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殺即是道 第三章 冷血殺神 文 / 穿馬甲的豬
第三章冷血殺神
李海冬一笑道：「難怪呢……你的身上一點活人的氣息都沒有。如果西方神教真有一個這樣厲害的教皇，早已經稱霸天下，將你們所謂的福音傳播到每個角落了。」
他頓了頓又道：「只是我想知道，你這樣的大神下凡，難道不怕違背天界的約定被打入獄界嗎？」
誇利亞雷拉一愣：「你知道獄界？你怎麼會知道？」
李海冬此刻渾身的靈力散亂，只是在拖延著時間，他笑道：「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我還知道東方天界如果知道你來到人間，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誇利亞雷拉冷笑一聲道：「那又如何，分明是你們違犯規矩在先。按照我們的協定，你這個級數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再出現在人間。除非有他們的默許，否則你怎麼可能擁有這樣的力量。」
李海冬其實並不知道東西方天界之間的協議是什麼，他只是在猜測，此刻誇利亞雷拉話語中透露出來的信息讓他察覺到了什麼。天界獄界之間的秘密，就差那麼一點就要揭開了。
他故意道：「原來你看出來了，唉，如果你肯饒我一命，我就告訴你是誰在為我撐腰。只要不被天上那些老傢伙們發現，也許我們可以聯手做點什麼。」
誇利亞雷拉一愣，顯然在思索著李海冬的話：「你肯告訴我？」
「為什麼不肯，難道我想死掉嗎，我又沒有你那樣強大的力量。」李海冬道。
「你告訴我你的背後是東方的哪個神仙，我可以考慮你的意見。」誇利亞雷拉道，「我想知道除了我以外，還有誰那麼大膽違背老傢伙們的意見。」
李海冬嘿嘿一笑道：「其實我背後的人就是……」他說到這裡，手臂一伸，金之靈直刺出去，從下而上，正好貫穿了誇利亞雷拉的身體。
這一刺的同時，李海冬已經一個後滾翻，遠離了他。一股熟悉的氣息由遠而近，飛速而來，空中傳來小九焦急的聲音：「海冬，你沒事吧？」
李海冬勉強站起身來，方纔的那一擊是他強行凝聚靈力的所為，就見誇利亞雷拉的腹部被刺了一個大洞，血嘩嘩的流出來，顯然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這麼輕易的擊殺一個神級高手，李海冬恍然如同在夢中。不過他的美夢一瞬間就被打破了。
誇利亞雷拉那搖搖欲墜的身體上突然冒出一道黑氣來，黑氣在空中一個盤旋，猛地從馬丁的頭頂鑽了進去。馬丁慘叫一聲，眼中的光彩瞬間消失，片刻之後，眸子才重新亮起來，整個人的氣質卻完全不同了。
「奪舍……」雖然聽說過這種邪門的招數，可是真的發生在眼前，李海冬不禁駭然。
斯蒂法諾也傻眼了，雖然剛才從神諭中將教皇喚醒之後他就發覺教皇有點不對勁，但是情況危急，他並沒有太在意。直到聽到李海冬和教皇的對話他才發覺教皇的身體明顯是被一個具有強大力量的神靈佔據了。
此刻馬丁就在眼前被奪舍，而被奪舍的寄主所有的記憶都會被吞掉，這個人等於和死人沒有任何的分別了。如此恐怖的事情發生在身邊，斯蒂法諾不禁驚恐欲絕。
馬丁，或者說是那個神靈，似乎察覺了斯蒂法諾的心理活動，轉身道：「你放心吧，我還要留著你為我辦事。」
