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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血殺 23嚴重『失血』 文 / 夜印

    23嚴重『失血』

    「你看這個人的眼神時似乎有些激動,我看不出他的能力級別,但直覺告訴我,他並非平民,夜印,你說……我的猜測到底對了多少?」玄哲平凡站在紅森林的火海之中看著消失在霧中的遊艇說到,而旁邊戴著帽子的夜印臉色有些難看,他只是輕輕地應了一聲:「看來事情不簡單!」

    「呵,任何複雜的事情我都喜歡簡單低調點處理,不過似乎他比我們先來了一步,憑借這裡熟悉的氣息應該可以找到那個搶了我早餐的笨蛋吧,……」玄哲平凡嬌小的臉蛋上浮現出成熟的冷笑,一身白色的禮服著身,讓人一見便知是富家少年的後代。

    這裡是海邊的酒店內,同一時刻,大家的手機都叫了起來,一看是山卓吉亞那個『惡魔』的來電,誰還敢不起床,一不小心就加一個『太過於放鬆』的頭銜,威脅著被開除那就可慘了,大家一個呼魯地爬了起來,跑著去集合,當然除了一個人這外沒有一絲動靜……

    房間內,電話叫個不停,夜音扒在一個人肉沙發上睡得可香了,口水都流了一大把落到了地上,玄哲雲凡緩緩地睜開雙手,當他看到躺在自己胸口上的人時,有些吃驚,當然這是他的意料之外的事情,伸出右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傷口,差不多已經復原了,他知道這一定是夜音身上的『寶』救了自己一命,看這傢伙現在睡得這麼香,真不願意把他吵醒,想到昨天晚上的那一幕,玄哲雲凡忍不住在心裡樂著,真是他見過在這個世界上最有趣的女人,可夜音身上的血?想到夜音白色的浴服上的紅色,玄哲雲凡緩緩地抬起頭,想看看夜音到底哪裡受了傷,再說了因為夜音的血自己的傷才可能恢復得那麼快,這個女人對他的恩情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電話還是把夜音吵醒了,她抖動的臉部肌肉,似乎非常一滿意,右手一拳重重地就一拳錘在了玄哲雲凡的心臟之上,痛得雲凡咬緊牙齒忍住沒有出聲,這傢伙應該還想著自己家的那個鬧鐘吧,平常鬧慣了,也打慣了,這次打了個人肉鬧鐘卻仍然沒有一絲的反應,夜音緩緩地睜開了雙眼,模糊的視野漸漸地清晰過來,當看到自己整個人都扒在雲凡的身上時,嚇得她『慘』叫一聲,爬了起來抱著胸部看著雲凡,雲凡的耳朵都差點被叫得掉了下來,他無奈地說到:「不要激動,我可以解釋的……,」

    「原來你真的沒有死啊!」夜音突然興奮地伸出雙手把玄哲雲凡摟在懷中,大拍著他的背叫到:「唉喲,原來不是夢啊,昨天晚上你的樣子真是嚇死我了,還好本人出手相救……」糊塗的夜音此時才恍然大悟地鬆開雙手,玄哲雲凡的頭重重地砸在了地板上,痛得他緊閉著雙眼,告訴自己:「忍!我忍!」

    「你你……你昨天晚上沒有對我做些圖謀不軌的事情吧?」夜音板著張著指著玄哲雲凡的臉吼道,玄哲雲凡雙手後撐,整個人坐了起來,翻了翻白眼,說到:「電話叫了好久了,你不接嗎?」

    「你快說,少給我轉移話題!」

    在夜音的『迫』之下,玄哲雲凡抓了抓頭皮,伸出右手把夜音推坐在地上,說到:「你覺得昨天晚上我還有多餘的體力去做圖謀不軌的事情嗎?」

    「真的?」夜音斜著雙眼咬著牙齒冷道,玄哲雲凡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放到她的面前,說到:「你要是後悔救了我,現在你就可以把我的命拿走!」

    看他這麼堅決的份上,夜音走站起來去接電話,當她拿起電話時,一聲『啊』的聲音從夜音的喉嚨中爆發出來時,玄哲雲凡看她那表情似乎真的是遇到不得了的事情,夜音掛了電話,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站在那裡,玄哲雲凡把匕首扔在地上,輕聲問到:「該不會是被落隊了吧?」

