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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六章 我的第一次居然是這樣 文 / 絕對力量

    第十六章我的第一次居然是這樣()

    我皺了一下眉頭,「這好像是郭萬華的聲音。」多次在醫院裡的接觸,我對她的聲音有些熟悉了。

    「班長,我們去看看吧,外面在吵什麼?」宋向京比我還要好奇。

    「好!」我拉著她的手起來,她的臉一霎間變得緋紅,輕輕地掙脫了我的手。

    我們並著走到廳外,就看到郭萬華舉著一杯奶茶向對面的男生潑了過去,那男生促不及防的被淋的全身盡濕。那個男生伸出手抹乾了自己的臉,忽然從桌上端起一杯水來向郭萬華澆去,郭萬華根本沒有想到這個男生竟然如此的沒有風度,她也許是在電影裡多次看到男人被女人淋了一杯水後,通常只是靜靜地擦乾,想不到對方一杯水一下子澆了下來。

    「我讓你澆我!」那個男子又是一杯水澆了過來,一個杯子砸在郭萬華身上,玻璃飛濺。我急忙大喝一聲:「住手!」挺身把郭萬華拉到我的身後,郭萬華在我背後已是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正準備好好的教育一下這個男生的時候,那個男生很客氣的對我說了一句話,「班長,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你別管。」聲音竟然有些熟悉。我仔細看了一下,竟然就是我寢室的王宇飛,一個有些娘娘腔的小男生。他的臉有些微腫,頭髮長長的搭在他瘦小的臉上,我差點就認不出他來。

    「怎麼了?」我按住他的肩膀。

    「沒什麼。」他有些不耐煩的說,「班長,這是我的事。」

    經歷上次的事情後,我對郭萬華並沒有什麼好感,只要他們不打,我也用不出手。在班上,我和王宇飛的關係要比和郭萬華的關係好的多。

    「班長,她流血了。」宋向京高聲的喊著。

    我轉過頭去,碎玻璃劃傷了郭萬華的胳膊,鮮血流了出來,我無可奈何的道:「好啦,王宇飛,你回去好好把自己整理一下,亂七八糟的,像什麼樣子。」把他推了回去。

    「郭萬華,我送你去醫院。」望著她手臂上的鮮血,我有些無奈,血流得比較快,看來是劃傷了動脈。

    郭萬華低低的啜泣著,「我不去,我流血死了算了。」任性的可怕。

    我憤怒的一把抓過郭萬華,大聲喊道:「你要死,就跳樓得了,那樣死的比較快。」郭萬華被我嚇的再也不敢說話了。

    「班長,我陪你去吧。」宋向京向我望來。

    「不用了,我會應付的。」我心中並不喜歡宋向京和郭萬華交往過多。

    我拉著郭萬華攔了一輛的士,身後我仍然能感覺到宋向京投過來微微的目光。

    「按住這兒。」我指示著郭萬華壓住傷口上部,以免血液流失過快。「去三醫院。」我張口向司機道。

    我們學校雖然地處市區,但周圍的醫院還是少了一些,我擔心小的醫療所裡設備不夠,指了家較大的醫院。

    郭萬華臉上還有一些眼淚,但不敢再哭,看到自己的血仍然不止,臉上不禁露出驚恐慌的顏色。

    「等一會就到了。」我安慰著她,「沒事的。」我見她還不放心,又補了一句,「主動肪破了,也要流二三個小時才會對生命形成威脅。」

    「啊?那現在有十分鐘了,司機,快點。」這句話反而更加重了她的擔心。

    「沒事的。」我安慰她說。

    她依然不信,執意要司機加快速度。可是這車並沒有聽從李萬會的安排,堵車了。

    我笑了起來,「完了,郭萬華同學今天要英勇就義了。」

    郭萬華聽了這句,竟然是大哭起來。我措手不及,不知道這樣一個女孩子竟是這樣會哭,「你欺負我。」她口裡吐出一句。她關心她的感覺比她的生命更多。

    「好啦,好啦。」我看著她的傷口仍然在流血,有些擔心。這個城市堵車並不是件稀罕的事情。一堵幾個小時是很正常的。

    我搖了搖頭,看來又要依靠我平時苦練的資本了。

    「出來,我背你去!」

    郭萬華抹了抹眼淚,從車裡鑽了出來,很熟悉的趴在我的背上。我已經背過她一次了。

    「很快的,別哭。」我雖然不耐煩,但仍然溫柔的告誡她。「一些小傷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每個人都要經歷很多風雨的,自己要對自己負責,長大了沒有人能夠代替你來生活。」我不知道她是否聽懂了。