他安慰過斯蒂法諾，臉上的表情變得冷酷：「李海冬，我保證你和你的朋友會死的很慘的。」
小九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天邊，她白衣飄揚，轉瞬間來到李海冬的身後。李海冬高呼一聲：「小九，扔！」
馬丁的手已經舉了起來，一個強力的光球正在積蓄中，腳下的土地和身旁的神宮都被他手上的強大力量震的發抖起來。如果被這個光球魔法擊中，就算是李海冬那樣的鋼筋鐵骨，只怕也會變成一堆廢渣。
就在馬丁要將光球擊出消滅李海冬的時候，小九手上青光一閃，一個物事丟出來。
一旁觀戰的斯蒂法諾只覺得眼前青白兩色的光華強烈無比，幾乎把陽光都壓過來。一計猛烈的爆炸就在身前爆發。他只覺得身旁一陣烈風湧來，躲避不及。
千鈞一髮的時候，馬丁出現在他的身後，攔腰將他抱住，在空間裡撕裂開一個裂縫，閃身躲了進去。
強大的爆炸帶著無儔的威力，堅固的神宮在衝擊下轟然倒塌，這集結著上千年西方精英建築師的精華有一大半都毀在這驚天動地的一擊中。
塵土飛揚，瓦礫橫飛，四周全是辟里啪啦的破碎聲，斯蒂法諾勉強站穩身體，才發現故心經營的神宮已經面目全非。
馬丁臉色陰沉的站在他的身旁，嘴裡蹦出斯蒂法諾聽不懂的話來。
「這明明是個天界的寶貝，那個小女孩是什麼人？她怎麼會有這種寶貝！」
無論他怎麼疑惑，面前已經空無一人，在爆炸發生的一瞬間，李海冬和小九消失不見了。
此刻，二十公里之外，一個黑洞掙脫了空間的束縛，扯開空間，露出猙獰的面目來。李海冬和小九互相攙扶著從黑洞裡爬出來。
回首望去，還能看到神宮上空的硝煙，方纔那一場大爆炸，已經驚動了無數好奇的民眾走上街頭圍觀。李海冬和小九掩蓋住頭臉，混跡在人群裡，很快消失的無影無蹤。
傍晚時分，當德古拉帶著一身的傷痕得意洋洋的返回古堡時，便看到李海冬和小九倒在沙發上熟睡的身影。她吩咐人給他們蓋上一條被子。兩人似乎是很累，根本沒有反應，直到夜半時分才雙雙醒來。
看到德古拉吊著一條胳膊，李海冬道：「怎麼，吃虧了？」
德古拉沒有一點傷者的不悅，反而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來道：「我廢了一條手臂，殺掉了羅伯特和庫蘭伊，很賺了。」
在黑暗聖堂總部的混戰裡，德古拉先發制人除掉了庫蘭伊，然後利用吸血鬼們天生的靈活的速度和西方神教的大隊人馬展開了廝殺。蓬蓬的強大活力很快就解決了西方神教借來的軍隊，而得到了李海冬提供的方法，對血統進行進一步改良的吸血鬼們一出現在陽光下就已經夠讓人吃驚的了，他們更加強大的戰力也迅速的瓦解了對手的意志。
苦戰了將近兩個小時，西方神教終於在巴蒂和托雷斯的帶領下退卻而去。吸血鬼方面雖然戰死了近兩百人，卻讓對手付出了多出一倍的代價。這對於近幾百年來一直被人類壓制在地下的吸血鬼們來說，是一場揚眉吐氣的勝利。
這一場戰鬥是要載入吸血鬼家族的史冊的，在這個沒落的年代裡掌權的德古拉女伯爵指揮了這次的勝利，將會名流青史，被無數的後代敬仰，想到這些她當然志得意滿，對於身體上的傷勢反而不怎麼在乎了。
問清楚了德古拉的戰況，李海冬展開一直隨身攜帶的名單，將教皇，馬丁，羅伯特和庫蘭伊的名字劃去。這一次的行動雖然歷經了九死一生，最後要依靠小九從天界帶來的法寶才擋下那個西方神靈的一擊。不過從戰果上來看，幾乎已經摧毀了西方神教最精銳的實力。他們就算還想著毀壞神州龍脈，只怕也有心無力了。
