃,又不傷腦力也不傷體力。」

    「如果此次能贏過異源,我向學校申請讓你們一起去外面旅遊一周怎麼樣?」

    「真的?」夜音突然從沙發上爬了起來看著山卓吉亞笑道,這是她曾經很期待的事情之一啊,山卓吉亞正準備回答『是真的』,結果夜音又倒了下去,說到:「還是算了,他們一定不會歡迎我的!」因為手機卡上沒有顯示過同伴們給她打電話的記錄。

    「這種事還真不是我個中年人能搞懂的問題啊,……」山卓吉亞在心裡說到,在他的心裡漸漸也開始明白了某些事情。

    次日,夜音還在床上睡著,但耳邊已經響起了某個聲音,是什麼東西爬進窗戶的聲音,夜音感覺這空氣中的氣息似曾相識,嚇得她十魂去了九魂從床上爬了起來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叫到:「不要靠近我!」

    「感應真快啊,恩人!」玄哲雲凡右手拿著個青色的蘋果左手抱著腰坐在她房間的窗戶邊上,正看著夜音笑道,夜音左右看了看,又睜大了雙眼看著他問到:「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

    「全世界認識你的人都知道你住在這裡,呵呵,就像你知道我來了你這裡一樣,不錯嘛,才幾天能力上升了不少哦。」玄哲雲凡咬著蘋果笑道,一副孩子氣,一點也不像平常的樣子,恐怕在夜音面前他笑得最多吧,夜音突然想了什麼事,尖叫了起來抱著被子縮了進去叫到:「出去!我還在睡覺!」

    玄哲雲凡掩著耳朵閉緊了雙眼,差點把他嚇得從窗戶邊上跳下去,等到叫停止了,他才放開雙手,閉著雙眼說到:「快點起床,給你幾分鐘。」

    「你是誰啊?幹嘛老是纏著我不放……」

    「因為你是我的恩人,所以我有責任保護你。」

    「我又沒有遭人綁架,保護個屁啊……」夜音從被子裡探出個頭來瞪著雙眼氣憤地說到,看著玄哲雲凡仍然閉著雙眼她小心地伸出腿來又縮了進去,哪知玄哲雲凡根本動也沒有動,這才放心地跑了出去把睡衣給換掉。

    客廳裡,給玄哲雲凡泡了一杯茶,夜音坐在他的對面,看著他喝得津津有味,還真把這當作自己的家了,他左顧右盼地盯著夜音的家四處看,夜音握緊的拳頭在心裡罵道:「望個什麼勁啊!陰魂不散地傢伙!」

    「釘咚」……連續幾聲的鈴聲響起,玄哲雲凡放下手中的茶杯問到:「不開門嗎?還是我幫你……」

    「不用!」夜音瞪著雙眼吼道,然後站起來向門邊走去,拉開門鎖,夜音看到了久違的面容,吃驚地說到:「血紗?你…你怎麼來了?」

    「好久不見,原來你住這裡?」夙月血紗把門推開走了進來,夜音還呆在門邊,氣憤地在心裡罵道:「這些混蛋,真把我家當作你們的家了,……」突然想到還有人在家裡,嚇得她忙走到夙月血紗的面前,笑道:「呵呵,血紗,你怎麼來了?有什麼話,我們在這裡說就好了,……」

    「為什麼?我剛跑步路過,因為有事找你所以就來看你了。」夙月血紗繞過她向客廳沙發走去,看著兩個還在冒熱氣的茶杯,血紗好奇地問到:「你和誰在喝茶?」

    「人呢?」夜音在心裡說到,沒有想到玄哲雲凡那傢伙簡直像蒼蠅一樣在別人家裡飛來飛去,真是火大!不過還好沒有被血紗看到,不過她又在問自己,幹嘛擔心血紗看到那傢伙啊?

    「啊,沒有誰在,只是在學校那邊學了點茶藝,所以想試著泡泡,不過很遺憾,真的很難喝,……」夜音笑道,把玄哲雲凡喝過的茶倒到一旁的桶內,夙月血紗盯著茶壺看了看,說到:「我剛好渴了,……」說完就喝完了夜音面前的那一杯,才喝完便一口吐了出來,夜音吃驚地叫到:「怎麼了?」

    「沒什麼,……」夙月血紗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用手扶去嘴角的茶水,在心裡不得不說一句:「好苦的荼,到底是荼還是藥啊?」

    坐在夜音臥室窗戶邊上的玄哲雲凡用舌頭舔了一下嘴角,閉上雙眼說到:「真是讓我喝到了世界上最苦的藥了。」

    「呵呵……不好意思,……我第一次泡……」夜音把茶具都收了起來放到廚房,又走了出來拿了瓶清水遞給血紗問到:「你來找我?到底是什麼事啊?」

    「謝謝……」血紗接過水先清了一下嘴巴裡的苦味,然後說到:「我收到教官的一封郵件,你的事……我都已經知道了,夜音,真的對不起,……」

    「過去的事情就別說了吧,我現在過得很好,……」夜音垂著頭低聲道,突然她的神經都緊張了起來,夙月血紗伸出雙手緊握著她的雙手,那雙灼熱的眼睛正看著自己,夜音發抖的聲音問到:「你…你要幹什麼?」

