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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八十四章 女人之爭 文 / 絕對力量

    第八十四章女人之爭

    我的手臂有一陣劇烈的顫動,那張算不上標緻,但也楚楚可憐的臉正飽含著淚花向我望了過來,用鄉音很重的四川語對我說,「我是四川的,我是中國人,求求你,救救我。」她說話的聲音顫動不止,顯得十分害怕。

    我點了點頭,撫摸了她一下頭髮,「我會盡力幫你。」

    我望向陳珊,「她是中國人,我想要她。」

    陳珊的眼睛像是噴出血來,「中國人?嘿嘿,這裡要獨佔女人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我老爸。」

    我狠狠地盯住她,「你難道不是女人,如果遇到這樣的事情,你難道希望被輪姦?」

    陳珊的臉上露出極為憤怒的表情,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這樣對待我的男人全部都被我殺了。」表情恐怖,臉色猙獰,讓人不能猝視。我呆呆地看著她,想不到這個女人也有著痛苦往事。

    空氣一瞬間停頓下來,原來她如此的放縱自己也不是沒有原因,每一個放縱自己的人深後都有著極為深刻的背景。我本善良,這是一部電影的名字,但每個人初生於這小小星球,誰又不是我本善良?

    我頓了頓,一字一句的道:「如果我知道,我也會幫你把他們全部殺死。」

    海風咆哮,海水擊蕩,四周的輕微聲音更讓這裡顯得一片死寂。我在賭博,在賭陳珊有沒有良知,在賭盜亦有道的底線,也在賭她對我有多少好感。

    她突然間淚流滿面,大聲嘶叫著,「我被他們強姦,被他們凌辱,你在哪裡?」她變得激動起來,全身不住的顫動,「我被七個禽獸強姦,我第一次就被他們強姦。你在哪裡?」

    我茫然不知所措的看著她,這樣的女人在深受打擊之後有著極為可怕的一面。無論如何,我要保護這個中國女人,也許她會給我一點線索和幫助,「如果我遇到了,傾盡全力我也會救她,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她失聲痛哭,全然不顧我和那個中國女人在場。我呆住了,把我們的俘虜放下,慢慢地走到她的身邊,摟住了她,她就著我的肩膀大聲的哭泣起來。我只好盡力的安撫著她,拍了拍她的後背。慢慢地讓她平靜下來。

    過了大約半分鐘,她變得和平起來。遠遠的魚雷艇正向我們打著招呼,她回到駕駛位,目光又轉投了過來,「你是個不錯的男人,不過你絕對不可以再要其它的女人了。」強烈的太陽光讓我瞇起了眼睛,我望著這個野性十足,火辣放縱的女人,心中體會著她這句話的深刻含意。我搖了搖頭,也許再過幾天我就會不得不用槍抵住她的頭,把她的頭射爆,也許我不會這樣做,我的隊員和戰友會替我完成。這是件可怕的事情,她對我越有好感,我的內心負擔就會越重。

    艦艇很快的彙集起來,陳龍率領著他的部下在這個小島上進行了地毯式的搜查,雖然黑龍會也是不小的海盜勢力,但現在卻沒有太多的戰利品,十多挺突擊步槍,幾艘快艇。這一次又被強國社消滅了最少二十多人,加上昨天的損失,六七十名海盜已經被除掉了。

    我心裡暗暗計算著黑龍會的實力,看來他們在海上的力量基本上被消滅了。如果不出所料,這片海域將是強國社的天下。

    陳龍看到和我陳珊載著一個女人回來,很開心的拍起我的肩膀,「哈哈,我就只道你是個人才。珊兒的眼光絕不會錯。」

    「老大,這個女人就賞給大家吧。」一名海盜走過來向陳龍建議,這一次他居然說的是中國話。也許是聽到陳龍與我正用漢語交談的原因。「兄弟們好久沒有嘗過女人的味道了。」

    「呵呵,」陳龍大聲的笑著,「好的,就給兄弟們開開鮮。」隨著這一聲同意,這群海盜興奮的向那名可憐的女人奔去。幾名海盜已開始爭執起來,「讓我先來。」「滾開,老子先來。」

