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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亞太危機 34真王族之戰 文 / 夜印

    34真王族之戰

    在亞太,人們一出生會被認為是焦點,他們的體質與能力決定了他在這個世界呆多久,而死去的人將與落葉入土般悄聲細音,像灰飛煙滅般蒸發在空氣中無人問津,或許是世代相傳,讓人們對死去的親人都感到沒有一絲牽掛,沒有一絲絲憐惜之意,每個人只會在他人最難過傷心的時候安慰著一些好聽的話,更可憐的是有的時候連半個朋友也沒有,每個沒有準備好的後人要麼將要此時長大要麼在此時變得更加懦弱,是選擇前進還是惰落對有些人來說是個很殘酷的選擇,每個人都有無力去做的事情,即使你抱有的熱情再大也是如此。每個人前進都是需要信念的,沒有信念的人就像沒有導航的船,隨風飄蕩,往往脆弱的不是自己的心,而是自己追求信念的態度,一旦失去自己最基本的人格那就成了無頭的蒼蠅,只會哪有熱鬧就往哪裡跑。

    艾尼夜音睡足了一天一夜,一大清早,以她一個十七歲女孩的力量把整個房子的東西都整理好,像平常的家裡一樣,學著像母親一樣把地拖好窗戶和門也擦著發亮,所有值得留念的相片只留了幾張掛在牆壁之上,其他的都放進了自己的房間內的櫃子裡,從今天開始,她發誓要學著做好一個女孩該做好的事情,當然第一件事她要做的就是去學校,有些事情得找校長好好商量一下。

    穿著校服,背著一個黑色的背包在背後,艾尼夜音來到了星靈花苑,站在校門邊,盯著上面的大字狠狠地看著,然後走了進去,……

    「什麼?校長不在?」艾尼夜音站在校長辦公室的門邊問警衛說到,看著房間內亂糟糟的一片,夜音好奇地問到:「發生什麼事了?」

    「不知道,昨天晚上只有校長的辦公室裡遭到攻擊,連校長也不知道人在哪裡,……」警衛是這樣說的,夜音看著裡面的一切似乎覺得有些眼熟,不過比自己開學那開弄得要慘多了,回到宿舍,夜音躺在床上,閉上雙眼,說到:「校長,對不起,……唉,好想你們。」

    「什麼?你不會?……」異源內,古典式的辦公樓中,樞木飛飛一掌拍在木桌之上瞪著雙眼看著她的哥哥樞木炎吼道,頭上的頭髮一根根豎起像被風吹的一樣,亂蓬蓬的一片,樞木炎左邊的臉扒在桌上,閉著雙眼說到:「對對對,我不會,不會明白了嗎?快點出去,小心我現在就去告訴你父親老人家……」

    「我不管!這個忙你不幫我我就不走了,……」樞木飛飛抱著雙手坐到了地上,生氣的她還真是可愛,像個三歲小孩子一樣,樞木炎又換了半邊臉繼續睡,口中發生低沉的聲音說到:「隨便你好了,反正又不是我讓你去做女人,……」

    「你給我閉嘴!」樞木飛飛一聽『女人』兩上字就火上加油了,一拳就朝木桌腳打去,整個桌子都倒了下來,樞木炎連同桌子一起壓在了樞木飛飛身上,痛得她大叫道:「快給我扶起來,你是白癡嗎?」

    「唉!」樞木炎微睜了雙眼,從地上站了起來,一腳踩在桌子上從樞木飛飛的身上跨了過去,說到:「你能不能給我安靜點,我還要睡覺呢,昨天晚上我都沒有睡好。」說完,他背後的桌子已經復原成形,樞木飛飛氣得站了起來就朝樞木炎跑去,跳在他的背上,用力地掐著他的脖子叫到:「你幫不幫我?你不幫我我就不下來!」

    樞木炎被掐得蒼白的臉,痛苦地叫到:「飛飛,你快放手!」

    「我不放,我就是不放!」樞木飛飛張口便咬著樞木炎的腦皮,樞木炎伸出雙手往腦袋後面抓去,抓著樞木飛飛的雙臂便用力地往前摔去,樞木飛飛被摔在地上,痛得她坐在地上大叫到:「你又欺負我,我回去告訴父親!」

