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十八章 惡少斃命 文 / 絕對力量
第二十八章惡少斃命
聞到這股濃濃的血腥味,我忍不住深深的吐了口氣,緩緩道,「孫少,這件事顯然都是何平一。」
「呵呵,不錯,都是何平那小子的問題,我們一個大院長大,怎麼會相互鬧起來。」孫士傑笑了起來,那笑容冷的象冰。他突然揮了揮手,八隻黑洞洞的槍口已直向我指來。
我縱身躍起,向這滔滔江水跳了下去。
那八隻槍飛快的趕到伸到水中的水泥板上,已經看不到我的影子。我可以在水底潛伏五分鐘,這五分鐘之內,恐怕局勢會大變。
江水之中一個巨大的浪花飛濺起來,槍聲大作,孫士傑率著這群殺手向這個巨大的浪花連連開槍。
這是一種特殊的可以隱藏在江底的兩棲坦克,這些手槍子彈有如在給它搔癢一般,只留下幾個不起眼的彈痕,根本傷害不到坦克裡的士兵。
一輪子彈射擊完畢,這群殺手目瞪口呆地望著這個鐵將軍。一時間甚至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繼續開槍。
整個時間不到一分鐘。坦克轉過炮塔,突然開炮。一聲巨大的爆炸聲起,一名持槍的漢子已被炸的血肉橫飛,七零八落。
其它的幾人立刻四散逃開。我在水中感觸到巨大的聲浪,已經明白行動開始,立刻放心地浮出水面,欣賞這慘烈的一幕。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
那坦克繼續轟擊,車蓋打開,幾名海軍陸戰隊隊員的身影出現在這輛坦克頂部。點射和an94衝鋒鎗的突擊,子彈如暴風雨一般席捲那些殺手。
這八個人轉眼之間被這幾名軍士盡數射殺。屍體之上彈痕纍纍,鮮血激噴而出,地面已盡顯赤色。
孫士傑面色慘白,望著不遠處的王曉波,揮了揮槍,但卻沒有勇氣跨出任何一步。按照原計劃,隊員並沒有擊殺孫士傑。
王曉波聽到爆炸之聲,不知道是因為聰明的還是因為害怕,已經趴在地面上一動不動。也許安全局的長期沉澱讓她有了這種的直覺。
幾名海軍陸戰隊員用槍抵住孫士傑,「你們是幹什麼的,竟然打到老子頭上了。」言語中的粗暴和強橫比孫士傑平時有過之而無不及。
孫士傑冷汗四溢,喃喃地道:「誤會,完全是誤會。」腿腳開始發軟,身體有些支持不住。
「誤會?我槍擊你試試?」
「我是孫士傑,軍區孫司令的孫子。」孫士傑發現他們是正規的軍隊,心裡已有些安定下來。
「繳了他們的械。」一名隊長向幾名隊員命令。幾個立刻行動起來,一人徑直走向孫士傑,向他手中的槍伸了過來,孫士傑臉色一變再變,幾無人色。最後仍然是把槍遞了過去,舉起了雙手。
槍枝很快被收集到一起,我慢慢地走了過來,「隊長,孫少是被他們這幾人挾持的。」我向孫士傑笑了笑。
「哦,你不是鍾司令的孫子鍾行嗎?」那隊人笑著對我說。
「是的啊。」這一切都是爺爺和我暗中策劃,儘管我內心深覺好笑,但也不得不繼續演了下去。
「剛才沒嚇著你吧?」隊長和藹可親地說。
「沒有,你們在這裡進行演習,想不到還能碰巧救了孫少,真是運氣了。」我笑著望向孫士傑。
孫士傑急忙道:「不錯,不錯,真是謝謝你們,不然的話,我真是麻煩了。」
「這樣,沒事的話,我們先回去向總部報告這件事情。鍾行,和我們一起去見你爺爺吧?」隊長熱情的招呼著。暗暗地拉過我的手,把地上的一把伯萊塔放到我的手中。他看到我的手上已戴上了膠皮手套,臉上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微笑。
「不需要了,等會警察會來,你們比較麻煩,上次軍隊衝擊警局,這般人會乘機報復,是不是啊,孫少?」我笑著問著孫士傑。
孫士傑的臉色更加難看,「是的,這班警察!」
「那我們先走。」那名隊長大吼一聲:「撤!」十多名陸戰隊員瞬間撤離,消失的無影無蹤。半分鐘之後,彷彿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唯一不同的是地上八具屍體,應該是七具加上零碎,躺在地面上,鮮血和內臟四處流淌。
「孫少,我們還是合解了吧,這樣鬥下去,誰也沒有好處。」我認真地說,在這一霎間,我真想和他和解。八條性命如此冷酷的結束,雖然這在計劃之中,但我絕沒有想到就此處決掉八條性命。
「不錯,是的。」孫士傑回過了神,「我們先把王老師解開。」他向王曉波走了過去,甚至帶著些小跑。我有些欣慰的想著,也許他真沒想過殺王曉波,只是想嚇唬一下她。第一次看著孫士傑認真地在救人,我臉上不由得浮起了一絲微笑。
