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八回 撒旦傳承出雷電 文 / 知我者希
第八回撒旦傳承出雷電()
話說富克斯被童鼎一番話說得不能做聲,而斯齊亞也是被童鼎重創了。理查德瘋叫道:「富克斯,這中國人很會耍嘴皮子,你不要被他給騙住了。」
富克斯方才驚悟,怒吼道:「可惡的中國人!」當下也是知道說不過童鼎,於是一拳打去,也不說話了。
童鼎冷哼一聲,讓開拳頭。而這富克斯也是學了乖,拳風一變竟是轉了風向朝童鼎小腹擊去。童鼎立馬又是讓開來,笑話,讓這狼人打一拳可不要了老命,在那理查德手裡吃了大虧,童鼎可不想重蹈覆轍了。
理查德瘋笑道:「這就是中國的功夫嗎?哈哈哈……」也是衝上來幫富克斯的忙。
童鼎聽理查德明顯的諷刺,也是心中微怒。當下三人你來我往交手不下千招。當真是打得日月無光,風雲變色。
天漸漸地亮起來,這幾個狼人只是中級狼人,變身只能在夜裡變。平時是那正常人的模樣,那和普通人是沒有區別的,這下天亮,倆狼人也知道要是還不快走怕是會變回普通人了,那時沒有一點法力,豈不成了這中國秀才的板上肉?當下也是加快了進攻。想要擄了二個女子去就算了,這個秀才暫時放過。
當下二個狼人眼神交換一下,各也曉得了各的意思。
童鼎見這二人神秘地互視頓時明白他們肯定是有什麼鬼計了。但沒想,理查德抱起了那個狼人「瑞」的屍首,又把斯齊亞背在背上,而富克斯也是捲起程明明和那哭啞了的女子,二人虛晃一拳就閃人。
童鼎大叫:「你們放下那兩女子!」當下拾起程明明掉在地上的長劍,一劍朝富克斯刺去。
富克斯聽得身後有破風聲傳來,知道是遇上了童鼎的攻擊。往一邊閃去,卻只是身形稍滯,依舊和理查德而去。
童鼎豈是這麼好容易甩掉的!長劍如影隨形黏著富克斯。
理查德見童鼎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富克斯後頭,也是大怒,道:「我們沒有時間和你玩。」
童鼎卻道:「誰和你們玩啊?」
理查德忍住火氣,甕聲甕氣地道:「真是不吃酒!我們己大大慈悲放過你,你可不要來找死!」註明一下:這理查德說「真是不吃酒」化自我中華「敬酒不吃吃罰酒!」諸位也應感謝這理查德為我們中華文化作出的貢獻。
童鼎又是一聲冷哼,道:「還不知是誰要了誰的命呢!」
富克斯怒道:「理查德,暗黑審判!」
理查德大聲叫道:「好!暗黑審判!」
二人放下手中的人,一齊口中喃喃在說著什麼,神情極是肅穆。雙手法訣不斷,不停變幻手勢。童鼎有了上次的教訓,當然不會讓他們把咒語說完,立馬揉身而上,長劍狂舞,想要置其於死地。
可這時二個狼人根本不和他接觸,只是一味地躲閃,口中依舊頌個不停。童鼎心裡越來越不安起來。
這時程明明己悠悠醒來,一見三人的架勢知道是最後一擊了。可見二個狼人的樣子,她突然想起爺爺曾說過:西方的狼人有一招最可怕的招式,叫暗黑審判。也不知道他們是得的什麼力量。他們從天上召喚出黑色的閃電,直接把人辟死。他們說這是撒旦賦與狼族的終極力量。
當時程明明還不信,但爺爺卻說這是他親眼所見的。還把過程告訴了程明明。
這下見那二個狼人的樣子,她無緣無故地卻想到了暗黑審判。當下大急喊道:「那位少俠,這是暗黑審判,小心頭頂出現黑色閃電。」
童鼎登時明白了過來,可這時富克斯奸笑道:「來不急了!暗黑審判——」
剛還濛濛亮的天空突地變得一片黑暗,一時陰風陣陣。童鼎抬頭往天上瞧去,卻駭然發覺一道黑色的閃電從雲中直撲下來。看那架勢,估記是打死幾十個人沒有一點問題。
童鼎立馬躍開,還沒站得穩,天上又是二道閃電轟下。而第一道閃電剛剛劈在地上,只聽得「砰」地一聲巨響。地上憑空多出了一個一丈見方的大坑。那坑中冒出一股焦味!敢情是在這天降黑閃電之下一切都「清洗」了個乾淨。
而程明明也在這強大的氣勢下又暈了過去。
這時童鼎才慌了手腳,立馬是一個太極法訣運用,雙腳一錯,玄之又玄地讓開來。這時又是四道道閃電瘋狂落下。敢情這閃電擊打下一次是上一次的一倍呵!
