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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八十八章 街頭群毆 文 / 絕對力量

    第八十八章街頭群毆

    時光流逝,轉眼間我接手的反恐特種部隊已有兩個月了,兩個月中,我的心思全完撲在部隊的建設和訓練中,以藉以想忘卻在我心田的那個美麗身影。

    原以為忘卻這一切,但我自己清楚的知道,我只是把她埋得更深,更不容易發覺了。宋向京離開的太遠了,三年多來,我已不知道她變得什麼樣子了,而祝文敏,也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

    心裡已承負不了太重的東西了,這些,能忘就忘卻吧,痛苦和甜密,像是蛇與蜜糖折磨著我。

    很快軍委的命令,再次下發出來,叫我們著手準備「愛爾納突擊」國際特種兵大賽。

    就要走出國門了,這次軍委給我們的任務,意義在是重大,由我所領導的精英特種部隊中所優中選優,最後才定下29人所組成的特種部隊去參加「愛爾納突擊」國際特種兵大賽,這是代表著中**人比賽,軍委首長極為重視,希望這樣的比賽中,一顯我中**人的風采。

    在我要走的前兩天晚上,部隊為我們舉行宴會,祝我們在以此的「愛爾納突擊」能夠取得好成績。

    席間,賀子豪、梁鋒、桑巴特意為我們敬了一杯酒,在我們小隊的五人中,只有桑巴因內臟破損較重,兩年內無法進行激烈的活動,所以才沒有選桑巴去參加比賽,為此我們已經很難過了,但桑巴的表情卻告訴我們,他並不難過,因為他的戰友,最最親密的合作夥伴們,已經代替他去參加比賽了,他已經感到很滿足了,並不強求什麼。

    那一晚,我們都喝得不少,幾乎都醉了,其他的人看到了,知道我們之情的感情,並沒有來打擾我們。我們幾個,都不知道喝了多少的酒,反正個個都稀里糊塗的,酒到唇邊一口就干,就算對著大地嘔歌,也沒人去理會了。

    喝得爽了,又出去在酒吧狂吃海喝了一通,又幹掉了不知幾瓶子啤酒了,就算本身形象不錯,喝多了,還管他什麼形象了?

    酒鬼嘛,都是一個德性,喝多了也威風不到哪兒去,喝好的了,回家一覺睡到天亮,喝精神了,那可不得了,酒性子一上來,耍個半宿也夠你受的了。

    這幾個雖然神智不清,但還能耍得動,非要出去練練手,廣南那是什麼地方啊?晚上魚龍混雜、小混混極多,這幾個別說沒穿軍裝,就算穿了軍裝人家小混混也不放在眼裡啊。

    喝多的人,都走成什麼樣?不是走貓步腳步輕飄飄的,就是像螃蟹一樣橫著走。

    大多數像螃蟹一樣走的人都被人看不慣,文明一點兒的都閃開,任你幾個酒鬼在大街上橫行。但酒鬼還真免不了撞到人,這會兒,就撞到一個,不過,很明顯,被撞的人是故意的。

    「媽的,老子走路走的好好的,你娘地敢撞我?找死是吧?靠,哥們我送你一程。」說這句的倒像是個狠角色,染了一頭黃卷髮的小青年,正叼著小煙在那兒裝呢。

    梁鋒伸手劃開黃發小子,衝著他比劃一下拳頭:「孫子,別在這兒裝,我打人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穿開襠褲呢。」

    黃毛小子一聽,立馬不幹了,叫囂道:「大個子,你以為你個頭大就很猛啊,靠,老子不吊你,你他媽的敢罵我,老子讓你見紅。」回首招了招手:「哥幾個,讓這幾個小子見識一下,他媽的。」

    馬路沿子上坐著十幾個小混混呼拉一下全站了起來,腳下不時有空酒瓶子在水泥地上翻動的聲音。

    十幾個人慢慢圍了上來,這哥幾個還迷糊呢,而我迷茫間,看得人影晃動,還以為有人來接我們呢!嘿嘿一笑,我歪歪扭扭地走了過去,走到黃毛小子跟前,一把摟緊他,傻笑道:「兄弟,真夠意思……」黃毛小子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呢,以為是一個熟人,正猶豫間,我哇地一聲吐了出來,這下可好,這一下子全噴到黃毛小子的身上。

    黃毛小子這個倒霉啊,那酒味,噁心撲鼻,黃毛小子氣得快要抽了過去,整個人了抖了起來,狂吼著:「媽的,耍我,兄弟們,滅他們了。」

    黃毛小子瞧著倒是挺凶狠的,但讓這一身的味給曛著了,平時一個挺愛乾淨的人,給人噴了這一身,粘乎乎的,能不難受麼?別人看著他都捂著鼻子,他自己也受不了了,跑到一個角落裡狂吐一頓。

