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卷：屠魔弒神 第22章：胡安回歸 文 / 端午
第22章：胡安回歸
「嚶……」女王突然發出一聲輕哼，臉色潮紅道，「你剛才不是說想看看我的容顏麼，請你揭開我的面紗吧，羅素閣下，祭祀完成之後，我已經讓瑪莎安排關於你的冊封了，你將是冰雪澤國的歷史上第一個親王。」
「什麼？」剛想去揭開女王面紗的手在空中抖了一下，張天養有點驚詫，這麼簡單就混到了一個外國的親王地位，簡直就是有的吃還有的拿，好事連連來啊。
終於褪去了那層面紗，張天養原先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哪怕茱麗長的跟芙蓉姐姐一般模樣也不會嫌棄她的，畢竟已經答應了茱麗完成祭祀，況且茱麗的臉是受詛咒所致並不能代表她以前是什麼模樣。祭祀的一定危險性讓張天養覺得還是了了一樁心事才是，不然死的肯定不明不白——特別現在是要作牡丹花下死的事情。
「我很醜麼？」茱麗有點慌張地遮住自己臉頰，卻忘記了手中遮住的地方，整個誘人的潔白胴ti一覽無餘地展現在張天養的眼皮子底下，雪白的雙丘，黑色的迷霧森林形成了一副美麗圖畫。這一露差點讓張天養的眼珠子瞪掉下來，此刻的女王哪裡有平時威嚴莊重的形象，完全就像個十分計較情人眼裡自己容貌的小女孩。
「不不不，很漂亮……真的，很漂亮。」張天養很尷尬地一嚥口水，女王的容顏除了沒有表情之外這點缺撼之外簡直就是件藝術品，誰知道她要是解除詛咒會是什麼樣要人老命的美麗。什麼選美小姐，什麼佳麗統統給我靠邊站。茱麗身上鋪著一層銀色月光，那冰冷的臉上蘊含著一絲溫暖。
祭壇之內突然吟起一陣聖潔之歌，原本在這歌聲裡去滌蕩污垢和塵埃。但是，張天養卻在這聖歌裡面爆發了最原始的獸慾，整個人變成了踏破原古堅冰的洪荒發情野獸，控制不住這股邪惡的火焰的他一把用自己的瘦長的手指抓住了茱麗的雪丘。
瑪莎推開厚重的石門，隨後重重地閉上，把地下的世界完全交給祭祀的男女。如果這次靠著催情蠱還不能促進他們完成這儀式的話，那麼冰雪澤國或許很多年之後才能解開這個詛咒，歷史的重任壓在女王陛下肩膀上已經好多年，不知道這個異人的出現會不會替女王緩解下壓力。
張天養熱血燃燒，就要挺進茱麗的那片濃密森林，卻聽得女王一陣啜泣，咽道，「羅素，溫柔地對我。我們冰雪澤國沒有和男人交合的經歷。」
老王一聽有點傻眼，他哪裡不是朦朧的處男，初經人事也是透著些緊張，只得用粗魯的動作來掩飾自己的僵硬，瘦弱的身體上都沁出一層細密的汗液，而茱麗正在被他壓在身下。
張天養粗喘著氣，兩隻大手瘋狂地搓揉那渾圓，彷彿要陷進深深的**裡面，拔開迷霧森林，一個低沉的挺進後伴隨著痛苦的呻吟，落紅滴落在床單上是那麼的醒目，如同雪天裡面的傲梅一樣洇開。
瘋狂了，那一切都變得瘋狂了，張天養如同一台永遠不停轉的機器，一頭喘著粗氣的猛獸，在大肆撻伐著身下的獵物，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的快感將他帶入高聳的雲霄。一聲聲低喃的「羅素」，如同發動衝鋒的號角，張天養立即變成了勇往直前的角鬥士，一鼓作氣，勇往直前。
「吼。」一聲怒吼後的戰慄，終於攀附到了巔峰。張天養感覺自己好像站在雲端的最高點，與天堂如此接近，那感覺是如此的美妙和回味。
祭壇吟起聖歌，一團螢光將緊緊擁抱的二人裹住，令人奇怪的現象發生了。女王陛下體內有一團旋轉的白練，越轉越快，越轉越刺目，然後有一道白練脫離體內通過分身傳到張天養，原先一個大型的白連均勻地分成兩個，這就是張天養這個生命本源身體的妙用，堪堪地分配了女王陛下的一半元素魔法，換句話說他現在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個尊級魔法師了；而女王陛下因為喪失了一半的魔法元素，也同樣跌至了尊級魔法師的實力，跟張天養擁有一樣多的魔法含量。
茱麗原本陰鬱的臉龐此時也在悄悄突變，如同亙古不變的冰山笑容，如同信風撫過黃金勇士山脈，如同遙望著梅花鹿伸著粉嫩的舌頭低飲著潺潺的溪水，那一切的變化都如此美妙，像是巨大的齒輪般循序漸進，誰也不敢忽視這種力量。
不過，此時一股悄然無息的黑氣卻悄悄攀附到了張天養的身體內，並沒有引起他們的警覺，因為此時的他們正相擁著沉睡，彷彿耗竭了所有的體內般勞累。
一股若有若無的祝福聲蕩漾在了依耶塔祭壇的上空，衝霄而起的一道白色的光柱刺破了蒼穹，折射向了四面八方遙遠的地平線深處，一片片星屑一樣的閃光碎片，像雪花一樣紛紛揚揚地灑落在冰雪澤國的上空。
