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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風起花飛 第二百十五章 阿貴與姻緣 文 / 天淨沙秋思

    ……老人家,貧僧法海和尚語氣和緩的站在一戶人家外面,耐心的敲著房門。

    呂恆站在後面,看著法海和尚雙手合十,耐心的敲著房門。不禁想到了曾經看過的一個電視劇。同樣的情景,同樣的僧人。只是不同的是,一個是從北方五台山而來的胖和尚,而另一個,卻是東土大唐前往西天取經的金蟬子。

    呵,如果法海能在那句貧僧後面,加上「從東土大唐而來」然後他真邊的千牛衛門,變成一隻猴子,一個粗狂僧人,一隻豬的話。就齊活了。

    見呂恆看著法海和尚,笑而不語。身旁白素顏輕聲問了一句:「笑什麼呢?」

    「呵,想到一個故事!」呂恆笑了笑後,便走到法海身邊,低聲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後,然後拍拍法海的肩膀,退後到了一旁。

    「你跟大師說什麼了?」白素顏看著法海愕然的目光,掩嘴偷笑,美眸中滿是好奇之色。

    「嗯,待會你就知道了!」呂恆轉過頭來,對她眨了眨眼睛。一臉的捉黠之色。

    白素顏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輕聲嗔道:「作怪!」

    話語間,便聽到法海咳嗽了一聲,一改剛剛柔膩的讓人想揍他的語氣。取而代之的,則是莊重的高僧語氣。

    「施主,貧僧乃是從中土東京,前來益州除妖的。路過寶地還望施婁能廣開方便之門,讓我與徒兒們,休息一晚!」說罷,法海和尚,還畢恭畢敬的彎腰,對那緊閉的木門行了個禮,唸了一聲佛號。

    在這一番口舌說完後,卻未曾見到房門打開。

    法海和尚不禁有些愕然的回頭,看了呂恆一眼。

    而呂恆卻是微微一笑揚了揚下巴,指著門,示意他稍安勿躁。

    果然,不多時,便聽到房門吱丫一聲打開。一個身著布衣荊釵的女子,出現在了法海面前。

    「阿彌陀佛!」法海正低著頭,等待著房門打開。剛唸了一聲抬起頭卻猛然看到,一個女子站在自己面前,頓時嚇了一大跳。

    這女子,布衣荊釵,身材窈窕。容貌雖然算不上漂亮。但也是端莊了。尤其是那白皙的皮膚,吹彈可破。

    這女子想必也是頭一次,看到這麼多陌生人。不禁有些羞澀害怕。她打開房門,探出半個身子看著面前,滿頭大汗的和尚,1小聲問道:「你們是誰?來這裡幹什麼?」

    見這女子神色惶再,害怕不已的樣子。

    站在呂恆身邊的白素顏,輕輕笑了笑走上前去,伸手握住了那女子的手,輕聲說道:「姐姐,我們是過路的客人,想在這裡休息一晚上!」見白素顏走過來跟她說話,這女子的表情才好了一些。她先是對白素顏笑著點點頭然後又看了一眼這些人。驚訝的問道:「你們,就這麼走過來的?你們沒碰到狼?」

    聽這女子說山中有狼,白素顏倒也不擔心。畢竟她武藝非凡,別說是狼了就是一隻猛虎,收拾它都不在話下。

    聞言後,白素顏笑了笑,拉著女子的手,輕聲問道:「姐姐,你是說,這裡有狼?」女子點點頭,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眼裡閃過一絲害怕之色,戰戰兢兢的說道:「這麼多年來,這裡一直有狼出現。村裡已經有很多人被咬傷了!」

    「官府沒人管嗎?」見這個女子如此害怕,白素顏手上稍稍用力,握了握她冰涼的手,關切的問道。

    「有,有過。但是,他們只是把隔壁鄰居的一條狗打死,就回去了!」女子低著頭,1小聲的說道。

    「呵,他們不知道那是狗?」聽到這個事情後,呂恆啞然失笑,上前哭笑不得的問道。

    「官差,官差說,那就是狼!」見一個陌生男子走過來,女子急忙低下頭,羞澀的躲在白素顏身後,低聲說道。

    「我草!」繞是呂恆修養極好,聽到這個不著調的事情後,也不禁爆了一句粗口。

    呵,這也太扯了吧!

    能把狗當做狼的,這天下,估計也就是這獨一份了吧!