德古拉聽李海冬講完那個西方神靈奪舍的事情，被驚呆了，她不敢相信的道：「難道他有這樣強大的本領，教皇和馬丁那樣的強者的身體就這樣被他霸佔了？」
李海冬苦笑道：「以他的能力，如果發現我們的話，談笑間就可以讓我們灰飛煙滅。所以雖然打了勝仗，但我還是勸你們能立刻回到地下，千萬別和他們正面面對。」
德古拉對李海冬已經變得非常的信任了，聽了他的話，立刻吩咐部下讓所有的吸血鬼都藏起來，絕不准趁這個機會去跟西方神教挑釁。
德古拉去安排後續的事宜，李海冬拉住小九的手道：「今天辛苦你了。」
小九的臉色有點蒼白，那是她之前投出法寶耗費了太多靈力的關係。她自從在女媧鼎那裡學習了道術之後，雖然也不怎麼努力，不過已經比起在天界時強了很多。不然這一次她可駕馭不了天界的法寶。
「為了救你，我做什麼都行。」小九懶洋洋的縮進李海冬的懷中，像只小貓咪。
看到小九的可愛樣子，李海冬禁不住的低下頭去，在她的唇上輕輕的吻了一吻。
小九嬌羞的紅著臉，忽然道：「海冬，我想起一件事情來。」
「什麼事情？」李海冬把她緊緊抱住，嗅著她身上的幽香，悠然的問道。
「上次……上次師父說……說要是我們……那個的話，就會變得很厲害。是真的嗎？」小九結結巴巴的道。
「哪個？」李海冬一愣，隨即明白過來。
「你是說那個？」李海冬笑嘻嘻的問道。
小九緊緊閉著眼睛：「師父說的，我又不知道。她只是教我怎麼調息……」她忽然伸出小拳頭打了李海冬好幾下，「你欺負我……」
「小九，要不然，我們試試看？」李海冬笑道。
小九撅起小嘴道：「我……我就是想要變的厲害一點，以後才能幫助你嗎。不然好多法寶我都用不了，這次只能用一個燭台。要是能用那面九寶通鑒鏡，一定能打死那個壞傢伙。」
李海冬重重的在小九的唇上一吻，將她抱了起來，直奔樓上而去。
小九嚇了一跳：「你幹嘛？」
「我這就讓你變得厲害，我們可要聽你師父的話啊。」李海冬哈哈笑道。
小九嚶嚀一聲，頭埋進李海冬的懷中，喃喃的道：「人家不會啊，要不然還是改天吧……」
李海冬湊到她的耳邊，溫柔的道：「放心，我教你。」他嘴裡呼出來的暖暖的氣息噴在小九的耳上，讓小丫頭的渾身都癱軟了，只能乖乖的摀住臉，任由李海冬抱回客房裡去。
小樓一夜聽春雨，花開堪折直須折。燕聲嗚咽，落紅鮮艷，無盡纏綿之中，兩人的靈力融合。混沌真始決和吒女素心經兩個周天重疊在一起，欲仙欲死之時，精神和**雙重的快感將道法推上了極致。
試驗了幾回，李海冬想起自己還有一本雙修秘籍，兩個小男女便取出來嬉笑著研究學習，翻雲覆雨，幾度花開。不知不覺之中，小九的道法已經精進了一層，李海冬也受益匪淺。如果能長久下去，未來的修為不可限量。
**苦短，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灑進來，李海冬見小九已經睡熟了，不禁憐惜的為她蓋好了被子。
卻聽小九夢中嘟囔道：「以後要……天天跟老公修煉……」
看著她粉嘟嘟的小臉，可愛迷糊的樣子，李海冬忍不住的親了一口。
「唉，老天怎麼如此眷顧我呢。」李海冬摟著小九，想到和自己千絲萬縷再也分別不了的女子們，發出這樣幸福的歎息來。
神宮的大爆炸已經過去了三天，雖然連教皇都在這一戰中死去，可西方神教令人驚訝的沒有採取過激的報復行動，相反一直顯得十分的平靜。