    「你怎麼知道?」夜音瞪大了雙眼望著他,玄哲雲凡拍拍屁股站了起來,笑道:「沒有想到真的是這樣,呵呵……不要這樣看著我,猜的。」

    「我恨你!山卓吉亞!」夜音一拳打在桌上,什麼水杯水壺電話通通被她打得落到了地上,接著一聲慘叫聲又從她的口中叫了出來,一個長滿刺的球的植物從桌上跳下砸在了她的右腿上,換是誰被這玩意砸到都會丟了半條命的。

    玄哲雲凡扶著夜音坐到沙發上,看著她右腳上無數的小孔還冒出血絲來,夜音突然伸出右手把腳上的球給拔起扔在一邊,玄哲雲凡吃驚地問到:「你不痛嗎?」

    看著那無數的小血絲從小傷口中冒出,夜音呆望了許久,玄哲雲凡見她發呆的表情像是小時候他在山中盯著一隻螞蟻搬米粒一樣,玄哲雲凡伸出右手食指在她的右腳傷口上按了按,夜音又是一聲慘叫,把玄哲雲凡踢得翻倒在地,又拍著雙手大笑了起來,她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可以這麼近地看著那紅色曾經讓她害怕的東西,難道是昨天晚上面對得太多產生免疫了嗎?玄哲雲凡緊皺的眉頭縮得更緊了,站了起來,叫到:「喂,你的頭沒有事吧?」

    「你才腦袋有病,快點出去!我需要一個人靜一靜!」夜音興奮的表情實在讓玄哲雲凡想不透她到底哪裡需要靜一靜,玄哲雲凡張開雙手把夜音緊緊地摟在懷中,果然夜音安靜了下來,是被嚇的。

    夜音反應過來時,她用力地想要掙扎,玄哲雲凡閉上了雙眼,在她的耳邊輕聲道:「謝謝你陪我一個晚上,在這裡除了你,我已經沒有什麼人可以相信了!所以……請你讓我離你近一點吧?我需要你的依靠!」

    夜音突然感覺頭有些痛,她伸出右手摸向頭上那個痛的地方,一模才知道頭上的傷口上的傷已經結痂了,她想了半邊才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把頭砸在了浴缸上才把腦子給砸壞的,也是奇怪,明明都感覺自己快要死了,怎麼一醒來感覺全身輕鬆得要命啊,看著玄哲有些亂的頭髮,夜音問到:「喂,你跟蹤我嗎?怎麼知道我會住在這裡?」

    「因為你身上的氣息很獨特,所以才會知道。」玄哲雲凡鬆開手,看著夜音的雙眼柔聲道,儘管他的臉有些蒼白可夜音還是很入神,口水在她的喉嚨裡來回地悠轉著,彷彿百年沒有吃過夜宵的餓狼,玄哲雲凡勾起嘴角輕笑了一聲,夜音眨了眨眼睛,雙手把玄哲雲凡推開懷中,吼道:「不要誤會,我對你沒有意思。」

    「沒有意思,怎麼會怕我誤會呢,夜音,是你心中有鬼吧?」玄哲雲凡閃到了沙發邊上靠在上面看著吊頂一臉可愛的笑容像個孩子,夜音瞪大了雙眼叫到:「你就是那個鬼,簡直陰魂不散!你快給我出去,我要收拾房間了。」

    「怕什麼,你還有什麼東西沒有讓我看到嗎?」玄哲雲凡故意這麼一挑釁更是讓夜音的臉羞紅到了極點,要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為了救這傢伙可是連身體都曝光在他面前啊,緊握的雙拳吱吱發響,玄哲雲凡很識趣地站了起來,說到:「你不要激動,我馬上就離開,只是你要小心點,你現在可是個名人了!」

    玄哲雲凡很快消失在了房間內,不知道這傢伙是從哪扇窗哪條門出去的,夜音走到床邊躺在床上,眼角漸漸濕潤了起來,……

    酒店的門邊,艾尼夜音提著一個行禮箱坐上小車內,艾尼桑士親自來接她回去,這代表著她在神護的時光已經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才認識不久的同學、朋友,恐怕這麼一走,就不會再有共同的『未來』了。真覺得自己的未來一片漆黑啊,……

    旅行算是結束了,大家回到了神護,過去的事情讓大家心情愉快到還不能平靜下來,這個下午,沙沙從浴室走出來,換好了制服穿在身上,當她看到坐在自己床上的卡加辰辰時,心情突然緊張起來,卡加辰辰冰冷的表情已經讓沙沙打了個寒戰,她不知道辰辰私闖民房的用意何在,不過當她看到辰辰手中提著的那個戒指的時候卻不得不知她此次來明的原因。

