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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六章 農科院的專家 文 / 我吃蕃薯

    第二十六章農科院的專家()

    張偉吃早飯的時候和張爺一說,今天省農科院來人考察他的地,張爺到好,一句話,今天你就在這等著好了,什麼也不用做了,稻田里我給你撒食去,你等著接待人家好了.於是,早早的吃完了飯,張爺被起放半框子的飼料,帶著珂珂一起向稻田走去。留在張偉一個人在家,洗洗刷刷。

    作好這些工作的張偉已經無事,於是,提了個小竹籃,到後院摘上幾根頂花帶刺的嫩黃瓜,挑上幾個比較紅的西紅柿,足足摘了半小籃,然後再把張爺的躺椅往院子裡一放。整個人躺在躺椅上,左右一根嫩黃瓜,右手一個大番茄,空閒了咱還可以看看咱的空間裡的仙桃,貌似,張偉這等人的日子也挺滋潤的。

    看著空間裡的桃子已經逐漸的成了高原紅,個兒也更大,伴隨著的還有一股子撲鼻的香味,讓張偉幾乎口水都流了下來了。於是,趕緊啃上一口西紅柿,咱是暫時吃不上仙桃子,咱有西紅柿不是。

    當張偉半籃子的西紅柿和嫩黃瓜快要吃完的時候,此時已經十點半了,孫曉雷的皮卡車,也到了。不敢怠慢,張偉趕緊放下才摘掉花的一個嫩黃瓜,出門去迎接,用張爺的話說,這些農科院的科學家,就是農民的大恩人。沒他們,農民種不上年產上千斤的水稻,沒他們,張偉也不可能種上這麼好吃的蔬菜,而且賺了不少錢,最後還有一句話,人家問啥你就說啥。最後一個就是把農民的大恩人給我伺候好了。張爺交待,張偉自然不敢怠慢。

    等張偉開開大門,孫曉雷的皮卡已經停在了張偉的大門口。從副駕駛位置上走下來一人,估計這就是孫曉雷所說的農科院的科學家。見人家下了車,孫曉雷忙從車上下來介紹著。

    「胡教授,這就是我給你說過的張偉,我的同學,兼現在的搭檔。」說完,然後又介紹著車上下來的人說道:「這就是省農科院的科學家胡教授。」

    「您好胡教授,歡迎您的到來,坐了一路車,您也累了,走先去喝杯茶,休息一下。」來者是客,不管人家為了什麼而來,都不能失了禮數。再說了,張偉一看到這個胡教授,就趕緊到此人是個真正的農民科學家。

    花白的頭髮有點亂,而且看起來有點枯,一看就知道是平時疏於打理,一張紫黑的臉孔上到處都留下了風吹日曬的痕跡。握在張偉手裡的一雙手上老繭連張偉都有點趕緊疙的手疼。雙手之上裂開的口子到現在還留下了斑駁的痕跡。張偉明白,如果不是真正的經過農田勞作的錘煉,是不可能留下如此明顯的痕跡的。憑借這一點,這個科學家值得自己的尊重。

    「哈哈,張偉吧,我叫你小偉吧,你的事情我聽老孫葉說過,不錯的後生啊,放著城市裡舒服的日子不去過,跑到了這個小山村來種菜,菜還種的也不錯,我可是從省城跑到這裡專門來向你學經驗的啊,希望你不吝賜教啊。」這個胡教授性格看起來很豪爽,更沒有一般人的架子,一手握著張偉的手,一手拍著張偉的肩膀,對張偉很是欣賞。

    一句跟張偉來學習,鬧的張偉一個臉紅:「胡教授一看您就知道您是一位真正的農民科學家,當然對種植方面更有經驗,我在您面前不就是關府門前耍大刀嗎。這菜好並不是我種出來的有多好,而是地好,水好,肥料好,這種地我可是頭一次,技術,我還真的沒有啥。」張偉自然知道有些事情可認,有些事情不能認的,改謙虛的,必須謙虛。

    孫曉雷看二人攜手前往張家老宅走去,把自己到是丟在了一邊,心裡面自然嘀咕了起來,真的不知道兩個大男人第一次見面咋就這麼粘糊。

    進了院子,看著前院子裡那些綠油油的蔬菜,用那一雙佈滿老繭的手撫摸著這一棵,捏一下那一棵,看在眼裡彷彿是對待自己的孩子一般。嘴裡面一連誇了幾個「好」字。

    前院子裡的有一畦小青菜正在收割,長勢極旺,看起來都要有一尺來高了,片片菜葉油光發亮,看起來青綠一片,青翠欲滴,極為誘人。

    大蒜苗割了一茬又一茬,依然旺盛如昔,幾棵沒有收割過的大蒜下面都鼓了個小包,一看就知道下面的大蒜結的就不小,連地皮都給蹭裂了,不過就算已經到了快要收穫的季節了,可是蒜葉子依然不見一點泛黃的意思。靠邊的兩溝大蔥完全不像現在應該有的模樣,大蔥葉子青黑粗壯,根根直立,兩溝大蔥葉子倒的也沒幾個,更讓人驚訝的是現在就有大拇指粗的蔥白都拔出了幾寸高了,而且看溝壟好像是已經培土過一次。

    胡教授摸摸這,看看那,起先孫曉雷的爸告訴他的時候他還不敢相信一個二十多歲的城市娃能培育出這麼好的小青菜。但是東西現在就擺在他眼前,也不容他不信。

    小青菜他親自鑒定過,而且還吃過,以他這麼多年的經驗來斷定,沒有經過多年的淘汰種植和配種繁殖,還沒有聽說那個機構能培育出如此優越的高品質蔬菜種子。

    將近中午的時候,張爺才從稻田地裡面回來。張偉自然也陪著胡教授在自己的那幾分菜地裡考察到現在。自從進了張偉的這塊地,胡教授就幾乎把整塊地的菜都每棵拔著看一遍。邊看還邊拔菜根的泥土,滿地的菜都是一樣的青旺,滿地的土也都是一個樣,在張偉看來自然是如此。其間胡教授也問了張偉幾個小問題,張偉自然如實的回答。甚至還有的時候捏起一點土在嘴裡品嚐一下。這土,不還是土味嗎?不深入研究,自然不明其中訣竅。

    這地何時下的種,中間施過什麼肥,中間有沒有澆過水,澆的什麼水,上的什麼肥等問題,當然了,張偉這沒什麼可隱瞞的。水是院子裡的井水,肥料是張爺家的豬糞,至於松地,好像張偉從來沒做過,如果說有,那也是撒種子的時候規規畦子,不過,經胡教授這麼一說,張偉自己還真的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地沒松過,可依然還是那麼鬆散,透氣性很強。這就是放了息土的一個表現吧,張偉心裡面嘀咕著,這可也說明不了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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