    這群小混混,自以為可以收拾得了我們,沒拿啥武器,衝著我們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以他們的身手,打個沙袋都不行,別說收拾我們幾個大活人呢。

    但梁鋒的脾氣不好,平時只收拾人了,這回被人打,梁鋒一怒,拳如雷、腿如電,一拳一腿就收拾一個。

    向來很穩重的賀子豪此時也在酒精的刺激下,失去理智,火氣十足,和兩個小混混對拼起來。

    別看賀子豪的年紀大了點兒,但這拳頭可不輕,打得那幾個小混混齜哇地直叫喚。

    我和林軍也掄起拳頭向小混混的頭上砸去,可斷木開石的手打在人肉上,那滋味能好受麼?還好我們手腳還輕,只是打得他們有些皮外傷。

    但神智是不太清楚了,神經也讓酒精給麻木了,反映比以前慢了不少,所以讓小混混揍了幾拳踢了幾腳,但特種兵是誰啊?身體的直覺反映就把這群小混混打的落花流水,落荒而逃。也難怪,這群小混混哪受得了經過特訓的特種兵的身手?跑得慢了,說不定還得被打成骨折了呢,這群混混可沒那麼笨,一看人家以一當十,哪能還不能撒腿就跑呢?

    梁鋒帶頭追了上去,我們幾個腦子一熱,也跟著追了過去。

    追了一條街,本著窮寇莫追的原則,我們總算是停了下來。小混混跑光了,酒鬼們的精力發洩完了,迷迷糊糊地坐在地上大聲唱起歌了,許是舌頭大了,沒人能聽清他們唱的什麼歌,後面聽他們唱歌就像聽到狼嚎一樣。

    警笛嗚嗚直響,110接到報警後,警察聞訊趕到,二、三十人打群架,這還得了?值班的領導直接帶了八輛車就衝了過來。

    警察一下車,找到證人,不分清紅皂白就要把這幾個酒鬼通通抓回所裡。為什麼?打架唄。

    值班領導是管轄本街區的一名副所長,晚上剛剛喝了點兒小酒,讓幾個下面的片警給吹得暈暈糊糊的,自以為天老大,他老二,這會兒酒意一上,見誰都敢抓。

    看到是幾個酒鬼在鬧事,副所長心裡更加不爽,指揮著手下就要把這幾個酒鬼抓到局裡子去。

    「媽的,哪個孫子敢抓我?」梁鋒見有人抓他,立時怒了,一個擒拿手,反手把抓他的警察扭住,原本這警察就算不是梁鋒的對手,也能支持個三五個回合,但他大意了,沒想到一個酒鬼如此厲害,反而被制,讓梁鋒擒住之後,甩手就扔到一邊去了,險些撞到牆。

    副所長一見,怒火更盛,剛要命令幾個警察一起上前抓人,後面有個警察悄悄地拉了他的兩下。

    「幹什麼?」副所長一臉怒氣。

    身後一名警察悄聲道:「所長,千萬別抓。」

    「怎麼?他們是什麼人?還不讓抓麼?天王老子這兒,我也一樣抓。」副所長一臉的恨意。

    真不清楚副所長是怎麼想的,要是沒有背景,會有人拉他麼?

    「這幾個人咱們都招不起啊。」警察小聲道。

    「有什麼背景嗎?」副所長問道。

    「他們幾個是部隊的,我認識他們,有一個是鍾行……」下面的話斷了。

    「鍾行?」副所長思索著:「鍾行是誰?怎麼這個名字很熟?」

    「幾年前……」身後的警察提示了一下。

    「幾年前?也沒什麼大事嘛。」副所長還在想著。

    「大……」副所長忽然想到了什麼,猛然驚出一身的冷汗,轉頭問道:「是這個鐘行嗎?」

    點了點頭,那個警察沒說話。

    副所長有些驚慌,鍾行是他不敢招惹的,現在要抓他們,副所長也知道肯定抓不成,就算抓了,也會很快放行的。

    「怎麼辦?」副所長低聲問道。

    後面的警察想了一下道:「打電話,通知部隊,讓部隊來處分他們。」

    「好,就這麼辦,你來打電話,把情況和部隊說一下。」

    雙方沒再動手,幾個警察也只是緊緊看住他們。

    差不多一小時後,軍車趕到,呼啦一下從大車上跳下了十幾個特種兵,只有一個和警察打了聲招呼,背著幾個酒鬼上了車,用軍車把這幾個人送了回去。

    處分是處分了,但身負重任的我們,最多只是負著處分回國,要是成績好了,想必這個處分也會隨著首長的一句話煙消雲散了吧。

    這也算是出國前的一小段的插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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