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41章 沒有什麼值得期待 文 / 秋寒夜

    第541章沒有什麼值得期待

    兩個女人都笑了，慕容婉說道：「我對你的計劃可不感興趣，到是我想要知道，你是怎麼跟柳含蓄產生感情的？那時候，你們都還只有十歲吧？早戀？」

    「可以說是兩個有同感的心靈的心心相印吧。」

    曹月明感慨道，「那時候我們共患難過，也很有緣分重逢了。那時候十歲也不知道什麼是愛，就覺得那種衝動的勁上來，就認定對方是最合適的人。」

    「十歲，又是在神秘的天間酒吧，裡頭大有文章。說說看。」

    上官毅已經記憶起那段事，不過她還是想要通過曹月明的記憶再次回憶一遍。「我是個淘金者，當時剛剛被華敏芝給扔到戈壁灘上，就是在那個地方，見到了柳含蓄。」

    曹月明說道。「那個地方……」上官毅想想，全身都發毛了，恐怖的無法想像的地方啊。「淘金者是什麼？」慕容婉不知道這個詞，於是問道。

    「是把靈魂出賣給老天的人，可以說當了這種人。人生就沒有什麼值得期待了，要不是曹月明心中有一個復仇華敏芝的信念，恐怕他不可能活著回來。」

    上官毅難受的說道。「我跟柳含蓄的故事，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曹月明說道。

    一片荒涼的隔壁灘是不會有人傻到主動生活在這裡的，別說是食物了，就連水都是非常難以弄到的。一望無際的黃色沙子，被微風吹拂都能夠揚起一塵灰蒙。就是在這樣的一個地方，由於風化效應邊緣地區出現了一個大的盆地。這是不為人知的地方，因為大陸板塊的擠壓，地下水變成了地表水，從盆地流過貫穿整塊盆地。

    站在戈壁的最上沿，俯身望下去是一個大的洞窟。洞窟除了大，沒有特別之處。當時只有八歲的曹月明就是生活在這樣的一個看似平凡的洞窟內。雖然外表看上去一般，裡面卻別有洞天。難得一見的喀斯特地貌，一段段價值連成的鐘乳石柱從洞頂垂直下來。不過沒有人在意這些，這裡注定成為不了桂城那樣的風水甲天下。

    「啊輕點！」

    「討厭，不要親人家那裡，都一晚上了，早麻了。」

    一句句充滿誘惑的話從洞裡傳出來。曹月明那個時候就喜歡坐在洞口，直到裡面的老大哥們辦完所謂的成年男人要辦的正事他才進去吃飯。有一個比曹月明大了七歲的男孩兒今天特別開心，他可以提前享受到這樣的待遇。老大哥們還專門從雲省花了兩千塊買了個處過來給他破，說這樣才夠味兒。以後那個女娃子也就是他的寵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當然，要是玩膩了，成年的女性隨便挑選。這個洞窟裡的女人一共雜七雜八的有不下五十多，個個都騷的很。

    騷歸騷，老大的女人不能引誘別人，這是規矩。老大可以玩任何一個兄弟的女人，這也是規矩。沒有人反對，沒有人有意見。因為老大給他們飯吃，讓他們能夠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從女人身上他們才能夠感覺到自己還活著，才能夠察覺到自己還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嘿，我瞭解你的痛苦。剛來的時候也是這樣，看著別人搞一點都不知道什麼是搞。」

    那個十五歲的男孩兒坐在了曹月明的身旁，手伸進自己的褲襠裡摸了一會兒，才抽出來點了一根煙。「什麼是搞？」曹月明冷冷的問道。「搞就是搞女人，我比你還要小的時候在這裡的吧。那時候啥都不懂，就知道老大要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也沒有想過這活兒就是把自己的靈魂給出賣了。老大說幹我們這行的被詛咒過。所以該行樂的時候就行樂，只要那個女人不夠髒，就搞了她。只要那煙不夠臭，就抽掉。你還小，好好享受單純的生活。等你到我這麼大，不應該發生的事情都會發生。」

    男孩兒說道。

    曹月明低頭不語，他即便很冷漠卻也不能像一個成年人一樣思考某些事情。就算是馬奇充分描繪了什麼是搞，他依然不清楚。搞曹月明看過一次，老大壓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兩個人來回的浮動。曹月明看著老大滿面春光，女人卻很痛苦。「馬奇，搞舒服嗎？」

    「哈哈，你才八歲，不懂的。那小*也沒有真正的長大，等你大了搞過了自然會明白。」

    馬奇今天也是第一次，不過他心情不錯，說明這個事情真的不錯。

    「也許十五歲的時候我也要經歷，到時候就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了。只不過，我看過一次，那些女人好像很痛苦的樣子。這樣對她們公平嗎？」曹月明關心這個問題勝過關心他下一步路子。馬奇奇怪的看了曹月明一眼，說道：「嘿，不能對女人或者是弱者有感情。我看你平時不是很冷漠的嗎？為什麼這麼問。」

    「我只是好奇，你說搞是非常舒服的事情，但我只看到是男人舒服而已，女人很痛苦。這樣，為什麼人類還有這項功能？」曹月明問道。

    馬奇摸著曹月明的小腦袋，說道：「看你工作的時候就知道你比同齡的人稍微明白一點。不管你聽不聽的懂，我還是給你講講吧。搞，其實是生孩子的。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生。這方面我也跟你這個八歲的孩子講不清楚，是吧。」

    「嗯，說重點。」

    「重點是什麼？世界上的女人可以分為兩種。一種是正常的女人，跟喜歡的男人才做那種事。心裡這關過了，她就舒服，看上去像是痛苦，其實她們舒服的很。但是要是被強逼著跟不喜歡的男人做，她們會痛苦的哭。所以真正看不看得出她們是不是爽，看看流眼淚就明白了。」

    「只要流眼淚就是不喜歡，我懂了。」

    曹月明點頭說道。「還有一種女人，是少數的，天生心裡過關。跟覺得伺候男人的，跟誰發生那個事目的不是享受，而是討好。討好的同時自己也感覺舒服。懂嗎。這種女人不到**非常強烈的時候，別碰。」

    馬奇說道。「嗯，我現在還是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我明白了。將來就搞喜歡我的娘們，那種騷的不碰，髒的不碰。」

    曹月明狠狠的說道，眼神之中吐露一絲絲輕微的殺氣，心裡像是在掙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