    「回來吧,跟我們一起重新來過,一起重振神護!我們都很需要你!」聽著夙月血紗一字一句地說出來,夜音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根後……

    「夜音,有早餐吃了沒有?」一直站在臥室門後的玄哲雲凡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拉開門故意地說到,還解開了自己上衣的鈕扣,打著哈欠,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看著夜音,又把目光轉移到了旁人血紗的身上。

    夜音嚇得怪叫一聲把手抽了回來看著玄哲雲凡叫到:「你怎麼還在這裡?」

    「雲凡?你怎麼在這裡?」夙月血紗站了起來看著玄哲雲凡吃驚地說到。

    夜音瞪大了雙眼叫到:「你們認識?」

    「我和夜音都快夫妻關係了,你問這問題太奇怪了,……」玄哲雲凡笑道,夜音握緊了拳頭氣憤地吼道:「你給我適可而止!混蛋!」

    「別這麼生氣嘛,本來就是事實,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可以隱藏的呢,呵呵……」玄哲雲凡一副裝可愛的樣子說到,夙月血紗沉默的表情看著夜音,希望從她那裡得到答案,可夜音也垂下了頭,無力地說到:「我輸了,你殺了我吧。」

    「喂,血紗,你好像很在意這件事啊,夜音之前沒有告訴你嗎?我們之間的關係,……」

    「我們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夜音扒在了地上有氣無力地說到,在心裡罵道:「世界怎麼會有這種人啊,自編自導還有模有樣,真是可惡至極啊!」

    「原來是這樣啊,呵……」夙月血紗抬起頭看著他冷笑了一聲,夜音吃驚地睜大了雙眼看著血紗叫到:「傻瓜你真的相信?」

    「所以說,連傻瓜都不信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相信呢,……」夙月血紗笑道,把夜音從地上扶了起來,夜音一臉感動得要命的表情,拍著他的肩膀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說到:「真是好哥們,果然值得相信。」

    玄哲雲凡收起了玩弄的笑容,說到:「怎麼?現在開始考慮之前我所說的問題了?公平競爭!」

    「不用競爭,……」夙月血紗一口斷定,夜音眨了眨眼睛看著他,心裡興奮地說到:「不是吧?這麼肯定?血紗,你真的這麼喜歡我嗎?」

    「我和夜音從小一起長大,今生今世是最好的朋友,什麼公平競爭我想她給大家的友情都是公平的,就算你從中作梗,得到的也只是你一廂情願的戲劇性片段,……」

    「不是吧?友情?友情也公平競爭嗎?」夜音在心裡大打折扣了,低下了頭,輕聲道:「原來不是那個啊?」

    「要比能力的話現在的我還不夠作你的對手,但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作我的對手!」聽著夙月血紗這『囂張『語氣,夜音抬起頭看著他,似乎變得有些陌生了,「夜音,……」

    「啊?」夜音挑動著眉毛,反應了過來。

    「異能班能否再續就看你的了,如果連你再缺席的話我們恐怕真的要幹不下去了,……對這傢伙小心點,我先走了。」夙月血紗狠狠地瞪了一眼玄哲雲凡,然後走了出去。

    「看來夙月星辰的願望要破滅了,呵呵……」玄哲雲凡抱著雙手笑道,「說到底,你只不過是一廂情願地喜歡他嘛,那個傻瓜似乎只把你當朋友看待啊。」

    「吵死了!」夜音氣憤地吼道,玄哲雲凡跨過沙發坐了下來,說到:「覺得很吵嗎?我今天來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關於前幾天讓你父母去世的天災只不過是一場人災,是人類作梗,……」

    「我說過,過去的事情我不想聽!你別我……」夜音閉上雙眼握緊拳頭冷道,好不容易不在去想的事情她不想讓任何人再提起。玄哲雲凡冷笑了一聲,說到:「不是我認為你傻,看來是你本性就笨,不想報仇嗎?親手毀滅掉那個讓別人流血的傢伙!當然了,可能對你來說是個很難下手的對象,唉,人啦,就是敗在自己的情感上啊,……」

    「說完了請你離開,我先出去了,……」夜音低沉的聲音傳來,玄哲雲凡靠在沙發上,閉上了雙眼,聽到了關門的聲音,臉上浮出一絲輕笑,說到:「為什麼偏偏是個女人?現在才知道玄哲家族的男人為什麼總會敗在女人的手上了,呵呵……」

    「什麼?夜音回來了?」聽到頭條新聞一樣,尼冰從寢室裡跳了出來就要往女生公寓沖,剛好撞到了開門進來的伊比的胸口,伊比撞得跌坐在地上,尼冰倒是倒飛了幾米落在了沙發上,把正在喝早荼的夙月血紗壓得快氣喘了,銀貞把尼冰從沙發上提了起來扔到地上,說到:「不要老是這樣欺凌弱小。」

