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48章 記憶：夢開始的原因 文 / 秋寒夜

    第148章記憶：夢開始的原因

    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夢想，曹月明以前從來沒有找到過屬於自己的夢想，害怕自己碌碌無為一生。如果自己會門手藝，不至於整天對著天空發呆，但是老頭子從來不給傳他一門手藝。日子在無聊中度過，要麼就是鄰居家的江曉來找自己玩耍。在這麼清純的女孩子面前，曹月明從來不知道冷漠這個東西是什麼。

    老頭子那天說過，女人的清純都是裝出來的，萬一真遇到了清純的女人，不推倒，將後悔一生。曹月明幾乎是費盡心機的研究了江曉一番。這個女人有很多優點，長得漂亮，模樣清純。缺點也很多，總是喜歡偷看曹月明發呆的模樣，弄得曹月明很緊張。還有就是她的聲音，沒事老喜歡哼哼，曹月明每回都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自從能持續記憶以來，曹月明養成了個習慣，每天跟老頭子要兩毛錢。一毛錢是給小白買糖吃的，另一毛是存起來到江曉生日的那天買個禮物送給這女人的。

    但在生日的那一天，曹月明被江曉騙去了初吻。從江曉的眼神之中就能看出，她做到這一步需要的是很大的勇氣。而曹月明也按照老頭子說的那樣，遇到江曉是祖上積德。立馬將江曉推倒，可惜，他們都只有十四歲，別說江曉不情願，就算是被推倒之後很浪蕩，曹月明也不知道應該怎麼進行下去。

    他起初存了五塊錢，想學電視中的人一樣買水晶飾品送給江曉。不過他去了集市才知道，那些水晶就算是仿製品都要三十幾塊。真貨就更不用說了，貴的嚇死人。曹月明把江曉看作是最愛的人，將來發展下去是要結婚的，索性將自己的那個不負責任的母親留下的唯一線索，送給了江曉做生日禮物。

    那個東西是老頭子撿回曹月明的時候，就佩戴在他身上的，一塊蠶豆大小的藍田玉。老頭子不喜歡曹月明戴在脖子上，似乎這塊藍田玉跟老頭子有仇一般。既然老頭子不喜歡，曹月明索性送給了江曉。那丫頭非常開心，當天就說，要是將來彼此心意沒變，就結為夫妻。

    可惜事與願違，就在這天，江曉被他不負責任的父親買給了經紀公司。江曉走的那天，曹月明怒火沖天的燒掉了江家。恨透了江爸，可惜人去樓空。就算曹月明找到了江曉，人家還有十年之久的賣身契。老頭子可沒有那麼多錢，曹月明陷入痛苦之中。

    老頭子終於嚴肅了起來，把小白跟曹月明叫到身邊。他問曹月明：「想要擁有一切必須變得強大，你願意聽我安排一次嗎？」

    「我願意！只要能讓我找回江曉！」

    「好！你們兩個看著。」

    老頭子把三樣東西擺在八仙桌上，道：「一塊錢、一把刀、一根擀面杖，這三樣東西代表著你們將來的人生，做選擇。」

    小白很痛快的挑了一把小刀，而曹月明卻道：「必須選擇一樣？」

    「我已經知道答案了，小白，你就留在我身邊。至於你，按照約定，應該送你去姜山的殺手組織那邊。」

    「等等！我沒有選擇刀，為什麼要我做殺手？」曹月明不解的道。

    「雞跟鷹不能比。」

    老頭子再次說出這句話，他笑道：「錢代表女人、錢財，刀代表戰鬥，擀面杖是權利。不是選擇什麼就是什麼。還要看你的眼神，小白選擇小刀不是想做殺手，而是想要保護他自認為在意的人。」

    老頭子點了根煙，道：「我會將必勝所學傳授給他。但是你不一樣，你的眼神告訴我，你想要強大，這些東西你都要！」老頭子吐了口煙，道：「我之所以不讓你碰任何平民的工作，原因在於這些都是雞應該幹的事。當你發現你什麼都幹不好的時候，你不應該自暴自棄，因為你是雄鷹的命，注定不能過平凡人的生活。」

    「你要是真的成了修理工，那麼你一定是最差的修理工。你要是在辦公室上班，保證是業績最差的一個。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因為你是雄鷹！」老頭子笑道：「我不教你任何東西，就是怕你走我的老路。你的本事應該超越我，而不是局限於我的框架之中，你應該是鷹王。」

    老頭子那夜說了很多，把曹月明誇上了天。直到那天，曹月明才真正明白了老頭子的良苦用心，原來自己不是雞，而是老頭子口中的雄鷹。想要追回江曉，他才加入了殺手組織。那是他夢開始的地方，也是夢破碎的地方。

    他是個最失敗的殺手，四年間他一直沒有明白當殺手跟救回江曉有什麼本質的關係。而且另一個女人走進了他的世界，那個女人就是姜凝。好像他們原來就認識一般，曹月明為了她殺了自己最尊敬的石坡。

    而這個女人也因為保曹月明的命，發誓一輩子不見曹月明。曹月明被踢出殺手組織之後也沒能明白老頭子當初為何要他進入組織。不過現在都不用解釋了，他沒有臉面再面對江曉了，他的心中有了姜凝，辜負了江曉。

    姜凝，這個女人犧牲了自己的幸福讓曹月明多活了兩年。最後他因為大姐的安排在溫城成為了邪皇，後來就遇見了更多的女人，更加對不起江曉。

    ……

    曹月明講到這裡，三個女人明白了過來。曹月明二十年已經經歷過太多的事情，他是孤兒，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十歲之前的記憶也沒有。唯一的一次夢境給自己安排了一段記憶，但是那應該不是真的。

    「好精彩，就跟講故事一樣。」

    周若蘭第一個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周若茹知道了自己在曹月明心中的地位，是不可能超過江曉的。她卻道：「別難過，我想，一定會有辦法讓江曉明白你對她的愛。」

    「我也支持你。」

    諸葛青道。「一切都隨緣吧！現在我只想打拼自己的天下，為了能更好的保護你們！」曹月明摟著三人，深情的道。而一直在屋頂上的小白，眼睛濕潤了，笑罵道：「白癡，誰說過我愛你，我可不是「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