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38章 真正的答案 文 / 秋寒夜

    第538章真正的答案

    見黃奕月已經不再咒罵，曹月明才露出了笑容。「你還沒有得到我的認可，傻笑什麼。」

    黃奕月問道。「在我心中已經有了一個真正的答案，要不要聽一聽，再對我的本事進行評估。」

    曹月明問道。黃奕月臉上也露出了笑容說道：「我到是要看看，到底是什麼答案，你來說說看。」

    「你問我，誰最強。我只能告訴你，我的對手最強。其實你是問我有沒有自信，我有。沒有就不會跨進這個門，也不會到京師來。人一定要有自信，但不能自負。身處人家低下，我才能看清楚自己幾斤幾兩，好根據自身的情況幹掉對手。你又問我在華夏是什麼身份。你問的不是我現在是什麼地位，而是問我把自己放在整個社會上的定義是什麼。我明白了，以前我是個修理工，在你眼裡是個前途無量的殺手。但這些都不是本質，我回答你是南王，這才是本質。現在我們要打敗的是京師裡的人，我在社會上的名號他們給的。我只能用這個名號，因為這樣才能讓對手看不清。這就是我的答案。」

    曹月明一一分析道。

    這一回黃奕月終於滿意了，說道：「這就是我為什麼犧牲了自己，被關在這裡五年，成全你的真正原因。你真的成長了，比我更加的強。」

    「過獎，今天要不是你的兩個問題，我會盲目起來。」

    曹月明說道。「告訴我，你心中理解的真正的梟雄是什麼。仲裁者、王者、霸主，還是別的東西。一個人人不清楚自己的定位是什麼，將無法取得成功。曹操是梟雄，他卻以英雄自居，所以會敗。你也姓曹，應該給自己下一個定義。一個能夠讓我跨出這個房間一隻腳的答案。」

    「嗯。」

    曹月明開始沉思，這個問題非常的關鍵，假如認不清自己是什麼，那麼將無法定位自己將來要取得什麼樣的成就。

    「介意我抽煙麼？」曹月明沒有等黃奕月開口，只是看到女人默許的眼神之後他就開始抽了起來。「給我一隻。」

    黃奕月說道。「男煙。」

    曹月明吐了一口煙氣說道。「廢話，難道你這個男人還帶女煙不成。」

    黃奕月的笑罵讓曹月明心情不錯，給她遞過去黑利。

    黃奕月點了香煙，狠狠的吸了一口，有美國女神赫本的風範。不過赫本可不會抽煙，她只是因為煙抽煙的戲，讓男人一輩子記住了這個名字。黃奕月差不多，儘管紅顏老去，但她跟四十歲甚至是三十歲的女人比還是強很多。「這裡頭還有文章吧。」

    黃奕月指著曹月明另一個裝著中華的口袋說道。「當然，我這個人喜歡低調。真心就像是這黑利一樣，明明也是中檔好煙的行列，卻名氣還不如小中華紅雙喜。這就好比我的做人，不會招來太多的是非。而黑利也是我最喜歡的香煙，我一般口袋裡裝著兩包香煙，一包是中華，給不跟我真心交朋友的人抽的。大家都用一張假臉示人，因此中華拿的上檯面，而真心朋友，就不需要這麼假，我喜歡給黑利。」

    黃奕月再狠狠吸了一口黑利，說道：「這煙不錯，不過你說的就像是在貶低中華香煙一樣。這可是國家牌子。」

    「我沒有貶低的意思，就是說我這個人喜歡低調。把國家不國家的放在心裡，而不是擺在檯面上。一般我瞧不上的人，都是喜歡在檯面上吹噓自己多麼多麼厲害的人，這種人要是配上中華，覺得自己有檔次。那麼跟這種人打交道，中華反而成了溝通的橋樑，是這個意思。」

    曹月明解釋道。

    「不錯，小子，我先前算是看走眼了。這五年來你變了一樣東西，那就是思維。該狠的時候狠，該冷的時候冷，該邪惡的時候邪惡。這麼做，不是好的大將，卻是一位好的王者。那麼，那個答案呢。梟雄，你心中的理解是什麼。你要是想要稱霸京師，這個問題是不需要考慮很久的。畢竟都已經走到這個份上了。」

    黃奕月說完，好好的享受自己的香煙，五年時間沒有接觸過香煙，她吸了幾口有點暈暈的，稍微還有點噁心。

    曹月明取來書桌上的杯子，給她倒了一杯開水，說道：「先說仲裁者，那是蕭笛告訴我的做人的道理。也是我的起步階段，目的是仲裁別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嗯！是這個意思。」

    黃奕月喝了口水，嗓子好受了很多。「但那個不是我心目中的梟雄，這個只能在一方稱王。但我明白一個事，現在是法制社會，我們逃不過法這個字。仲裁者出現在現實生活之中，現在看上去非常的風光，但是別無視國家的力量。等你老了，國家第一個搞的就是仲裁者。」

    「是啊，我當年差點被搞死。仲裁者最後的結局你十八歲就明白了，那麼梟雄是什麼？」黃奕月激動的問道，因為隨著話題的深入，她發現曹月明強過了頭。她難掩心中的興奮，覺得曹月明應該能夠給出一個非常不錯的答案。「我們說說霸主吧，霸主是什麼？一方的老大，試問，梟雄只是一方的老大，那麼隨著時間的推移，誰還記得住？所謂梟雄，能夠名載史冊。那本《名將傳》是不可能記錄霸主的一生，因為不夠檔次。再說說王者，王者比霸主大。但也不是梟雄，它只是霸主的一個升級版，就是這麼簡單，只是名氣稍微更加大一點。」

    曹月明說道。

    「我給出的選項好像都被你給排除了呢，那麼，你心中真正的答案是什麼？」黃奕月問道，就差一步了。讓黃奕月自己能夠說服自己離開這個房間，跟京師那些老對手幹一番的理由，就是曹月明心中的那個答案。曹月明掐滅煙頭，說道：「梟雄其實是制定原則的人。也是書寫自己法典的人，而且必須是認識他的人，都以他的準則活著。」

    「跟仲裁者有什麼不同？」黃奕月問出比較犀利的問題。「那不一樣，仲裁者，在每個區域有一個。但是梟雄不一樣，自己生活的範圍內，就是一個。他走到哪裡，哪裡是他的地盤。這就是我理解的梟雄，而且也是將來為止奮鬥的目標。」

    曹月明說完之後黃奕月眼睛濕潤了：「很好，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你的傳聞果然是真的。兩個江觀潮，抵不過一個曹月明。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