童鼎沒得法子,這下無論如何也是躲閃不開了,至少都要硬扛一個閃電。童鼎盡力往邊上移,雙掌聚全身功力朝天拍去,當下一道閃電與童鼎的真元撞上,猛地一聲巨響,童鼎被彈出十丈開外。臉色白得嚇人,這一下硬扛,童鼎全身經脈欲裂,丹田里也沒剩下多少真元了。但是第四次又來了,一下就是八道閃電。童鼎這時知道自己是萬萬躲不開了,不由得苦笑一聲,剛剛有點成績,就這樣死在這裡了。真是不值啊!
正是那八道閃電童鼎躲避不及,要轟下時,陡然聽得一聲巨吼。一道小小的獸影撲到童鼎上方。一道白練從那獸的嘴中噴出,與八道閃電一碰,那閃電在空中就這樣消失了。又是一道白練射向高空,而那黑雲也是漸漸消失。
童鼎看去,原來是小東西來了。童鼎倒是訝異這小東西怎麼這麼厲害了?但自己逃過一劫不由得長長舒了口氣。
小東西回過頭來對童鼎一笑。童鼎也回之一笑道:「這次又多虧你了!」
小東西用它那毛茸茸的腦袋擦了擦童鼎的胸脯。
童鼎也是摸了摸它的腦袋。
在這小東西破了暗黑審判時,那二個狼人就知道不好了,這天就要亮了,自己沒有多少時間可以用了,而且又突然出現了一隻強大的魔獸。連撒旦的暗黑審判都破得了,二人互望一眼,一人抱了「瑞」的屍體,一人背上斯齊亞忙跑開去。
童鼎暗舒了一口氣,暗想:「我可是再也沒有力氣和他們鬥了,走了好!」
當下站起身來,向那二個他不知名字的女子走去。
也是劫數,正在這時陡然有人大叫:「『淫』賊,爾敢!」只見一道青光從遠處射來,直取童鼎後心。
童鼎大驚,這不是修道之人的飛劍麼?當下不敢怠慢,一個懶驢打滾讓開來。當他站起來時,己有一人橫在了童鼎與二個女子之間。正一臉寒冰地望著童鼎。
童鼎細打量去,這男子約摸三十來歲,一手拿劍。普通人打拌。
這人大呵,道:「爾無恥『淫』賊,竟然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強擄清白女子。當真是罪大惡極。」
童鼎大感冤枉,道:「我怎麼成那等『淫』賊了?你倒底是誰?可不要血口噴人。」
那人卻是驕橫地說道:「我乃崑崙派玉清生,你不要抵賴,我看得真切,難不成我崑崙也說謊不成!」這玉清生一面說一面卻拿眼去瞄童鼎身邊的小不點。眼神中還帶著不易察覺的欣喜。
童鼎這時卻沒心思去管他的眼神。只是焦急地辯解道:「不是的,玉道友。你真是看錯了!」
玉清生鄙視道:「你不要這樣說,誰是你道友來著!你是『淫』賊,我是高門大派的子弟。你不要亂扯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