    「不是我自願的,……」尼冰扒在地上痛苦地說到。

    「是真的嗎?夜音要回來?」至沿看著血紗問到,血紗點點頭,說到:「嗯,我已經勸過她了,剛剛給我回了信息,說會回來的。」

    「會回來的,我就知道。」風笛笑道。

    「你又不是神仙,裝什麼先知啊。」長慶瞪了風笛一眼說到,風笛端著手中的草莓就塞了一顆放在他的嘴裡,笑道:「我要是先知,我就預知你吃這顆草莓馬上去見上帝!」

    「你還真是毒耶,……」長慶咬著草莓走開了。

    伊比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夙月血紗感覺一股不安的氣息從他的身上發出來,當他看到伊比那恐怖的表情時,吃驚地叫到:「伊比,……你要幹什麼?」

    大家都向伊比看去,才發覺真是『災難降臨』出現,伊比那極比憤怒的雙眼充滿了仇恨,他雙眼盯著尼冰看了好幾秒,尼冰見大家都一臉冒冷汗的樣子,還沒有感到一點危機感。

    夙月血紗這才想到自從異源回來之後伊比的性格常有變化,而且喜怒無常,「不是吧?那個兇惡的傢伙又要來了?」夙月血紗想到了上一次兩個伊比時,另一個伊比說過的話,要督促他的不正常行為啊,血紗站了起來走到尼冰的面前看著伊比說到:「冷靜點,他是我們的同伴,不能傷害他!」

    「同伴?傷害?」尼冰重複了血紗的話,半天才臉上冒冷汗,看著伊比那恐怖的表情說到:「原來目標是我?」

    「已經公佈了,……」伊比緩緩地冒出幾個字來,大家先是一愣,伊比的表情突然變得溫和多了,說到:「已經決定了,異能班將重新組建。」大家終於鬆了一口氣。

    訓練場上,校長已經召集了全樣的學生全部在北邊的訓練場上集合,幾千人都有序地站著,前面從地面冒出來的主席台上,除了校長之外還有五個人,分別是山卓吉亞、卡加水木還有另外學校的三位級別算是高的教官,學校如此大動干戈地把人叫出來就是為了異能班成立還是廢除的問題,許多普通班的學生不滿,當然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因為都已經公佈了取決的方案了,那就是與異能來一場真正的比賽,誰贏了權力就歸誰,這可以關乎學校數百年來的名譽的大事怎麼能輕易地輸掉呢?作為領先萬校之首的神護就算拚死也要拚死要戰場之上!但兩大學校是不可能打起來,要打當然要靠實力要拼,反正其它的學校也只是看熱鬧的,兩大高校開戰,是傷是亡別人也只會在一邊樂著,靠的當然是要自己爭口氣。

    「所以,……為了我們學校的榮譽,為了我們第五區數百年來的光榮稱號這一次就不能輸給異源!所以在這裡我決定重新組建異能班!」校長的聲音大得驚人,除了異能班的十二個人之外大家都想伸手堵住耳朵。

    大家的臉上都露出了笑容,元尚朝旁邊的夜音笑道:「夜音,你還真是我們的福星,你一走,學校就宣佈要解散異能班,你今天一來學校就宣佈要重組。」

    「給你開了個特大歡迎會哦。」沙沙也笑道。

    「呵呵……,碰巧而已啦。」夜音抓著頭皮笑道。

    「但是,以現在的異能班來說,與異源的實力相差太遠了,……」校長的話又在學生之中傳開了。

    「難道說……我們還會有人要離開?」希寧吃驚地說到。

    「不會吧?我還沒有離開的打算呢。」明成雖然知道有那個可能,但臉上還是掛著一絲笑容。

    「沒有打算離開就老實地呆在這裡。」伊比一旁冷道,看他那表情似乎自信滿滿,大家似乎都安神多了。

    「除了異能班的新人不動之外,我打算在你們之中再挑選十位同學加入,……」

    「什麼?在我們之中挑選?」「看來是真正的要開戰了?」「異源的人都是八級以上,真不知道校長要留這些新人有什麼用,直接開除得了,我們學校八級以上的人也多得是……」「話不能這樣說,要是人人都可以為什麼你之前沒有選上呢,……」大家之中傳得沸沸揚揚。

    「這是我收到的一封密名信,……」校長突然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來舉在空中,大家都安靜了下來,「接下來,在我掏選的五位同學之中可以直接進入異能班,……卡加一壟!」

    「嗯?」站在隊伍之中還在發呆的一壟似乎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抬起頭看著周圍的眼光都望著他,玄哲諺塵拍了他一下肩膀,笑道:「恭喜,被挑中了,……」

    「玄哲諺塵!……」

    「我也點中了?」玄哲諺塵抱著雙手笑道,一壟還是睜一眼閉一眼垂下了頭,事不關已的表情。

    「夙月藍亦!……卡加任香!……樞木慧!……請這五位同學站到異能班來,……」校長放下手中的信說到。

    人群之中似乎沒有人動,站在一旁的異能班也開始僵硬起來,校長見沒人,又說到:「如果說,學校的名譽對你們來說不重要,你們就沒有呆在這裡的意義了,為了學校也為了你們自己,年青的你們應該為此一戰!」

    「真是囉嗦的爺爺。」卡加任香不知道什麼已經出現在了沙沙的旁邊,沙沙真是嚇得不清,臉色都變了,卡加任香朝她望了一眼,說到:「好久不見,不認識了?」

    「啊不是?認識……」沙沙半天才反應過來,擠出幾個字來。

    夙月藍亦、玄哲諺塵和卡加一壟也走了出來站在銀貞的旁邊,雖然很不情願,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大家都這四位都已經知道了,但還有一位樞木慧的同學怎麼還沒有出現呢?夜音伸出個頭四處望了望,說到:「樞木慧是誰?不願意跟我們在一起嗎?」