    她趴在我的背上,嘴貼著我的耳朵,呼吸聲在我耳邊響起,「班長,我喜歡你!」她說的很輕,「從那天你背我的時候,我就狂喜歡你。」

    「你說過一次了。」我冷冷的回答。

    郭萬華輕輕的吻我的耳朵,我心茫然!

    醫院很快到了,醫生給她洗了傷口,上了些藥,包紮起來,很快就處理完畢了。

    「醫生,這傷口不會再裂了吧?」郭萬華臨走時很不放心的問。

    「沒事了,只要不劇烈的扯動,不會再流血了。」

    「哦,那就好。」李萬會臉色好了起來。

    「班長,我家就在附近,到我家裡坐坐。」郭萬華回頭瞅著我。

    「算了吧,我想著等會該去醫院了,每晚九點鐘到三點半的崗。」我仍然必須要對得起我的工作。

    「就一會,班長全身都是汗,到我那兒洗洗臉。父母都出去了,沒人的。」

    「哦,」我的確需要洗一下臉,全身全是粘稠狀的汗水。「好吧。」我計算著時間,現在不過六點,還有三個小時。

    我跟著郭萬華走進她的家,他家裡的確沒人。「老爸和老媽都去c國旅行去了,一個星期,今天沒人。」她引著我進入客廳。客廳很大,鋪著木質地板,整個屋子裝修的相當豪華,這是一個有些背景和實力的家庭。

    「班長去洗一下吧。」這是個炎熱的城市,一年四季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差別。郭萬華拉著我走進浴室。

    「這是淋浴露、洗髮精,班長就用我的毛巾好了。」她指著浴室裡的東西對我說。

    「我要洗了,你可以出去了。」我看了一遍浴室裡的東西,非常齊全。

    「好的。」

    我拴了門,脫光了衣服,水從噴頭裡淋了下來,涼涼的,我全身精神為之一振。

    我一邊搓揉著自己的身體,一邊想著如何讓大華公司徹底暴露,然後繩之以法。

    耳邊響起了敲門聲,「班長,你換我爸的內衣吧,他有一套新的。」

    「好的。」我把浴室門開了一條小縫,閉著眼睛,以免洗髮水流到眼睛內,向外伸出一支手。迎接我這隻手的並不是一套內衣,而是一雙溫柔的小手。

    她潛了進來,就像一個小妖。

    我閉著眼睛,「給我啊,別鬧。」我的手被她推回到浴室。一個溫柔的身體已經貼在我的胸膛。

    我霍的睜開眼睛,前面一個赤裸的**充滿了我的瞳孔。洗髮水流入我的眼睛,我的雙眼一陣難受,立即又閉上。

    「班長眼睛怎麼了,快洗洗。」她的小手伸了過來,把水龍頭打開,水嘩嘩地流過我的臉。我全身燥熱起來。她的手扶著我的肩,另一手撫著我的後背。我身體的某些部位開始有了變化。

    「你手臂上有傷,不能碰水。」我總算找了個理由要求她離開。

    她關了水龍頭,「班長,現在沒水了。」她柔軟的身子慢慢靠在我的懷裡,我的氣息粗重起來。

    「你要……」我剛說了兩個字,她的嘴已經封住了我的嘴唇。

    她踮著腳,雙手抱著我的頭,輕輕的吻著我的臉、我的脖子、我的胸、我的小腹,一直吻了下去!