    「你今天逃學的事情你要怎麼解釋,……」樞木炎弄好了自己脖子的扭扣,一臉無奈地看著樞木飛飛說到,「飛飛啊,有些事情不是我不幫你,是不能做你知道嗎?這不合乎常理。」

    「我不管!」樞木飛飛站了起來又衝到樞木炎的面前叫到,「我只知道我朋友的父母都死了,她一定傷心死了,只要你救活她的父母就行了,其實人……」

    「飛飛,做神救人也有個限度的吧,人都已經死了還要怎麼救啊。」樞木炎英俊的臉上露著哭喪的表情看著自己這個奇怪的『妹妹』,每天除了胡鬧還是胡鬧,如今分別兩個學校竟然還是逃不出她的魔掌。

    「別人是沒有辦法救,但你可以不是嗎?」樞木飛飛瞪著眼看著樞木炎的眼睛說到,樞木炎把視線移開,不想跟這個不講理的妹妹說話,說了這麼多話喉嚨都干了,樞木炎走到了書架旁,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歎道:「你走吧,我不是你的神,要救人找別人吧,……」

    「老哥,不要!」突然樞木飛飛跪到了樞木炎的腳邊,雙手抓著樞木炎的衣角一臉『傷心』的表情說到,「只要你幫我這一個忙,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好不好?」

    「沒用的,……」樞木炎又喝了一口水說到,樞木飛飛又哭喪著臉說到:「是真的,我以後真的什麼都聽你的,……」

    「沒誠意,……」樞木炎把杯子放到書架之上,又走到之前睡覺的桌子前,看著仍跪在地上樞木飛飛,說到:「你的頭髮還是豎著的,一看就知道沒誠意,……」

    「啊?」樞木飛飛抬起了眼皮向上看了一眼,她當然看不到自己的頭髮到底豎得有多直,伸出雙手忙把頭髮弄了下來,走到樞木炎的面前笑道:「你看我現在有誠意了嗎?」

    「唉,飛飛,……」樞木炎雙手撐著下巴看著樞木飛飛露出了輕笑,說到:「你知道嗎?我很喜歡跟你在一起,……只是你也不能老是這樣為難我嘛,……」

    「我哪有為難你,救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是好事,你應該多干的。」樞木飛飛皺著眉頭俏皮地說到。

    「我知道,……」樞木炎點點頭說到,「要是每個人都死了親人都叫我幫他們救活,你說我是不是該都要救他們呢?……」

    「我不管誰死了親人,我只知道我的朋友夜音她的父母就上周天災那天死的,以你的能力一定能把他們救活,……」

    「少說夢話,我可不是神!」樞木炎伸出右手快得像風一樣打在樞木飛飛的頭上,樞木飛飛摸著自己的腦袋,看著樞木炎生氣地說到:「那為什麼三年前我死了一周你都把我救活?你要告訴我我現在是在做夢嗎?」

    「那只是你運氣好,要麼就是我運氣好,……」樞木炎又扒到了桌上睡了起來,樞木飛飛氣得伸出雙手抓著樞木炎的頭就往桌上砸了幾下,吼道:「你以後別再叫我妹妹了!哼!」

    「隨便,反正你也會再來找我,……」樞木炎輕聲道,樞木飛飛把他用力地扔在了桌上,說到:「樞木火火同志!你就睡吧,睡到你死那一天吧,死了我也不會再來看你!」樞木飛飛生氣地說完後打開門離開了,樞木炎雙手舉起放在腦袋上,輕聲道:「是炎,不是火!樞木飛飛,你太過分了!「「什麼嘛,不就是救一個人嗎?這麼小氣,又不是要你的命!」樞木飛飛從格爾木炎所在的辦公樓中走了出來氣憤地說到,頭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戴了個帽子,恐怕也擔心白天的自己嚇到其他人吧,從早上來到異源之後,她一直求樞木炎救人的事情,竟然被那傢伙那麼直接地就給反對了,本以為可以幫夜音一次,這下連半點希望也沒有了。

