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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第八十四章 疑惑不惑 文 / 美麗的魚

    一條小巷,一座破舊的老宅,與夜空之中偶爾被流過的烏雲時隱時現遮住輪廓的一輪清月構架出一副寧靜的畫面。

    時不時被烏雲遮住的明月在自顧不暇之時仍不忘透過烏雲中一絲絲的縫隙向這座略帶古意的老院綻放著寧靜清幽的光芒,老院門口一男一女的背影在月光無私的烘托下,被拉長的背影也顯得更加的修長卻莫名多了一股蕭瑟的惆悵。

    陳龍象淡淡立於老院門前,微微抬起剛毅的臉龐,英氣十足的雙眉微微皺起打量著四周的一切,頭也不回對著身後沐浴在月色中的佳人冷笑道,「還以為魯瑤真的看破了生死甘願蟄伏在這無人問津的院中三十餘年,原來早在我們站在這門前的時候,早已有不下於三十隻的冰冷槍管對準了我們的胸口。」

    身後輕柔女子聞言面色平靜,片刻之後反而灑脫一笑,輕捶眼簾低聲道,「與我何干,若真阻攔,殺了便是。」

    「一個半隻腳已經踏進棺材的老不死居然也需要三十餘名訓練有素的國家機器當保鏢,中南海那些人還真的是看得起這老不死的。」

    身處於妖帝魯瑤的府邸門前陳龍象竟無一絲的恭敬之意,張口閉口老不死,似渾然未將這個名震京都的老人放在眼中過。

    陳龍象淡淡不屑說完,率先抬腳輕輕一推老舊的木門欺身而入,輕柔女子隨意瞄了眼看似空無一人的四周,抬起玉足偏偏隨身跟上。

    院內一間破舊屋子門前,一老者雙手背於腰後淡淡佇立,輕抬眼皮對著眼前披著夜色來訪的不速之客不鹹不淡說道,「三十年了,終究還是討債來了!」

    陳龍象瞥了眼堵在房門前快要花燭之年的老人,輕扯嘴角譏諷說道,「多年未見,晚輩也甚是掛念,所以今夜不請自來,還望沒有打擾到二老的清修。」

    花隆輕歎一聲意有所指道,「何必咄咄逼人,在這諾大的北京城,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輕柔女子靜靜站於陳龍象身後,閒情雅致的觀賞者院中的盆盆景景。

    陳龍象像是沒有聽出眼前高深莫測般老人的弦外之音,仍舊微噙著一臉笑意道,「主要是家父也甚是想念,托我來冒昧問一句,二老何時啟程閻王殿去給他做做伴,家父一人在下面也難免略顯孤單寂寞了些。」

    老人花隆原本古井不薄老年斑濃重的臉龐閃過一絲怒意,渾濁雙眼中精光一閃,擲地有聲道,「好個輕狂後生!就是你老子陳半閒真的再生,且看他又能奈我如何!」

    花隆雖已風中殘燭之資,但聲若洪鐘的質問,一怒,一喝,古袍衣袖狠狠一甩,仍舊殺意四起,這一驚鴻一瞥之中,老人年輕時代的霸氣,可見一斑。

    花隆略帶怒氣,殺意四起,看在陳龍象眼裡卻宛如這世間最美的畫面,輕佻眉頭,肆意打量,駐足欣賞。

    這讓眼前的老人產生一絲幻覺,自己的發怒似乎反而是這眼前男子所樂見的。

    陳龍象身後的輕柔女子似乎一直沉醉於眼前花海盛開的美景,對於身邊所發生得衝突罔若未聞,在花隆忍不住怒意頓生殺意的時候,輕若女子停留在鐵樹枝條上的白皙手指卻也輕輕的折下了枝條上其中一根尖細的刺微攏雙手握於手心,眼神輕瞥向老人花隆。

    饒是大半輩子刀口上飲血殺人如麻的老人花隆被這年輕女子輕輕一瞥,身體竟也有一絲自己不願承認的顫意,這是幾十年生死戰中所培養出來的本能,一種警覺,一種對於極度危險的判斷所散發的信號,花隆似已聞到空氣中淡淡飄散著的名為血腥的味道。

    花隆深吸一口涼氣,橫眉倒豎道,「想不到隱退市井多年的獨孤家族中的後人也淪落到了給人做保鏢嗎?」

    輕柔女子抬頭,微抬秀手挽起耳邊一縷散開的髮絲,輕輕一笑答道,」都是給人做狗的,誰又看不起誰?」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獨孤後人,今日就讓老夫替你長輩管教管教!」

