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十九章 窮凶極惡追殺 文 / 絕對力量
第十九章窮凶極惡追殺()
十多個保安看著這四個黑衣壯漢,竟是乖乖的散在一邊,為他們讓了一條道路。
我仔細的看著四人端著的槍,大腦飛快的搜索著這種手槍的來歷,立刻明白了自己的處境。這是四支伯萊塔92f型手槍。該槍發射9毫米巴拉貝魯姆彈,全長217毫米,空槍重0.96千克,初速333.7米/秒,有效射程50米。是射擊精度相當高。該槍的開閉鎖動作是由閉鎖卡鐵上下擺動而完成,避免了槍管上下擺動時對射彈造成的影響。維修性好、故障率低,惡劣戰鬥條件下適應性強,其槍管的使用壽命高達10000發。槍自1.2米高處落在堅硬的地面上不會出現偶發。是當今世界綜合評價最高的手槍之一。這種槍威力極大,可以輕易穿透一點五毫米鋼板。
這種槍的速度射箭與風速相當,在你聽到槍響的時候,子彈已擊入你的身體。人的神經傳遞速度是七米/秒,自看到他扣動扳機,槍瞬間而出,如果在三十米左右的距離,子彈飛行不過0.1秒,神經僅僅傳遞0.7米,大腦指令甚至無法傳遞到腳步,要避開子彈唯一的方法是遠離彈道,在彈道還沒來得及形成的時候就盡可能的遠離。
槍聲連續響起,「撲撲」的聲音連續在我耳邊響了起來。身上背著的這人慘叫連連,掙扎漸漸停止,最後無聲無息,這名可憐的保安在成為我的擋箭牌後不到一分鐘就被射殺於我的後背之上。
我狂奔,這具屍體絕對不可放棄,我背著這具屍體狂奔向二樓、三樓、四樓,一直到五樓,回頭再望時,已將這四人拉下了二層的距離。我一腳踹開旁邊的一間辦公室,木門裂開。我一口氣踹開相互面對的五六間門,閃入其中一間。五樓離地面大約十二米,以我的身手,攀附而下,並不是難事,但如果這個時間內被發現,十之**會被射殺。
「把住樓道,一層層的搜」聽到這句話我安心了不少。自三樓起他們的就必須散分人手。我可以利用這幾分鐘做一些準備。
門被推開了,我的心跳愈來愈劇烈,我這是在賭博,拿自己的生命在賭博。一人持槍緊貼著門,他遇到了一些阻力,門後似乎有人。他全力猛擠門,將門後的人緊緊壓在身下,一連擊出五槍,鮮血從門後溢了出來。他喘了一口氣,慢慢拉開門,門後一具屍體仰天向他壓去,他有些驚慌的閃開。槍牢牢地指向這具屍體。這具屍體並沒沒有著保安服!
我從離他不到半米的地方暴起,一個櫃子將他的視線擋住。就在他蹲下去看這死人是誰的時候,隔在他和我之間的櫃子傾然倒下,向他全力壓了下去。我從櫃子後一躍而出,一拳擊在他的脖頸,他的手正搶到一半,我另一隻手牢牢的抓住了槍身。
他的上身在我的打擊上不由自主的向後仰倒,我膝蓋上頂,卡嚓一聲,他的手臂已被我折斷。他痛的大聲音叫了起來,我又接著一拳將他擊暈了過去。有一支伯萊塔在手,膽氣更是壯了很多,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已奔至門外,槍聲已閃了過來。我拉過這個可憐的護衛做擋箭牌,如果這些人仍然不計他的性命的話,那這小子也將沒了性命。
槍聲忽然停了,三名特種兵顯然都在門外窺視,我心裡一動,「我們來談個交易吧,這樣子槍戰起來,我們說不准下一秒就死掉了。雖然錢是老闆給的,但性命卻是自己的。」我一邊說一邊尋找著出擊的機會。
「少廢話,舉手投降,老子就饒了你的命。」
「投降了,我還有命嗎?」我拉了拉窗簾,藉著機個櫃子的遮蔽,飛快的將幾條窗簾繫了個結,這幾條窗簾加在一起大約有了六七主的樣子,加上我的身高,如果窗簾能抵消一部分衝力,我有機會到達地面時仍然絲毫不傷,無需調整。
「這樣吧,一命換一命如何?你們這個同伴在我手中,他的生死可是由我掌著。」我用力扯下了窗簾,一槍向門口擊了出去,我打開槍,這裡面只有三顆子彈了。我需要認真使用。
我用力拉了拉窗簾,雖然不是足夠結實,但緩衝一下還是足夠的。我抱起那個暈眩的護衛,心裡默默念著,兄弟對不起了,你活不知需要看你的造化了。舉起他向門外擲了過去,我反身從窗台上跳了下去。在那一瞬我有好幾個設想,一是鉤住上樓,待他們伸頭觀察之時,一槍射殺;二是慢慢用窗簾吊至四樓,再找機會射殺這幾人,但我還是選擇了迅速撤離,時間已經過去五六分鐘了,再等下去,後續的保安和護衛將越來越多。