    找了個長椅坐了下來,樞木飛飛抱著雙手坐在那裡,左邊一個白白胖胖的男生走了過來,樞木飛飛雙臉望了對方一眼,當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時臉上露出了笑容,可對方像見到了母老虎一樣跑走了,樞木飛飛站了起來大叫到:「喂,死胖子,你跑什麼?我還沒……」胖子已經跑遠了,樞木飛飛跌坐在長椅上,輕聲說到:「我還沒向你道歉呢,住了一個多月的院,你的?」

    回到星靈花苑,已經十點了,一聽夜音回來了,樞木飛飛連課也不用上了直接跑到了艾尼夜音的寢室,一腳把門踢飛開,夜音還以為自己寢室要遭搶了呢,睡得正舒服的時候從床上爬了起來看著站在門邊的樞木飛飛,「唉!」夜音舒了一口氣又躺了下去,說到:「能不能敲門在進來?」

    樞木飛飛走了進來,一腳把門踢了過去又關上了,她直奔夜音的床邊,把夜音從床上拉了起來,說到:「你昨天為什麼沒來?」

    「家裡出了點小事,來不了,放心,我要走的時候會讓你一起離開的……」夜音閉著雙眼說到,樞木飛飛的心被什麼觸動著,腦海中不知不覺想到了三年前的某個夜晚,……

    那時的她比現在還要調皮,在學校內喜歡與男孩子為伍,經常夜裡偷偷出去玩,而且玩到很晚很晚才回家,還記得那天下午,她與三個男孩子一起進了一家夜總會內喝酒,十三歲的她因喝了一瓶白酒而導致酒精中毒送到醫院搶救無效死亡!與她一起去的三個十六歲男孩子也遭到同樣事故!但之後卻活了過來,而讓她復活的人正是她的哥哥樞木炎,因為家裡人為了她的事情弄得一團糟,父親被氣得荼不思飯不想,母親更是氣得住了院,僅僅在五天之內所發生的事情,當她再次回到家時,樞木炎沒有告訴老人們到底是怎麼樣救活樞木飛飛的,之後大家都認為這是奇跡,也有人懷疑的,不過之後樞木炎把某些人的記憶給刪改了,大家才停止了對這段奇事的猜疑……

    「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暫還不會走,不過快了。」夜音睜開雙眼朝樞木飛飛的手背上拍了幾下,樞木飛飛嚇得鬆開了雙手,回過神來看著夜音忙說到:「對不起,……」

    「快把我的門給修好!」夜音坐直了身子看著門上那陷下去的部分說到,樞木飛飛忙伸出雙手笑道:「呵,不好意思,忘了敲門了。」

    「你也太遲鈍了吧!」夜音瞪著雙眼大吼道,樞木飛飛忙走到門邊把門給弄好看著夜音笑道:「你看,沒事了?」

    「現在不是上課的時間嗎?你跑到我這裡來幹什麼?……」

    「因為從校長那裡聽說了你的事……所以,想過來看看你,……」樞木飛飛低著頭看著夜音輕聲道,但她所看到的半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糟,夜音的臉上看不到絲毫難過的表情,真不知道她是怎麼堅持過來的,夜音又躺在床上,說到:「我沒事!你快去上課吧。」

    「我知道有一個人能幫你救活你的父母!」樞木飛飛咬緊牙齒說到,她走到夜音的床邊,又說到:「只要你去救他他一定會幫你的。」

    「呵,我不想做無謂的掙扎,繞了我吧!」夜音輕笑道,閉上了雙眼,樞木飛飛頭上的頭髮漸漸直了下來,她坐到了床邊,沉默之後,說到:「其實我之前……死過一次,……」

    「啊?」夜音一聽嚇得睜開了雙眼,遠離樞木飛飛一米之遠,樞木飛飛瞪了她一眼說到:「我過去死過一次,你怕什麼,我現在又沒有死!」

    夜音眨了眨眼不明白她在說什麼,樞木飛飛的頭髮又漸漸豎了起來,夜音指著她的腦袋說到:「你冷靜點,……你說的話我就什麼也沒有聽到,……」

    「不行!」樞木飛飛突然站了起來一聲大吼,像是在對自己說話,夜音都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話了,看著樞木飛飛那恐怖的表情還真不是一般的恐怖,樞木飛飛伸出右手把夜音從床上拉了下來,說到:「走!如果不試一下怎麼知道不行呢,就算再賭上我這條命也要幫到你的忙!」