    「誰知道呢。」元尚冷笑了一聲,「或許是認為我們太弱了吧?」

    「借過,……」突然從夙月血紗的背後發出聲音,嚇得血紗差點跪倒在地,要不是伊比拉著他這個丑還真是出大了,他側過頭看著右邊一個從自己還高點的人影,輕聲問到:「你是……?」

    「樞木慧。」大家都退開了一步,讓樞木慧站到了血紗與尼冰的中間,辰辰也探出了個頭朝樞木慧看去,輕聲道:「長得很普通嘛。」

    「小妹妹,禍從口出哦。」樞木慧朝辰辰笑了一下,嚇得辰辰縮回了腦袋,這傢伙長得一副平民相,除了點高外在他的臉上似乎找不到一絲能表現能才的跡象。

    夙月血紗突然感覺有什麼不對勁,背後有什麼東西在摸他,他朝樞木慧看了一眼,正碰上他那色色的眼神,嚇得血紗垂下了頭不敢再看,伊比朝樞木慧露出了一副極為『友善』的表情,笑道:「以後好好請教哦,樞木同學……」樞木慧似乎受到了什麼打擊似的,表情呆滯起來站著像個死人一樣不敢亂動,伊比這才收回了笑容。夙月血紗真是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伊比剛剛又使了什麼壞嚇著了旁人。

    「不是十位嗎?只挑了五位,那麼另外五位呢?」銀貞輕聲說到,伊比冷笑一聲,說到:「好戲當然在後頭。」

    「前五位都是四大貴族中人,後五位校長還能弄什麼花樣出來。」元尚笑道,看似覺得越來越有趣了。

    突然主席台前十米之外冒出一個三十平方的拳擊場,大家傻了眼,夜音吃驚地叫到:「學校也有地下拳擊場?真是太棒了,今天晚上我們就去看一場怎麼樣?」

    「啊?還是不用了。」尼冰一聽就全身麻了。站在卡加任香旁邊的卡加一壟輕笑道:「學校的地下拳擊場只是供給一些受罰的學生備用的,正常的人都無法受到那個待遇,想去看你就式試自己上台表演一場也好。」

    「什麼意思?」見對方不一臉不懷好意的表情,誰看了都有些火。

    「這是給受罰的人與一些犯罪分子進行拳擊的拳擊台,是個很危險的地方,要證明你有能力才能呆在這裡的證明。」銀貞解釋道。

    夜音像熄了火的熱氣球,無力地說到:「原來是這樣,太殘忍了,我還是算了……」

    「真是單純得可愛啊,……」卡加一壟朝她笑道,「難道連這點才能也證明不了?你呆在這裡只是混飯吃嗎?」

    「太可惡了!」卡加一壟的話引起了公憤,異能班的十有**都瞪大了雙眼看著這個長得帥但一看就想欠湊的傢伙,山卓本月恨不得跳出來用電把他直接擊死,夙月藍亦也冷笑了一聲,說到:「算了,以後大家是同學了,就少得罪幾個吧,……」

    「對,人數本來就少得可憐的班級。」玄哲諺塵也一旁幫腔笑道。

    真是氣得人快要吐血了,夙月血紗冷道:「那就讓我證明給你看怎麼樣?」

    「犯什麼傻,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樞木慧在一旁笑道。

    卡加一壟靜靜地閉上了雙眼沒有再說話,或者是懶得理睬這種人。

    「異能班中派一個代表上來,誰能擊敗對方就可以證明自己可以進入異能班!大碗要好好把握機會,名額只有五個!」校長大聲叫到。

    「呵呵,夙月血紗,似乎有你上場表演的機會啊。」玄哲諺塵朝血紗笑道。

    「喂,得罪人你也有個尺度吧?」一旁不爽的卡加任香看著前方說到,玄哲諺塵笑道:「我可以得罪人,只是按某人的話重複了一下他的意思而已,……」

    「喂,血紗……」突然尼冰叫了一句,夙月血紗已經步入了拳擊場,普通班的學生開始騷動起來,吃驚地叫到:「他?上次被藍亦湊得很慘的那個人?」「行不行啊?」……

    「這樣的菜鳥真是在丟我們的臉,真是太會添麻煩了,唉,真是倒霉,早就聽到這個班級成不了氣候,偏偏把我給選中了,真是對不住祖先啊。」樞木慧一旁發牢騷地說到,伊比伸出右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輕聲笑道:「像你這樣的菜鳥其實我覺得只適應用來妙菜吃,……」

    「啊?」大家心裡不勉冒出一股冷汗,看樞木慧現在的表情就知道那傢伙的臉色已經黑到了極點,伊比那微笑裡藏刀一式真是太好使了,人見人懼啊。他的右手放在樞木慧的身上,能摸到樞木慧體內的內臟,那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恐怖能不讓樞木慧感到害怕嗎?這哪是珍上活人能做到的事情啊,之前他在摸夙月血紗的背時也被伊比這樣擺了一招,現在更是感覺到了伊比的手在自己體內的感覺。