    然後更多的是一大堆我無論如何也聽不明白的越南土語,這的確是讓人頭痛的場面,就一個戰利品,而需要的竟然有六七十個,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陳珊的臉色變得通紅,她向上扣響了扳機。一串清脆的槍聲向天空射了出去。全體海盜不由得呆了一下,回頭望向這個女子。

    一名海盜大聲笑了起來,「呵呵,我們也要顧忌一下大小姐的臉面,兄弟們到屋裡去。」那名四川女子在我身後嚇的直發抖,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陳珊粉臉一紅,大聲喝道:「就這樣一個女人,怎麼分?阿爸,這個女人是我搶回來的。是我的戰利品。」

    陳龍望向這個怒火中燒的女兒,嘿嘿笑了,「這是你的戰利品,可是,你是個女兒家,要這個女人有什麼用?」由於陳龍並不想讓多數海盜明白些事,還是用漢語說了出來。

    陳珊高聲喊道:「我不管,我的東西無論我怎麼用,這都是我的。我不許別人動我的東西。」

    陳龍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自己說過的話立刻就毀掉,這會在這群海盜裡產生極為不利的影響。「珊兒,聽話,這一次就答應老爸了,不要這個戰利品。」

    陳珊用話緊緊地扣住陳龍,「阿爸,按我們的規矩,誰搶到私人東西,就歸誰所有。組織的目標才是歸組織的,是不是?」

    陳龍有些煩躁的望向這個漂亮女兒,「是的,可是她不是東西……」

    陳珊大聲吼著,「她既然不是東西,那還搶她幹嘛,我就是要把她斃了,也不能讓別人隨便玩我的戰利品。」我心內十分感激的望著陳珊,這是個很聰明而且很暴力的女人。

    陳龍喝了起來,「這個戰利品也不是你的,是張小龍弄到的,是不是?張小龍?」他的臉轉向我,希望得到我的支持。

    我點了點頭,道:「是的,這是我抓住的。我救她上來的。」

    陳龍呵呵笑了起來,「聽到沒有,珊兒,這可不是你的戰利品,這是人家小龍的。」他調轉了頭,「小龍,組織都是有飯大家吃,有難大家扛,你把戰利品給大伙共享受,你有難的時候大家也幫忙。」陳龍維持著一個老大的風範,並不直接下手。但其它的海盜已經開始向我逼了過來,「小子初來,這些東西就應該先孝敬老子。」一個個令人噁心嘔吐的臉向我逼了過來。

    我大聲吼了起來,「頭,我是珊姐的人!珊姐給了我一口飯吃,我什麼都是珊姐的。這個女人不是我的,是珊姐的。」我提起旁邊的槍對準了衝上來的一名海盜。

    這名海盜張牙舞爪的說了一大串越南語,但我一句也不懂。陳珊在旁邊冷笑著,用一把槍抵住那女子的頭,「你們搶啊,再搶啊,再搶我一槍斃了她,誰都沒有。」

    海盜紛紛的咒罵著,但也不敢再行動,只好向陳龍哀求和遊說。陳龍望著陳珊,臉色變得非常複雜,也許有憤怒之中還有欣賞的表情,「陳珊,你這樣做讓阿爸很難做,阿爸答應了給兄弟們樂一樂。上岸了,我再給你弄個好的補償你。」

    陳珊說不出話來,對於軟語請求和海盜們的要求,作為一個首領的女兒,的確要維護首領的命令和威嚴。她一時結僵住了,我必須解決這個台階,緩和氣氛,不然這個女人真的成了他們的發洩對象了。

    我在一片寂靜中突然道:「這麼一個女人,恐怕還有的兄弟沒輪到,就被廢掉了。先干的佔了便宜,最後的兄弟也未免吃虧了。」

    陳龍望了望我,「哈哈,說的有道理。這樣也不算公平,你說怎麼著?兄弟們按功勞輪流上,怎麼樣?」當下就有一大群聽懂的人高聲喝起采來,『是個好辦法。』然後不懂漢語的人聽到翻譯過來的語言,也跟著大聲喊起來。