    「喂,去哪裡?」夜音被她拉出了門,鞋子也沒有穿上左手從地上撿了兩隻鞋跟著樞木飛飛走了出去,這傢伙這一交是直接走校門出去,夜音吃驚地叫到:「你不想活了,會被發現的耶。」

    「對,我就是不打算再活了,……」樞木飛飛那如風的速度拉著夜音拉了出去。

    神護的校門邊,樞木風行穿著一件白色襯衫,外面套著黑色的馬褂,與穿著白袍的他相差得太大了,現在他像是還在家裡呆著的富家少爺,一點也看不出他會是個醫生,校門邊站著兩個一高一短的身影,從衣服上看來就知道是外面的人,樞木風行把目光落到了旁邊高個子的男人身上,而且越看就越覺得有些眼熟,在心裡不禁吃驚:「最近越來越多不速之客關注神護,到底在神刻還有多少個不為人知的神秘人?」

    「請問,……」一個嬌嫩的聲音叫了一聲,樞木風行在少年旁邊停下了腳步,看著這個跟自己髮型相差無幾的少年,輕聲問到:「什麼事?」

    「我哥哥在這裡,我想見他一面,請問你幫我找到他嗎?」少年禮貌地說到,樞木風行見對方沒有敵意,笑道:「可以,請問你哥哥叫什麼?」

    「樞木老師……」此時夙月血紗用他最快的速度從食堂吃了飯咆了出來,樞木風行朝他笑了一聲,不得不驚歎夙月血紗的速度比自己想像中要快得多,夙月血紗看著眼前的兩個少年,然後朝樞木風行說到:「我過去等你,……」

    「不用了,我要走了,下次再來拜訪你,…走吧,夜印!」矮少年雙眼盯著夙月血紗看了一眼,然後轉身離開,而跟他身邊的人也很快消失,夙月血紗突然看到了地上沒有影子,正好奇著,可對方兩人快速離開了,且速度不是一般的快,樞木風行輕笑了一聲,說到:「果然如此!」

    「啊?」夙月血紗不知道他在肯定個什麼東西,那笑容似乎找到了某個疑問的答案一般高興,樞木風行收起了笑容,說到:「走吧,我們只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必須抓緊時間!跟上來!」樞木風行說完人已經消失了,夙月血紗大叫到:「喂,走路去?」

    「這裡沒有火箭,快跟上來!」樞木風行的聲音從老遠傳來,夙月血紗卻不緊不慢地跟在了他的身後,消失在了校門邊。校地面上,似乎有一層流動的灰塵,跟在了夙月血紗的背後。

    異源內,樞木炎正坐在食堂內,弄好了飯菜才坐下,他的眼神便朝入口瞄了一眼,坐了下來,歎道:「你什麼時候才給我安靜點啊!」不用看其實他也知道了誰又來了,不過另一個氣息讓他感到了不安,看著眼前的青菜,他顯得沒有胃口,不過沒胃口不代表他不吃,每天補充營養是很重要的,吃光了菜,飯粒沒有動一粒,便從窗戶跳了出去,大場的人只知道窗戶被人打開了,沒有人知道誰從那裡出去過,雖然大家都自認能力很高,但不得不說這裡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因為家族的管理加上能力上的資質,樞木炎在異源成了管理紀律的老大,任何鬥毆的事件都一併由他一個人處理,所以說他的小日子還得還可以,只不過呢,他也有頭痛的事情,在辦公樓內,他只好裝作繼續睡覺,不過在心裡屬著「三、二……」

    「樞木炎(炎)!」兩個聲音同時叫到!辦公室的門被踢飛了進來,樞木炎閉緊了雙眼伸出右手把飛來的門打到一邊,繼續『睡』著,門邊不遠的四個人的心跳之聲都在他的腦袋之中想著,……

    「炎,好久不見,……」明明是個男人的聲音卻那麼溫柔,站在門邊的樞木飛飛氣急敗壞地瞪大了雙眼,把他推開自己的眼前吼道:「別插隊!」然後拉著夜音向樞木炎的桌子邊走去。