    沙沙走上前,看著辰辰的臉說到:「這個……我可以解釋,……」

    「解釋?呵?」辰辰把戒指緊握在手中,站了起來,比沙沙高出個人頭,冷道:「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解釋這個?」

    「我?」沙沙低下了頭,她能解釋什麼,這個戒指是父母共同的遺物還是表哥還給她的所有物?卡加一個耳光響亮地閃在了她的右臉上,沙沙沒有抬起頭,火辣的右臉上留下了幾個指印,卡加辰辰冷笑一聲說到:「我的戒指被偷了,現在你高興了?你現在可以不用什麼都跟我搶了?也不用來到這種鬼地方跟我比什麼了,呵,我知道,在你心裡面,我什麼都比你佔優勢,什麼好處都是我先拿,你一直對我懷恨在心,所以……」

    「我沒有!」沙沙猛然抬起頭,眼中的淚忍不住往下流,辰辰伸出右手把推倒在地,冷笑道:「呵,你少給我裝可憐,在這裡,沒有人會看到你那丟人的淚水,像你這種奴隸出生的女人沒有誰會正眼看你一眼,任香表哥只是在同情你,你最好腦袋給我放清醒一點,不要以為伊比銀貞請你跳過一支舞就以為自己是天使了,哼!……」卡加辰辰把手中的戒指扔在沙沙的臉上,氣憤地走了出去!

    沙沙坐在地上,把戒指撿了起來重新戴在脖子上,她擦乾了眼淚,一肚子的委曲都只能往心頭吞下,就因為自己是『奴隸』嗎?她從來沒有恨過任何人也沒有去妒忌誰,今天她之所以會在這裡,一切都只是個巧合,對辰辰,她只有愧疚,可她又無能為去補償些什麼,她只恨這個世界對待人的方式太不公平了。

    男生公寓那邊,大家回來後,看到學校內所有的人都穿著制服,他們幾個也只能連忙之中沖涼換衣服,要是被校領導看到的話連身上的毛都會被拔了去,夙月銀貞坐在床上搬出床下的手提,開始搜索著在庫拉比之幾天所發生的事情,「已發現屍體三十二俱,其中八名身份不明,另外還有六俱屍體不全,……不會是被鯊魚吃了吧?」夙月銀貞撐著下巴輕聲道,「偏偏在這五天之內,這是仇殺嗎?要是仇殺,那三十二屍體的身份之間應該會有所關聯,偏偏都只是玄哲家的下人,可作為貴族的玄哲家族為什麼沒有一個關鍵人物傷亡呢?要是玄哲雲凡得手了,他應該會向社會揚威的吧?…還是說玄哲比夫對外人隱瞞了什麼內情?百年來世代相傳的能力會可能在玄哲比夫兒子身上消失嗎?野心那麼那大的人怎麼可能會把一個毫無能力的人留在自己的身邊,……由此看來,玄哲比夫的獨子並非一般的人,否則玄哲雲凡也不會如此之久也完成不了他的復仇之夢,……太深奧了,……」銀貞想了一大圈,只是推測著自己的想法,但是換個方式想一下,要是玄哲雲凡的本意不在復仇呢?那麼這些屍體的存在就更加奇怪了,要是玄哲比夫的獨子真的只是個普通的人那這事就更加說不清了,當年的報道據說,玄哲雲凡一出生的能力級別就在十級,以他和造化五年之內定能成為玄哲家族中能力最強大的人,更別說是得到玄哲家族的地位,要得到整個庫拉比島也只是觸手可及的事情。

    「天堂之島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大事,如今真的是『天堂』了,呵呵……」,銀貞把手提合上,輕笑了一聲,輕輕地把電腦放到床邊的櫃子裡,看了看手錶,他走到浴室門邊,一腳踢了過去,尼冰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好了好了,馬上就好了,別崔我!」

    「都一個小時了,你想泡到什麼時候?」銀貞搖了一下頭無奈地問到。

    「都說馬上好了還崔什麼,……」尼冰拉開了門,用毛巾包著下半身,整個浴室一片芳香傳出來,銀貞忙站到一旁,讓尼冰走出來,尼冰笑道:|「怎麼樣?買泳褲的時候那個小姐送我的最新泡澡露,香吧!」

    「下次讓我先洗,浪費國家資源的傢伙!……」銀貞輕笑一聲,把尼冰的毛巾扯了下來,一溜煙地閃到了浴室內把門關上,尼冰大叫一聲:「喂,你很沒禮貌耶!」說完右腿一腳踢向浴室門,門似乎受到了打擊,倒了下去,夙月銀貞已經脫掉了上身的衣服,正準備解皮帶,當他看到尼冰那一絲不掛的『艷體』後呆住了,尼冰自己的下部分看了一眼,慘叫一聲就躺進了自己被子裡不敢再見人!