    陳珊望了望我,眼光便的很複雜,似乎認為我也同意了這樁交易。

    我張大了嘴,「這裡按功勞,自然是首領第一。要是論到第二,恐怕就不好說了。」

    陳龍望了望我,眼睛突然一閃,「說的對,這樣子大伙恐怕爭個三天三夜也爭不出個結果。珊兒,你看怎麼辦?」

    陳珊望了望我,「阿爸,有些人平時不出力,到分好處的時候就來爭了。這樣分絕對計上心來大伙寒心。」

    陳龍點了點頭,「那也是,本來按功勞誰最大誰來,可是大家也不好說誰的功勞就最大了。」

    陳珊笑了起來,「我看,一個女人就跟著一個男人吧。太多了,每個兄弟都不盡性。」這句話說了出來,海盜都是一片沉靜。六七十號人,只有一個勝出者。

    陳龍有些遲疑的看著陳珊,陳珊道,「我看就跟老爸算了。老爸功勞最大,自然是要的。」縱然被陳龍解決,也遠遠強過輪姦。

    陳龍搖了搖頭,「我說過給兄弟們的,我這當頭的怎麼會說了不算。」立刻這句話就迎來了不少海盜的喝彩。

    陳珊歎了口氣,「這樣的話,只有看誰最厲害,誰就得到這個女人了。」

    一名海盜跳了出來,「那兄弟們豈不是要相互打一場,傷了和氣。」看來這個海盜還是有一點頭腦。陳珊用鄙夷的眼光望著他,「你自己要有本事,就用不著說這些沒用的廢話。」

    一句話把那人抵了回去,我心裡也不禁為這個女人喝起彩來。在這個首先跳出來的人受到了無情的言語打擊之後,沒有第二個海盜再出來反對這個意見了。

    陳龍呵呵大笑起來,「好,我女兒提的方法不錯,也算是給大家練練兵。珊兒,以後我們每一個月來比試一番,看看誰長勁最大,我們就嘗給他最好的女人。」一聲狂熱的叫囂沸騰了起來。

    為了一個女人的戰爭就此打響了。陳龍穩穩地找了把板凳坐了下來,幾十個人各自尋找著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中間形成了一個圈。

    一名大漢跳了出來,嘰哩咕嚕的說了一大串,然後另外就有一個海盜跳了進去,兩個人扭成一團,你一拳我一腳的打了起來。兩個人從站立然後一直打到起上,海水和砂石在他們身上染了不少。

    一人拳頭擊中另一個的胸,另外一個就順手拉住他的衣服,兩人不停的扭打著,一個起身之後,一個的鼻子被打出了血,另一個的眼睛已經腫了起來,兩人罵罵咧咧,毫不客氣的相互攻擊著,一邊拳腳不停,言語也是尖刻無比,總算是見識到這些身經百戰的海盜的力量了。雖然比不過特種部隊,但就單個素質而言比普通軍人已是強過不少。下手異常的狠毒,再打一陣,兩人幾乎都成了生死搏鬥了。

    陳龍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想不到他手下的兩人為了個女人,就能爭成這個樣子。當然不是為了一個女人這麼簡單,這種博鬥關係到他們在這群海盜裡的面子,如果失敗了就再也抬不起頭來。就算是敗也要敗的有血性,讓人不敢看不起,這才是生存的法則。

    兩個人倒在地上,大聲的喘著氣,經過幾分鐘的強力搏擊,兩人都累的打不動了。但還是很凶狠的盯著對方,絲毫沒有讓步的樣子。

    陳龍搖了搖頭,「把他們兩個抬下去,這局算平了。」

    然後又有兩個上來開戰,這一次就簡單了不少,扭打了一陣,一個海盜就低頭認輸。一認輸後,一大陣噓聲就向那人襲了過來。他像丟了魂似的不敢在海盜裡走動,一個人孤零零的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這樣一來,就沒有什麼海盜敢輕易下場了。走出來的海盜都是有相當實力的角色,力量和速度都越來越強,到了最後四個,都是身材在一米八左右,極為彪悍和凶狠的角色。