「是神跡，依耶塔顯靈了！」一群半夜裡準備在依耶塔神像面前『自殺』的生活苦悶自閉的人們是第一批發現神跡，並且接受神光沐浴的人。幸福來的太突然，他們呆如木雞般地站在原地迎接這暴風雨般的星屑一點一點灑落在身上，流熒一般的星光悄悄地滲入每一個人的身體，由明變暗，匆匆地變為無痕。
而祭壇內則十分安靜，冰雪澤國的命運之神張天養和茱麗正裸著身子相擁著睡在一起，彷彿置身事外般地嫻靜。
……
張天養的親王冊封儀式倒是來的挺快，當瑪莎按部就班地問了些繁瑣的問題後，一座像征親王的榮譽勳章就佩戴到了他的胸前。
摸著這枚勳章，張天養心中暢快不已。人生還真是如戲啊，有太多的大起大落。
對於地位瞭解的不尷不尬，沒有進入官場張天養居然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實權，反正女王陛下透露的信息是他是冰雪澤國建國以來的第二個男人——第一個就是傳說中的勇士依耶塔老兄了，至於對他茱麗還是抱著很大的希望的，不談超過依耶塔，起碼只要做依耶塔的十分之一，那就可謂是傳說中的諸神保佑，福澤綿延了。
面對著眾女大臣的羨慕，嫉妒，惡毒，祝福等複雜眼神交織的注視下，張天養長抒了一口氣，這個破儀式果然很程序化，並沒有要自己出示證明等一類的深究，不然自己這個仿貴族就穿幫了，瑪莎在之前一再強調不要給女王陛下丟臉，畢竟她是代表整個冰雪澤國的莊重，如果在冊封儀式上除了丑那就是給女王摸黑，所以要秉承「少問多做」的優良傳統。
「女王陛下，原諒我的唐突。我並不認為這個沒有來歷的外族人能夠勝任親王的職位。」一頭銀髮的海倫果然在冊封結束後的酒會上發難，她不亢不卑地對著剛當上女王男人的張天養斜睨，此時張天養正在莊嚴的酒會上胡吃海塞，渾然不知道海倫的眼神跟毒蛇一樣看著自己。
「尊敬的海倫，羅素對於我們國家有著莫大的幫助，他甚至冒著犧牲性命的危險替我們解決了詛咒，試問有誰能夠這麼大度能夠無條件地出手幫助國家走出危機？」
「這個我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他根本不能勝任親王的職位，況且他的身份來歷不明，我覺得很可疑。」海倫豪不猶豫地說道，「對於這樣的人，應該不能輕易地給予親王的身份。」
「夠了，海倫，關心你應該關心的事情吧。」茱麗此刻恢復了一個國王應有的莊嚴，她很堅決地道，「冊封儀式已經結束，莫非你想要看笑話不成？」
「我依然堅持我的觀念。」話不投機半句多，海倫轉身就離開了。事實上，在冰雪澤國裡面除了教皇，最讓茱麗頭疼的就是這個脾氣又臭又硬的海倫了。
不過，也拿她沒有辦法，她自認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有了這樣一個幌子，讓人如何對她下手呢。
當茱麗看向那個正在大吃大喝的男人時候，眼神又多了一絲平靜，聯想到昨晚的種種，又是一抹紅暈染上臉頰。
待張天養吃飽喝足的時候，茱麗來到他的跟前道：「怎麼樣，對於親王這個身份，還算適應吧？」
打了個飽嗝，張天養笑著道：「還行，慢慢就習慣了。」
「嗯，羅素，你替我們國家化解了一次災難，說說看，有什麼想要得到的沒？」茱麗問道。
「要求倒是沒有，我只是想請幾天假，出去玩玩。」張天養一想到自己在這裡享福，而李之白他們還可能提心吊膽，心裡有有點不得勁。
「這樣啊，我批准了。」茱麗笑道。
「不過我還補充一個要求。」張天養說道。
「什麼要求？」茱麗好奇地問道。
「我不想任何人跟著我，包括護衛和斯麗。」張天養說道。
「他們可是擔負著你的安全。」茱麗頗有點不放心地道，「而且，你對於冰雪澤國還不怎麼熟悉。」
「沒事，放心吧，自保的能力我還是有的。」張天養寬慰地道。
……
夜晚，當張天養走出皇宮之後，先是繞著伊耶塔光明路走了幾圈，在確定身後無人跟梢之後，才一直朝北門走去，因為那裡是當初跟李之白他們約好相見的地方。
在臨到北門門口的時候，張天養又拐進了一家旅館，等他出來的時候，就變成了一個身穿長袍，鬍子花白的老者形象。
走到北門的跟前，恰巧丁千尋正在張望，等到他看見張天養的時候，立即興奮地叫了起來道：「胡安長老，你終於回來了。」
「是啊，我回來了，他們一切可都安好？」張天養笑著問道。
「都還好，只是聖歌長老不太好，好像是中毒了，話都不能說了。」丁千尋回答道。
「什麼？」張天養眉頭一挑，立即說道，「快帶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