    銀貞看著倒在浴室的門,無奈地走出浴室,走到用被子裹得緊緊的尼冰的床邊,一腳把他踢下了床,尼冰探出個頭來,說到:「你想幹什麼?」

    「你最好快點給我找人把門修好,否則我告你損害學校財產,……」還不等銀貞說完,尼冰又把頭縮到了被子裡,整個人像滾成了一個球,叫到:「你快出去,我要穿內褲了……」

    「切!」銀貞又是一腿踢在被子裡的『球』身上,「身上有幾根我沒有見過!」尼冰怪叫一聲,銀貞又去浴室拿過自己的毛巾和衣服走了出去,他知道血紗和伊比都沒有回來,只好先借他們的浴室洗一下了,說借其實也用不上,畢竟人家都不在。

    次日早晨,這裡是被稱為亞太美女最多且學問最深禮貌最好的學校——花苑星靈子女學院,對於父母來說這裡是天堂,對於孩子來說,少數認為這裡會是地獄,當然艾尼夜音就是這少數之中的一個,穿著學校特製的校服,才短短一個月內,這是她的第三套校服了,紫色的上衣橘黃的短裙,心臟上的胸口還掛著一個和裙子一樣顏色的校章,手中被迫提著一個可愛的學生包,額頭上被迫夾著一隻帶著蝴蝶的髮夾,這就是她作為『女人』的代價!看著她那一張難受的表情,要不是旁邊站著她的父親艾尼桑士,恐怕她早已經爆發出超凡的力氣了,跟在父親的後面她哪還敢爆發,自從被父親接回來之後,她就『老實』多了,呆在家裡也不敢出去,吃飯的時候也不敢說話,晚上也『聽話』地呆到父親看完晚報之後再睡覺,……因為打從昨天回來之後父親對她就沒有發過火,她告訴過自己這肯定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前兆,絕對不能達個時候與父親刀嘴槍眼相對,不然的話,死的最慘的那個一定是她自己,唉,還有一件事她絕對不能告訴父親,那就是她已經不在暈血的事情,要是這件事情被父親知道的話,恐怕一個月內絕對要換第四所學校了。

    無意之間,夜音歎了一聲氣,艾尼桑士伸出右手推了推臉上的眼鏡,已經天了上學的時間,由於這裡採取的都是校內封閉式教育,所以不到雙休是不會有學生亂在校門口亂轉,但雖說是封閉式教育,可寬大的校門邊沒有一個保衛員在守著,走在通往教學樓的路上,兩旁的草地上,坐著一些少女拿著書看著,安靜又斯文,夜音抬起頭,當看到有女生向她露出微笑時,她只好裂開嘴唇硬笑了一下,也算是『禮尚往來』吧,不過不得不讓夜音吃驚地是這種氣氛相比威林斯頓的氣氛要好多了,沒有遲到沒有爭吵,一片安靜又有秩序,正在她有所感想時,艾尼桑士伸出右手一掌打在她的頭上,冷道:「在發什麼呆,沒看到學姐們都在對你打招呼嗎?」

    「是,我知道……」夜音輕聲回了一句,看著偶爾來的女生們對她微笑,她只好回應著別人的笑容,心想:「這裡的人也太熱情了吧,怎麼感覺像見了老相好一樣!」

    在副院長的辦公室內,副校長艾尼月君接見了夜音父女,他是夜音父親的好朋友,與艾尼追求最完美的女性美,所以特此創辦了這所學院,可他只能當副院長那是因為當時的他身無分文,有人看到了他對女性苛刻的完美的那種追求於是幫他投資,如今效益不錯,別人還經常誇他有投資頭腦,看來多是他創辦了這個學院的原因吧。

    「歡迎歡迎啊,幾年沒見你還是如前一樣精神啊!」艾尼月君伸出雙手就抱著艾尼桑士肩,熱情得夜音都感覺全身在冒汗,艾尼桑士也高興地說到:「是啊,自上次咱們一起在第一區實習開始,這一分開就是五六年啊。呵呵……」

