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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章 我的成長煩惱 文 / 絕對力量

    第一章我的成長煩惱()

    太陽懸在空中,毒熱得像一團火,淡淡的幾抹雲彩,又顯得那麼懶散無力,蟬兒也被熱浪逼得寂息不鳴,這是三伏天的晌午,燥悶難當。

    這裡是廣南市西南軍區大院裡面一個獨門獨戶的小院。

    說小其實不小,因為小院的佔地面積足有二百二十多平方米。

    一個看上去年齡不會超過六歲的小朋友,滿頭大汗地立於烈日之下,紮著一個標準的馬步樁,如看再看他的『臀』部的地上,居然攤了一地的長滿了長刺的荊棘。

    「爺爺,時間到了沒有呀,我快不行了。」小朋友頭上還頂著一隻裝滿了水的碗,平伸的小胳臂的肘部也有兩隻小點的碗。

    從碗裡面水面不住的蕩漾著來看,這個小朋友是快支持不下去了。

    離小朋友兩米左右遠的葡萄棚蔭影下,一個看上去六十上下年紀,身形很硬朗,神彩奕奕的不見一點花甲老人的龍鍾老態。

    老人看了看手錶,略帶嚴厲地說道:「再堅持六十秒,爺爺不是教導過你,堅持就是勝利!」

    都說現在的獨生子女在家裡是小皇帝,為什麼我這個鐘家的獨根苗卻從來就沒有享受過這種優厚幸福的待遇呢?反而開始從五歲開始,就被我爺爺當成了一個機器人一樣進行非常嚴格的「虐待」。因為我「命苦呀」生活在一個軍人世家的家庭,而且是父母不在身邊的那種,他們都是搞國防工程科研的,自古忠孝難兩全,所以就只能把我扔給爺爺帶了。

    爺爺有條件呀,他可是西南軍區中將副司令員,叔叔在某部特種部隊服役,而有是個少校營長,姑姑在海軍陸戰隊,比叔叔混得還好,都中校了。

    爺爺鍾國強在抗日戰爭的時候就是一個特務連長,到了解放戰爭就升成偵察營長,到了搞美援朝的時候,升成了一個野戰師師長,專門進行敵後快速穿插作戰。在對越自衛反擊戰的時候,因為他的部隊的一線部隊,戰功顯赫,所以升了一級成軍長了。

    不過由於他做人太剛毅,不懂得方圓之道,只是因為資格老,戰功多,才沒有人敢明顯的對他進行排除,但在中國改革開放對軍隊授銜的時候雖然混了個中將,卻只是在中國七大軍區的西南軍區當了個副司令員。

    當然了這些往事都中聽爺爺自己說的,我年紀小,天知道他有沒有吹牛了,反正生活在這些的世家就不是好事,人家的小孩在軍區大院裡一個個都被家裡人放在心上捧在手裡,嬌生慣養,我就沒那麼好命,爺爺還美其名曰百煉方能成鋼,還有就中那老一套的什麼天之降大任於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等等。

    從五歲開始,可能是父母沒有在爺爺的身邊盡孝道,所以他把不滿全向我「發洩了」

    早上5:30分起床,5分鐘洗瀨,然後就是一個小時長跑。由於年紀小,所以爺爺開始的時候也陪著我一起勞其筋骨,而且還有兩個警衛員陪跑

    6:30分有蹲馬步立樁的姿勢進行30分鐘的早讀。你問我讀什麼?當然是小p孩最早就要學的唐詩宋詞了。爺爺大聲朗讀可以增加記憶,他也不想想,那馬步扎得腿酸腰痛的,我能記得才怪。

    7:00開始吃爺爺專門替我調配的營養食品。

    7:30分跑步上學,接一下來就是中午放學,快步走路回家,蹲馬步吃完飯,午休一個小時,再去學校上課,放學回家。

    不要以為就此解放了,放學回家得做功課嘛,我自然也一樣,但還是沒得坐,連寫作業也是用蹲馬步站樁的姿勢,那個苦呀,就別提了。

    不管多少功課,都得在一個小時內完成,小學嘛,也沒什麼太多的作業,由於我人還算聰明,iq也過得去,記性也較強,應付功課那當然是綽綽有餘,但老天真不公平呀,你別以為做完作業就萬事大吉了,因為接下來的時間從晚上8:00開始,就是背一些亂七八糟的我那時根本就看不懂的書,一本本的來,像《孫子兵法》《增廣賢文》《資治通鑒》《三國演義》《易經八卦》《皇帝內經》……直到10:30分,才可以像窮苦人民終於得到了解放,上床睡覺。

    這樣的生活,好不容易煞到了八歲,那就更慘了,不但晨跑的距離增加了一公里,而且還得在雙腿上各加一塊1000克的鉛板,爺爺也不陪我了,而是讓一名警衛員陪著我跑步,練體能。早上晨讀的時間變成了劈腿踢木樁,撐拳打沙包,什麼拳?當然是軍隊裡的擒拿格鬥拳,還有一種聽我爺爺說是從中華第一保鏢杜心武同志自創並流傳下來的「自然門」。爺爺曾經得到過人稱徐矮子的奇人的親傳弟子,有中華第一保鏢之稱的杜心武杜大俠的傳授。我那時也不知什自然門是什麼玩意,但爺爺說如果練精通了,可以在部隊炊事班用的那種最大號鐵鍋的邊緣上健步如飛地在鍋上打著圈行走,而鍋子不會翻倒,如是在平地,簡直就可以飛簷走壁。

    一年又一年,直到十六歲上高中的時候,我腿上綁著的鉛板已經變成了每塊重十公斤,爺爺還真沒騙我,我現在已經可以在裝了半鍋水的大鐵鍋上踩著鍋邊飛速地行動,除了鍋裡的水稍稍有點幌動,還真翻不了。夜裡看的書全成了古今中外的軍事類小說和戰例傳記。

    在軍區大院的其他孩子的眼裡,我成了一個另類,因為我從小基本沒時間和他人們一起玩耍,犧牲兒童時代的童真和歡樂,換來的是我有一個強健的體魄和還算過得去的身手,除了和爺爺的兩名警衛員過個招,還從來沒和人真正打過架,也不知到底成不成,因為他們明顯是不敢全力和我打,生怕弄傷了我。

    不過我記得還是十五歲的時候,曾用全力踢一根直徑十公分松木樁,一腿就能把它踢成兩截。一百公斤的皮砂袋,經不住我重力一拳,肯定可以打穿那層熟牛皮製成的外袋。當時把爺爺的兩個警衛員小李和小張都看得直瞪眼,完全是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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