    這才是這些海盜裡最具實力的人物。我一定沒有出場,陳珊在我旁邊坐下,不斷的小聲的評論著這些海盜的身手,看到最後留下的幾個大漢,點了點頭,「這是我們這裡最強的幾個了。你應該出去和他們打了,把他們全打敗了,那個女人你也就保護下來了。」

    我看了看那個可憐的女人,她被拉在陳龍的身側。無可奈何,眼睛中充滿了無奈,但又有幾分希望的望向我。

    我站了起來,場中一個大漢正把上來挑戰的一個一腳踢了下去。「小子,你想來試試?」他挑釁性地望著我。

    我點了點頭,「我的戰利品,我一定要試著拿回來。」

    陳龍呵呵的大笑起來,「不錯,有血性,是個男人。」陳龍不知道從哪兒弄了一瓶酒放在旁邊,「你要真的能贏他們四個,我就把這瓶酒賞給你。這個女人也是你的。」

    我笑了笑,這四個人恐怕合在一起上,我不並不害怕。

    我氣定神閒的站穩,「頭,我從六歲就開始練功,要一不小心傷了他們怎麼辦?」

    那名海盜顯然被我的輕視激怒了,「傷我?就是把我給打死了,我也絕不皺眉。不過你要被我給不小心打死了,也不要怨我。」

    我點了點頭,「頭,珊姐,你們聽到了,要是我失手打重了,可不關我事。」

    陳龍罵了起來,「你小子少來囉嗦,不用廢話,打贏就算你強。」

    我點了點頭,「好。」右。」

    他大喝著撲了過來,速度和力量都相當不錯。我一個側身就閃了過去,準備隨手抬腳勾他的下盤,但他很機警的跳了過去,反應力應該說是一流的。

    然後他迅速的調了身體,一拳向我胸口擊來,我用左手架開,他的右手也向我順了過來,我不退反進,用身體逼住他的身體,他力量已出,腳步自然虛了起來。被我撞的連連後退,我一肘擊在他的前胸,他痛的不由自主的彎下了腰。然後我膝蓋挺起,直擊他的頭部,要平常的角色,這一下就被我擊暈了過去,他的確身手不凡,身子一擰,避開了這一擊,但我左手的一拳,他再也避開不了,這一拳從下向上勾打出來,正打中他的胃,他的身子連連後退,竟是吐出了胃裡的食物。

    我向他點了點頭,「還要再打嗎?」

    他臉上流露出不服的神色,但身體上的痛苦讓他不得不搖了搖頭,「算你狠,你贏了。」四處一片寂靜,過了幾秒鐘,陳珊第一個大聲歡呼起來,「小龍,知道你能贏的,好好幹。」

    我看了看那個立在陳龍一邊的女子,她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欣喜。也許她堅定不移的相信我能夠救她。

    我望著剩下的三個人,想著他們誰會是第二個對手。其中一個搖了搖頭,「我退出,對這個女人我沒什麼興趣。你們上吧。」這是一個非常機智的海盜。

    「你真的不上?」旁邊一個人盯著他。「那個女人你真是沒興趣了。」

    他點了點頭,「我犯不著為了一個女人和兄弟們拚命。」他異常聰明的選擇了放棄,如果被我打倒了,恐怕就沒有機會再在海盜面前耀武揚威了,這次謙虛謹慎一下,反而有助於他在陳龍面前的好感。

    陳龍笑了起來,「不錯,果然是條漢子,能把女人讓給其它的兄弟,值得大伙尊敬。來,這次的戰利品有把戰刀不錯,就給你了。」陳龍把身上的一把刀解了下來,扔給那個人。那人高興的接了過去,大笑道,「謝謝老大。」他右手按出刀柄,把刀拔了出來,果然是一刀寒光四射的好刀。只是可惜在這個火器時代,這樣一把好刀的威力還不如一支破舊的手槍。