    「這就是你家的千金吧,來坐坐……」艾尼月君看著夜音笑道,又把夜音推坐到辦公室內的沙發上,又是倒荼又是端水果,真不是一般的熱情啊,夜音只是輕笑了一聲。

    一翻熱情的閒聊過後,夜音實在是受不了了,呆坐在旁邊的她聽著父親與院長你一句長我一句短的說了沒有一個小時也至少有半個小時了,真不知道兩個男人怎麼那麼多的閒話聊,從當年的一起大學同學到之後的從醫實習到找老婆生後代,真是無事不聊無話不說啊,就連夜音暈血才轉到這個學校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看著沙發後面的太理石桌面上擺著一個青玉的馬,馬的旁邊又是一個十來平方的魚缸,裡面還有幾條青背魚在游著,夜音雙眼一轉,伸出右手裝作要抓頭的動作,一股徑地把那隻玉馬掀出一米之外,砸在窗戶前一米之處的辦公桌邊角之上,『碰』的一聲,接著一片安靜,艾尼月君呆望著夜音,一臉難過的表情,艾尼桑士站了起來望了一眼,夜音忙站了起來,笑道:「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沒……沒事!」艾尼月君咬著牙齒說出兩個字來,那可是他花了好幾十萬才買來的真品,就是害怕放在家裡看不到所以才擺在辦公室內可以天天瞄上一眼,沒有想到就這麼一摔,就…就就就全摔完了,真是把他的心都摔碎了。夜音故意去搶那些碎片,艾尼桑士忙把夜音拉住,笑道:「讓我來吧,別撕破了你的手啊!」

    「啊?」夜音呆住了,艾尼桑士正準備走過去去搶那些碎頭碎腦,艾尼月君忙說到:「不用,不用,我等下叫人來收拾好了!……」

    「對不起,院長!」夜音一臉『難過』的表情又道了一次歉,艾尼月君真是有氣都生不下來啊,從茶几下方的箱子裡拿出一個大的冊子走到艾尼桑士的面前說到:「根據你對令千金的要求我覺得夜音你很適合進入我們學校的荼道和花道系,這是每個完美女人的必要之課,在我們學院這作為兩個系存在就是為了讓她們瞭解這其中的重要性!你覺得呢,夜音?」

    「這個?」夜音一聽這兩個字就有些受不了,更別說以後天天端杯剪花了,這裡果然是地獄!夜音腦袋都快要爆炸了,艾尼桑士看得夜音那難受的表情,就知道他這個女兒對兩個沒興趣,拿過冊子放到了夜音的面前,說到:「你自己先一個喜歡的吧,這次爸爸我就不勉強你了。」

    夜音接過冊子,翻開看了一下目錄,真是一些讓她受不了專業啊,「手工紡織、花道、荼道、女子合湊、子女合唱、執事禮儀、……」夜音一看瞪大了雙眼,她快速地向後翻去,看著那裡面的圖圖文文都是些淑女的行為與表情,連微笑時應該露出八顆牙齒都要講究,翻著翻著,夜音腦子的火越來越大,恨不得一把火立刻把這些燒個精光,可當她正這麼想時,冊子上已經冒出了火花,夜音還不知道發了什麼事,雙手把冊子用力一扔,剛好扔到了艾尼月君的辦公桌上,那裡擺著他最重要的文件,頓時全部燒了起來,艾尼月君嚇得大叫道:「快滅火啊,快滅火啊!」夜音一急,拿起沙發上的抱枕就往大火上衝,誰知一不小心摟到了父親的腿後跟上,把父親也給推倒在沙發上,艾尼月君見狀急得不知道該拿什麼來撲火,桌上的文件都燒了起來,夜音心一急,跳上沙發,雙手拿起魚缸從桌上跳了下去,走到辦公桌前就把魚缸裡的水全部倒了上去,艾尼月君「啊」的一聲,他雙手正要把自己的寶貝搶了下來,可還是來不及阻止夜音那已經潑出的水,桌上,地面上,兩條青色的魚在跳著,沙發上、地上,三對眼睛盯著,空氣中還有紙的燒臭味,夜音抬起了頭,區尼月君雙要跳出地面來,他狂奔著,盯著空中那張還在燃燒著的紙,艾尼桑士也從沙發上爬了起來,他也往那張腦漿『墜落』的紙奔去,夜音呆呆地望著,一陣清風吹來,很遺憾的是窗戶上的窗簾被風吹了起來,紙被窗簾給包了起來。