大部分的高層陣亡，真正留下來控制大局的只剩下斯蒂法諾，巴蒂，馬丁，托雷斯四個。而在神宮爆炸的當天，巴蒂就不知因為什麼原因消失了。之後，馬丁就成為了繼任的教皇。
雖然教徒們對這個決定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但那是因為他們不瞭解真正發生了什麼事情。寄宿在馬丁身體裡的那位神靈已經掌控了西方神教在世俗人間的一切權力，在殺掉了不服從的巴蒂之後，他頒布了第一條命令。
尋找李海冬。李海冬的畫像被印刷了幾十萬份，大街小巷裡到處都有西方神教的教徒在詢問和尋找，他們不但控制了所有的交通要道，也布下了天羅地網進行地毯式的搜捕。
就在西方神教大肆行動，而李海冬和小九則在德古拉的城堡裡享受著魚水之歡，雙修合籍之時，卻發生了一件大家都沒有預料到的事情。
夜裡九點，如果放在平時，正應該是燈紅酒綠夜生活繁華的時間。可自從神宮爆炸之後，政府就以恐怖襲擊為借口採取了宵禁措施。除了大批大批的西方神教教徒還可以行動之外，普通民眾只能關在家裡看電視了。
平素很繁華的洛克街，此刻燈火稀疏，業主們怨聲載道的咒罵了幾天那些根本不存在的恐怖分子之後，這幾天已經習慣了凋落的生意，每天都早早的關門了。
街上一片寧靜，一點點的聲音都顯得十分的清晰。
「嘩啦」一聲，一扇門打開，幾個人走了出來。他們隱藏著身形，悄然的向著神宮方向走去。
這幾個人的速度很快，彎著腰，行動起來如同一頭頭矯捷的狼，飛快的騰挪著，有的時候甚至四肢著地，奔跑的時候只要他們願意就可以不發出聲音。
很快，他們來到了神宮附近的一處小巷裡，深巷裡閃著無數的幽光，那是一雙雙綠色的眸子。
「到齊了嗎？」後來者問道。
「已經來了七十五個了，還有半個小時，來得及。」有人道。
頭頂上，一輪滿月正把光輝灑向人間。神宮的廢墟淒淒冷冷的，大半的廢墟已經被清理，其他的還要再工作幾日才能打掃好。如今西方神教的高層都在殘餘的幾間房子裡工作居住。四周有些忠心耿耿的教徒護衛著，現在滿城都是西方神教的嚴密控制，他們似乎不怎麼擔心有人再來搗亂。一個個無精打采，時不時打個哈欠，防守並不嚴密。
半個小時之內，又有二十多人從四面八方潛入小巷裡，深巷裡藏著近一百個人，顯得有點擁擠。
「時間快到了，大家準備好。」有人低聲的道。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當指針指向十點鐘的時候，「噗啦」一聲，一道亮麗的煙花在不遠處爆開來。
這種宵禁的時候，普通民眾當然沒有心情也沒有膽量放煙火，這是攻擊的命令。小巷裡的百人一起衝出來，口中低吼著向不遠處的神宮衝過來。
圓月之下，他們一邊奔跑，一邊改變了身體形態。本來如同常人一般的他們，身體上長出了各種顏色的毛髮，牙齒變得鋒利無比伸出了口中，手腳上長出長長的利爪，在月光下閃閃發亮。
這是一隻狼人大軍，他們和從其他隱藏地點衝出來的三四百狼人一起，對神宮發動了猛烈的攻擊。
那些侍衛措手不及，被狂暴的狼人立刻撕咬成了碎片。狼人們輕易的突破了神宮外圍的防守，向著西方神教高層們的居住地衝去。
在遠處一座民房房頂上，這一代的狼人領袖墨索里尼笑道：「吸血鬼們打開的局面，卻被我們撿了最後的便宜。只要攻入神宮，那裡多年積累的財寶都是我們的了。」