    伊比鬆開了手,笑道:「好好看著,等下還需要你撐下場面。」

    「喂,還沒有比,怎麼能咒血紗下場呢,伊比你太過分了,……」夜音生氣地說到,伊比朝她使了個眼角,笑道:「他是個注定會輸的笨蛋。」

    「哎,內哄啊,世界真是不太平。」風笛歎道。

    從普通班走出來的第一個人竟然就是允葉泰古那個大胖子,想到之前夙月血紗被他一拳湊飛的事情還真是過癮,現在就想上來再來一拳,夙月血紗沒有退縮站在台上,校長摸了一把額角的汗,把聲音輸出按鈕關掉走到山卓吉亞的面前說到:「這樣能行嗎?」

    「校長,關鍵時候你忘了自己的台詞了?」山卓吉亞諷刺地說到,校長搖了搖頭說到:「當然不是那個意思,畢竟懸殊差距太大,異源這次是有準備的反抗,……」

    「難道就該拱手相讓嗎?校長!」山卓吉亞怒道,大家都給嚇住了,校長又重新走到麥克風前,說到:「比賽正式開始,雙方可以利用任何無規則的方式打倒對方為止!直到能勝過異能班中的三個人為止,或者由他們舉手表決通過。」

    「臭小子,真是抽你一頓,呵呵……」允葉泰古朝血紗笑道,「這傢伙一點能力也沒有,還在異能班混,真是不爽!」

    夙月血紗握緊了拳頭,深呼吸了一口氣,當他再次睜開雙眼時,他看到了允葉泰古背後所冒出的『黑煙』,他知道他又能到別人的異能了,放眼望去,普通班中的異能者還真是多,「望個什麼東西啊?」允葉泰古一拳擊在夙月血紗的右臉上,把血紗打得飛出撞在台角的柱子上,夙月血紗感覺自己的脊椎骨都斷了般,右臉上也是痛得嘴巴裡冒出血來,大家都吃驚地開始為他擔心起來。

    「血紗,加油!」夜音突然站了出來大叫到,伊比走到她的身邊,笑道:「死不了。」

    「虧你還笑得出?你不是他的家庭老師嗎?怎麼教得一點長進也沒有啊?」夜音瞪著雙眼抱怨道,夜音又退回了原位,不在說到,一旁的卡加任香吃驚地望著伊比好久,又把目光移到血紗的身邊,輕聲道:「這哪是一般人啊!」

    「嗯?」沙沙抬眼看著卡加任香的臉,問到:「表哥,你在說什麼?」

    「連我也小看他了,……」卡加任香冷道。卡加一壟聽到他這話睜開了眼睛看著夙月血紗,臉上也開始浮出一絲驚色,諺塵和藍亦也是同樣的表情,當然某些人還是不知情者。

    「你給我去死吧!」允葉泰古笑道又是一拳揮了過去,夙月血紗伸出手抓著他的拳頭站了起來冷道:「你還不佩站在這裡!」說完便把他扔出了台下,允葉泰古睜大了雙眼看著夙月血紗,痛苦地叫到:「不可能!」說完便暈了,……

    「咦?不是菜鳥嗎?怎麼會這樣?」樞木慧吃驚地說到。

    「嗯?是誰在幫他?」卡加任香突然把目光轉移到了伊比的身上,看著伊比正一臉擔心的表情看著夙月血紗,心想:「怎麼可能會這樣?從二到十二?能力的級別在更換?」

    「呵,藏得很深啊。」卡加一壟輕笑了一聲又閉上了雙眼。

    「夙月家的人果然沒有一個弱者。」山卓吉亞不禁歎道。

    夙月血紗看著自己的雙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力了?剛剛連吸收了對方的能量也是快得驚人,像風一樣不知不常見中就吸收了他人的力量,啊,他伸出右手摸了一下右臉,傷口也突然消失,全身的骨頭似乎都不痛了,「難道說?他的能力是治療傷痛的?」夙月血紗對自己說到,突然又有一個問題讓他大吃驚起來:「我可以利用別人的能力?為什麼?」

    「因為我轉化了他的能力給你!」內心的某個聲音說到,夙月血紗朝台下的寇宛伊比看來,伊比已經不在台下了,他又看著的胸口,有一片羽毛在體內漂浮著,夙月血紗正準備伸出手把羽毛拿出來,一個人影已經出現在了台上,與夙月血紗身高無幾的男孩,他黑黑的長髮遮住了右眼,全校恐怕只有他一個人留著長髮了,夙月血紗這樣認為,看著對方兩個耳朵上還戴著耳釘,更是奇怪了,學校不是一向反對這樣的行為,怎麼這傢伙全身都是怪怪的犯歸呢。

    「慘了,這傢伙?」尼冰全身發冷起來,長慶好奇地問到:「怎麼了?」

    「海末尼陽,十八歲,在學校曾經犯過兩次錯,第一次受罰,是在地下監獄,半個小時便出來了,第二次是在拳擊場,十分鐘就出來了,所以在第三次沒犯之前,學校允許了他所有不正行為。」銀貞解釋道。