    「你?…」站在門邊的樞木風行看著樞木飛飛那豎起老高的頭髮,站在一旁嚇傻了眼,而此時喘著粗氣才到的夙月血紗站在門邊,問到:「到了沒有?我跑不動了,……」

    「都進來!」樞木炎把頭抬了起來說到,當他看到樞木飛飛那頭髮時,翻了一下白眼說到:「不是不來了嗎?怎麼還來煩我,……」

    「我?」樞木飛飛雙手握緊了拳頭,恨不得把樞木炎的鼻子打成個餅,她把夜音推到樞木炎的眼前,說到:「夜音有話要對你說,你們好好聊一下,……」說完就準備出去,樞木飛飛朝夜音望了一眼,夜音尷尬地笑道:「啊不,其實…是誤會,我沒有話要對你說……」

    「唉,……」樞木飛飛右手摀住臉長歎了一聲,樞木飛飛氣得又退了回去,對夜音吼道:「喂,你瘋了,我可是逃課把你拉來的耶,……」

    「訛……」夜音張開嘴巴咬著牙齒朝他們兄妹看了一眼,說到:「其實……真的沒話可說,呵呵……」說完就準備走,樞木飛飛忙把她拉住叫到:「你不說我來說……」

    「你不用說我也知道,所以你還是別說了。」樞木炎直接打斷樞木飛飛的話說到,把樞木飛飛推開一邊,說到:「我現在有重要的客人要見,既然你朋友都說了是誤會,那我們有時間下一次再談,……」

    「不行!」樞木飛飛吼道,她走到了樞木風行的身邊,怒延:「躲在門邊的傢伙給我滾出來!」樞木炎走到了樞木風行的身邊,說到:「你的青梅竹馬,我老妹,……。樞木飛飛」

    「呵呵,不用我猜我也知道了,……」樞木風行笑道,他的雙眼還停在了飛飛的髮型上,樞木飛飛瞪著如牛眼般大的雙眼朝他望了一眼,說到:「什麼重要的客人,原來是那個從小喜歡殺生好血的傢伙,你來這裡幹什麼?」

    「你們聊吧,我要走了,……」夜音走到樞木飛飛身邊輕聲說了一句然後走了出去,在門邊的時候,她又停下了腳步,因為一個熟悉的身影剛剛突然從她的身邊經過,突然樞木炎衝了出來,一眨眼的工夫不到就消失在了眼前,接著樞木風行也快速地跑了出來,樞木飛飛也跟著跑了出來,叫到:「喂,你們要去哪裡?」

    「伊比?他在這裡幹什麼?」夜音好奇地說到,雖然剛剛的速度很快,但夜音卻感覺對方是故意在她的眼神停留了半秒,樞木飛飛也跟在了樞木風行的身後追了過去,只留下了夜音仍然站在站邊,她搖了搖頭,說到:「難道是幻覺?伊比怎麼可能會來這裡呢?」

    樞木炎追著某股陌生的氣息一直到異源背後的山谷之中,這裡滿是樹,樞木炎站在路口,雙眼直視著前方,從來沒有看這他的表情如此嚴肅過,身邊的每一個細小的東西都在裝在眼底,連移動腳步也要細微細緻,樞木風行很快就跟了上來站在樞木炎的身邊輕聲問到:「會是誰?」

    「這裡沒你的事,你先離開這裡!」樞木炎仍然盯著前方冷道,樞木風行還問下去,樞木炎雙眼朝他看來,嚇得退了一步,輕聲道:「是,靈王大人!」說完,樞木風行快速地離開,不敢回頭。

    樞木炎放鬆了腳步向前走去,他感覺到周圍有不少的小氣流傳過,除了剛剛同從他眼前消失的年青人之外應該是本校的學生在這裡,不過以他的能力早已猜到那些學生已經被某股力量弄暈了,樞木炎在假山池前停下了腳步,在假山最高的地方,那石頭上流下來的紅色的鮮血,旁邊一根拳頭大的蛇屍體就擺在那裡,看著那顏色與他感受蛇的體溫,應該死在一分鐘之內。

    「出來!別給我躲躲藏藏,我最不喜歡的就是捉迷藏遊戲!」樞木炎對著假山冷道,就在蛇的屍體前的石頭之上,由石頭漸漸形成的人的模樣,寇宛伊比就站在那裡,他雙眼盯著地上的蛇屍體,輕聲道:「把你的寵物作晚餐了,靈王殿下!」