    許久,看著沒有動靜的窗簾,大家的心都靜了下來,艾尼桑士摸了一下額頭的汗,瞪著雙眼看著夜音說到:「莽莽撞撞,什麼時候才能像個女孩樣啊你!」

    「對不起,爸!」夜音低下了頭輕聲道,艾尼桑士無奈地看著多年的好友笑了一聲,艾尼月君真是打心裡地『佩服』這個女生,今天他可是連『心臟』都捐出去了。

    「對不起,院長!」夜音又道歉道,艾尼月君雙手放腰間轉身不願意多見這個讓自己大失血的女孩一眼,搖頭地:「沒事,沒事,我…我叫人來收拾!」

    「實在是對不起啊,我這個女兒從小被我埃裡溫淑女知識,可偏偏成了這個效果,現在我把她交給你……」艾尼桑士走到艾尼月君的身邊,摟著他的肩走到沙發邊想多說些好話,而此時夜音突然看到了窗戶上那簾子上冒起了小煙,她睜大了雙眼,回頭叫到:「爸,我們……」

    「你給我閉嘴!一旁呆著!」艾尼桑士氣憤地吼道,想在老友面前展示一樣自己教育女兒的方式,夜音盯著那簾子上一張沒有燒完的紙掉了出來,接著火苗長了出來,夜音拉長了脖子四處尋找水資源,火大了起來,夜音突然看到牆角那一盆種著像蒜一樣的水景,她已經顧不得那值多少錢了,衝了過去,把裡面的東西拔出來,提著像花瓶一樣的玻璃瓶就向簾子上打去,一居巨響,艾尼桑士和艾尼月君回過頭來,才發覺夜音正準備在扯簾子,簾子是被拉下來來了,但火並沒有完全滅,整個簾子都罩在了夜音的身上,被火燒得她慘叫連綿。

    辦公樓下面,某個窗口不停地往外冒出白煙,不少女生都被驚動了,她們都站在自己的原地擔心著,祈禱著不要出什麼事情,……

    學院的醫務樓內,夜音右額角上被火給燒紅了一條,雙手上都有些皮被燙傷,幸虧艾尼桑士是醫生能讓及時做些處理手段,夜音呆坐著床邊上,不敢抬頭看父親的臉色,頭上打了幾個『補丁』,雙手上打了幾個『補丁』,也算是她命大,沒有毀容.之前有女生看到某個窗口冒煙,於是報了警,在醫務樓的外面,艾尼月君正在與警察解釋著這完全只是屬於一種意外,看來警察與他的關係不錯,沒有問得很仔細就走了,學生們紛紛關心地問到:「院長,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啊?」

    「好了,我沒事,大家都去幹自己的事吧,呵呵……」艾尼月君把一堆女生安慰走了之後才走進醫務樓夜音所在的房間內,艾尼桑士已經為夜音做好了處理,看著好龍的臉為難地說到:「實在是對不起,第一天來就發生這樣的事情。」

    「算了,都過去了!」艾尼月君揮著頭手說到,夜音站了起來,低著頭輕聲道:「對不起,……」

    「對不起有用還要警察幹嘛?」艾尼桑士大吼道,嚇得夜音又縮少了脖子不敢抬頭,艾尼月君忙把桑士推到一旁說到:「好了,我不怪她了…我們之間也有失誤。」

    「對嘛,我本來想告訴你的,只是……」夜音一聽有人站在她這邊,她理由可大了,但看琶父親的眼神時,她又不敢再說話了,艾尼月君笑道:「夜音說得對,是我們忽視了她的提示,她為了我們的安全一個人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

    艾尼桑士真是無言,竟然生了這麼一個女兒,只恨自己管教無方啊,艾尼月君突然收起了笑容,伸出右手放在夜音的面前輕輕一揮,夜音整個人就暈倒下去,艾尼桑士好奇地問到:「你這是要幹什麼?」

    「別擔心,我不會對她怎麼樣的,……」艾尼月君把夜音扶坐到床邊,然後轉身看著艾尼桑士說到:「你女兒體內的能量在慢慢地俱增,她似乎開動了她的能量!……你把她送到我這裡來的目的想要這樣就把她藏起來嗎?」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藏什麼,夜音身上,根本沒有什麼可藏的,要藏的都是藏不住的,只是有些事情不能很肯定,……」艾尼桑士輕聲道。

    「那你何不為她找一個可以保護的對象,呆在神護我覺得對她來說才是個明智的選擇!」

    「可以保護她的對象?那普等時間來證明給我看好了,我也希望有那樣的一個人!」艾尼桑士說完,走到床邊,看著自己的女兒,臉上露出了一絲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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