三個人穩穩地持槍看著,沒有一人開火,受過特種兵訓練的人並不會輕易受騙。如果對方沒有把握一舉盡數射殺他們三人,絕不會冒然現身。三人慢慢走進那個傷者,指著他,翻過他的臉,二人立刻一湧而入那個房間,一條窗簾放順著窗台放了下去。一人急速跑到窗台向下張望。下面已經沒有了我的影子。
我縱身狂奔,向一處圍牆撲去,我雙腿一蹬正準備跳上圍牆,身後一陣凌厲的風聲直傳了過來。我向前竄出一步,但我仍然被踢中了後背,一股血氣在我胸膛裡翻滾了起來。我回過頭去,一雙寒意四射的眼睛正盯著我。
「幹什麼的?」那人個子大約在一米八五左右,長得極其威武雄壯,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郭連長,活捉這小子。」這聲音竟然是孫士傑的。他現在竟然出現在這晨,我的身份徹底暴露。
我躺在地上抬起了那把伯萊塔,隔他只有不到二米的距離,遙遙地指著面前這個人,「退開!」我扣下了扳機,子彈從他耳邊擦過,他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我慢慢站了起來,「我們有機會再較量,今天我不射殺你。」
我深深呼吸了數次,左手拉住圍牆,一縱身跳了上去。後面的幾個護衛已經向這邊衝了過來。我縱身躍下圍牆,槍聲已有我頭頂的天空裡劃過。我縱腿狂奔,必然盡快逃脫這個地方。
大華公司大門口已衝出了二輛小車,我躍向一個黑黑的巷子,我需要擺脫車的便利。身後十餘人提著各種寒光閃閃的東西緊追著我而來。這郊區一帶,治安不好已經成了通病,家家戶戶大門緊閉,似乎已經習慣了打打殺殺。
我腳步有些虛浮了,剛才那一腳幾乎將我釘死在地上,「郭連長」我牢牢記得這個名字,軍區裡能讓一腳讓我幾乎要放棄抵抗的人不多,而且幾乎不屑於用槍的更少了,但郭自友絕對是這樣一個可怕的殺手。他是孫司令員的警衛連連長,聽那些警衛說,他一腳踢斷一塊石碑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孫司令最近才把他提到警衛連的位置,我對這人的瞭解完全是和幾個警衛員閒談中得知的。
「嗚嗚」的警笛聲自遠而近的響起。我心裡大為安慰,警察出動了,大華公司雖然厲害,但也不能當著警察的面射殺我。我向那警笛響起的地方奔了過去。
血腥味湧上了我的口腔,這一腳真不是我能消受的了的。後面十多個人的追殺雖然平時我不放在眼裡,但現在已超過了我的能力範圍。
我衝出了小巷,遠遠地看著警笛的來源,心裡竟然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那所謂的警笛只是一個醫院的救護車。我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大華公司和醫院有如此密切的聯繫,這救護車會不會是大華公司設下的圈套,無論我想與不想,我所做的只能是向路上另一端狂奔。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的肺顯然適應不了,我大力的咳嗽一聲,一口鮮血從我的口裡噴了出來。我漸漸使不上力氣了,頭有些眩暈,我突然站住,我跑不動了,我回過頭來,遙遙地舉起那只槍,裡面只有二發子彈,跟上來的人忽的停了一下,他們剛才也似乎忘記了我手裡還有一把槍,一把伯萊塔,一把可以將人的胸膛擊出一個巨大窟窿的武器。
一輛轎車瘋狂的衝了過來,向追殺我的那群人狂衝過來,他們高聲叫著連滾帶爬的躺開了。那車車速緩緩的減慢,車門打開,一隻手伸了出來,轉眼間拉我上了車。我累暈了過去。車飛速啟動,憑著我松下氣的一點點知覺,這車的啟動速度絕子絕對在一百公里六秒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