    「尼陽?尼冰你哥還是你弟?」風笛風趣地問到。海末尼冰咬緊牙齒叫到:「你哥差不多!」

    「只差一個字,不是你們家的人啊?」辰辰問到。

    「貓和狗也只差一個字,可它們並不是兄弟。」至沿說到。

    「海末家族一向被人說成怪人最多的家族,看來一點也沒有錯啊。」長慶笑道。

    海末尼冰瞪了他一眼不再說話。

    「開始吧,……」海末尼陽輕聲道,夙月血紗還傻愣著,見對方沒有動手他也沒有動手,突然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好重,似乎被什麼東西壓得快要陷下地下去,血紗抬眼看著對方,可對方連出手都沒有,血紗吃驚地叫到:「怎麼回事這?」

    「呵,竟然也會有人到了這種地步?」伊比不知道什麼已經站回了原來的位置,看著台上的人說到。

    「對方已經是超期了普通人極限的人,請冷靜點對待……」伊比的聲音又在夙月血統的腦子裡想起,他大叫到:「快要壓倒了怎麼辦?」

    不少學生都笑了起來,看著夙月血紗那吃力地站住鄶的樣子,真是可愛,他雙手扶著旁邊的柱子的繩子,似乎柱子都開始吱吱作響,『不是吧?柱子也快斷了?』夙月血紗正想使用自己的力量去把對方的能力給吸過來,可這時柱子已經斷了,他整個人已經從台上滾了下來,還把地上給壓了一個小坑,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看著這不可相信的一面。

    「這種角色藏著太可惜了,呵……」卡加一壟笑道,睜開了雙眼,似乎對面前的這位非主流男孩有些感興趣。

    「為了那毫無價值的名譽,把我也給捲了進來,真是無聊的遊戲。」夙月藍亦顯得有些不安與憤怒。

    「血紗?」夜音和辰辰一起叫出了聲來,卡加辰辰快步跑向了夙月血紗的身邊,夙月血紗已經暈迷了過去,卡加一壟笑道:「表演有點失望啊,夙月血紗。」

    「誰上?」海末尼陽站在台上看著異能班的人甩了一下頭髮說到,伊比走到了台邊,看了對方一眼,笑道:「不是我,……」然後扶著血紗走了過來。

    「我來,……」尼冰走上了台,海末尼陽笑了一聲,說到:「自己家的人我還真有點下不了手。」

    「少慈悲,動手吧。」海末尼冰笑道,伸出雙手,往一旁一揮,捲起地面一陣狂沙飛了起來,旁人都站開了一旁,睜開不眼,狂沙在尼陽的頭上聚集了起來,可那傢伙仍然一臉自信的笑容,只是伸出右手快速地向尼冰的身上劃去,尼冰便像踢飛的足夠一樣從台上踢了下來,嚇得原異能班的人都睜大了雙眼,眼珠都快掉了出來,夜音垂下了頭歎道:「差距也太大了吧?|」

    「哈哈……」突然尼冰的笑聲笑得好陰好狂,大家見他滿嘴是血還扒在地上捶著地面大叫,希寧都有些心痛,叫到:「喂,你沒事吧,……」

    「啊?」突然台上一陣痛苦的聲音叫來,之前那尼冰捲起的狂沙在尼陽湊他之前便已經蒸發了,現在正下起了臭雨,淋得尼陽一身,大家都看傻了眼,尼冰這傢伙還扒在地上大笑,叫到:「我就知道會這樣,哈哈……」

    「啊?這傢伙?原來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比賽,只是在玩弄別人而已!」風笛簡直對他無語了,任何時候他都能開得起玩笑,還真是個不會分場合的人啊。

    銀貞伸出了右手,舉起了手,元尚第二個舉手,卡加一壟第三個舉手,風笛和伊比也同時舉起了手,除了夜音和兩個傷者之外大家都舉起了手,普通班的人有人開始為海末尼陽感到高興,他們在言論著他們之前的偶像,……

    海末尼陽走到了尼冰的身邊,伸出右手,尼冰見他一身臭水,自己爬了起來,說到:「你也出?」

    「沒辦法?你不審一點也沒有長進啊,哥!」海末尼陽收回了手說到。

    夜音睜大了雙眼叫到:「不是說不是兄弟嗎?怎麼這麼快又稱兄道弟了?」

    「尼陽是尼冰的親弟弟,之前連我也是瞞著沒說的。」銀貞笑道。

    「果然海末家族的人都是怪人。」風笛歎道。

    「現在該讓我這個隊長上了,……」銀貞笑道,瀟灑地走上了台去。

    卡加一壟把目光落到了銀貞的身後,笑道:「藍亦,你們家叛逆的孩子還真是多啊,……」

    「或許吧。呵……」夙月藍亦輕笑道。

    這時從普通班出來挑戰的人已經開始在一旁排起了長隊,大家似乎對這個遊戲很感興趣了,走上台來的是一位很消瘦的男生,看樣子是不會超過十六歲,只有銀貞肩膀高,不過他那雙眼睛似乎充滿了殺氣。