    「呵!」樞木炎冷笑了一聲,看著寇宛伊比蒼白的臉色說到:「虧你還能活到現在,寇宛伊比!……」

    「讓你失望了,我可能比你想像中還要活得長久!」伊比眼光一振,長長的黑髮從他的頭上長了出來,一身青色的靈族服飾穿在身上,背上長出了又大又白的羽翼,他的臉如同他的羽毛一樣蒼白,眼神凶神惡煞得像一隻飢餓的老虎,樞木炎退了一步,輕聲道:「我沒有必要與你打,我想我們之間還需要點時間溝通。」

    「靈族滅亡!是你的責任!樞木炎!」伊比冷道。

    「那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你應該把它忘記,……」

    「你要怎麼我忘記被族人染紅的大地!」寇宛伊比一聲大吼,右手中漸漸出現一把青色長劍,樞木炎漸漸感到周圍的氣息在變壓迫,藍天之下,他的長頭從肩上到『臀』部,與伊比相同的服飾穿在身上,與伊比不同的是,他並沒有羽翼,他冷冷地看著伊比,沒有說話,看著同比向他揮過來的劍,他只想避開不想還手,寇宛伊比一招又一招猛狠的招式向他揮來,他呆是以他的速度在盡量避開,……

    「靈族最偉大的戰士樞木炎!你的歷史就由我來改寫!」寇宛伊比突然停止了攻擊,站在地上,把劍拋向了空中,雙手放在眼前,劃了幾個奇怪的符號,一聲大吼道:「絕殺!」此時天空中如閃電揮過,嗚光四起,那是寇宛伊比所擺動的劍光,像光速一樣向樞木炎揮來,樞木炎吃驚地叫到:「失傳的三大能力之一極地速殺?……」並不想還手的他在此時已經不能不還手了,停在空中,右手中突然出現的青劍檔下了揮來的一劍,但還是被彈出百米之外,但寇宛伊比仍在指揮著他的劍追殺著,樞木炎落到了一樹尖之上,根本沒有回神的機會他只能靠自己的意識去還擊。每個靈族戰士一出生就擁有著與之匹配的戰劍,樞木炎也不例外,握在他右手中的那把劍曾經飲過多少人的血他也記不清楚了,周圍的劍光不停地攻擊著他,寇宛伊比朝他冷笑了一聲,以閃電般的速度飛到了樞木炎的身邊,他的劍卻仍然從四面八方攻擊敵人。

    「失傳了那麼久的戰鬥術能力竟然會出現在他身上,將不死劍不停!」樞木炎想完之後便把目標指向了寇宛伊比,那移動腳步的速度比寇宛伊比快上好幾倍,右手中的劍從手中揮出檔住了攻來的劍,他的人閃到了寇宛伊比的身後一掌把寇宛伊比打得從空中摔了下來,寇宛伊比蒼白的臉更加蒼白了,但嘴角仍掛著笑,「慘了!」當樞木炎意識到中了圈套之後已經晚了,寇宛伊比的劍從背後插入了樞木炎的胸口,兩種恆等的力量同時攻擊他時,他卻只能防住一方的力量……

    「你故意引誘我犯錯,才讓你有機可趁!」樞木炎看著伊比的雙眼,痛苦地說出幾個字來,胸口的血染紅了胸前白色的衣裳,伊比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樞木炎的身邊,才伸出右手,劍便從樞木炎的背後完全穿過,落在了伊比的手上,樞木炎顫抖的身體站著,雙眼盯著伊比,說到:「其實…你出生的那一天就已經改寫了靈族的歷史,……」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成為靈族的罪人,靈王?」寇宛伊比雙翼狠狠地插入了樞木炎的雙肩,緊緊地按在地上,樞木炎沒有力氣反抗,血從他的嘴唇中噴了出來,但他的臉上卻仍然露出了一絲笑容,痛苦地說到:「作為代價,……你活到了今天不是嗎?」

