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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747章 耍帥 文 / 秋寒夜

    第747章耍帥

    「耍帥誰不會!我一槍蹦了你!」十三會的人看不順眼,抬槍瞄準了卞重。「不要!」南藝棋尖叫一聲,從側面飛過來一把滾燙的刀插入那人的手臂裡。槍打歪了,可也打到了卞重的左側胸部。那人還算堅強,受傷沒有吭聲。十三會的人都想要相仿。「不要!你們能逃的都逃!不要抗爭!」南藝棋吶喊著,最後用嘶啞的聲音咆哮著,無濟於事。十三會的人都是孤兒,都是跟南藝棋一起出來打拼天下的人。

    過了這麼久,卞重沒有倒下去。射飛到的卞輕也沒有再出手,而是手裡握著十把飛刀對準了想要開槍的十三會的人。「我們不用槍,是因為槍不夠刺激。可我們不是傻子,防彈衣還是買得起穿得起的。南兒,沒有見過重叔殺人吧。你求我,把我說的我很感動,可這一槍打的我三千一件的防彈衣破了相。今天我還就要髒一髒我的刀!」南藝棋說完左手一抖,一把飛刀飛了出去插到了那人的同樣位置。

    「我殺了你!」那人在十三會的集體掩護下舉槍衝了過去。幾乎同一時間,十三會的人手裡頭的槍都被飛刀打碎乾淨。那人衝上去之後面對的是手上沒有飛刀的卞重。他正要開槍,突然從人群之中殺出來兩個戴著面具的人,一人一刀將他的雙手給砍了下來。這個時候又有兩個人從人群之中出來,手裡拿著電焊,將開山竹斧燒的發紅為止。「不好意思,見笑了。」卞重從中山裝之中掏出一個面具,給自己戴上。大斧一掄,那人的頭直接飛了。然後他像是殺人狂魔一樣將十三會的人的頭一一給砍飛。

    因為刀經過灼燒,砍的時候脖子就跟融化了一樣。血飛濺、直流、傾瀉分這三種情況噴出。死魂團的人都已經達到了一種變態的地步。可至始至終,南藝棋都沒有見過卞輕帶來的人有什麼過激反應。他突然意識到了一個比較嚴重的問題,然後突然臉上多了一絲喜悅朝卞輕衝了過去。兄弟們見到南藝棋去殺卞輕,都紛紛跟過去。其實南藝棋笑,並不是因為他能夠逃跑,而是因為死在卞輕的手下,比死在變態狂卞重的手下要好。

    卞重見到了這種狀況,扔掉了斧子。脫下面具搖頭道:「糟了!」他這兩個字剛一說完,卞輕突然像一隻瘋狗一樣抱住了比南藝棋還要快的一個人。被抱住的那人慘叫聲不斷,全身上下密密麻麻的都是血窟窿。卞輕張開了嘴,南藝棋臉部像是凍僵了一般停留在驚恐這一個動作上。「啊!」十三會的人大聲的慘叫著,脖子被咬的連裡面的氣管都能夠看見。卞輕的嘴裡牙齒被鐵片暫時包圍,看上去上下兩排是鐵皮鋸齒。那個人活生生的被咬沒氣了,而卞輕全身上下穿的是帶鋼錐的鐵衣。十三會的人一個個被卞家兩兄弟給以變態的方式殺害。

    南藝棋倒在地上,六神無主。「南兒,說吧。你說是要重叔火焰斧頭四刀剁下你的四肢讓你流血乾淨而死,還是讓你輕叔咬斷你的命根子,讓你在這裡聽天由命?」「你們……你們瘋了!」南藝棋渾身打顫的幾乎很難說完整一句話。「跟江景博混的,他想要我們變成什麼人,就變成什麼人。那你以為二十年前我們是怎麼一路所向披靡的,就是因為我們變態啊。哈哈哈哈!」「你們放棄人格,成為江景博的棋子,值得嗎?」南藝棋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道,呼吸凝重是因為過度驚恐。「我們值得嗎?要不是江景博搭救,被變態殺死的就是我們。從那時候開始,我們就這麼決定。江景博要我們幹什麼,我們就幹什麼。你願意否?」

    卞輕取下自己的鋼牙套,說道:「你要是能夠咬死這裡的一個人,我們就放過你。只不過從你咬死人的這一刻開始,你必須跟我們一樣,做一顆棋子。」「我辦不到,我今天栽在你們手裡是我本事不好。可也犯不著這般,你們誰想殺我,就來好了。我保證不叫一句,讓你們得不到快感。」南藝棋狠狠的說道。

    「哥,慢慢折磨死他,我不相信他不叫!」卞輕青筋被氣暴起,提出了這個想法。「南藝棋,你要叫,不叫這齣戲不好看。想不到江景博大仇未報,先算計起自己的義子來了。這讓我很擔憂自己日後的生活,看來不會去是對的。南藝棋,謝謝你給我做了反面教材。」一個聲音在還沒有到籬笆地的地方傳了過來,男子手裡把玩著一把長短不一的刀柄的刀。「怎麼是反面教材了,你到是說說看。不過今天不管你有沒有好的理由,沒有過我手上的斧子,你們休想活著離開。」卞重不輕不重的語氣說道。

    「哎呦,我是來投靠的啊,重叔叔。你裝的很辛苦吧,帶我這麼多年,教我這麼多年。我tm以為你真的是怕老婆的農村人,沒有想到您老地位這麼顯赫。」男子笑道,手裡的刀輕輕一扔,落在地上。所有在場的人都全部拿刀,隨時做好爆發的準備。

    死魂團都是殺人不眨眼之人,見到男子將刀扔在他們面前心中自然是應該不爽的。卞輕上前一步,神情凝重的想要利用自己的『淫』威將男子逼退。可男子不但不害怕還大膽的上前一步。可這對於卞輕來說是一種奇恥大辱,他立馬腦子一熱了,手一抖一把飛刀快速的朝男子飛去。男子袖子一揮,就是揪女人辮子一般輕鬆的將其接住。卞輕一驚,現在的殺手能夠接住他的飛刀的已經不容易,而且這麼容易就接住的除了曹月明他就想不出有誰了。

    卞輕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仔細觀察次男子,年紀看上去要比曹月明更加的小。一臉的『淫』蕩笑容,身子卻是童子之身。剛才的手法要是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少有的處子功之中的軟功。童子功分軟功跟硬功,硬功風格剛猛且殺傷力強勁,軟功則是讓人有些神志不清,男子練的再好臉上始終會笑個不停,要不然排不了毒會死的很慘。因為軟功屬於陰功,女子練也需要至陰的女人才能夠練。當然,雖然不提倡,但把自己的***給切了可以一試。不過那就不叫做處子功了,叫做絕子功。

    男子練就至陰處子功,每日需要排除打量的陰氣。導致自己的本事不能夠完全施展才對,是什麼方法使得他找到解決的辦法,然後還出現在這裡阻撓這些人。等過了這麼長的時間,卞輕才想起留意此人的服侍,經典的中山裝束,跟他們其中的大部分人相似。「哥,你認識他?」卞輕問道,他開始留意起這位年輕人了。「何止是認識,他的一身本事都我教的。人品麼,江爺教的。原本指望他成為江爺的殺人機器,沒有想到在最後階段的時候逃了出來,幫助曹月明。導致現在自己的身體不陰不陽的,我想你這娃子應該是喜歡上曹月明了吧。不男不女很容易不把自己當作男人。」卞重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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