    花隆雖已風燭殘年卻早已成名多年,豈容輕柔女子巧言戲弄,腳下發力,欲要出手,卻不料身後房中傳來淡淡聲音,「老花莫氣,來者是客,還請房中一聚。」

    眼看一戰在所難免,輕柔女子也早已蓄勢待發,卻忽聞房中聲音,美眸微睜,望向房內。

    花隆本已戰意滔天,怒火中燒,被房中這一聲輕喊瞬間清醒,戰意消退散盡,側身閃於一邊,輕靠向老舊房門,輕聲應了一句,「是」。

    陳龍象輕輕挺直身板,收攏笑意,看都不看門畔花隆一眼,逕直朝房內走去。屋內的佈景似是為了映襯屋外的破敗,由外到裡一如既往的單調清爽,一桌,一椅,三面牆一幅畫,身著一襲破布老舊青衣長袍的年老長者安靜慈祥的正坐於古樸有些年月的老舊八仙桌邊,身旁一長相年輕略帶妖異的青年靜靜恭立一旁,看起來一派正經模樣,唯有嘴角時不時翹起的弧度露出邪魅般的微笑破壞那令人感覺一派正經的嚴謹。進屋的陳龍象淡淡四顧,瞅見的便是映入眼簾的此番情景。

    「龍象,坐吧。猶記得當年你還是個十來歲乳臭未乾的小子,想不到三十年之後都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爹了,看來不服老是不行了!」

    坐於八仙桌旁的老人正是妖帝魯瑤,先前陳龍象屋外的咄咄逼人似乎並沒有破壞老人修行幾十年的強烈氣場,一如從前八風不動,魯瑤邊說著話邊抬起佈滿皺紋老人斑的老手拎起茶壺依次倒了幾杯七分滿的茶水。

    魯瑤看似如同長者對晚輩般的閒話家常卻讓對面的陳龍象聞言之後瞳孔瞬間收縮,眉頭凝成一個川子久久不散,好個老傢伙,果然是千年的王八往年的精!

    這是一上來就給陳龍像一個赤裸裸的下馬威,表面上說是你都是有兩個兒子的人自己已經老了要入土了,話裡頭暗藏的玄機卻讓陳龍像在剎那便動了殺機,這不擺明了赤裸裸警告自己,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今日自己要振作出什麼人神公憤的是,起碼還有兩個兒子可以給魯瑤黃泉路上做伴的,妖帝話一出口便是要斷絕老陳家僅存的香火,這又讓一身匪氣濃烈的陳龍象如何不怒如何掩藏的了左胸口滔天的殺意與怒火!

    陳龍象就這樣因妖帝魯瑤閒話家常的一句話靜靜站在對面,從進門之後紋絲未動,微瞇著眼如鷹般的雙眼直視魯瑤,半響,陳家龍象仰頭自顧自大笑出聲,譏諷道,「只有心中有鬼之人,才會張口閉口三句不離要滅人滿門的噱頭!」

    魯瑤擺了擺手輕輕端起一杯茶輕輕吹去杯上聚著的薄霧小啜一口之,瞅了一眼陳龍象豪放的姿態,眼角略帶笑意淡淡道,「不管如何,眼前你的表現起碼讓我覺得這句威脅還是有點成效。」

    陳龍象不再束縛,雙手輕打了下袖口坐於老者對面挑眉玩味道,「是嗎,這麼肯定?」

    「本以為陳家龍象青出於藍,心中早已了無牽掛,說穿了依舊是俗人一個!」

    陳龍象不屑嘴角輕扯,依樣端起一杯茶輕抿一口盯著妖帝魯瑤輕聲道,「如果真是這樣,只要你夠膽,我以陳家百年之姓氏起誓,保證讓你先我一步體會到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涼!」

    一直平靜以對兵來將擋的魯瑤聞言目光一凜,手中茶杯倏地毫無預兆震碎於掌中,唯有一絲粉末與液體從緊握的手指縫中流出,陳龍象毫不以為意,瞅見這一場景,眼角譏諷之意更濃,輕放下酒杯,瞇著眼身子微微向前朝魯瑤輻俯去,噙著笑意玩笑道,「請師伯也莫懷疑龍象動手實踐的能力,雖然我也早已四十好幾,但龍象依舊如三十年前那般俏皮的很!」

