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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748章 傲氣 文 / 秋寒夜

    第748章傲氣

    「大家都是棋子,何必這麼傷人。對不?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個七級浮屠好啊。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卞重叔。」男子冷笑著一步一步的逼近了卞重,手底下的人也沒有誰認真的準備幹什麼。他們發現此人不像是怕他們的模樣,另外卞重也沒有下令要對付他,所以作罷。「白玉簫,棋子也是等級的。有時候要棄車保帥,這個車很重要。有時候卒子過了河,英勇無謂,個有個的好處。可是每一種棋子都是按照等級分層的,兵是最低的,象徵著你們這些人。炮相當於死魂團和各個集團裡面願意犧牲自己性命的人。剩下的就是象、士、馬、車,你懂麼。我不是在為難你,而是從心底看不起你。」卞重冷笑道。「萬一我們是圍棋的棋子呢,只分黑白。怎麼分等級?」白玉簫的話刺激了卞重的大腦神經。

    「小子,有種你就把你自己剛才的話再複述一遍。」卞重吹鼻子瞪眼,白玉簫身後的南藝棋害怕的往身後推了一步多。「怕什麼!」白玉簫冷視南藝棋一眼,昔日邪王現在的傲骨好比不上曹月明的跟班,傳出去都讓人笑話。白玉簫頓了頓,說道:「在江景博的眼裡,我們都是黑白子。沒有等級之分,也沒有什麼特有的規定。只要你願意的話,他可以認你做乾兒子不管年紀有多大。我當然有種說這句話了,否則你又說我是不男不女的人了,對不對重叔。」「沒大沒小!哥,我去宰了這小子,舌頭要要定了。」卞輕心高氣傲,當然聽不慣這些刺耳的話。

    白玉簫冷冰冰的又夾雜著點傲氣,說道:「在我的眼裡,只有江景博可以殺了我。老子欠他一條薄命,除了他之外。重叔,只有你配挑戰我。我是年輕人,年少輕狂是必須的。所以得罪人是理所應當的,你們生氣就說明我的是對的。但……」白玉簫以一種重來沒有過的語調說道:「你們沒有資格取我的命,也沒這個本事。」「白玉簫!年少輕狂的我見識的太多了,還沒有見過你這般無恥之徒。我今天定要你性命!」

    「在要我命之前,你必須先搞清楚狀況,你在跟一個身體發育良好的年輕人說話。再說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懂不,別老氣橫秋的跟老子講話,好歹你tm也帶個髒字啊。學古人說話有意思?」白玉簫還在諷刺之時,卞輕怒火燃燒大步流星的撲了上去,雙手咬牙推出一掌,口齒上的鋼套已經準備好要咬人。白玉簫做出十分驚恐的模樣,面對卞輕雙手推出的掌力雙腳稍微挪動了一步,側身彎腰收跨,然後屁股一頂,將卞輕整個人給頂了出去。失去重心的卞輕踉蹌的跌出去以為這一次自己的顏面掃地,沒有想到的是白玉簫伸手抓住了他,將他拉了回來。

    還沒明白這個年輕人要幹什麼的時候,卞輕的脖子處傳來一陣劇痛。白玉簫這不帶牙套的咬人攻勢讓正常人也是難以忍受的。卞輕還發現白玉簫的一隻手扣住了他身後的尾椎骨,要是力道大的人粉碎尾椎骨的話,他就是一個廢人生不如死。還有一隻手當然是扣住了他的反手。有人問為什麼不扣住要害位置,白玉簫想的可沒有這麼惡毒,總不能讓人家一個大好中年不孕不育吧,他只是想要讓這位看著不那麼順眼的人全身癱瘓而已,他真的天真無邪。

    卞輕知道自己很危險,因此不敢太過於放肆,只是小聲說道:「殺了我,我大哥我替我報仇。」「別傻了,我的命這麼精貴,怎麼可能跟你一起同歸於盡。我只是想要帶走我身後的這個可憐蟲而已,明白麼。你還沒有跟我換命的資格,華夏凡事都講究個資歷,懂不懂,小兄弟。」白玉簫也是這樣沒大沒小,越是讓人看不順眼。卻越是別人拿他沒有什麼好辦法,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總之就是沒有好下場。「小白,你很清楚我們是什麼人。今天既然大動干戈的來,就是要鬧上一鬧的,沒有想過這麼快就放人的,明白麼。你可以讓我弟賠你一條命,你也可以選擇全身而退,犯不著以身犯險。其中的厲害關係用不著我這個老頭子一邊又一遍的講吧。廢話多了對誰都沒有好處。」

    「你說的很對,我也覺得廢話多了沒有什麼好處。那你還講這麼多幹什麼?」白玉簫天真無邪的眨眨眼,很楚楚可憐的問道。「……」卞輕覺得被這種人給綁架了簡直就是一種侮辱,赤裸裸的侮辱。卞重咬著牙,天才灰濛濛亮,就看得出他此刻異常惱火。「你想怎麼樣?」卞重說道。「我想跟你比上一回,你看怎麼樣。」白玉簫用力將卞輕給推了出去。卞輕驚魂未定,自己還從來沒有這麼吃虧過。「沒有想到啊,你的功夫增進了這麼多。應該是曹月明教你踏仙步了,這好辦,我解決掉你。」卞重說完,身邊的兩個人又出現拿著電焊給斧子烤火。

    「喂!為了我不值得你這麼做。」南藝棋大聲叫喚道,他不希望欠別人人情,尤其是曹月明這片的人。他也更加不知道為什麼白玉簫會出現在這個地方。按照他的情報,白玉簫應該是在華敏芝的檀香閣內。現在不但看上去比以前厲害很多,人也顯得精神了許多,這是怎麼回事?留在南藝棋腦海裡面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像是搭積木一樣的層層疊起。此時白玉簫將***地面內的長劍刀給拔了出來,靈活的揮舞了兩下。

    「你是長輩,又是教我的。用不著跟我客氣,要是覺得成了你就儘管攻過來,我不怕你的恐嚇。」白玉簫此刻又變得像是一個乖巧的小孩子,小聲嗲氣的沖卞重喊了一聲。卞重聽到這個聲音,更是刺激了神經。竹斧揮舞著就朝他砍過去,白玉簫雙腳撐地,側身左手持刀揮出去抵擋,右手一掌推出去正中卞重胸口。卞重見勢靈敏躲閃,再次揮出勢大力沉的一刀。然後單手撐地,連出兩腿。他心裡想著要是白玉簫施展踏仙步,勢必要按照踏仙步的路數走。那麼這樣一來他就佯攻用腿,突然猛的發力連砍三斧。

    可惜白玉簫根本沒有用踏仙步,再說他也不會。白玉簫借力打力將全部的斧子的力量全部抵擋下來,奈何刀沒有燒紅了的斧子鋒利,不出幾刀,白玉簫將斷刀。就在他猶豫之間,卞重大吼一聲:「老夫砍死你!」斧子已經到了白玉簫的面門上,他唯有先提刀抵擋,再將自己的身子擰了一百八十度,右手棄刀,左手握住斷掉的那一截擱在卞重的脖子上。他整個人這時側身對著卞重,周圍的***氣不敢喘一口。可意想不到的是,流血的人竟然是白玉簫,他嘴裡一絲絲的鮮血流到了外面。卞重驚愕的盯著白玉簫,因為卞重沒有打中過他,也不知道白玉簫突然吐血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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