    第一個把美女比做花的人是天才,第二個就是庸才了。剩下兩個相互看了看,要跟著那個人學,卻覺得十分的無趣。

    一個人慢慢走了過來,「剛才你打過一場,我再和你打,是佔了你的便宜。」這人話雖然說的很漂亮,但卻是有意的想避開與我交手的機會。我看出了他心中的膽怯,道:「那你想怎麼樣比呢?」

    他面色變得有一絲喜悅起來,「現在我們搶劫商船用的都是槍,誰的槍法好,誰才是第一,老大,你說是不是?」

    陳龍皺了皺眉頭,「你小子說的也全對,但槍法好的確很重要,你這個射擊高手是要和他比槍法了?」

    他點了點頭,「現在都是誰的槍法好誰就厲害。」他然後閉住了嘴。

    這又是個聰明的傢伙,海盜裡聰明人真是太多了。陳龍點了點頭,「說的不錯,就這樣比吧。」陳龍似乎是想看看我的全部功夫。

    一棵小樹上,陳珊走過去畫了個圈,大聲道:「誰射中圓心就算贏了。一人三次,誰中的多,誰贏。」

    我有些好笑的望著著大約二十米外的圈子,這種射擊訓練實在是經歷的太多了,多的有些乏味。那人一年的精悍,手指很長,手掌寬大,手指潔白而有力,雖然這人身體上其它部分並不算乾淨,但手保養的非常好,手指甲上甚至沒有一點污漬。

    他看了看我,取出了手邊的一挺衝擊步槍。陳珊忽然走了過去,「兩個人用一樣的槍才算公平。」她把手中的槍交給那人,那個海盜有些無奈的看看了周圍的人,沒有任何人表示出一絲疑問。

    他笑了笑,端起了槍,瞄準。四周海風有些強勁,這對於射擊會帶來一定的影響,風速會使子彈偏離理想怕彈道,而我們卻只能用感覺來判斷調整。

    氣氛愈加凝重,他舉了大約五秒鐘,正當我們都以為他要射擊時,他又放下了。四周開始小聲的議論起來,但陳珊和陳龍父女兩人的面情卻仍然是嚴肅無比,顯然對這個射手有著極強的信心。

    他又舉起了槍,風速減弱了一些,他把握住風速變化的一瞬,射出了子彈。『撲』那子彈飛入圓圈之內。四週一邊瘋狂的喝彩聲,把海浪沖刷岩石的聲音都盡數掩蓋。

    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又一次舉起了槍,仍然在尋找風靜的片刻時機,雖然海風持續不斷,但在某個特定的位置,只要耐心等待,總是可以找到機會的。

    子彈再次的射出,儘管靠著圓圈,但仍然在圈內。又一次的高聲歡呼,這也許是海盜中最為強大的神射手,即使是在特種部隊,他的射擊水平也能夠排到全隊前五十名。

    他不經意的瞟了我一眼,似乎在向我示威。我閒閒地笑了,毫不在意的望著他。他每射出一槍,反座力就使他移支了少許,如果連發的話,他絕對不可能有如此而精準。

    他又一次舉起了槍,這一次海風突然停了,這給他極好的機會,槍準確的擊中了圓心。當上去查看的一名海盜宣佈這三槍都中了圓圈的時候,幾乎所有的海盜都以為他勝定了。

    陳珊望著我,有些無可奈何,而那個可憐的四川女子幾乎絕望了,面對這樣的成績沒有人不會擔憂。其實我也一樣,我接過了那桿槍,槍身有些重,槍管有微微的發燙。

    他沒有說話,只是冷笑著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對他的主動送槍表示感謝。風繼續吹,勁風繼續吹著,把在場所有人的衣衫和長髮都吹動了起來,海浪似乎更大了一些。