警笛呼嘯而來,兩輛警車遠遠的出現在我們的視線之內。
我笑了起來,「警察來了。」
「把槍交出來!」孫士傑的聲音如炸雷一般在我耳邊響起。我回頭望去,孫士傑一把瑞士軍刀已抵住了王曉波的咽喉。
「孫少,你……」我面色大變,警察即將到來,這人竟仍想追殺王曉波和我。孫士傑就算當面射殺了我,有很多理由可能幫他逃脫一死。就算是擦槍走火、不會持槍等等極為幼稚的理由都可以讓他從死刑變為死緩,再變為無期,二十年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大腦裡回想起爺爺的堅毅和決心。
「少廢話,拿來。那隊長交給了你一支槍,別以為我看不到。」孫士傑惡狠狠地說。
我取出了那支伯萊塔,聲音極低,臉色已蒼白如紙,「你贏了」。我把槍拋了過去。
「你殺了我,警察自會處理你。」我無可奈何的罵著。
「嘿嘿,實話告訴你,殺了你,我也不會有任何事情。警察局自會擺平。」他哈哈的笑了起來。
警車停了下來,一個警官跳下車,疾奔而來。他是張根生!我安排的機會終於來了。
「不許開槍!」張根生大聲喊著。
孫士傑推開了王曉波,槍直指向我。我不知道他有沒有扣響扳機。他距離我不過十米,這支槍正瞄著我的頭部。伯萊塔的威力足夠把一個人的頭擊爆。我下意識的向側面閃了一閃。孫士傑笑了起來,「我不開槍,我要請律師…….」聲音嘎然而止。
張根生扣下了扳機。
孫士傑仰天倒下。鮮血從額頭的一個血洞中噴射而出。他的眼睛大大地睜著,充滿了疑問和懷疑,手指下意識的扣著扳機。他無論如何不相信,這名警察膽敢射殺於他。他這種自信是以死亡為代價的。也許孫士傑根本沒有扣動,也許扣動了。但結果是一樣的,在呈堂供證上,張根生看到孫士傑舉槍指向鍾行,情急之下,張根生舉槍射擊,一舉擊斃孫士傑。
我沒有傷到一根頭髮,我遞給他的槍裡的子彈早已被我全部取了出來,遞給他的是一隻空槍。
張根生緊張的看著我,我微笑了起來,走到王曉波的身邊,為她解開了繩子。
「生哥,你可是親自射殺了孫士傑。」我笑著看著張根生。
「他媽的,他要不是正射你,我才不會開槍。」
我指著他身後的十多名警察,說,「他們會為你作證,你是為了阻止孫士傑槍殺好人。」
十多名警察紛紛湧了過來,將碼頭封了起來。
孫士傑和另外八個人的屍體呆呆地躺在水泥地面上,冷冷的,蒼蠅已經飛了過來。
我領著王曉波,與張根生一起到了警局,我們錄了口供,全場的槍中,沒有一把槍有我的指紋,我當著張根生的面將那只握槍的手套燒成灰燼。
錄完口供,我扶著幾乎癱軟的王曉波回到她的家中。
她腿腳癱軟的不能走路,下了的士,我不得不鼓起勇氣,把她放在我的肩頭,背在我的背上,一步步地爬上高樓。
她緊緊的摟著我,似乎害怕就此失去生命一般。
我打開了門,把她扔在床上,我全身的江水、汗液已讓我全身極為不適。王曉波靜靜地不說話,雖然她在碼頭表現的比任何一個演員都要出色,但此時此刻,時光流轉,她的勇氣似乎已經被消耗乾淨。
我飛快的洗了個澡,潛王曉波放好了水。坐在沙發之上,靜靜地想著今天的策劃和行動。
孫士傑死掉了,孫培民絕不會罷休,大華公司損失了八名部下,看來更不會罷休。爺爺已經鐵心與大華公司、與孫培民鬥下去。
孫曉波穿著睡衣,披著黃色的浴巾走了出來,臉色仍然蒼白無比。修長的腿,幾乎要迸發而出的胸,光滑而細膩的肌膚,每一處都散落著難以抵擋的魅力,只是她自己都無法知道這種魅力具有多麼強大的殺傷力。
她的眼光中仍然閃爍著一絲恐懼。她慢慢地坐到我身邊,搖了搖頭,「今天,實在是太可怕了。」她說的很慢,幾乎是一字一句地說。
我望著她濕濕的頭髮和白晰地脖子,禁不住想去撫摸一下她的頭,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把伸到一半的手停了下來,「沒事了,一切都結束了。」
「我都不知道我做了些什麼?」王曉波垂下了頭,那潔白和細膩的脖頸完全暴露在我的眼中。
「你表現的很好。」我安慰著她,她此時完全像一個受了傷的小女生,而再也沒有老師的模樣。
「我還是害怕。」她的聲音仍然有一些發抖。
我終於忍不住撫了撫她的頭髮,女人的脆弱在獨處的時候更容易顯現。
王曉波身子躺倒,伏在我的懷裡,雙手緊緊的摟住我的腰,那豐滿的身子、細細的肌膚和我緊緊地貼在一起。我大腦裡跳出三個字來,「零距離。」零距離也就算了,只是如果和此時這美麗而性感無比的王老師負距離,我不知道我可不可以控制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