    我全身如點了穴道一般,一動不動,幾乎不能呼吸。汗水涔涔而下,而下體脫離了大腦的控制。

    「班長,撫摸我。」她低低地說,聲音象貓一般嫵媚。她抓住我的手,慢慢放到她的胸口。胸口很柔軟,很豐滿。我大腦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

    我緊緊的摟著她,雙手用力的在她身上揉搓著。啊!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接觸一個完整的女人的身體。這美麗的身軀能讓人忘記了一切。

    我的下體已強硬如鐵,努力尋找著出路。她的手慢慢伸了下來,捉住了它,輕輕地撫摸著,它越來越熱,越來越堅強。

    「把我抱到我房間裡。」她的聲音象從天邊傳來的音樂,我不知不覺的服從她的引導。

    天色暗了下來,我忘記了還有燈,忘記了今夜的工作,忘記了許多許多。

    我來回的衝動,她緊緊的抱著我,催促著我加速,用力。

    不知過了多久,我覺得股慾火自體內噴薄而出,全身有了一絲震顫和發抖。

    她軟軟地躺在我的懷裡,摟著我的腰,笑了起來,「班長是第一次啊。」

    我認真的看著她,她躲在黑夜之中,黑黑的眸子,長長的頭髮披在肩膀上,微微的隨著頭移動飄散著,胸脯緊緊的貼在我胸口,我們相互感受著彼此的溫度。

    她笑的很好看,特別是在夜裡,「終於和班長有了一次。」她笑聲大了起來,「我有了班長的第一次,真幸福!」

    我靜靜地看著這個女生,什麼話也說不出,這個女人已經超出了我的理解範圍。

    「班長身材真好,真壯,我喜歡壯壯的男人。」她笑著說。

    「哦,你以前那個呢?」我突然有些想問她以前那個男人的情況。

    「班長,那個男人壞死了,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她的話軟軟的。

    我搖了搖頭,「你自已樂意的,我幫你報什麼仇?」

    「可是他欺騙了我的感情?」郭萬華不服氣的說。

    「沒有,你在自己欺騙自己的感情。」我不客氣的回答。

    「不是的。」她分辯,爭執。

    「你現在還想他嗎?」我冷冷地問。

    「沒有了,我現在只想你,」

    「那你對他根本就沒有感情了,有哪來的欺騙。」我拍了拍她的肩,未意她起來。

    「幹嘛?」她不解的問。

    「我要去工作了。」儘管她的身體很迷人,但我知道她的身體並不屬於我,我不是這個美麗身體持久的主人。

    「不行。」她凶凶的按著我,我一把推開了她,「我要走了。」

    她站了起來,慢慢走到窗台前,窗簾並沒有拉上,黑夜隱藏了所有的秘密。她沉默不語,我忽然有些內疚,慢慢走了過去,從身後抱住了她,「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回過頭來吻著我,雙手慢慢地向下伸去,再次找到了它,握住。慢慢的牽引著……

    她低低地說,「記得你背我到醫院那天我說我被強姦的話嗎?」

    「我記得。」我的聲音很低。

    「我想你要我。」她的手行動起來,「就像那樣要我。」

    我們最後躺倒在床上,她抱著我,笑了起來,「你說一個人有四肢,兩個人有幾肢。」

    「八肢。」我輕鬆的回答。

    「我們現在呢?」

    「八肢啊。」

    「不,難道不應該是九肢嗎?」她撫摸著給我暗示。

    「九肢?哦……」我也禁不住笑了起來。

    「一男一女就應該是九肢嗎?」

    「不是九肢,難道還是十肢不成?」我知道她一定有個新奇的答案,但仍然有些好奇。

    「不是八肢,也不是九肢,更不是十肢。」她笑著吻著我。

    「那是幾肢?」

    「呵呵,班長猜不出來了吧。是八肢九肢。」

    「什麼意思?」

    「一會兒八肢一會兒九肢,八肢九肢,九肢八肢。」她得意看著我。

    我終於明白過來,搖了搖頭,哦,八肢九肢之間我從此失去了我的童貞,男人是不是總需要一個有經驗的女人來對他進行啟蒙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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