    「當時的情形基本上就是這樣的,說真的我從未見老爺子將怒氣表現在臉上過,可見那陳龍象真不簡單,三言兩語便讓老爺子破了心境!」

    此時,另一件房間內,原本在站立魯瑤身邊總是噙著一臉邪魅笑容的妖異青年靜靜坐於魯秦皇對面,略帶心悸的回憶著不久前的交鋒。

    魯秦皇苦笑著搖了搖頭淡淡道,「一鳴,陳龍像有多少斤兩我不知道,但老爺子怒氣被破多半是關心則亂,畢竟我是魯家的獨苗,剛好被陳龍象窺破了天機,抓住了契機。」

    「進屋片刻便能抓得住契機,這也是本事。」妖異青年連略皺著眉都噙著邪魅的笑容,並不希望從小到達的兄弟疏忽大意,淡淡提醒道。

    魯秦皇輕輕點了點頭表示已經放在心中,抬頭一看瞅見鄭俊豪與李明桓眉宇之間有著淡淡驚訝並時不時的打量方一鳴。

    對此,魯秦皇輕輕一笑並不在意,就算是跟隨自己多年核心圈中的幾人都少有見過方一鳴真人的,又何況這幾個剛表完忠心加入不久的。

    倒是與二人不同的是,小魔王許**從進門之後便一直直勾勾的盯著一鳴不肯放,怕只怕都快要將方一鳴看出一朵花來了,魯秦皇早已察覺到方一鳴因長時間被人當動物看待已經淡淡不悅的臉色,一見之下也覺得不妥,便笑著淡淡開口打趣道,「**,最好不要讓一鳴懷疑你的性取向有問題!」

    不得不說魯秦皇掌控自身周圍核心圈子的能力是極為出色的,僅僅是略帶葷話的三言兩語便讓隔膜消除,引得在座幾人哈哈大笑,饒是邪魅異常的方一鳴愣了愣也不由由衷讚歎這個好友的王者氣質。

    許**被眾人一笑不由老臉一紅,舔著臉解釋道,「只是一直聽到很多關於太子身邊笑佛的傳奇,今日難得撞見,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許**聲音越說越低,到最後竟不可思議的紅了臉。

    方一鳴楞眼莞爾,一米八的大漢居然時不時露出嬌羞的一面這著實讓人有些吃不消,卻也看出了許**豪爽的性子,一時來了興致,方一鳴斜靠著椅背出聲捉弄道,「那這個兄弟說說,從我身上你都看出了些什麼?」

    眾人聞言無不好奇的望向許**,期待著這個小學三年級答辯會上因被人刁鑽提問答辯不出逼到死角而惱火大怒,當著大禮堂兩千多名在校師生對著對手能大吼一聲「丫的,你妹的!」的二貨又將殺出怎樣石破天驚的牛掰經典論述!

    許**一愣,撓著撓著腦子想了半天,背了半天之後淡淡道,「看我倒是沒看出來什麼,只是我突然有了一點好奇,希望太子能解答我的迷惑。」

    魯家太子倏地微瞇雙眼,輕捏了下高挺的鼻尖輕笑道,「說。」

    許**嘿嘿一笑道,「我納悶的是太子身邊的人一個比一個出眾,智力一個比一個無敵,卻為何都死心塌地的跟隨太子!而晚上之前撞見的譚千縱身後二十幾個嘍嘍卻一個比一個難堪,而譚千縱譚大少卻為何表現的是那麼一副高高在上享受其中的姿態!」

    一語激起千層浪,第一次,鄭俊豪李明桓幾人沒有得到預期中的笑料以供以後茶餘飯後的談資,眾人默契沉默,紛紛低頭思索,似乎一直以來覺得能跟在太子身邊便是無盡的榮耀,再出色的人出現在太子周圍也是理所所當然,看來,並不是這樣。

    魯秦皇漸漸收起笑容,微挑眉毛,打定了主意,看似莽漢,心比玲瓏,打磨一番,亦可發光發亮。

    半響,魯家太子輕輕起身,朝屋外走去,佇立於門口,微仰頭顱,神情放鬆,陶醉於夜空月光所散發的美技之中。

    當我輝煌之時,站在高峰,低頭看下面,有人也有狗。

    這兩天雖然卡文但是一直很開心,因為一直被你們這些可愛的朋友感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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