    我端起了槍,斜著眼看著四周的人。深呼吸,手心的握放,後座力的化解,瞄準時的誤差,都在我腦海裡過了一遍。

    我微微的感應著海風,海風終於有了一瞬間的停止。子彈射了出去,我一口氣把三發子彈都射了出去。

    樹上濺起了一陣火花,然後眾人一片沉寂。一名海盜飛快的跑了過去,大聲喊著,「沒看到彈孔。」

    全部海盜都大笑了起來,他們的嘲笑聲在我的耳朵裡顯得格外的無趣。陳珊極其失望的看著我,她甚至不知道我擊出了幾發子彈,但她感覺到我一定輸了這場比試。

    我的對手很奇怪地望著我,在各個海盜的注視下慢慢地走到我面前,「你射完了三發子彈?」

    我點了點頭,「是的,等風靜止下來的確是太費時間了,我不想讓大家等。」

    陳龍突然站了起來,走到我和他眼前,「看看你們的成績。」

    陳龍果然是久經軍事,步伐大而堅定,他用了二十三歲跨到樹前,瞇著眼睛看了一陣,指著一個彈孔,「這是第一槍的吧?」那名海盜點了點頭,他的眼力的確是不錯。

    陳龍又指了指靠近圓圈的一個孔,「這是第二槍,」然後手指轉到了正中,「這是第三槍。」

    他搖了搖頭,「這個槍裡一共有四發子彈,」他的聲音向雷電一樣傳遞到每一個海盜的耳朵。那名海盜垂頭喪氣的望著我,眼睛裡充滿了不信。

    陳龍大聲的叫著,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居然三槍都擊中了同一個位置,而且都是中心。真不敢相信…….」

    全場一片寂然,剛才還嘲笑連連的海盜們這時都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擁了過來看這裡的奇異發現。接著就是更大的喝彩和喧嘩,陳珊的臉上露出了極為璀璨的笑容,眼睛裡發著暈眩的光芒。

    陳龍大笑著,「珊兒,你到哪裡找到的這樣的神槍手,有這人,我們強國社就盡掃其餘,這片大海就是我們的天下了。哈哈……」陳珊興奮的拉著我的手,「你怎麼射的,我記得你不會用槍的啊?」

    我笑了笑,「打槍和練功夫一樣的啊,手穩就可以了。我的手恐怕是最穩的,槍只要不動,射出去就成了,很簡單的。」她摸了摸我的手,甚至有些捨不得放下。

    陳龍大笑著向四周的海盜說道:「還有人想和他比試的嗎?還有沒有人?」那感覺就像是在拍賣會上拍賣一件東西,要人出價,而他就是那個拍賣師。

    剩下的一個海盜黑著臉,望了望我,又望了望陳珊,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卻再也沒有勇氣走上前來向我挑戰。陳龍一連喊了三次,最後一棰定音,「這個女人就交給他了。」把我的手高高的舉了起來。

    這有點像拳擊比賽之後,勝者被高舉雙手向觀眾示意的表現。最後歡聲雷動,海盜也多數崇拜強者,這一點在任何地方都沒有改變過。

    一名海盜把那名有些不知所措的女子拋了過來,讓我穩穩地接住。在眾人的歡呼聲中,我忽然看到在這人群之外,一個女子遠遠的站著,海風拂起她長長的秀髮和衣衫,那點點的妖嬈竟像一幅圖畫,一點一滴的寫入到這大海風景之中。在那野性,那放縱之外,陳珊給我另外一種嫵媚動人。她呆呆地望著我,眼睛之中有著模糊的東西。男女之間絕對沒有純粹的友誼和**關係,他們之中會有一種淡淡的愛情。

    我抱著那個女人,大步走到陳珊面前,在眾人的簇擁之中,我大聲地向她喊道:「珊姐,我現在是你的小弟,我的東西都是你的。這個女子是我贏回來的,但她是珊姐的。」

    她笑了起來,花枝亂顫的笑了起來,清脆的笑聲足可以打動這島上的所有的人。雖然他們都是海盜,但這些海盜也有著和普通人沒有差別的感覺。

    新作《以牙還牙》在作者欄裡能找到,大家捧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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