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37章 調侃菜市場的婦人 文 / 秋寒夜

    第537章調侃菜市場的婦人

    在沉默了許久之後，黃奕月先開口說道：「既然來了，就是讓我出山的。等了五年了，我已經忘記外面到底誰最強了。你能給我說說嗎？」曹月明回答道：「華敏芝、曹洪綱、上官途、姜山、江景博。」

    黃奕月皺緊眉梢，嬌怒道：「這不是我要的答案，換一個。不然你給老娘滾出去，小屁孩兒不明白我的話是什麼意思麼。」

    「曹旭、熊天象、南藝棋、錢登科、王將錢。」

    曹月明剛說完，見黃奕月要解開自己的褲子，說明要趕走曹月明。

    但隨後女人又阻止了自己的動作，而是捲起褲腿，露出依然還水嫩的一雙嫩腳泡在水裡，沉靜在自己的世界裡。這個境界讓曹月明回想起了當年的江景博。江景博也是這樣，老是問一些不著邊際的話，但其實意義都非常的深遠，目的就是為了讓曹月明清楚的認識自己。唯一不同的是，江景博是有目的性的，所以在曹月明回答不上來的時候多半會嘲諷。要不然就是調侃一下菜市場的騷婦，實則指桑罵槐，說曹月明笨。

    每當這個時候，曹月明會默默的不說話，一個勁的保持冷漠。最後老頭子沒有辦法了這才讓曹月明到跟前，對他講解突然說出來的話是什麼意思。可這個黃奕月不同，她沒有江景博那麼深謀遠慮，同樣都是想要教會曹月明一些東西，她用的不是江景博的激將法，而是另一種有點像是真正的長輩在啟發晚輩的說法。

    黃奕月抬頭看著曹月明，這個男人傻傻的笑著。「你現在是什麼身份？」黃奕月問道。「遠東公司總裁，整個華夏道上的龍頭……」

    「停！夠了！」黃奕月氣到跺腳，說道：「不過關，不過關。你有本事，但你今天卻必須要學會一樣東西。你有霸氣，你有勢力，卻沒有明白這個社會上的一種東西，那就是每件事物的本質。我問的每一個問題，都是讓你回答它的本質。」

    「我不懂。」

    曹月明老實的回答道。

    「你要是真明白了，我就沒有什麼存在的意義了。只有利用價值。」

    黃奕月一半是欣慰，一半是苦澀的抱怨。當初自己放棄這麼多，五年之後不是想聽到曹月明的這些答案。這不是她想要的答案，完全不對。「就你這個氣質，勢力再強，本事再大，都會輸。真正意義上的大規模的家族交戰，假如勢力相當，本事差不多，而且到了那時候，你的對手都是霸氣十足的王者。請問，以你這樣的氣質怎麼贏？」黃奕月雖然五年內沒有離開過這個牢房，說的話卻是一針見血。

    曹月明想過兩個人很多見面時候的結果，但都不是這樣的方式。黃奕月完全就像是古代將相在調教自己的孩子，現在的社會，王者往往缺少那種東西。「我實在不明白。請賜教。」

    曹月明抱歉的說道，「有些話不能一語道破知道嗎，雖然我們不是在寫書或者拍電影，但非常有必要把這些話說的玄乎一點。你的答案，將證明你有多少實力。這個年代沒有關係，無論什麼時候，我們都應該有古時候的人言傳身教的模式，而往往最後一項是最難的，就是長輩問一個玄乎的問題，你必須給出他心中的答案，或者是一個能夠讓長輩都感到驚訝的答案。五年前的你做到了，不過那時候我的水平也不高。」

    黃奕月說道。

    曹月明看著這個美艷的女人，書桌上的書隨便一本都比曹月明讀過的厚很多，此時的黃奕月，更像是一隻展翅重生的鳳凰，正蓄勢打發。「以前的你是水滸之中的梁山好漢一樣的強，但是現在不同。我們要運籌帷幄，取得在京師的勝利。你必須能夠明白我在說什麼。說簡單一點，想要在京師打倒你想要打倒的人，必須先要在京師站穩腳跟。站穩腳跟靠的是一股氣，你身上絕對有。那股獨一無二的霸道的氣焰，沒有隨著時間而消散。但是，想要掀翻整個京師，需要的是氣質，懂麼。跟霸氣差不多，卻有著本質的區別。你已經不需要提高身體素質，武功再高，打不過大炮，記憶力再強，比不過一個txt文本文檔。但是控制它們的，是你這個人。」

    「雖然我的大腦還是一團糨糊，但是多少明白了一點。」

    曹月明說道。「好好想想，我相信你應該能在今天身心都得到提高，達到我的要求。」

    黃奕月說道。過了片刻之後，曹月明笑了。黃奕月見他笑了，說道：「想到了？」

    「嗯，我想到答案了。」

    曹月明激動的說道。「說說看。」

    黃奕月滿懷期待的問道。「還是那個答案，我不是最強的。」

    曹月明平靜的回答道，好像看上去這不是一件丟臉的事情。黃奕月的臉上卻掛著不同的笑容，是無奈的笑。「現在不是謙虛，或者是偽善的時候。我想要的是讓你認清楚自己，你還不懂嗎！回答第二個問題，你現在在華夏是什麼身份？」

    「南王。」

    曹月明這次說出了這個答案，但換來的是黃奕月無奈的搖頭。「錯了，全都錯了。」

    「哪裡錯了？我完全不明白。」

    曹月明辯解道，他這麼一辯解，終於惹怒了黃奕月。

    「你給我進來！」黃奕月激動的說道，然後一巴掌甩到了曹月明的胸膛上。由於曹月明的胸膛很結實使得女人的都打痛了。黃奕月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幽怨模樣，難道自己苦等了五年，換來的就是這樣一個曹月明？「知道我為什麼打你！」

    「不知。」

    曹月明面無表情的回答道。「打你無知，我不是想要問誰最強。我在這裡等了多少年？五年一月零八天，等到我要等的人了，就是你。是你當初的那種眼神告訴我你行，我才把整個家族當作賭注壓在你身上。你現在卻告訴我你不是最強之列，那麼我怎麼出山？難道結果跟五年前不一樣？」黃奕月眼含淚水的說道。「我不是最強的。」

    曹月明解釋道，「但我是最邪惡的，他們什麼手段，都比不上我。這才是我心中的真正答案。不是我自卑，而是我有跟他們不同的成長方式，我被對手稱作邪皇。」

    曹月明說道。

    「孩子，我要的是堂堂正正的贏，我要的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當初我見到你，可不是這樣的啊。」

    黃奕月雖然有些難以曹月明說的答案，卻不是她想要聽到的。「我說的邪惡，跟你理解的邪惡不一樣。你可以理解成一種手段，但絕對堂堂正正。」

    曹月明說道，「還有我的身份，南王是我最佳的答案。你說凡事要看清楚事物的本質，氣質這個東西非常重要。我現在完全明白。」

    「嗯，這才是我想要聽到的答案。」

    黃奕月終於鬆了口氣，曹月明似乎想要給她一個完全不同的答案，而且已經醞釀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