    「喂喂喂,誰家的孩子這麼小?」本月喳著嘴說到。

    「不是吧?十二級?隊長才八級,行不行啊?」樞木慧歎道。

    「八級?」卡加任香一直盯著台上看,「你認為對方是幾級?」他朝卡加一壟問道。

    「似乎是八級,不過,……」卡加一壟皺緊了眉頭沒有說下去,夙月藍亦勾起了嘴角,笑道:「不是吧?原來是他?怪不得我每次都覺得不對勁。」

    「果然不是一般人。」玄哲諺塵冷道。

    「你們在說什麼呢?」夜音聽得有點希里糊塗,探出頭朝藍亦問到。

    夙月藍亦沒有理睬,一壟睜開雙眼朝夜音笑道:「內行人才知道的事。」

    「你是說我是個外行人?你真是……」夜音氣得拳頭快要冒火了,這時伊比走到了她的身邊,笑道:「肝火太旺了可不好。」伸出右手放在夜音的肩膀上,把她體內的能力給吸了過來,一絲不剩。

    男孩伸出右手,一股大火冒了出來,他輕笑了一聲,說到:「開始吧。」

    「我已經準備好了。」銀貞伸出右手一掌拍了過去,過程之中一束從他人還要高的冰冒了出來直接把那男孩的身體壓在了台下,夜音看得嘴巴張開了老大,叫到:「好大!他是八級嗎?」

    「真人不露相!」元尚吃驚地說到。

    「哇,不是吧,跟他一起這麼久了連我也騙、」尼冰痛苦地叫到。

    銀貞笑了一聲,右手收了回來,勝負已分,冰已經消失不見了,男孩捂著發紅髮痛的手走下了台去,接下來的男生又走了上來,銀貞收起了笑臉,心道:「十二級?神護裡的異能高手真多,可惜啊……」對方伸出右手吹了幾口氣,銀貞笑了一聲,輕聲道:「鐵拳嗎?我可是有預測能力,呵呵……」對方一拳擊了過去,這下銀貞可沒有動,沒有絲毫動的意思,眼見就要打中了他胸口,突然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銀貞的胸口竟然像棉花一樣縮了進去,把對方擊來的一拳力氣完全化為了虛有,對方吃驚地看著銀貞,不敢相信地看著他,銀貞輕笑了一聲,一拳中了過去,直接把對方擊得從台上飛出十米高才藻下,……

    「不是吧?這麼厲害?隊長原來都是裝的?」希寧臉上帶著笑容說到。

    「沒想到我們家族中繼承這種隱瞞能力的人就在我身邊,這傢伙是夙月虹的兒子,一定沒錯就是他了!真是有趣,夙月星辰的兒子夙月血紗一直被認為是沒有能力的傢伙也會出現在神護,而且還隱藏了自己能力的級別。夙月銀貞會是夙月虹的兒子?上一代的三位候選繼承人的後代同時出現在神護,而現在還會在同一個班,這是天意還是人為?」夙月藍亦在心頭想首。

    「呵,你們家的人還真會裝善良,沒有一個是吃素的,……」卡加一壟閉著眼睛笑道,藍亦瞪了他一眼,說到:「不要把我放在其中就好。」

    「對不起,……」銀貞又露出了一臉溫和的笑容對著落地的男生笑道,別人不被氣暈才怪。又是一連三個被夙月銀貞打得不是從天而降就是掉地不出。接下來的這一位,直接不用比就自覺地退了出去,惹得周圍的同學爆笑不已。

    接下來走上來的一位大約十七八的男生,長得甚是英俊,舉止眼形都非常讓人一看就有股震憾感,穿著制服走上了台,夙月銀貞朝他笑了一聲,直接舉起了右手,台下的夜音一看叫到:「不是吧?還沒打就認輸了?」她左右看了看,只見伊比、卡加任香、樞木慧、卡加一壟、諺塵和藍亦都舉起了台手,夜音也舉起了手,問到:「到底怎麼回事啊?」

    「外行人不需要知道這麼多。」一壟閉著雙眼笑道,氣得夜音恨不握握拳相湊了,吼道:「我受夠了!……內行人!」要不是風笛拉著她恐怕還真會打起來,伊比朝夜音笑道:「對方是玄哲家族中的人,級別為十三,能力是毀滅型,所以當然要選擇作為我們的夥伴了。」

    「原來是這樣,……」夜音這才放下了手,夙月藍亦朝伊比看了一眼,沒有說到,卡加任香朝他輕聲問到:「你似乎不是這裡的人啊?」

    「啊?看出來了,沒錯。」伊比朝他笑道,然後又回到原位,卡加任香在腦子裡想了一圈,總覺得有些熟悉的氣息傳入腦內,是什麼呢?他卻想不起來。

    男生走下了台直接來到了異能班,銀貞也走下了台站在排頭,尼冰走過去,生氣地說到:「喂,太不講文氣了,為什麼連我也騙?」

    「騙你什麼了?」銀貞望著他問到。

    「真是會裝,你就繼續吧。」尼冰翻著眼皮離開。

    「喂,喂、喂,夙月家族的人都上了,你不能落後啊,……」一壟笑著把夙月藍亦推上了前,引起了旁人的注意,想縮回來都沒有辦法啊,朝一壟瞪了一眼,夙月藍亦走上了台去,下面真是歡呼聲一片,似乎很想到看到他夙月藍亦上場似的。