    「對敵人手軟對族人的死活不管這就是你所謂的代價?還是說你想把靈族滅亡的罪行加在我的頭上!……」伊比又加了一把力,地面開出一一裂來,樞木炎胸前染紅了血,地面也是紅的一片,他微微抬起眼皮看著天空,說到:「你活了這麼久,現在的你最想做的是什麼?……」

    寇宛伊比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這麼問,咬緊牙齒恨不得把對方撕成碎片,樞木炎輕笑道:「打了幾萬年的仗,我看到的世界遠比你長久,在那片大地被染之前你還沒有出生呢,呵呵……」

    「被靈族長老選出來的第一百零一代靈王,你有阻止這一切發生的權力不是嗎?」寇宛伊比冷道,「為什麼偏偏在那個時候離開大家?」

    「一出生你就已經有了第一百零二代靈王繼承人的稱號,繼承了靈族強大能力的王者之一,寇宛伊比,你那個時候也可以阻止不是嗎?為什麼你沒有阻止呢?…你有強大的能力卻連站也不會,怎麼去打敗敵人呢?」樞木炎緩緩地伸出雙手,話說完,雙手把伊比的羽翼從自己的身體內撥了出來,閉上雙眼長吸一口氣,胸前的傷口漸漸復原,只是身體上還是會很虛弱,他從地上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雙臂,整個人又變回了之前的樣子,看著寇宛伊比陰沉的表情說到:「不是能力強就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到,我也有力所不及的事情,當年的你出生不久,有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所以,……」

    「所以靈族滅亡你沒有責任對嗎?」伊比握緊了拳頭咬緊牙齒說到,雙眼中快要冒出火花來。

    「我不覺得我有責任!」樞木炎快速地說道,看著伊比那憤怒的雙眼,他繼續說到:「有了靈王的稱號至少要在上一代靈王去世之後我才擁有阻止戰爭的權力,在只知道生存的貴族種族中我只知道生活,靈族會滅亡那只是上一代靈王選錯了生存之道。」

    「你的生存之道就是逃避現實!」寇宛伊比氣憤地說完,雙後放出一股巨能擊向了樞木炎,一聲巨響過後,旁邊假山池被攻破一個大洞,而樞木炎就在其中,他跪在地上,呼吸緩慢,雙眼中有些模糊的影像,寇宛伊比站在了他的面前,右手中緊握著劍,緩緩地劃向空中,樞木炎輕笑了幾聲:「呵呵……,就算我死了,你也不解恨吧?」

    「住手!…伊比!」假山旁邊被石頭剛剛砸醒的夙月血紗醒了過來,頭上砸了個洞,流了不少血,他當然知道痛,可當他看到伊比那帶著仇恨的雙眼和正要揮舞的劍時,他卻不能不阻止他殺人,右手把身上的石頭揮開,站了起來就向樞木炎跑去,扶起樞木炎推向自己的背後,看著伊比,說到:「你不能殺他!」

    「你真是越來越讓我不滿意了,夙月血紗!」寇宛伊比冷冷地吐出幾個字來,那表情嚇得夙月血紗不禁在心裡打個了寒戰,但他還是挺直了身子檔在樞木炎的身前,說到:「反正…我又沒有希望得到你的滿意,你要殺他,先殺了我吧……」

    「呵呵……」夙月血紗身後的樞木炎坐在地上大笑了起來,夙月血紗側過頭望著他,說到:「喂,你沒事吧?」

    「看來來了個分不清局勢的人啊,呵呵……難怪你會生氣成這樣,最近讓你頭痛的事情一大堆吧?寇宛伊比,找我發洩一下也不錯,……」樞木炎笑著說完,把夙月血紗推開一邊,站了起來看著伊比那氣黑的臉,說到:「來吧,……一劍解千仇!懲罰我吧!靈王。」

    「喂,你瘋了,……」夙月血紗站在中間,看著他們倆個,一個帶著死的微笑,一個冷清著臉。

    「該走了,夙月血紗!」伊比放開了手中的劍,劍漸漸消隱在他的身邊,他又變成了一般人的樣子,看著樞木炎冷道:「神護與異源之間的決戰,我會參戰,你就等著下一次再死吧,……」說完抓著夙月血紗一起消失在了樞木炎的身邊。

    樞木炎輕笑了一聲,鞠了一躬,說到:「是,靈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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