他的身旁，形容猥瑣的狼人顧問烏迪內笑道：「首領真是高瞻遠矚，趁著西方神教和吸血鬼兩敗俱傷的時候出手，看來這是上天給我們的機會啊。」
他們在憧憬著攻下神宮之後的美景，狼人部隊則勢如破竹的擊殺了數十個衛兵，直撲神宮的深處。
衝過一處殘垣斷壁，面前就是殘存的幾棟宮殿，前方匆忙整頓起來的上百名護衛一聲呼嘯，一輪魔法箭射了過來。
數個衝在最前面的狼人被箭射中，或被冰凍，或被熊熊烈火焚燒著，慘叫不已。狼人是肉搏型的種族，對魔法沒有什麼抵抗力。不過他們生性凶悍，無論同伴的樣子多麼淒慘，他們都毫不在意的繼續衝鋒。
在付出了二十幾條性命之後，狼人的前鋒終於靠近了護衛的隊伍，雙方展開了激烈的肉搏。神宮最精銳的護衛在和吸血鬼以及李海冬的戰鬥中損傷了大半，現在的這些都是臨時招募上來的。雙方一接觸，他們就顯露出了力量上的不足，只要一被撲倒，立刻就被一群狼人蜂擁而上，用鋼牙和利爪撕成粉碎。
一百多護衛很快就變成了一堆堆的碎肉，狼人們將他們徹底消滅，毫不遲疑的向裡面繼續攻擊。連續又擊敗了兩撥匆忙趕來抵擋的護衛，他們已經衝到了一道紅色的大門前。
大門前站著兩個法師，身邊還有一批看起來就比剛才那些護衛要精銳的戰士。
狼人們略微放緩了腳步，他們雖然勇猛，卻不愚蠢，這兩個法師明顯散發出高人一籌的魔力來。
墨索里尼和烏迪內從遠處趕過來，還帶了數十個最精銳的狼人精英。
「斯蒂法諾，別來無恙啊。」墨索里尼一邊說一邊撫摸著自己眉間的一處傷痕，那是多年前的一場戰鬥中斯蒂法諾留給他的紀念。多年的仇恨，今天是做一個了結的時候了。
看到墨索里尼，斯蒂法諾有些失望，他道：「我還以為是吸血鬼們，沒想到會是你。」
墨索里尼笑道：「德古拉那些笨蛋，我也沒有料到他們會突然下手。我聽說他們也損失了好多的好手，五十年內是恢復不了元氣了。至於你們，死了那麼多的高層，難道還有力量對抗我們狼人嗎？」
斯蒂法諾帶著憐憫的眼神看著墨索里尼，搖搖頭道：「你還是從前那麼蠢，如果你們狼人的腦筋有吸血鬼一半的聰明，憑你們的身體，也早就將他們滅亡了。」
墨索里尼大怒，他指著身邊數百名強壯凶狠的狼人道：「現在是我說的算，難道你不怕死嗎？」
他的話音剛落，一個聲音傳來。
「斯蒂法諾，你說的不錯，狼人果然都是很愚蠢的傢伙，他們沒有利用的價值。」
隨著這不可一世的話語，斯蒂法諾身後的大門轟隆打開，走出一個人來。
墨索里尼認識這個人，他笑道：「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馬丁啊，你居然能當上新的教皇，難道你們教裡面沒有更合適的人了嗎？」
他說著，卻突然發覺眼前這個馬丁的氣質有些不同了，可究竟哪裡不同他卻說不上來。
馬丁走近過來，冷冷的道：「這就是你們的主力？」
墨索里尼心道：「我這是怎麼了，明明我在控制著局面。這些人類最喜歡裝腔作勢，他們一定心裡怕的要命。」為了掩飾他內心那一絲絲隱秘的慌亂，他吼道：「都在這裡，足夠把你們統統撕碎！」
「很好，省的我再一個個的去殺。」馬丁冷冷的道，他舉起手來，高過頭頂，口中唸唸有詞。
「你在做什麼？」墨索里尼奇怪的道。
只有烏迪內這個還算聰明一點的顧問感覺出不對來：「他要發動魔法，殺掉他！」
狼人們嘶吼著，向馬丁撲過去。
馬丁的臉上掠過一絲嘲弄的笑來，他的手中放出一道璀璨之極的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