    「出賣朋友也有個尺度吧,一壟?」玄哲諺塵皺著眉頭說到。

    「沒辦法,不能丟了內行人的臉啊。」卡加一壟笑道,這話明顯就是講給夜音聽的,氣得夜音在一旁爆跳如雷,頭上開始冒煙,她告訴自己要忍。

    接下來又是一位男生走了上來,還有三個名額,似乎排隊上來的人還有二十幾個啊,夙月藍亦朝隊伍之中的人看了一眼,有那麼幾個似乎可以與自己對抗的傢伙,當然他不敢太大意故意去輸掉,雖然自己不太重視這些名譽。

    眼前的男生從外表看來似乎有點成熟,二十左右,夙月藍亦扭了扭脖子,活動了一下筋骨,朝對方說到:「自己下去還是讓我送你下去?……大叔。」

    被他這麼打擊的一句,對方已經氣得額頭冒青筋了,伸出雙手,別人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時,夙月藍亦已經跳了起來,一腳把對方踢飛出了檯面,除了某些人外大家都被嚇得眼睛變成了死魚眼,竟然不使用能力就把對方一招致命地踢下了台,看來對方實在不經看啊!而之前夙月藍亦所站的地方已經被化為了一個洞,夙月藍亦朝身後看了一眼,那個洞便已經恢復到了原樣,夜音拍手叫到:「哇,真是厲害!」

    「外行人能看出個什麼東西來啊,呵呵……」一壟又在一旁笑道,這一次他是睜開雙眼的,因為不想錯過好友的精彩表演,熟不知夜音的那張臉氣得快成了豬肝色。

    「他的能力已經到了十四級,能作自然界一切非物理的東西。」希寧在一旁說到,卡加一壟聽了這話抬起眼朝她望了一眼,不禁在心頭想起了某個人來。

    「啊?什麼才是非物理的東西呢?」夜音傻問到?

    「外行人不知道就少開點口,聽了真是讓人舒服啊。」卡加一壟又在一旁笑道,他在試探夜音的耐性的極限是多少,挑逗女孩子傷心可是他最喜歡做的事情之一了。

    「給我閉上你的烏鴉嘴!內行人!」夜音咬緊牙齒叫到,卡加一壟轉身正面看著夜音,笑道:「嚴格地說,除了不能自身不能穿越時間外能作一切沒有生命的東西。」

    「多異能者?」風笛問到。

    「沒錯,這個世界上少有的人才。」銀貞笑道。

    「這個你也知道?」尼冰吃驚地叫到,銀貞瞇起了雙眼,笑道:「當然知道,因為是我們家族中未來的領導人。」

    「未來的領導人?呵呵……他還差得遠呢。」伊比一旁笑道,卡加一壟吃驚地瞪大著雙眼看著伊比,一直不清楚那傢伙那麼是什麼,知道那麼多卻又看不到對方的級別,一邊裝得像個普通人一樣一邊又像個講解家一樣真是個讓人討厭的傢伙,……

    「這麼喜歡我嗎?」突然伊比的聲音在卡加一壟的腦子裡響起,卡加一壟的臉色變得有些吃驚,雙眼中漸漸裝滿了怒氣,玄哲諺塵把他拉了過來,笑道:「好了,表演又要開始了。」

    又是一位與之前那位玄哲家族中的男生相差無幾的男生,消瘦顯得有些單薄,夙月藍亦無力地睜著雙眼,輕聲道:「能力級別十二,能力是縱氣候,……單異能者,我不想動。」說完那傢伙還真聽話般走了下去,普通班人的愣了一下,然後便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夙月藍亦走到了台的一角,指著那還有二十幾人的隊伍說到:「你們全部都來,,……」

    「喂,不是吧?全都看不上?還有三個名額怎麼辦?」辰辰笑道,這事真是太有趣了。

    二十幾個人走上吧,夙月藍亦站在中間,以他平常的心態對這些人下手的話會說一句:「弱者,無視。」可今天不同,既然上來了可不是為了被人挨的,不打就便被人挨的道理他不審懂的,輕笑了一聲,是要別校的女生見了直接暈倒,在校內真是少見到他笑,簡直是笑的次數少得可憐!「開始吧,……」夙月藍亦開口說完,整個人就已經不見了。

    「好快的速度,……」伊比站在台下歎道。夙月藍亦在人群之中穿梭了一會兒之後,停了下來,又落在了原來的位置,所有的人都已經做好了準備準備攻擊,伊比突然伸出右手摟著夜音和沙沙的脖子轉個身,笑道:「咱們暫時不觀看地!」

    突然一聲聲尖叫聲響起,辰辰和希寧倒是沒有覺得什麼,夜音叫到:「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不是吧?這種事他也做得出?哈哈……」玄哲諺塵笑得直拍肚子大笑,「竟然竟然?竟然把人家的褲子全脫了?哈哈,不戰而勝啊,哈哈,……值得學習,……」玄哲諺塵仍然大笑不停。

    台上,被夙月藍亦脫光褲子的人嚇得抱著褲子紛紛從台上跑進了人群之中,不敢再出來現面,夙月藍亦拍拍手走下了台,朝卡加一壟瞪了一眼,卡加一壟倒是勾起嘴角仍然笑著,不過心裡也開始有股恐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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