    「姐姐,你不要怕。有我們在,那狼不敢來的!」白素顏見女子如此害怕,轉過頭來,沒好氣的瞪了呂恆一眼,似乎是在責怪他冒失的搭話。

    呂恆無奈苦笑,聳了聳肩膀,一臉的無辜之色。

    好不容易安撫下女子驚恐的心,眾人這才跟著女子走進了這破敗不堪的房間裡。

    進了門,四下裡看了一眼,發現這房間裡,出了一張破舊的木chuang,和一個灶台便再無其他。牆,是沒有粉刷的泥土牆。地上,也是坑窪不平的地面。

    鍋灶上,擺放著幾個豁口的瓷碗。碗裡,只有清水。而無任何米面。」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啊!「進了房間後,法海和尚見到這家徒四壁的慘狀後,眉頭緊緊皺起,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悲哀,唸了一聲佛號。

    就連那些剛剛嘲諷的千牛衛進來以後,都是一言不發。他們站在地上,皺著眉頭,看著這窮困潦倒的家庭,心裡不知是何滋味。

    「姐姐,一直便是一人居住?」白素顏輕輕抬起手,擦了擦眼中的淚水。緊緊的握著女子的手,輕聲問道。

    「嗯,我男人去年上山打柴的時候,被狼咬死了!」說起這些事的時候,女子的神色有些悲傷。端坐在床上,輕聲歎了一口氣,言語中帶著無盡的悲涼之意。

    白素顏聞言後,輕聲歎了一聲。1小手伸到腰間,想取些銀兩的。

    卻發現,自己竟然沒帶。好像是換衣服的時候,與那道袍一起扔掉了。

    正猶豫間,手心裡突然多了一塊冰涼圓潤的東西。雖然未曾見到,但白素顏還是感覺到了,手裡的似乎是一塊金鏈。」姐姐,這些錢,你收下吧!「白素顏將金鏈,塞到女子手裡,輕聲笑著說道。」這,這怎麼行,不可以的!「見自己手裡多了一塊金子,女子嚇了一大跳,連忙將金子送回去,一邊擺手,一邊退後的說道。」我佛慈悲,施主,你還是收下吧。這位施主,可不缺錢!「法海和尚唸了一聲佛號,指著喜恆嘿嘿一笑,轉過托來,對這個女子說道。」就是,就是。這個妖僧說得對,我家公子不缺錢!「這是,連阿貴都開口了。不過,說出的話,卻讓法海一頭栽倒。」還有,我這裡還有呢!「阿貴連忙從自己懷裡取出了一些散碎銀子,然後轉過頭來,凶神惡煞的盯著那些千牛衛。

    直到,這些千牛衛恍然大悟,連忙配合的掏出錢來後。阿貴才滿意的點點頭。將這數十輛的散碎銀子,一起交到了那女子的手裡。」收下吧!「見女子仍然是一臉的猶豫之色,一直站在那裡,不曾說話的呂恆。微微笑了笑,開口說道。」謝謝各位貴人了!「女子終於收下了銀子,接著,便突然站起來,liao起裙擺,就要給呂恆跪下。」阿貴,扶她起來!「呂恆早就看到阿貴,今天,嗯神色好像有點不對頭。從看到這女子的時候,就一臉的癡呆狀。好像剛剛還偷偷的擦了擦口水。

    見阿貴如此mo樣,鼻恆心裡頓時恍然大悟。

    呵,這小子,思春了!

    看到眼前,這個女子就要下跪感謝。呂恆笑了笑,索性順水推舟,讓阿貴搭上這順風舟。

    至於,成不成。就看阿貴的魅力了!

    阿貴聞言,眼中一亮。眼中滿是欣喜的看了呂恆一眼後,這小子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直接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女子的小手,蠻橫無理的將女子攙扶了起來。」女菩薩,哦不,女施主,不要多禮!「關鍵時刻,阿貴腦袋有些短路。竟然學著法海的口吻,對著女子說出了這麼一連串的稱呼。

    被阿貴抓住手,女子在短暫的驚慌失色後,很快便恢復了平靜。

    見阿貴如此樣子,心裡有些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而阿貴,見這女子笑了。他也是嘿嘿的傻笑,撓撓頭。一臉憨厚的表情。

    「哎,鮮花與牛糞!」

    「哎,臭鼻與牡丹!」

    「哎,蟑螂與百合!」

    見阿貴跟這個fu人眉來眼去,瞬間就點燃了激情,身旁那些恨不早下手的千牛衛門,見此時,自己的機會已經雞飛蛋打,不禁悲從中來。

    羨慕嫉妒恨的鄙視阿貴道。

    「有緣千里來相會啊!」呂恆笑了笑,學著張文山平日裡的動作,捋了捋並不存在的鬍子,笑著說道。

    「你還說,你這是亂點鴛鴦譜!」白素顏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哭笑不得的說道:「山裡人性格純樸,而且極為守禮。一個孀fu,被一個陌生那人抓住手。在這裡可是要被浸豬籠的。這女子也是沒辦法,才答應了下來的!」

    「真的是這樣?」呂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開口問道。

    「你以為呢?」白素顏白了他一眼,那絕代的風情,讓呂恆不禁有些失神「不過,你看,他們多般配!」呂恆笑了笑,指著阿貴和那夫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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