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六十八章 又經磨難 文 / 絕對力量
第六十八章又經磨難
在冰冷的槍口抵在我的頭部時,我心裡一下子平靜了下來,雖然眼睛低視地面,沒有看用槍指頭我頭部的人,但我還是清楚的查覺到他的一舉一動,緩慢地抬起頭來,我衝著他突然一笑。
那人長得很是普通,有些微黑的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一張平凡的再也不能平凡的臉總會讓人忽視他,但我心情明白,這樣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因為你的忽視,他會隨時要你的老命。
我這一笑,那人愣了一下,我出手了。雖然他用槍在指著我的頭,但他的突擊槍實在是長了一些,只要我膽大,微微把頭一側,可以非常容易的地閃過他的槍口,但我需要時間,也需要他心裡不防備的那一刻。果然,我這一笑,讓他一愣,時間很少,只有0.1秒的時間,但這已經足夠了,足夠我……要他的命。
我把頭一偏,左手一把抓住槍管,右手兩指併攏直插他的咽喉,像很多人一樣,他的槍一被抓,就想辦法掙脫,我是這麼容易讓你得手的人麼?雙管齊下,看你怎麼防。
那個傢伙倒也機靈,見我雙指直插他的咽喉,猛地向後一扭,上半身彎了過去,剛剛避過我這一指。
可我還有後招呢,中國的特種兵都精練搏擊,講究一招致命,招招奪魂,一招避過你就得防著下一招,幾乎身體的每個部位都是殺人凶器,真是讓人防不勝防。
就在他躲開我殺招的同時,我也緊緊地貼了過去,雙手雖沒收回,但我的膝蓋卻向他的下陰頂去,這一擊,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反正我是沒有保留,一心致對方於死地,他整個人卻向後飛了出去,倒在地上,身體不斷的抽動,出氣多吸氣少,眼看就不能活了。
「啪啪……」身後響起了拍巴掌的聲音,我的心一緊,我競然忽略了其他人,不過,我用心的觀察過了,我方圓十米左右並沒有別的人啊,但是,這不代表差十米之外就沒有其它的。
「把槍丟掉,雙手舉起來,對,就是這樣,慢慢來,轉過身來,好的,你很聽話。」背後的聲音顯得很是陰冷,但他的普通話說的非常好,很標準。
我丟掉了手中的槍,高舉雙手緩緩地轉過身,距我有十五、六米的地方,站著五個人,當中一個手中把玩著一把槍,拋上拋下的玩著,他身側分別站有兩人,手裡端著的是美式突擊槍,有些像m16,但不完全相同,我承認,我沒有見過這樣的槍,叫不上它的名字。
兩側的人很明顯是越南人,身材不高,也不是很魁梧,但看到他們的姿勢,都是很標準的軍人。中間那個卻是一張中國臉,真的很中國,八字鬍配在他的臉上顯得很是怪異,他同樣不高,身著一身美式的迷彩服,除了手中把玩著一把手槍之外,身上並沒有任何的武器,看來,他是此行中的領導人物。
那人笑了笑,陰冷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我是阮正行,越南人,你是鍾行吧?」
阮正行,曾當過越南海軍陸戰隊特種小隊的隊長,現年35歲,母親是中國人,父親阮明理曾在美國住過一段時間,在阮正行26歲時,在部隊退役,後轉到美國,在美國居住了三年,再回到越南時,積極招收一批退伍的軍人,進行著不法的活動,不斷地在中越海域槍殺中國漁民,製造兩國的紛爭。近幾年裡,阮正行暗中組織更大的陰謀,頻繁和美國聯繫,從美國手中購得一批強力的武器裝備。而阮正行此次穿著越南軍人的軍裝,混出越南邊境,潛入中國海域無非是聽從美國盟友的吩咐來幫助中國的某一盟友。
而這個盟友給出詳細地計劃,就是要讓鍾行在特種兵舉行比賽時,發生意外而死,同時絕不能在鍾行身上用刑或是用人為的手段折磨他,所做的一切,就是要讓人認為,鍾行是死於意外。
阮正行心裡明白,要想抓住鍾行和他手下的四名特種隊員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才定下種種的計劃來抓鍾行。阮正行已經得取了鍾行的全部訓練計劃,並可以肯定他們會從懸崖處上岸,所以才會在沙灘上大搖大擺,不怕被人發現。怎知這些中國特種部隊的軍人為了追一隻小兔子,提前的發現了他們,當時阮正行並不清楚,在武器運抵之後,裡面有四個熱能儀,阮正行才發現鍾行五個已經知道他們了。
但阮正行不清楚他們知道多少,這才分別派人潛行至他們的附近,準備偷襲。可是他還是錯估了中國特種軍人的能力,白白的送了五條人命,正在阮正行準備實施下一計劃時,意外發生了,颱風的襲來,是阮正行所沒有估計到的。其實這次的颱風形成的速度很快,破壞力也不是十分的強勁,但在這小小的南明島上,颱風卻形成了很大的破壞力,幸好阮正行之前已經找到一個比較大的巖洞,全部的人都躲在裡面,並沒有受到太多的傷害。
颱風過後,阮正行估計鍾行的人一定還在東邊,招集好人手,就趕了過去,卻恰恰遇到了林軍、嚴冬他們要找鍾行,原來林軍他們還可以抵抗的,但三天中和颱風的抗爭,已經讓他們筋疲力盡,非常輕鬆的讓阮正行一夥一網打盡。
阮正行是個聰明的傢伙,瞭解他們的心理,就布下一計,準備生擒鍾行。
阮正行成功了,他抓住了鍾行,並且沒有讓他受到一絲的損失,那個死去的手下麼,阮正行對此並不感到傷心,像他這種心狠手辣的傢伙,還會有同情心麼?
我冷冷看著阮正行,心裡卻不斷地盤算著林軍他們的安危和目前所要面對的情況,阮正行似乎看透了一些,眨著眼對我道:「你是在想你的同伴麼?哈哈……他們沒有事的,你們很快就會在一起了。」
我心中一喜,但沒有任何表情表露出來,只是淡淡地道:「請問阮先生,你不知道你身在中國的國境內嗎?你不怕被中**人射殺嗎?理智的話,還請阮先生放出我的同伴。」
阮正行哈哈大笑起來:「鍾行,你真的很幽默,」臉色一正,突然變得陰沉起來:「你現在在我手中,你的同伴也是,如果我怕,你以為我會來嗎?天下之大,哪有我阮正行所怕的事情?你還是說吧,你的另一個同伴呢?」斬草除根的道理,阮正行可是清楚的很。
我淡淡地道:「他死了,我就是因要為救他,所以才掉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